第十二章 誓言
歐陽成渝回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因為已知的因，我必定能接觸到因，但是接觸並不表示我能提前已知這是因。」
楊正聞言，開始沉思，片刻眼神一亮，問道：「在干擾了一切外在影響下，你能修改因果麼？」
歐陽成渝頓了頓，回道：「你似乎對我能力，或者對因果側很了解？」
楊正沒有回答他，直接問道：「能不能修改？」
歐陽成渝道：「要是排除對方的屏蔽或者能力影響，我現在勉強能做到指定因果。」
言罷，他頓了頓，強調道：「勉強能！」
楊正回道：「也就是說，只要能排除影響，你能指定對方下一次動手的車輛。」
歐陽成渝道：「不是這樣，我並不能隨便亂指定。
當前因為我已經接觸過事發前的車輛，所以我可以在事發前，尋找到下一次事發的公交路線。
或者更詳細點，能知道哪個公交車號。
但是，我不能確定哪一輛車。比如這次，我只知道128公交，卻不知道那一輛128。
但是，要是能屏蔽對方的影響，我能在對方動手前，指定對方具體對128的哪輛車下手。
不過，有這能力，為嘛不直接屏蔽對方能力，我直接鎖定對方。」
楊正笑道：「因為我能做到屏蔽一輛車的因果，卻不能做到屏蔽一個城。」
歐陽成渝驚喜道：「你真能屏蔽對方的能力？」
楊正模稜兩可的回道：「試試不就知道了，那麼，你知道下一次對方動手的時間和車次麼？」
歐陽成渝道：「今天事發後，就有了提示，時間大概是半個月到一個月左右，車次應該是364公交。」
「唉，你們因果側，真是不講道理，別人還沒動手，你就已經知道人家要咋幹了，比預言側的嘴炮還不講道理。」楊正嘆氣道。
對了，自己好像能儲存因果性質的能力，也就是說......
楊正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任何能力，有多大的優勢，就有多大的限制。這是能力鐵律，你知道的吧。
不過話說，你到底是什麼性質的能力，我越來越好奇了。」歐陽成渝回道。
「明天一起去364公交，動手試試提前鎖定車輛，如果成功，接下來就不需要我說了吧。」
「好的，明天見。」言罷，歐陽成渝就掛了電話。
......
次日，兩人來到364公交，選了其中一輛車，看著公交，歐陽成渝道：
「其實，要不是對方也是疑是因果側能力者，知道這些的前提下，完全可以讓家裡派人蹲守。
可惜，對方疑是因果側能力這，蹲守註定沒什麼用，對方完全用不著親自上車，就像上次一樣。
也是因為上次，我才大致確定對方是個因果能力者。」
楊正點了點頭，道：「那麼，你想鎖定這輛車是吧？」
歐陽成渝點點頭，楊正繼續道：「動手前，我需要你立一個誓言。」
歐陽成渝面色一凌，因果能力者，誓言可是不能亂立的。
因果側能力者的誓言，就和其它能力者欠因果側能力者的人情一個效果，是一種有實質化影響的誓約。
見歐陽成渝不說話，只是皺眉盯著楊正，楊正繼續道：「這是我的底線，因為，這關係到我以後的晉升儀式。」
歐陽成渝無語的笑道：「晉升儀式？那最低是四星晉升的事情了吧。
雖然沒見過你出手，但是最多也就和我一樣，二星修為吧。你這是不是有點考慮的太遠了。」
言罷，歐陽成渝見楊正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一愣，道：「你是認真的？」
楊正認真的回道：「我沒無聊到，拿誓言和因果者開玩笑的地步。」
歐陽成渝沉吟良久，才道：「你都不說需要我立什麼誓言，我如何回答你。」
楊正聞言卻笑了，道：「放心，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
你只需要保證，今天不管看見什麼，都不能以任何形式，將今天看見的和今天涉及到的事情，泄露出去就行。」
歐陽成渝雙手抱胸，無語的道：「你這至於麼，保密工作做成這樣，我越來越好奇你的能力了。」
楊正並不接話，就這樣看著對方。
良久，歐陽成渝得不到半點提示，無奈道：「好吧，我發誓還不行麼。」
「等等，發誓前，給我輸送一些你的能量。」楊正開口道。
歐陽成渝首次有些迷茫疑惑的問道：「輸送能量？給你？如何輸送？」
楊正直接伸手抓住對方的手，道：「嗯，就這樣輸送。」
歐陽成渝皺眉的看著被楊正抓起的手，沒立馬行動。
楊正回道：「放心吧，我還能坑你一個因果者嘛？一般都只有你們坑別人的份吧。」
歐陽成渝依舊沒行動，看著楊正道：「你至少得給我個原因。」
「和因果能力者合作，真是麻煩，我就是保證下誓言而已。」楊正回道。
歐陽成渝眼中金色一閃而逝，點了點頭，道：「好吧，雖然感覺你還有其它目的，但是感覺至少不是針對我的其它目的。」
言罷，兩人握著的雙手開始出現金色的閃光，非常的夢幻。
兩人握在一起的掌心中，楊正手上，一本虛幻的書角悄然的出現。
良久，歐陽成渝兩星的修為，一直輸送了近半能量才停下，道：
「可以了麼？」
楊正默默的收回了手，點頭道：「嗯，可以了，你可以發誓了。」
歐陽成渝手背出現一個金色的圓點，他開口道：「我，歐陽成渝，在此立下因果的誓言。
在因果的見證下，我發誓，今日所見到關於合作者孔天成的一切，我都不會以任何形式表達出去。
若有違背此誓言，若有違背此誓言......」
楊正非常熟練的搶話道：「能力全廢，墮地獄界，進永生煉獄牢籠，經歷永世折磨。」
歐陽成渝嘴角抽動了片刻，才繼續道：「若有違背此誓言，我將能力全廢，墮地獄界，進永生煉獄牢籠，經歷永世折磨。」
言罷，他手背上金色的光點飛出，這時，楊正手背上也突兀的出現了一個金色光點。
在歐陽成渝錯愕的眼神下，飛向他面前的光點，兩個光點變成一個同心圓，然後直接射入歐陽成渝眉心。
歐陽成渝呆滯片刻，才道：「雙生誓言，我勒個去，所以，你剛才要我能量就是為了這個？
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證下誓言？你要不要這樣小心。
我像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