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0章 1213間桐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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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20章 間桐慎二

  ───雖然這麼說,但也不能放心。

  據說魔術協會到處都監視得到,再加上,如果因魔術而引起事件的話,狙殺異端的教會也不會沉默的。

  不管是什麼魔術,隨便使用都會引來不好的敵人。

  以這為前題,衛宮士郎只要獨學地成為魔術師就好了,不過────

  「嗯?」

  從窗戶射入的陽光讓他醒了過來。

  太陽才剛升起來吧,外面還有點暗。

  「好冷。果然早上很辛苦啊。」

  不輸給早晨寒冷空氣地站了起來,衛宮士郎快速地折起被褥。

  時間是五點半。

  不過怎麼熬夜,都會在這時間起來是他的長處。雖然有時也會像昨天一樣丟臉,但大多都能自己起來。

  因為用鬧鐘總覺得會墮落下去,所以小時候就沒在用了。

  「那就做早飯吧───」

  因為昨天讓櫻做了,今天早上不回報一下就太抱歉了。

  在櫻過來之前趕快準備好吧。

  蒸飯、做味增湯。

  因為昨天是用紅蘿蔔跟白蘿蔔,今天就用了洋蔥跟馬鈴薯來做味增湯。

  同時把固定的湯汁卷蛋做好,把剩下的蒟蒻煮一下,準備完成。

  把菜到伸進主菜秋刀魚里灑上鹽,然後只要烤過就好,在這裡就暫停吧。

  「好,這樣就好了吧。」

  差不多六點了。

  比本來想的還要早結束,有多餘的時間了。

  加下來,要用剩下的時間做什麼呢?

  「───也對。有這麼多時間的話就來流點汗吧!」

  早上的運動也是每天必做的,就稍微活動一下身體吧。

  在衛宮邸內有座氣派的道場。

  在蓋這房子的時候,順便建起來的。

  完全是隨興而建。

  所以說,這座道場不是為了什麼目的才蓋的。

  「不過,藤姐會自己跑來用啦。」

  在衛宮士郎來衛宮家以前,這裡好像是藤姐遊玩的地方。

  不過,因為衛宮士郎成為切嗣的弟子後就時常使用這裡,當時還被藤姐討厭了。

  「好。」

  來到這裡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雖說是魔術師,但也不能怠惰身體的鍛鍊。

  擁有優秀的體能,也是成魔術師的條件之一。

  在切嗣活著的時候跟衛宮士郎在這比試了好多次。

  不過因為也只是單方面地被打罷了,所以衛宮士郎並沒有領悟到什麼戰鬥的方法。

  但他想至少是體會到了打架跟戰鬥的不同。

  簡單來說,就是打倒對方跟殺死對方的不同,他學到了如何掌握這點。

  知識跟經驗不一樣。

  不事先了解的話,很難判斷自己是在打架,還是在互相殘殺。

  這很單純。

  既然學了魔術,有時就會自滅,有時也必須與他人鬥爭。

  對魔術師來說,鬥爭就是互相殘殺。

  所以切嗣想教給衛宮士郎的,就是面臨死亡時能很快覺悟的心理準備吧。

  可是,教他這件事的人也不在很久了。

  變成一個人的自己能做到的,只有單純的運動而已。

  伏地挺身、仰臥起座或是柔軟運動,衛宮士郎做的事跟弓道社的晨練沒什麼差別。

  只是,運動量的多少不一樣而已。

  「早安學長。今天早餐已經做好了嗎?」

  「啊啊,早飯的準備已經好了。還剩下排餐具,還有烤魚。」

  「啊,那就讓我幫忙吧。排餐具就交給我了。」

  櫻很積極地想做事。

  在這樣振作的學妹後面的是……

  「啊,這味道是士郎的烤蛋吧。這樣啊,今天早上是吃士郎做的早飯啊——」

  藤姐悠閒地往餐桌移動。

  「算了,那個就不要管了。」

  總之先去烤事先準備好的魚。

  「櫻,盤子用正中央的那個。那樣看起來比較好吃。」

  「咦?那個,是這個表面凸凸的嗎?」

  「就是那個。烤東西是要連盤子也要注意不然不協調的。那,蘿蔔已經擦好了───」

  嘿咻一聲,櫻把手伸到柜子深處拿了盤子。

  「────」

  身體往前伸的櫻的手腕上,感覺像是看到了淡淡的瘀血。

  「櫻,等一下。」

  「是的?有事嗎學長。」

  「那手腕上的瘀血,是什麼?」

  「啊────」

  櫻很尷尬似的把視線移開。

  這是用來偽裝的魔術,她來這裡之前忘記消除了。

  衛宮士郎很顯然是誤會了。

  「又是慎二嗎。那傢伙,對妹妹動手是在想什麼!」

  「不、不是的學長!這個、那個這個是跌倒撞到的。我很笨拙對吧?所以常常跌倒,一直受傷的。」

  「笨蛋,跌倒會留下那種瘀血嗎。慎二那傢伙,好像還沒被打夠的樣子啊!」

  「不、不可以學長!這個、真的跟哥哥沒關係的。是我自己弄傷的,沒有讓學長生氣的資格。」

  「────」

  然後櫻就陷入沉默。

  雖然看起來很乖巧,但櫻卻有著頑固的地方。到這樣不管說什麼都只有反效果吧。

  「我知道了。既然櫻這麼說就當是那樣吧。不過我下次再看到就忍耐不了了喔。」

  「是的。對不起,學長。」

  「我說啊,為什麼這時候櫻要道歉啊。不對的是慎二吧?」

  「……」

  說出慎二名字的同時,櫻很尷尬似地把視線移開。

  間桐慎二。身為櫻的哥哥的那傢伙,有對妹妹櫻發脾氣的壞習慣。

  衛宮士郎注意到這件事是在一年前。

  櫻有時候會受傷,問她問什麼也都被矇混過去。

  衛宮士郎很在意地找慎二商量,那混蛋居然說揍櫻的是他自己。

  問為什麼打她,這傢伙回答只是看不順眼而已。

  ───然後生氣起來的衛宮士郎,對慎二回報了跟他所做的一樣的事。

  從那以後,他跟慎二就疏遠了。

  揍了慎二這件事他到現在也不後悔。

  只是覺得,讓櫻被波及到,是他的責任沒錯。

  「學長。你跟哥哥,那個……和好了嗎?」

  「咦?啊啊,有啊。不過也沒有吵架啦,沒什麼好和好的。」

  「那個,對學長來說是那樣沒錯,可是對哥哥來說是吵架的。所以,那個……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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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櫻說了很奇怪的事。

  「小心?小心慎二?」

  「是的。我聽說,哥哥把學長當作仇人。那個,讓學長退社也是因為哥哥───」

  「不是那樣。我退社跟慎二沒有關係。不,說不定是有點關係啦,但那種事櫻不必去煩惱喔。的確跟慎二說的一樣,這有點不好看吶。」

  衛宮士郎指著自己的右肩。

  那邊有著一點傷痕。

  是一年半前的事了。

  在打工的時候貨物垮了下來,撞擊到右肩。雖然只是骨折,但掉下來的貨物是很麻煩的東西,皮膚上留下了燒傷的痕跡。

  在那意外之後,他退出了弓道社。

  他們學校的弓道社是很重視格式的,學生也要進行禮射。

  男生的禮射是右肩要裸露,露出皮膚來射的。

  因為慎二批評讓肩膀上有燒傷的人進行禮射不好看,也因為正好是忙著打工的時候,他就退出了弓道社。

  「那個,學長。雖然很囉嗦,但你真的不再射箭了嗎?藤村老師也說傷不是問題了。」

  「你在說什麼輕鬆的話!藤姐是全身骨折也會說沒問題的人喔,櫻。」

  「學長,我是很認真地在說的~」

  櫻像是想說什麼地低著頭看著衛宮士郎。

  「呣……」

  雖然到這樣衛宮士郎也得認真地回答了,但不巧他說不出櫻希望的答案。

  「目前沒有搞社團的時間喔。我雖然喜歡弓道但那不是該優先的事,我想會暫時不去碰吧。」

  「暫時,是多久呢?」

  「等想要去碰的時候吧。不過,應該在櫻畢業前吧。到時就請多指教了,櫻。」

  衛宮士郎拍著櫻的肩膀。

  櫻稍微呆了一下以後:「啊、是的!我會等著那個時候的、學長!」

  像這樣,幾乎要把餐具弄掉地用力點頭。

  時間快要七點半。

  早上有社團活動的櫻和藤姐已經出門了。

  昨天因為一成叫他所以早早上學,但今天早上是在平常時間出門的。

  到了交叉口,看到了不尋常的場景。

  在一戶人家前停了幾台巡邏車。

  是有什麼騷動嗎,周圍的氣氛很慌張,周圍聚集了十幾二十個人的樣子。

  「?」

  雖然有興趣,但被人群擋住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而且沒時間了,現在還是應該先去學校吧。

  衛宮士郎在預鈴的十分鐘前到校。

  跟平常一樣悠閒地穿過校門時……

  「呀,早安衛宮。」

  突然遇見了認識的女學生。

  「怎麼,美綴你還沒換衣服嗎?馬上就要到導師時間了喔。不是跟我打招呼的時候吧?」

  「啊哈哈哈哈!哎呀,對對。你還是這麼無情的傢伙呢,衛宮!」

  不知道在高興什麼,美綴不在意別人地豪邁笑著。

  美綴綾子。

  一年級時曾是同班同學的傢伙,現在是弓道社的主將。成熟地讓人不覺得是學生,從一年級就被期待為下一任主將的女中豪傑。

  簡單來說就是經神年齡比實際年齡要大,從一年級就被大家依賴的大姐類型。

  不過,跟本人說這話她會生氣。辯稱說『我才沒那麼老』。

  「啊?你剛剛沒有漏出幾句不好的感想吧?」

  「那種東西才不會漏出來。只是連想到客觀的事實而已。不過要不高興是隨美綴的便了。」

  「喔,說的好。不錯嘛,明明是老實的回答,卻不會說在想什麼。衛宮,你跟慎二不一樣,沒有破綻呢。」

  「慎二?為什麼會突然提到慎二?」

  「不為什麼,你跟慎二是朋友不是嗎。慎二的男性朋友只有你對吧?而且雖然你忘記了,我這樣可也是弓道社的主將喔。你不覺得把社裡的問題兒跟退出的問題兒連在一起是很自然的嗎?」

  「啊啊,的確很自然。雖然跟弓道社沒關係,但我跟那傢伙是孽緣啊。」

  「啊,我不爽了。你啊,一說到弓道社就突然變冷淡了對吧。真是大牌呢,把慎二留下來自己快速地退場。稍微想想留下來的我或是櫻的心情也好吧?」

  「呣。慎二那傢伙,又做了什麼嗎?」

  「那傢伙沒有那天不做什麼的。不過,即使這樣昨天的也太過分了。一年級的男生有一個退社了。」

  唉地一聲,美綴表情嚴肅地嘆息。

  雖然這傢伙會有這種表情很稀奇,不過更重要的是,她剛才說的衛宮士郎不能聽過就算了。

  「那是怎麼回事。社員退社,為什麼?」

  「被慎二那傢伙發脾氣啊。特地把女孩子集合起來,讓才剛拿弓的學生射箭,再射中前一直取笑他。」

  「啊啊!?你不管這種笨事的嗎!?」

  「怎麼會不管!不過啊,主將是有很多事要忙的。不是一直都在道場裡,衛宮你也知道吧?」

  「那,是這樣沒錯。不過,慎二那傢伙在想什麼。就算有時比必要的還嚴厲,也不是會取笑外行人的傢伙吧?」

  「────我嚇到了。衛宮啊,你真的是那個呢。」

  「呣。那個是什麼意思。你剛剛沒有漏出幾句不好的感想吧?」

  「哎─呀,我只是連想到客觀的事實而已啊。要不高興是隨衛宮的便。」

  「這傢伙,給我回答好像剛剛聽過的話。算了,那慎二是怎樣了。為什麼會做那種事?」

  「嗯——據我聽說的好像是被遠阪很過分地拒絕了什麼的?」

  「咦?遠阪,是那個遠阪嗎?」

  「我們學校除了那以外沒有其它的遠阪吧。2年A班的優等生,的遠阪凜喔~」

  「不,那個外號我是第一次聽到。」

  不過,倒是了解了。

  對方是遠阪凜的話,慎二被拒絕也有可能,更重要的是───

  那個遠阪,在要斷絕關係時好像也會說出很不留情的話。

  「總之,慎二那傢伙從昨天就一直是那樣喔。托他的福我得好好看著道場,工作量又增加了。」

  「慎二那傢伙很容易生氣啊。美綴,雖然很辛苦不過要加油。」

  「是是。不過啊,慎二是得不到教訓的人對吧?哪天又去找遠阪被拒絕的時候,這次就好像會對遠阪做什麼啊——」

  「不,就算是慎二也不會接近拒絕他的對象吧。那傢伙,這點上很堅持的。」

  「可是對方靠過來就沒辦法不是嗎。遠阪啊,不知道為什麼常常來道場參觀。衛宮退社了所以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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