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今晚你註定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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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格窗欞投來昏黃的陽光,漆黑髮絲垂到肩膀,他眼神深邃冰冷,卻出奇地亮……依舊是夢中那熟悉的感覺……

  「你盯著本王看什麼?」惜夜被她盯得心慌,竟有些不敢與她直視,惱怒地伸手將她一把從水底撈出來。思兔sto55.com

  「啊!」香奴驚叫一聲,使勁推開他,偏過腦袋淚光顫動,抱著身子縮成一團。

  他注視半晌後,神色複雜。

  「放開我……」

  「放開你?你在說什麼傻話?你最好聽話一點!」惜夜恍若無聞,出手快如閃電,一把抓住她的手,香奴奮力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了他的鉗制。

  「放開我!惜夜,你這個卑鄙小人,淫賊,我不會放過你的!」香奴哭喊著掙扎,兩滴滾燙的眼淚滑落下來。

  淚水滴落到惜夜的手背上,那灼人的溫度讓他的手一僵,他抬頭看向她,恍然間竟覺得那容顏神情像極了一個人。

  那個女子,他愛了十幾年,恨了十幾年,那刻骨銘心的背叛幾乎日日凌遲著他的心。當所有的愛和思念都焚燒成炬,那刻骨的恨意已根深蒂固地生長在骨子裡,一天一天,根繁葉茂,逐漸侵蝕他的靈魂,終有一天,他怕連自己都找不到。

  他死死地,迷茫地盯著香奴的臉,記憶一點一滴在復甦,妁磯姑姑的音容笑貌一一在眼前閃過,渾身的血液沸騰了起來,他的心口像在被人撕裂一樣,越來越痛,痛得幾乎不能呼吸。

  香奴趁他發呆,忙抓過旁邊屏風上的毯子裹住自己,然後爬出浴桶。

  「惜夜!我恨你!」她快步走到他面前,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他的頭被打向一邊,唇角竟然滲出一絲血絲來。惜夜猛然回神,雙眼像狼一樣冒出寒光!

  「為什麼不肯做我的女人?」他一步一步逼向香奴,眼底驚濤暗涌。

  香奴被驚的心臟突地一跳。

  「說啊!為什麼不肯喜歡我?為什麼要成為舅舅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他的聲音逐漸增大,步子也越來越快,他憤怒得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般,爆發出轟轟雷音,快速地逼近她。

  她被惜夜突然爆發的情緒震住了,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似乎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子?

  她胡亂抹掉臉上的淚痕,抓緊脖頸上的毯子,驚慌地快步後退。

  「你——是——我——的!」

  惜夜沉聲喝道,猛地一腳踩住她拖在地上的毯子。

  「啊!」

  香奴驚呼一聲仰面摔了下去,身上裹的毯子幾乎脫落。

  裸。露的背部貼在冰冷的地板上,冰冷的寒意滲進了骨子裡,白皙的腳丫撐在地上想要往後挪,卻踩到自己手中依舊緊抓的毯子一步也動不了。

  惜夜猛地將她撲倒在地,胡亂撤掉自己的上衣,粗暴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脖頸上。

  殿外的夕陽透進來,將他堅毅俊逸的臉龐照得份外不真實,但那充血的眼睛和陰厲的表情卻清清楚楚映照在香奴瞳孔里。

  「不——不要這樣對我……放開我……」她掙扎著竄起來,卻被他喘著粗氣一把按住,溫熱的唇啃噬著她肌膚的每一寸。

  她只能在他的鉗制下,拼命掙扎,可這一舉動卻讓惜夜更加肆掠,眼光中充滿了野獸咬破獵物喉嚨的殘忍。

  「你是我的……我的!你是我的……妁磯姑姑……我要永遠保護你……我要你永遠都不能離開我……」他嘴裡囈語一聲,然後停住動作緊緊閉上了眼睛,漆黑的睫毛沁出水珠,在光芒中閃耀著濕潤的光澤。

  香奴看見他的表情,竟然有些莫名的心痛。

  但她此刻顧不了那麼多,惜夜粗糙的手掌又開始在她身上游移,手上的厚繭摩擦的她身子生痛,他的撫摸充滿了那麼強烈的愛意,那麼深沉的恨,每一次都讓她心頭重撼,無處閃躲。

  「我不是你的妁磯姑姑……求求你,放……放過我吧……」她哭泣著,突然覺得渾身都沒了力氣,皮膚泛出微微的粉色。

  她雙手用力推他,那古銅色的身軀竟如鋼鐵般堅硬,一點點作用都沒有。

  她突然張口咬住他的肩膀,一直咬的牙根發麻,咸澀的血腥味充斥鼻腔。

  惜夜悶哼一聲,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拉離些距離,看著她滿嘴的鮮血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猶如鬼魅般陰冷磣人。

  「丫頭,你果然兇悍的緊!可惜,今晚你註定會成為本王的女人!」他咬牙切齒地笑,眼神複雜,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女人會激發他對妁磯姑姑所有的恨意。那種噬骨的思念和痛苦交織在一起,讓他的所有愛戀都化成滿腔怨恨。

  說罷,他殘忍地眯起眼,笑容有如鬼魅,香奴被按在地上移動都不能動,那種羞辱和絕望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偏頭咬住雙唇,任眼淚肆意滑落,柔嫩的唇瓣滲出血絲,濃烈的血腥味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她絕望地閉上眼睛。

  說罷,他殘忍地眯起眼,笑容有如鬼魅,香奴被按在地上移動都不能動,那種羞辱和絕望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偏頭咬住雙唇,任眼淚肆意滑落,柔嫩的唇瓣滲出血絲,濃烈的血腥味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她絕望地閉上眼睛。

  「太后娘娘駕到——!」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殿外突然傳來劉德全的高呼。

  惜夜猛地停住動作,高漲的浴火讓他渾身向火燒一樣,他冷眼瞧向殿外,精目中閃過一絲攝人的殺氣。他不管不顧,埋頭繼續,卻聽殿外劉德全驚慌的聲音。

  「太后娘娘,您不能闖進去……」

  「該死的老東西!」他咒罵一聲翻身坐起來,狠狠一拳擊上地板,讓火氣消了一些,這才從香奴身上爬了下來,拿過一旁的外衫隨意穿上,邊系腰帶邊瞅了一眼地上的香奴。

  只見她狼狽地趴在地上,臉上布滿淚痕,如玉般的肌膚映出粉色,脖頸胸口布滿唇痕齒印,披散的髮絲還滴著水,凌亂地沾在慘白的臉上和唇角,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瑟瑟發抖。撞到他打量的眼神,她像受到極大的驚嚇,忙抓住毯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對眼睛驚懼地盯著他。

  他的心一陣絞痛,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他討厭她這樣的眼神。

  身後一陣珠簾撞碰的聲響,兩個面容清秀的小宮女攙扶著老太后緩步走了進來,她的身後跟著幾個滿臉橫肉的老嬤嬤。

  惜夜眼睛一眯,一件裘袍當頭罩下,將香奴嚴嚴實實裹在裡邊。

  「王兒,哀家聽說你又準備臨幸那些低賤不堪的女俘?」老太后聲音沉穩,面色不悅。雖說兩鬢已然斑白,但依舊雍容華貴,舉手投足自有一番威嚴。

  「母后還真有心了,不過兒臣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不勞母后煩心。」惜夜不馴地抬頭,眼中精芒直射老太后,那凌人的霸氣震懾心魂,老太后被那眼神鎮住,不由自主退了半步。

  「不過母后的消息也真夠快啊,看來本王身邊還真有不少忠心的奴才。」說罷他精目一掃,直愣愣地盯住劉德全的臉,冰冷的眼神讓劉德全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王兒,母后這也是關心你。再來母后也沒想阻撓你些什麼,不過是讓宮裡有經驗的姑姑們給她檢查檢查,再讓御醫開點除病氣的藥物過過氣,王兒身為一國之君,聖體尊貴,像這等房事更要慎重才是,母后斷然不允許這些污穢的戰場女俘傷了王兒身體。」老太后言辭犀利,卻字字以關心他的身體為重,只是言語中卻有不可違逆的氣勢。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這女奴帶回來也沒幾天,那古鶴將軍的強盜軍團哀家也略有所聞,若是這女奴真的曾被送進紅帳篷,若是腹中留有不潔之物,那可怎生是好?咱們皇家的血統絕不能亂!」

  「母后……」

  惜夜雙眉緊皺,那老太后字字在理,自己也說不出反對的理由。

  那些所謂的檢查,就是幾個老嬤嬤將人帶入密室,探豐汝,嗅腋氣,捫肌理,還有用一些非人的手段強硬查看一些女人是否貞潔之身,而那些已經破身的女人更人要受盡常人所不能忍的屈辱。當年,在他只有幾歲的時候,他的生母被人陷害與人私通,被他舅舅帶走驗身,接受一些屈辱的檢查,他不知道那些人做了些什麼,娘親回宮之後,夜裡便含恨自盡了……

  想到此,他又抬頭看了香奴一眼,她像一隻瀕死的動物般,縮在地板上緊緊抱著自己。她似乎明白太后想做什麼,眼睛裡充滿了抗拒和絕望,她突然轉頭望向他,眼神一度變得凌厲,那顫動的波光里,除了對他的懼怕,更有一種讓他心驚的恨意!

  看著她這樣子,他突然有些不舍,可是迫於太后的威嚴,他也只能選擇這麼做。

  「母后,可是……」

  「不必多說,王兒莫不是想違抗哀家的命令?」

  他心中不郁,卻不得不給太后留幾分顏面,畢竟現在朝中大部分權利還在她手中,等再過幾年,他暗中逐步掌握實權之後,再好好跟這老東西算帳。

  想到此,他眯眼應道:「兒臣依了母后便是。」

  不過想來,她既然能撐過紅帳篷的遭遇,又怎麼會承受不了這一點點的屈辱?那和她一起逃出來的蘇美人不一樣也經過那場檢查了,她可不像有什麼事的樣子。想到這裡,他反倒有些奇怪,當時蘇櫻櫻被帶走的時候他可沒有絲毫不舍,可是現在,他竟然隱隱地替香奴擔心起來。

  「王兒這樣做就對了!到時候安安心心地行事豈不快哉?」太后聞言笑道。她開口對那幾個老嬤嬤說道:「把她帶走吧。」

  那幾個嬤嬤一聽,快步過去把她像粽子一樣裹在毯子裡。

  「我不去,放下我……快放下我……」香奴的眼淚已經乾涸,聲音也虛弱像一陣風一樣,方才她已經掙扎的沒有了一點力氣,這會兒只能像個布娃娃一樣任那幾個老嬤嬤擺布。

  老嬤嬤收拾妥當,然後招手叫來幾個太監,讓他們把她抬起來。

  「好了麼?好了咱就走吧,省得王兒等急了。」老太后冷眼瞧了她一眼,然後翹起蘭花指,搭在身邊小宮女的胳膊上往門外走,那幾個公公抬著香奴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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