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見習探員
「好吧，看來你對這份工作沒興趣，那我正好不用選擇了。」K看著J，他其實對J很滿意，像他年輕的時候，但明顯范莽更加優秀。
而且范莽優秀的有些不太正常，這樣優秀的人，之前竟然會失業？還有這身體素質也太誇張了！
「不不不，我有興趣。那個，你們可以招兩個人嗎？」J忽然覺得警察的工作不算什麼了。
……
在公園的長椅上，K小聲對兩人解釋：「地球上大概有一千五百名外星人，他們很多都匯聚在曼哈頓地區，因為這裡有飛船的航班站。」
「他們在這裡都有隱藏的身份，有可能就是某個計程車司機，又或者是餐館的廚師，也有可能是個二手商人。」
J想到了那個商店的傑克，他認識很久了，卻不知道對方是外星人，還是個外星軍火商。
「他們的事情只有少數人知道，比如我們這樣的。」
「為什麼不讓所有人都知道？」J反問道。
「J，每個人的想法是不同的，有人拿著槍是為了抓壞人，有的人拿了槍是為了當壞人。不知道，對很多普通人來說也是一種幸福。」范莽拍了拍J的肩膀。
「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這種解釋我很喜歡。」K看了范莽一眼，這個年輕人給他的感覺很奇怪，有些太冷靜了，難道是上次記憶清除的不徹底？
不可能，記憶清除器，從來沒有失敗過！
「我們加入，有什麼好處和壞處嗎？」J詳細問道。
「好處是你們可以見到很多外星人，也見到許多從未想過的科技產品，順便說一句，我們的待遇也很不錯，我們還有特殊的武器可以保護你們，你們之前見過，現在應該忘了。」
「至於說壞處，那就是你們將不再跟普通人接觸，甚至從他們的眼中和記憶中消失，你們的訓練也會很辛苦。」
K說話的時候，還特意注意范莽的眼神，他在范莽的眼神中看到了回憶的神色，又好像帶著疑惑，這才是正常反應。
范莽這時候問道：「之前Z說只招收一個人，現在我們兩個，不會還要淘汰一個吧？」
「如果你們有一個主動放棄，那麼我就不用選擇了。如果你們都想加入，那麼只能是見習探員，跟著我學習如何做好一個MIB探員，最終淘汰誰，我會告訴你們的。」
「或許被淘汰了也是一種幸福，可以回到正常的社會中，可以有很多朋友，可以下了班看球，喝啤酒，偶爾還可以打打牌。」這也是K所希望的生活。
J很猶豫，加入這個組織，就要跟過去說拜拜了：「值得嗎？」
沒用K回答，范莽認真的看著他：「我想試試。或許你會在實習期間被我淘汰，所以這也是一個不同的體驗不是嗎，只是最後不會留在你的記憶里。」
K站起來：「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早上，我希望你們給我答案，如果你們足夠堅強和勇敢。」
「不，不需要一天時間，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我願意加入MIB。」范莽直接表態，然後看向J。
「嘿，兄弟，聽我的，明天再給他答覆。」J攔住了范莽，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今晚我們去酒吧。在殘酷的訓練和脫離社會之前，總要放鬆一下不是嗎？」
「想想以後再也不能去酒吧找辣妹，或許到老了都跟這個老傢伙一樣單身，你不再考慮一下嗎？」
范莽馬上就改口了：「好吧，那我考慮一個晚上，明天我們還是去貝利街504號找你？」
K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這裡有特殊設備，你們小聲說話我也聽得見。如果你們喝多了，耽誤了明天入職，那麼我會尋找新的實習探員。」
范莽頓時有些尷尬，但是J卻轉身就拉著范莽走，在這兒帶著會更尷尬的。
K看著兩人的背影，嘴角向上勾起，年輕真好啊。
……
「嘿，所以我們要加入管理外星人的組織了？啊哈哈哈，這是我兒時的夢想。」開車的時候，J還掩飾不住興奮，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
他車上的ET被偷走了算什麼啊，他現在見到真的，活的外星人了，誰還喜歡那些玩偶模型？
「范，你怎麼好像很鎮定，你之前就知道有外星人嗎？」
「我一直認為外星人應該不只是ET那樣，所以早就猜測會有一個管理外星人的組織，現在終於是可能加入，我當然很激動。」
「還有你開車的時候最好老實一些，我可不想在路上出現意外。」
「來吧，別壓抑自己的天性，開心就要表現出來。像我這樣隨著節奏擺動，對，就這樣，一會兒到了酒吧，你才能吸引辣妹。」
「范，你想過自己可能通不過實習期嗎？」J忽然問道。他可不想實習了幾個月，然後被淘汰，這些經過都忘得一乾二淨。
「嘿，不管怎麼說，或許在實習期後，你就不會在記得我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記得你的。」J一副自己肯定能通過實習期，成為真正黑衣人的樣子。
「是嗎？你淘汰了的話，我也會記得你的。今天如果不是我在掰手腕的時候放水，你能過關？」
「你看著並不壯，為什麼身體素質這麼強？你是不是練過中國功夫？就像是李小龍那樣？能不能教教我？」
J今天看到范莽將那些兵王都比下去之後，也感覺不可思議，這確定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范？該不會是外星人假扮的吧？
「沒錯，就是中國功夫，要求從四歲開始練，我練了二十年，而且必須是處男才能練，你已經沒資格了。」
范莽隨口杜撰了一個童子功，把J給震住了。
「難怪你從來不找女朋友，那我寧願不練這種功夫，天不人道。」J喋喋不休，「那今晚你只能看著我帶著辣妹回家了，真是可憐。」
「不，我用二十年剛好練成了，所以不需要在保持處男身。不過咱倆身上的錢不多，能去什麼樣的酒吧？」
「范，K說我們明天加入MIB，就會跟過去徹底劃清界限。那麼今天我們刷爆了信用卡，是不是也沒關係？」
「今晚我要去最好的酒吧，喝最貴的酒！我知道一個酒吧，很多明星都經常去，裡面還有舞蹈表演，GO GO GO！」J猛踩油門，今晚他要做全場最豪的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