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把老婆逗得頻頻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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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殺了她。【Google搜索sto55.com思兔閱讀】」傅斯延的語氣淡淡的,眼底里波瀾不驚。

  好似殺死一個人,猶如踩死一隻螞蟻那般輕鬆。

  夏晚晴嚇得僵住,嘴巴開始顫抖:「傅少,我從小到大,連一隻雞都沒殺過,你讓我殺人?我怎麼敢?」

  「只是把藥劑滴入她的輸液管里。」傅斯延仍舊沒什麼表情,「想我幫你,你總得有點利用價值吧?」

  「我……」夏晚晴低下頭,死死攥著自己的衣角。

  她不敢殺人,也不能殺人。

  如果她手上沾了人命,以後還怎麼跟向南在一起?

  「我有很多手下,隨便安排誰去都行,你並不是唯一。」傅斯延語氣很低沉,但是很明顯,耐心不足了。

  夏晚晴的手,死死揪著衣服,都快把衣服揪破。

  最終,她咬咬牙,伸出手,顫顫巍巍,把藥劑接了過來。

  傅斯延這才把冷血的眼神收回來,「記住了,神不知鬼不覺,老老實實的,別玩什麼嫁禍,敢傷阿媛,徐千柔就是你的下場,懂麼?」

  「懂……」夏晚晴感覺頭皮發麻,全身都涼颼颼的。

  「好了,下車。」傅斯延冷道。

  夏晚晴不再多說什麼,灰溜溜地推開車門離開。

  當晚,雷電交加,賭城的上空,烏雲密布。

  方姨守在徐千柔的病榻前打瞌睡。

  這兩天她太疲憊了,從北城折騰跑過來,基本上沒怎麼合過眼。

  徐千柔由於每天都躺著,所以這會兒根本睡不著。

  尤其聽到雷聲,莫名就抑鬱起來。

  想當年,她還是一名舞蹈家的時候,多風光啊。

  當時北哲愛慕她,愛而不得。

  那時是她毅然決然離開他,他追著她跑的。

  可是時過境遷,一切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吱呀——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護士半夜時常會來換藥,所以徐千柔早就見怪不怪。

  來人穿著護士裝,戴著口罩。

  她的腳步很輕,但是動作很熟練。

  夏晚晴以前是護工,見得多,所以護士的工作流程,她摸得很清楚。

  徐千柔一點都沒懷疑。

  夏晚晴給她加完藥劑後,她便把臉別開,看向窗外的天空,繼續自怨自艾。

  砰——

  忽然,一道震天的雷鳴聲響起,嚇得夏晚晴身體一顫,趕緊離開。

  「南媛……南媛……別離開我……」

  靳北哲的病房裡,病榻上的男人說著夢話。

  南媛被雷聲驚醒,睜開眼,便聽到了他的聲音。

  他的雙手高高抬起,想要奮力地抓住什麼。

  由於掙扎地過於用力,南媛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去阻止。

  一把抓住他的手,溫聲回應他:「我在,我不離開。」

  聽到南媛這話,靳北哲這才穩定下來。

  他的一雙大手死死攥住南媛,怎麼都不鬆開。

  南媛哭笑不得,看著他此刻昏睡的樣子,心裡五味雜陳。

  她因為靳北哲陷入三角關係,葬身火海,死過一次。

  但後來被綁架,他為她挨過子彈。

  現在又跑進火里救她,受了這麼重的傷。

  1:2,就算扯平了。

  「靳北哲,我原諒你了,真的。以後,你別太難為自己,也別有心理負擔。不管最後咱們能不能在一起,你都要好好的,聽到了嗎?」

  「老婆……」靳北哲呢喃著,忽然一用力,把南媛拉進了他懷裡。

  南媛猝不及防,趴在他胸口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她想動,可男人的臂彎像水泥堆砌的一般,非常堅固。

  南媛沒辦法,只能乖乖趴在他身上。

  行吧,今晚就縱容你這一回。

  -

  翌日清晨。

  有人敲了敲門,把南媛驚醒。

  顧傾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兩人如膠似漆,見怪不怪。

  「嫂子,北哥,你倆清醒清醒,有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恩?」靳北哲睜了睜眼,不知饜足,唇瓣掠過南媛的耳朵。

  南媛驀地就臉紅了,趕緊從他身上起來。

  「好消息。」靳北哲挑了挑眉,問道。

  顧傾上前一步,「昨晚徐千柔忽然病危。」

  「壞消息。」

  「人沒死,又搶救過來了。」顧傾感嘆了一聲,「是不是惡人都命長?」

  「北哥,打算怎麼處置她?她在賭城放的火,就要按這邊的法律制裁,按照加州的法律,她這次的行為,估計會判20年監禁,但由於她自己受了重傷,會緩刑2年。」

  「走法律途徑?笑話!」顧傾很不贊成,「她差點燒死嫂子,再說了,錢武不是被燒死了?居然判的這麼輕?」

  「我看,直接停了她的藥,把她帶回國,丟蛇島里的蛇窟,讓萬蛇把她咬死。」

  「這個主意不錯,就這麼辦。」靳北哲淡淡道,很贊同他的意見。

  「得嘞,這事我來操作!」顧傾兩眼放光,躍躍欲試。

  -

  靳北哲這次受傷,最後還是沒瞞住。

  當天下午,病房裡來了不少人。

  除了顧美玲和管家,還有徐正國、葉芬,以及三個孩子。

  看到兒子躺在病床上,顧美玲心痛不已。

  她來到床邊,握住兒子的手。

  靳北哲怕她擔心,裝出一副自己根本不疼的樣子:「過兩天就能出院。」

  「爹地……」

  阿諾和萌萌走了過來,站在床的另一邊,眼巴巴地看著他們的爸爸。

  靳北哲見萌萌紅了眼睛,趕緊給她擦眼淚:「渣爹真沒事,就是脫了層皮,等長出新的就好了。」

  「就像蛇一樣蛻皮嗎?」萌萌最近在學習生物課,帶著哭腔問道。

  「倒也沒那麼噁心,蛇皮多嚇人?你渣爹的皮,光滑著呢。」

  顧美玲聽到兒子這話,繃不住了。

  捂著臉起身。

  葉芬見狀,把嘟嘟交給丈夫,趕緊上前安慰。

  顧美玲便趴在葉芬肩膀上,哭得很傷心。

  「我對不住你們,更對不起媛媛……」

  眾人聞言,有些莫名。

  「美玲,你說什麼呢?媛媛好著呢,應該是我們對不起北哲,讓他受了這麼重的傷。」葉芬說道。

  顧美玲搖了搖頭:「小傾都跟我說了,當年徐千柔縱火,差點燒死媛媛和肚子裡的兩個孩子。現在又故技重施,想要再次害死媛媛!

  我這個笨婆婆,居然什麼都不知道,還引狼入室,讓這個歹毒的女人跟北理結了婚,不僅如此,我還反對媛媛跟北哲復婚。

  媛媛當年所承受的痛苦,肯定比北哲現在受的,疼百倍千倍吧?」

  顧美玲的話很動容,在場的人,瞬間都沉默了。

  南媛趕緊走過來,手搭在顧美玲的肩膀上:「伯母,事情都過去了,咱不提過去的傷心事,咱向前看,好不好?」

  「媛媛,我還是希望你喊我媽,媽懇求你,原諒北哲,跟他復婚好不好?」顧美玲抬起頭,抓住南媛的手。

  南媛有些猝不及防。

  此情此景,婆婆說這個,讓她怎麼回答?

  「好了媽,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靳北哲有些尷尬。

  顧美玲愣了片刻,半晌後反應過來。

  對,還不是時候。

  北哲還沒跟晚晴離婚呢。

  等把這件事徹底解決了,她一定給媛媛辦一個非常盛大的求婚儀式!

  「爸媽、伯母,你們先回酒店歇息吧,這邊我照顧就行。」

  「行。」

  「諾諾,萌萌,跟外婆走。」

  「不要,我們要在這裡陪著渣爹。」萌萌趴在被子上,抱住靳北哲的手,說什麼都不離開。

  阿諾雙手抄在自己背帶褲的褲兜里,酷酷的:「我也要留下。」

  「那……」葉芬看向南媛。

  「讓他們留下吧,你帶嘟嘟走。」

  「麻麻,要麻麻!」嘟嘟聞言,不幹了,伸出雙手,雙腳很用力地瞪葉芬。

  「媽,那三個孩子都留下,您好好休息。」

  「你又要帶娃,又要照顧北哲,能行麼?」

  「放心。」

  諾諾和萌萌很乖,根本不用操心。

  頂多就是照顧一下嘟嘟這個混世小魔王。

  -

  一群人離開後,顧美玲沒急著去酒店,而是拉著好閨蜜葉芬來到徐千柔的病房。

  方姨見兩人來了,侷促地站起身。

  見到前東家,她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太太,靳太,二位好,別來無恙啊。」方姨打著招呼。

  葉芬怔忪了一下:「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看著大小姐長大,對她有感情了,她出了事,我實在放心不下,所以就過來照看著。」

  「她親生父母都沒你這麼殷勤。」葉芬覺得很奇怪。

  這個方姨,對千柔好的有些過分。

  「媽,媽。」徐千柔看到葉芬和顧美玲,喊了兩聲。

  顧美玲一個箭步上前,揚起手,便甩了徐千柔一耳光。

  這一耳光很響,可把方姨心疼壞了。

  徐千柔動彈不得,只能愣生生忍著痛:「媽,你為什麼打我?」

  「你還有臉問為什麼?蛇蠍心腸!歹毒!這場大火,怎麼沒把你燒死?」顧美玲低吼道,氣得心口不停起伏。

  一想到多多居然有一個這樣的媽,她便氣不打一處出。

  「靳太,您下手輕點,大小姐剛從鬼門關走一遭,昨晚凌晨才從手術台上下來……」方姨上前阻攔,心疼地掩面痛哭。

  葉芬以前念在養育過徐千柔20多年,對這個女兒還是有惻隱之心的。

  可現在,知道真相後,她所剩的那點母女之情,都消失殆盡了。

  「大小姐?方姨,她早就不是我徐家的孩子,算哪門子的大小姐?」葉芬低吼道。

  方姨聞言,張了張嘴,無力反駁。

  「徐千柔,你的銀行卡,我都命人凍結了,之後的醫藥費,你別想從靳家拿一分錢!等著沒錢治病,不治身亡吧!」顧美玲說完,拉起葉芬的手:「走!」

  看著兩人離開,方姨激動地手抖。

  她這是被氣的。

  「這群有錢人的嘴臉真醜陋!」方姨惡狠狠道。

  徐千柔心如死灰,又想輕生了。

  現在這樣苟活著,豬狗不如啊。

  「方姨,要不你給我把管子拔了吧?我不想活了。」

  「大小姐,別說傻話,你要活著,惡人沒死之前,你怎麼能死呢?」

  -

  和徐千柔那邊的糟糕狀況不同,靳北哲這邊其樂融融。

  萌萌趴在病床邊,翻著自己的故事書,給爸爸講童話故事。

  「王子親吻了一下白雪公主,然後她嘴裡的毒蘋果吐了出來……後來,王子和公主快樂地在一起了。」

  「妹妹,少看這些黑色童話。白雪公主她才14歲,這個王子,根本就是戀`童`癖和戀`屍`癖。」阿諾無情地打碎妹妹的童話夢。

  萌萌一聽,氣得哇哇直叫:「爹地,哥哥他壞死了,我不要跟他玩了。」

  「渣爹,我說的是事實,你快告訴妹妹,這是不是黑色童話?」

  靳北哲哭笑不得。

  兒子和女兒吵架,他該幫哪一邊呢?

  哪一邊都不幫!哪一邊都不得罪。

  「嘶……想上洗手間,老婆,我要上廁所。」

  南媛陪著嘟嘟玩卡片,聽到靳北哲的話,對阿諾道:「你看一下妹妹。」

  說畢,起身去攙扶男人。

  靳北哲可以下床活動了,不然的話,腿部容易血栓。

  南媛把拖鞋遞到他面前,彎了點腰:「來,搭著我的肩膀,我攙著你。」

  靳北哲很聽話,乖乖地把手臂搭在她肩膀上。

  他個子高,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居高臨下,南媛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遺。

  「老婆,許久沒滋潤你,發現你的歐派有點縮水。」靳北哲貼近南媛,聲音壓得很低。

  歐派???

  南媛差點要吐血。

  什麼時候,他還從二次元世界裡學了新詞語?

  「靳北哲,別作死,我的拳頭可不長眼睛。」

  「真暴力。」靳北哲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不過,我喜歡。」

  「你還上不上洗手間?不上的話,那就憋死。」

  「上,真上。」靳北哲哭笑不得。

  南媛哼了哼,這才攙著他朝洗手間走去。

  「哥哥,爹地這樣,你確定還能給我們生個弟弟?」

  見爸爸媽媽去了洗手間,萌萌不跟哥哥鬧了。

  阿諾拿卡片給嘟嘟,擰起小眉毛:「暫時肯定不會有。就渣爹這情況,肯定不行。」

  「哦。」萌萌點了點頭。

  那先算了,先逗妹妹吧。

  「來,嘟嘟,我教你認字,這個叫love,l-o-v-e,跟我念,爹地love媽咪。」

  洗手間的空間不大,剛好能容納兩個成年人。

  南媛把人扶進去,就想離開:「你自己能行吧?」

  「我自己肯定不行。」

  「不,男人絕對不能說自己不行。」

  「……」靳北哲一臉黑線,他老婆逗他玩呢。

  「不行,你給我脫,又不是沒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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