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張博士，是個學院派法師
對於這個世界100多億人口的芸芸眾生來說，平凡、安穩才是大多數人生活的主旋律。
這或許才是這個世界應該有的樣子。
偶發的超凡事件，也許大多數也都屢有耳聞，但是被統一笑談為都市傳說和鄉村靈異。
誰又能說，普通人的人生，就沒有屬於他們自己的精彩呢？
時年1990年。
也許是娜塔莎的擔保有了作用，為了安撫這個同樣是「投誠」而來的頂尖特工；
又或許是克里星人的入侵吸引住了神盾局和美利堅各大勢力的注意力，
長達七年的時光里，並沒有什麼人和事來打攪瑪莎和張力。
如果不是偶爾的施法，他幾乎忘了自己是一個法師，知識，果然有一種讓人忘記時間的魔力。
懷著一種凡人的心態，張力重溫了一段漫長而悠閒的家庭生活、新奇而又充實的校園歲月。
………
「我是天才發明家托尼·斯塔克，作為美利堅歷史上最帥，最聰明，最有才華的富二代。我不會告訴你們，我4歲開始就焊接好了第一塊電路板的，6歲建造了自己的第一台V8發動機，8歲，我擼出了自己第一台V8超跑，15歲黑……哦， 17歲，我就從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學府畢業。什麼，你說哈佛？是隔壁那所專門培養漂亮姑娘的學校麼？哈哈，開個玩笑。儘管取得了如此多的成就，我，托尼斯塔克，依舊嚴於律己，聰敏好學，潔身自好，將為科學事業添磚加瓦，奮鬥終生。而某個只會做題的理論研究家，將永遠跟在的本天才的屁股後面吃……」
斯塔克工業的私人實驗室里，一男一男兩個人，穿著研究員白大褂，各自靠著一面冰冷的鋼鐵牆壁席地而坐，在他們的一側，巨大的工作檯上，機械手臂按照程序自動運作，不斷迸發出耀眼的火花。
張力，或者現在已經可以稱為張博士——七年的時間，霍格沃茲的撲街法師們都能走出社會，足夠重新來了一次童年生活的張博士的，完成一次次誠意滿滿的「先聲奪人」。
手裡把玩著遠超這個年代技術的掌上電腦，閱讀完屏幕上托尼斯塔克的個人社交主頁，張力大聲諷刺道，
「哦，拜託，屎大顆，這是社交網站簡介，不是你在時代周刊的求偶自述，不要搞得像個沒見過世面的老古董，你要看看的現在的年輕人是怎麼作自我介紹的……」
張力最近很煩惱，距離91年越來越近，他為了霍華德的事情殫心竭力，於是看著一無所知，整日瀟灑悠閒的托尼斯塔克越發不爽。
「張最近找我茬的次數有點多啊……難道是為了上次南加州電影學院的妹子？」
托尼沒有和張力爭辯，抿了一口放在身邊咖啡，逕自讀出了手中報紙上的內容。
「作為托尼斯塔克幼年時期的好友，張仿佛被托尼·斯塔克的才華影響，同樣成為了MIT同樣炙手可熱的研究……」
托尼手中是一份紐約日報，作為紐約之子，所有紐約市民的寵兒，托尼日常登上紐約頭版——《未來在我手中，托尼斯塔克的新發明，掌上電腦》。
「現代年輕人？兄弟，你說的是這個跟隨在大顆謝特後面吃屁的的可憐研究員麼，那果然很有現代創新意識……」
「哦？托尼，看來是這些在失業邊緣徘徊的記者，重新讓你在最近接連的失敗的課題上找回了身為男人的自信？他們究竟是怎麼枉顧，本天才才是實驗組長的事實，強行把你送上頭條的？」
「如果是女記者，我還能想出一個結果——哦，你塞錢了麼？小妮妮，塞哪個帕特里了？」
「大概只花了……emmm，五毛錢的代價，就把你換下了頭條……」
托尼不甘示弱，他牢記著五毛在中文中的特殊含義，
「嘖嘖嘖……原來我們科研組價值就是這麼被你拉低的……怪不得連帶我們斯塔克工業的股票都一片紅……還有，托尼，記得我教過你，「天涯浪子」的名言，社交的本質目的就是交配，但是你這樣，是招朴GG麼……hh……」
「什麼，張，你竟敢這樣誹謗偉大的托尼·斯塔克！」托尼有點氣急敗壞，顯然被戳中了痛點。
有錢人的事，能叫朴麼？懂不懂什麼叫緊和惠！
現今已經20歲的托尼斯塔克，和從前相比，沒有什麼變化，富家子弟的成長總是在一夜之間，而在這之前，他們只需要坐享世間繁華，安逸生活，充實自己。
在另一座高山倒下之前，他們擁有一切特權。
「該死的童顏……」
想想張力那養尊處優帶來的白嫩皮膚，和某支存放在忘記了地址的房產里的黑玫瑰，托尼打了個抖索。
「還好這傢伙聰明，換女朋友比我發論文的速度還快，不然大家肯定懷疑這傢伙是不是一個基佬。」
托尼打開張力的頁面。
這個社交軟體就是張推薦的，讓我來看看你都寫了些什麼。
「一個在追求真理的路上迷失方向的小法師，願風指引我的道路，願星辰照亮你的容顏，把我帶到你的身邊……」
「哇哦哦哦……」托尼誇張的大笑，「魔術師先生，請你用一發法術哄爛我的嘴巴吧……」
他找到了滿滿的槽點，這段文字在他這個浪子看來簡
直就像個還在青春期無病呻吟且中二的敏感小處藍宣言。
但緊接著，看到自己帳號上截然不同的簡介，托尼的笑容戛然而止，「張，你這個可恥的傢伙，我的這篇個人簡介明明還沒有發布！」
張力看了一眼正炸毛，起身不算敲擊著鍵盤，黑進了社交網站伺服器進行加固的托尼，哈哈哈哈大笑起來，休息室里頓時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也許是看過了太多托尼臭屁的畫面，每次看到托尼吃癟，張力都像飛了整整三十分鐘的風男一樣快樂。
他還偷偷用攝像頭，拍下了這珍貴的畫面。
前戲越久，這個比就裝的越厲害。
「等我打完滅霸，再給你一發術法，讓你對著視頻叫爸爸。」
手中帶攝像頭的掌上電腦，張力半定製的私人作品。
儘管這個年代許多的配件都無法滿足他的要求，電腦離商業化還很遠，這玩意僅僅代表了他在工程學上相當的成就。
但是這也算的上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黑科技的爆發也是需要工業基礎的，真實世界裡，科技掛還是要講點基本法的。
但是作為引領這個世界科技發展的人之一，張力深刻的明白工業基礎對於尖端科技的限制性。
設計再精妙，理論再先進，工具機沒有辦法打出滿足精度的模具，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當然，等到現在實驗室的這個項目結項，那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張力嘆了一口氣，感慨。
科技的發展，最終將導致，躲藏在世界另一面的超凡，在普通人的面前無所遁形。
普通而平靜的日子要一去不復返。
這真是件遺憾的事情。
諸君，平靜的生活才是我的嚮往，我的願望就是在一拳超越滅霸之後，在一個平靜安逸，沒有殺戮、沒有紛爭的山峰上，靜靜欣賞，那落日的餘暉。
最好還能有一片充滿甜蜜汁液的瓜果一園。
我討厭戰鬥，我是一個學院派法師。
恩，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