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特大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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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沒有想到,下面的信息更加勁爆——劉總是劉蘇悠悠的父親。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自己和大雷,還住在劉蘇悠悠家裡,怎麼從來沒說過她有父親呢?郝葉苗還是從劉蘇悠悠母親手中租的房子,直到悠悠的母親死,她父親也沒有出現過,而且都在湖城,怎麼突然之間,劉總搖身一變,怎麼就變成了悠悠的父親了?

  郝葉苗心裏面藏不住話,馬上走到一邊兒,掏出手機,給張大雷打電話。

  現在商場的管理也松多了,因為每個櫃檯都是獨立的單位,都要從外面進貨調貨,沒有手機聯繫不方便的。上班的時候不准打手機,這個禁令早就解除了。所以張大雷接電話很快。小妻子告訴他的消息也出乎意料:什麼?薛總正在向劉蘇悠悠求婚,帶去了一個交響樂隊,捧著一大捧紅玫瑰,跪在悠悠的別墅前面,到現在還沒起來,這已經覺得奇怪了。

  這個老總,頭腦發熱呀,人家悠悠是有對象的,還是自己的老師,對她還那麼好。他幹嘛要插一腳呢?

  還沒有把這個消息消化,郝葉苗又繼續告訴他:「還有一件事,更了不得了,你知道,劉總和劉蘇悠悠是什麼關係嗎?他們兩個是父女關係。」

  張大雷馬上就呵斥道:「你別胡說!」

  「我才沒有胡說呢,劉總對劉蘇悠悠有多好多好,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劉總愛才,對有知識有才幹的人都好,你看,對焦安子不也好嗎,還讓她當副總經理哩。」

  「沒有對悠悠那麼大方吧,一張設計圖就是一萬塊,國內設計師,哪個有這樣好的待遇呀。東風公司里,技術室那些人員,一個月的工資才幾百塊,你說,高出好多好多喲。而且,早上晚上還在悠悠家吃飯。我們也都是劉總的職工,他怎麼沒有到我們家吃飯呢?天天到悠悠家裡去,不是女兒,他們能這麼熱乎嗎?」

  張大雷一想,說得不錯,可能以前還不知道,最近才認出來的吧?

  劉向陽在南方發展的好好的,怎麼又到湖城來呢?說不定就是來找妻子女兒的。記起來了,是才過年那會兒,焦安子把腳崴了,劉向陽來看,到悠悠睡覺的房間裡,給焦安子推拿,然後出來,就不對勁了,還到洗手間裡去呆了半天,出來的時候,眼睛還紅紅的,像是有了什麼傷心事。

  什麼原因造成的?對了,裡面的房間有劉蘇悠悠母親的照片,自己也去祭拜過的,很漂亮的一個女人,患肺癌過世了,照片就掛在那房間裡面。可以推想,劉總到房間去,看到妻子的照片,於是認出那是自己妻子,那麼悠悠就是自己的女兒了。過去一直在南方工作,把母女兩個丟下不管了,現在發現找過來,妻子死了,他當然難過了。

  而且,他進去的時候神情還淡淡的,看我做衣服都沒有理睬。出來的時候就不對了,知道我做的衣服是他女兒設計的,馬上就要了郵箱,慷慨地付款,一個設計圖,就給¥10,000,一連用了好幾張設計圖,好幾萬塊,都是父親給女兒的呀,那是因為骨肉至親。

  就像自己的父親,開始自己跑出來他不高興了,但是看到兒子有出息了,還是慷慨解囊,還為自己買這麼好的房子。可憐天下父親心,都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這裡,聽電話裡面沒有聲音了,張大雷這才說:「你看熱鬧就看吧,不要多言多語的。很可能,劉總就是劉蘇悠悠的父親。」

  那邊小夫妻兩個在說悄悄話,這邊,還在相持不下,聽說自己是劉總的女兒,劉蘇悠悠並沒有太多的震撼,因為已經聽他說過一次,被劉向陽否認了,現在又一次說出來,她表現得十分平靜,冷冷一笑:「你扯到哪去了,劉總只是我的領導,我只是他的職工,不要無事生非胡說八道。」

  「我才沒有胡說八道呢,」薛逸凡振振有詞,「劉總姓劉,你也姓劉,同姓的人很多,但是,你們臉部上半段都很像,尤其是你們的丹鳳眼,眼白是淺淺的藍色,這樣的眼睛沒有幾個。」

  劉蘇悠悠突然被鎮住了,的確,焦安子曾經也說過,說發現了很奇怪的事情,閨蜜和老總的眼睛很相像,尤其是眼白淺淺的藍顏色,很少有這樣的眼睛,她心中忽然震動了一下,最後還是認為是巧合。現在被這麼一挑破,有些懷疑,但是依然否認,說沒有的事。

  「你不要否認,我掌握了充分的證據。」薛逸凡跪累了,膝蓋也疼了,他按捺不住,乾脆站起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解開了事實的真相,「我沒有說假話。是劉總的副手告訴我的,他是你們的向副總。他幫劉總找妻子,找了多少年,找不到,最後找到這裡了。他的妻子叫蘇秀蘭對不對?是不是也是你的母親?可惜患癌症死了。」

  提到母親的名字,這裡沒幾個人知道,突然斷定,他說得沒錯,劉蘇悠悠突然平靜下來,但是,這種平靜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駭然,滔天怒火點燃了幽黑星眸,在淺藍色的眼白映襯一下,瞬間變得黢黑:我是蘇秀蘭的女兒,他是蘇秀蘭的丈夫,我不就是他的女兒嗎?

  悠悠被這個消息撞懵了,似乎處在半夢半醒之間,不知道是應該相信還是不相信。

  薛逸凡又在那裡說了:「你這個當父親的,以前不負責任,自己到外面發財去了,現在老婆死了,女兒大了,你就能享福了,把她安排住隔壁,每天晚上,到女兒家去吃飯,你還好意思管我嗎?我是正大光明的理直氣壯的,你藏著掖著,不願意讓人家知道,不想讓人知道你是悠悠的父親。不就是怕人家認為你偏心,包庇女兒嗎?你能說你不是那樣的人嗎?專門給女兒吃小灶,為她成立了設計室,每個月給1萬塊錢的工資,你像我這麼光明磊落嗎?」

  劉蘇悠悠頭腦嗡嗡的響著,本來是無稽之談,現在仿佛是真的,還不是乾女兒,還是真女兒。如果別人說得還不相信,向南方是劉向陽的助手,是副總經理,他們兩個一起打拼的,應該是對劉向陽最了解的人。現在說出來,就像晴天霹靂一樣,悠悠內心複雜萬千,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可是眼前這麼多人,又處在尷尬的位置,轉身要走,薛逸凡又把她攔住了,將玫瑰往她懷裡放。

  悠悠閃身躲開,玫瑰花都掉到地上了,她也不管,對身邊的劉向陽說:「劉總,你告訴我,他說的是真的嗎?」

  劉向陽看過去,那麼些圍觀的鄰里,其中,還有下屬單位的郝葉苗,說什麼都不好,指指大門,說:「不要在這裡擾民,進屋說去吧。」

  跟著,他就先進屋去了,冷非也要跟著進去,劉蘇悠悠把她攔住了:「冷老師,我們的事,你不要摻和好嗎……」

  一個男人從人群里走出來,提著大包小包的,一邊喊著一邊吆喝著:「讓開讓開,跑到我家門口鬧什麼?樂隊哪來的?起什麼哄?你們要在這裡擾民,我要報警了!」

  來的就是席況,他買了兩袋東西,提著口袋,走進小區,遠遠看見別墅門前又有樂隊又有圍觀的鄰里,奇怪了,先在邊上拉住一個鄰居,問發生了什麼事?

  人家告訴他,偉業老總在向別墅里的姑娘求婚。

  這還了得,這是明火執仗的要登堂入室當小三了!他大步流星,從人群當中擠過來,又聽到議論聲:「你說,隔壁那個劉總,怎麼是這個劉小姐的父親?還真是,一家人還買兩個別墅……」

  他全明白了,感情,東窗事發,今天可有熱鬧。

  席況有大將風度,處事不驚慌,提著兩個大包穿過人群,徑直走進大門,對著悠悠說:「走走走,進去進去。」

  悠悠跟著進去了,劉向陽也跟著進去了,就在悠悠要關門的時候,薛逸凡一把將地下的玫瑰撈起來,從快關上的門縫擠了進去。

  門在他的身後關上了,看熱鬧的人不知所措,也跟著散去,只是管弦樂隊的人不敢走,就坐在外面的花台上。

  席況把東西放進廚房,走出來,看見捧著玫瑰花的青年,裝作不認識的樣子:「你是誰呀?你來幹嘛?」

  薛逸凡以為自己才是這裡的主人,把玫瑰花往桌子上一放,空出手來,兩手一抄,問道:「我還問你是誰呢?」

  「我是業主,是這裡的主人,您到我家來幹嘛?」

  「我是這裡的房屋開發商,我是薛總。」

  「哦,失敬失敬,但是不要以為了不起。」席況毫不客氣,「我說,你有沒有自知之明啊?你建造的房子,但是賣出來了,我買下來了,現在我就是這裡的主人,這裡就沒有你的位置了,跑進來幹什麼?出去——」

  原來是自己的情敵,薛逸凡冷冷打量著眼前這個人,年紀好像還比自己大一點,雖然戴著眼鏡,看著文雅,但是模樣太普通,還沒有自己長得帥,於是冷冷一笑:「我知道,你不就買了這房子嗎,但是,房子的主人應該是劉蘇悠悠,又不住在這裡,她也沒嫁給你。你說你是他的男朋友,我現在追求他,我也是他的男朋友。」

  劉蘇悠悠好笑了:「豈有此理,薛總,我答應了才是他的女朋友,我沒有答應你,你就是與我不相干的人,最多算是一個朋友。現在我們有事,請你出去好嗎?」

  薛逸凡說:「我跟劉總是朋友,我通過他的朋友向副經理,已經表達了我的意願,我要追求劉總的女兒,他是默許了的。」

  女兒認不認自己還懸著呢,現在卻躺著中槍,很無辜地說:「我們只是在京都見過面,一起吃過飯,也沒有對你說過我有女兒,我也沒跟你說過,允許你娶我的女兒。沒有任何人承認你是悠悠的男朋友,你在這裡真是多餘的。」

  這人不走,劉蘇悠悠忍不住了,於是對劉向陽說:「拜託,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兒了?這個問題我們要說清楚。」

  席況在一邊,把劉蘇悠悠拉到沙發上坐下來,對其他兩個看也不看說:「悠悠,那些事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這個人怎麼辦,你是什麼態度?」

  「我視他為空氣,沒態度。」劉蘇悠悠馬上明白了,往席況身邊靠靠,對薛逸凡做了個請出去的姿勢。

  「看見了沒有?悠悠態度很明朗,我是她唯一的對象。」席況說完,就把手搭在悠悠的肩膀上。

  「對象不等於丈夫,悠悠還沒有結婚呢,我就有權利追求。」薛逸凡眼睛盯著男人那隻搭在姑娘肩膀上的手,不服氣地說,然後,又坐到悠悠的另一邊,對她說,「悠悠,有幸我們都在一個城市,低頭不見抬頭見,我想我是有機會的,你說是不是?」

  見姓薛的坐過來,席況又拉著悠悠站起來,走到那個在楞著的薛總面前,說:「你要看著我們結婚了,你才心甘是不是啊?」

  「結婚?你現在結婚?結給我看看呀!」薛逸凡把玫瑰花往茶几上一放,翹起了二郎腿,「難道,你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嗎?」

  劉向陽在一邊說:「薛總,我證明,他們遲早是要結婚的,所以,抱歉,你來晚了,還我們一個安穩的日子,你找你的對象去吧。」

  薛逸凡突然蠻橫地說:「我不走,我就不走!你叫保安來抓我?你叫保安來趕我呢!劉蘇悠悠只要一天不結婚,我就要追求她一天。」

  這個人真是賴皮得很呢,就仗著他是這裡的開發商,保安都是他的手下,誰來抓他趕他,劉蘇悠悠也著急了,昨天糾纏,今天再糾纏,這日子還能過嗎?她求助的眼光望著席況。對方穩如泰山,毫不在乎的樣子,拉起劉蘇悠悠,然後說:「悠悠,你確定和我結婚嗎?」

  「我確定。」劉蘇悠悠毫不猶豫。

  「好吧,把你戶口本找出來,我們結婚去。」

  席況的話讓劉蘇悠悠嚇了一跳: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是做戲給薛逸凡看嗎?好,作戲就做全套,嚇唬一下,免得讓第三者無休無止死纏爛打下去。劉蘇悠悠本來就肯定了和席況的關係,這麼一問,當然說確定了要結婚的,馬上就到房間去,拿來了戶口本。

  沒想到,席況也掏出一個封面一樣的本本,而且說了一句:「現在我們走吧。」

  劉蘇悠悠被席況認真的眼色鎮住,又聽他突然這麼說,有點吃驚,:「現在?」

  「是現在,到民政局去,把手續辦了,我們就算法律上的夫妻,我們就算結婚了,看他怎麼辦。」

  這倒是一個辦法,劉向陽也佩服了:「是啊,扯了結婚證就算結婚了。今天是個黃道吉日,我看,你們就把結婚證領了吧。」

  他不想節外生枝,和悠悠父女關係還沒敲定,再加上這麼一個外人在這裡胡攪蠻纏,有些話也不能說,想儘快地擺脫這個花花公子。於是就說:「坐我的車吧。」

  席況又拿出了鑰匙:「我開車來的。」

  「你認得路嗎?」見席況無語,劉向陽招招手,「我還有話跟你們說,到了車上再說。」

  三個人就往門外面走,最後屋裡就剩下薛逸凡一個人,想想不對勁,又往外面走,他剛剛出了門,席況就跑回來,把門鎖上了,又跟著劉向陽上了他的車。

  劉向陽開著車,開出了小區。兩人坐在後面。

  好像擔心她要逃跑一樣,席況緊緊地拉住劉蘇悠悠的手,感覺到那手心裡都是汗,手臂還在輕微地顫動,安慰道:「不要著急,不要心慌,不要緊張,我們遲早要走到這一步的,現在已經遲了,只要領了證,我們不就一勞永逸了嗎?」

  劉向陽在前面開車,也不說話,一下開到民政局,三個人都傻眼了:大門關著。想起來,今天是雙休日,民政局不上班啊。劉蘇悠悠說,那就只有回去了。

  好不容易爭取到這個機會,席況哪裡能放過,於是說:「我們住在偉業的小區里,物業公司也是他的,在人屋檐下,難免受干擾,何必要給他機會呢?最好今天把事情辦妥。於是問劉向陽:「你在這裡搞企業,不認得那些頭頭腦腦的嗎?」

  劉向陽說,他還真不認識什麼領導,市場經濟,只是埋頭搞企業,對外聯繫什麼,包括找自己妻子,都是向南方辦理。但是他又回南方去了。

  席況想起來了,焦安子是土生土長的,現在又當領導了,會不會認識人呢?就讓悠悠問一下。劉蘇悠悠本來就不積極,說,這是開後門,非要急著在這個時候嗎?不相信回去,薛逸凡還把我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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