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複製神級天賦:【未卜先知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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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7章 複製神級天賦:【未卜先知+9】!【6500】

  河上彥齋的這一刀,仿佛要將青登斬成齏粉一般!

  鋒刃未至,但青登已經感到面部發疼。

  凌厲似刀的勁風吹襲向他的臉龐,使其頰間的絨毛爭相豎起,下意識地眯起雙目,以纖長的睫毛來濾風。

  光是風壓就有如此威力……不難想像,這一擊若是斬實了,將會造成何等殺傷!

  毫無疑問——這便是河上彥齋的聞名天下的玄齋流拔刀術!

  他的這一刀,極快,快得出奇!

  他都已將刀子拔出來了,結果「鏗」的拔刀聲才姍姍來遲。

  先見刀身,後聞刀鳴……青登上一次碰見這種級別的居合劍士,還是那個羅剎!

  縱使有天賦「神速+6」在身,青登也險些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僅僅只是「險些」而已。

  除了天賦之外,青登還有著歷經百戰後所培養出來的「戰鬥直覺」!

  就在對方出刀的那一剎間,他的身體就已先大腦一步地展開行動。

  他仿佛要自上壓住這迅疾的一刀,力沉腰間,雙腳扎穩,就這麼將上段起勢的刀用力地劈斬下來!

  轉瞬間,雙刀相擊於空中!

  鐺——!!!

  伴隨著尖銳金屬互相碰撞的悽厲聲,激烈的橘色的火花在半空中迸現!

  兩刀相接的地方,便如電焊槍一般,不斷有閃耀的火花噴濺而出。

  這場交鋒開始得突然,結束得倉促。

  下一息,二人就像是被無形的衝擊波給震飛了,雙雙急退,他們的腳在地板上拖出既深且長的痕跡。

  「呼……呼……呼……呼……呼……呼……」

  河上彥齋保持著殘心的架勢,左腿單膝跪地,喘著粗氣,仿佛剛經歷了一場長跑。

  青登直挺挺地站著,雙手以及掌中的毗盧遮那自然垂下。

  他斜過眼珠,瞥了眼自己的右臂——他的右胳膊仍殘留著仿佛被打到麻筋的酸麻感。

  犀利的一擊!

  青登用上8成功力才將將擋下這一刀!

  難以想像這是那個在此前的力量對拼中一直落入下風的傢伙所劈出的斬擊。

  乍一看似乎很不可思議,但在河上彥齋出刀的時候,青登就一眼就看穿了其門道。

  簡單來說,河上彥齋的「玄齋流拔刀術」運用到了「奔跑」的力量。

  他剛才的「繞圈跑」並不只是在迷惑青登,尋找破綻,也是在為接下來的拔刀術做蓄能。

  速度本就是河上彥齋的最大優勢。

  當他全力奔跑時,甚至能夠跑出頗具實感的殘影……不難想像,在如此速度下,其身上攜帶著多麼可怕的勢能。

  好比說:一輛靜止的卡車並不可怕,可一輛飆到時速200公里的卡車就是移動的催命鬼了!

  待奔跑速度提升到最高后,便以蹬地的方式,在拔刀出鞘時瞬間加諸重量和速度在刀身上,一鼓作氣地出刀斬敵!

  此外,他還有效利用了自己的矮小身材。

  他的個子本來就很矮,而他的拔刀術又是如彈簧般地壓低身體,然後自下往上地拔刀。

  如此,出於視野受限的緣故,就很難預判正確的刀路。

  如果說這一招是河上彥齋的自創技能,那他確實是不得了的武道天才!

  他充分活用了自身的速度優勢,並將其轉化為克敵制勝的絕技!

  不得不說,他這一招的原理與流光奧義「剎那」倒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都是藉助奔跑的勢能、拔刀時的離心力,以及自身的重量,大大增強斬擊的威力和速度。

  只可惜……說來慚愧,青登直到現在都沒有徹底掌握「剎那」。

  這倒不是因為他的才能不行。

  如果說連擁有279倍於常人的劍術天賦的青登都欠缺才能的話,那這世上就沒有所謂的天才了。

  究其原因,倒也不複雜——僅僅只是因為青登太強了!

  若想使出「剎那」,說白了就是要掌握好「急停」的契機。

  急停得快了,沒能進入最佳攻擊範圍。

  急停得慢了,直接從敵人身旁跑過。

  急停得猶豫了,就沒法將全部的能量灌輸進刀中。

  換言之,必須要在一個極精準的時機里急停下來,才能斬出可以稱得上是「奧義」的一刀!

  然而……青登目前的肢體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

  「九牛二虎+3」、「一馬當先+4」、「熊之腰+5」、「象的核心+9」……如此多天賦迭加在一起所爆發出來的力量,已難以用具體的言語去形容。

  不誇張的說,青登的瞬間加速度連河上彥齋都遠不能及!

  這般一來,便造就了一個後果——當青登全速奔跑時,他很難停下來。

  使一輛自行車急停,以及使一輛坦克車急停,這二者間的難度自然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一旦進入全速奔跑的模式,青登就很難精準地控制自己的軀體了,根本把握不好「急停」的度,更把握不好出刀的時機。

  一不留神,他就將敵人甩到身後了,更別說是拔刀斬敵了。

  直到今日今時,這個難題仍困擾著他。

  正當青登暗自感慨時,冷不丁的,河上彥齋幽幽地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碰見能夠硬接下我的拔刀術的人。」

  青登聳了聳肩:

  「這隻說明你的眼界太低了,未曾見識過世界的廣大。」

  「……」

  青登的嘲諷雖使河上彥齋拉下了臉來,但他並沒有回嘴。

  「我不會再失手。」

  河上彥齋一邊說,一邊再度擺出他居合的架勢,姿態傲然,目光如矩。

  「下一次,我一定會砍飛你的腦袋!」

  語畢的那一刻,森嚴的劍氣自其身上逸散而出!

  他的身周散發著「切莫靠近」的氣場,似乎拉著一條無形的繩子,令人無從踏足!

  關於河上彥齋的底細,青登已經把握得差不多了。

  簡單來說,對方身上唯一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只有他的居合了。

  單論綜合實力的話,河上彥齋遠遠未到能讓青登感到如臨大敵的程度。

  在剛才的戰鬥中,青登已經死死壓制住了他。

  不過,對於他的「玄齋流拔刀術」,縱使強如青登,也不得不抱以審慎的態度。

  對方適才所說的「下一次,我一定會砍飛你的腦袋」,絕非虛張聲勢。

  居合本就是爆發力極強、追求一擊制勝的強大招數。

  假使做個形象的說明……河上彥齋的「玄齋流拔刀術」就屬於那種「能夠越級殺敵」的大招!

  儘管青登的實力遠強於河上彥齋,但他在直面對方的居合架勢時,同樣感到莫大的威脅。

  河上彥齋的反應速度和移動速度足以保證他不會漏過任何戰機。

  在對方已經擺出居合架勢的此時此刻,青登但凡有一瞬間的大意,都將造就無法挽回的致命後果。

  不論是正在對峙的青登和河上彥齋,還是在旁觀戰的吉村寅太郎等人,這時都默契地感受到同一個事實——接下來,將是決戰時刻!

  雖然河上彥齋的反應速度和移動速度都很迅捷,普通的斬擊很難傷到他,但青登還有著尚未掀出的底牌。

  超神速的拔刀術……我也有!

  青登「哈」地吐盡肺中殘留的濁氣。

  緊接著,他翻動右腕,挽了個瀟灑的刀花,將掌中刀從正握改為倒握。

  他打算來場久違的「中門對居」,以流光削飛河上彥齋的腦袋!

  然而……正當他準備將刀尖貼向鞘口時,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整個人頓了一頓。

  須臾,他默默地將刀尖從鞘口處挪開,重新以正握的手法來握刀,並且擺出了平平無奇的中段架勢。

  「……你確定要這樣嗎?」

  河上彥齋忽然開口道。

  青登反問:

  「嗯?什麼意思?」

  「你剛才不是正準備使出威力強大的招數嗎?為何要突然改變心意?難道說,你打算以普通的『中段』來對抗我的『玄齋流拔刀術』?」

  青登微微一笑。

  「沒錯,我正是此意。」

  「若是用引以為傲的絕招來幹掉你,那未免太過無趣了。」

  「一直依賴便捷有效的絕招,可是會使人變得懶惰的。」

  「我要借著這個寶貴的機會,來使我的武道境界更上一層樓!」

  河上彥齋蹙緊眉頭:

  「……我是該說你是心思單純的武痴呢,還是腦袋迂腐的白痴呢?」

  「明明有著更加好使的招數,卻不去使用。」

  「你難道就不怕死嗎?」

  「若是不慎失手了,你可是會死的啊。」

  青登「呵呵」地輕笑了幾聲:

  「從我握劍的那一刻起,生與死的界限就已變得模糊了。」

  「我只想戰鬥,然後不斷地變強!」

  「除此以外,不做它想。」

  河上彥齋不說話了。

  他眯起雙目,直勾勾地緊盯著青登。

  他這銳利的、深邃的眼神,就像是要看穿青登的靈魂似的。

  「……我並不喜歡別人稱呼我為『人斬』。」

  他突然掰扯起與剛才的交談內容毫不相關的話題。

  不過,青登並沒有打斷他,而是就這麼安靜地聽著。

  「我只不過是殺了一些可惡的幕吏,緣何被稱為『人斬』呢?」

  「我始終認為:古往今來夠格被稱為『人斬』的人,就只有『永世劍聖』緒方逸勢。」

  「但現在……我不得不改變我的想法了。」

  說到這,河上彥齋的面部神情忽變,變得格外凝重。

  「橘青登,你也是一位不得了的人斬啊……!」

  對於河上彥齋的這番既像是稱讚,又像是嘲諷的話語,青登不值一詞。

  「少說廢話了。」

  咔——的一聲,他用力架穩掌中的毗盧遮那。

  「快讓我們繼續戰鬥吧。」

  「我已經按捺不住地想要快點砍飛你的腦袋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眼見青登已無跟他交談的欲望,河上彥齋也不再多言。

  他默默地攥緊腰間的佩刀,像極了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撲向獵物的肉食猛獸。

  二人的對峙使四下里陷入萬籟俱寂的狀態。

  受迫於現場的緊張氛圍,在旁觀戰的吉村寅太郎等人無不屏息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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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登並不喜歡別人稱他為『人斬青登』。

  用現代的話語來講,「人斬」就是殺人狂魔的意思,它並不算是一個褒義詞。

  雖然死於他刀下的人,早就是不可勝數,但他只是單純的很享受戰鬥的過程而已,並不喜歡殺人。

  不過……算了,也罷。

  人斬、劊子手、殺人狂魔……旁人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不管他人怎麼稱呼我,總而言之,我應做的事情都不變——全心全意地握緊手中的劍!全心全意地享受戰鬥!全心全意地變強!

  傷啊、殘啊、生啊、死啊,這些會妨礙自己的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掃進腦海的角落。

  一旦進入戰鬥,握劍時掌心所感受到的充實手感,才是唯一的真實!

  往劍上投注我的一切!

  投注……一切……

  突然間,青登看見眼前的視界發生……難以言說的變化。

  首先,四周變得極靜。

  天穹的風聲、遠方的蟲鳴、天守閣下方的喊殺聲……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甚至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不見了。

  緊接著,青登看見眼前的對手身上冒出了……奇怪的「氣流」。

  對於這種「氣流」,青登簡直太熟悉了。

  在此前的多場戰鬥中,青登都見過這種「氣流」。

  只不過,跟以前相比,這次的「氣流」變得更加形象、具體。

  這股「氣流」仿佛有著自己的生命。

  它正按照特定的節奏上下起伏、波動……就像是在呼吸!

  此外,青登所感受到的異樣遠不止於此。

  除了視覺和聽覺以外,他的其他感官亦出現或大或小的變化。

  首當其衝的便是時間感。

  目力所及之處的時間似乎都停止了。

  掌心的觸感也變得很怪異。

  他感覺自己既像是握著刀,又像是什麼東西都沒有握。

  不……不對!

  應該這麼說才對——他感覺自己與掌中的毗盧遮那融為一體了!

  青登沉浸在自身的奇特變化之中,難以自拔。

  他殊不知——其對面的河上彥齋這時正震愕地瞪大雙目。

  便在青登看見「氣流」的那一瞬間,他清晰地感受到:青登身上的氣質又變了!

  如果說青登剛才是從「鬆軟的白雲」變為「深沉的烏雲」。

  那麼現在的他,便是變為了……空無一物。

  沒錯。

  就是空無一物!

  什麼都感受不到。

  就像是與空氣融為一體!

  明明什麼都感受不到,但河上彥齋卻本能地感知到:刻下的青登,非常危險!

  不遠處的吉村寅太郎等人雖不能像河上彥齋那樣直觀地感受到青登身上的劇烈變化,但他們的眼睛卻是看見了令他們深感錯愕的景象。

  他們瞧見剛才還意氣風發的青登,這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只見他變得呆呆的,雙眸失去焦距,猶如夢遊患者。

  有一滴唾液順著其嘴角淌落下來。

  可他就像是失去了知覺似的,沒有去擦嘴,任由這滴唾液滴落在地。

  他的雙目始終緊盯對面的河上彥齋。

  手中所擺出的中段架勢亦屹然不動。

  ——怎麼辦?要主動進攻嗎?

  青登身上的突如其來的詭異變化,使河上彥齋陷入猶豫。

  他大概怎麼也沒有想到吧——就在他陷入猶豫的同一瞬間,青登眼前的視界再度發生變化。

  他看見對方身上的「氣流」不自然地抖動了幾下。

  明明連這種「氣流」的真身都不甚了解,但青登心裡卻唐突地升起一股強烈的念頭:向前,揮刀!

  在這份念頭的驅使下,他的身體就跟提線木偶似的,四肢百骸不受控制地驅動起來!

  向前邁開大步。

  同一時間,他的意志傳進掌中的刀鋒!

  青登的移動速度已無法用簡單的「快」與「慢」去形容。

  一眨眼……真的是一眨眼的工夫,青登就出現在了河上彥齋的跟前!

  望著「瞬移」到其跟前的青登,河上彥齋的心神陷入極度混沌的狀態。

  這一剎間,他只感到有一頭難以名狀的可怕怪物以排山倒海之勢朝他進逼而來!

  當他緩過神來的那一瞬間,一道填滿視野的妖冶紫光已然斜掃而過——

  嚓!

  伴隨著割裂布帛般的聲音,一顆大好人頭沖天而起——河上彥齋保持著居合的姿勢,連刀都來不及拔。

  他的首級在飛至半空中的最高點後,劃出漂亮的弧線,掉落在青登的腳邊。

  直到腦袋搬家的那一刻,他依然瞪圓著那對布滿難以置信之色的雙眸。

  青登的這一擊,沒有任何出奇之處。

  僅僅只是縮短間距,靠近敵人,然後橫劈一刀,取敵性命。

  就是很普通的一刀,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地方。

  僅此而已!

  就在青登斬首河上彥齋的同一時間,充滿機械感的冰冷女聲如期而至:

  【叮!掃描到天賦】

  【成功複製天賦:「未卜先知+9】

  【天賦介紹:對身邊即將發生的危險有著極強的感知能力,感應程度會隨危險的嚴重性而增加,但是對於個人主觀判斷不具有威脅的人和物,該能力不會觸發。】

  又是一個「+9」的滿級天賦。

  不過,考慮過河上彥齋的個人實力,他會擁有滿級天賦倒也不足為奇。

  對身邊即將到來的危險有著極強的感知能力……青登算是明白河上彥齋的反應速度為何會那麼快了。

  又獲得一個相當實用的天賦,青登理應感到興奮異常才對。

  然而,他現在卻顧不上這些事情。

  就在砍飛河上彥齋的首級的下一剎那,那奇怪的「氣流」、那難以言說的詭異狀態,便如退潮般赫然消失了。

  青登的五感逐漸恢復正常。

  眼睛無法看見「氣流」。

  耳朵也能重新聽見四周的聲音。

  這種感覺……就像是突然從深海上浮到海面,包裹著自己的水壓消失了,眼睛又能重新視物,耳朵也能清楚地聽見外界的聲音。

  青登低下頭,一臉驚訝地看著自己的雙掌。

  ——我這是……怎麼了?

  自己剛才是怎麼秒殺河上彥齋的?

  說實話,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處於剛睡醒的狀態。

  剛剛似乎做了個很美妙的夢。

  但是這場美夢的具體細節,他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青登仍沉浸在「回憶」之中。

  冷不丁的,自其不遠處響起的交談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吉、吉村先生,我們現在怎麼辦?」

  某人瑟瑟縮縮地對吉村寅太郎問道:

  「什麼怎麼辦,那還用說嗎?」

  吉村寅太郎沉聲道:

  「當然是戰鬥到底了!我們都是做好了必死的決心才站在這兒的,不是嗎?」

  吉村寅太郎的這一席話語頓時起到穩定軍心的作用。

  他身周的那幾人紛紛咽了口唾沫,露出視死如歸的決然表情。

  緊接著,他們握緊手中的刀,面朝青登,擺出戰鬥架勢。

  「橘青登,來吧!」

  吉村寅太郎沉著臉,架起刀:

  「別以為我們會怕你!我們視死如歸!」

  都到這種時候了,他們卻依然沒有舉手投降,仍想放手一搏。

  雖然他們的勇氣值得稱讚,但其實他們心裡也明白:他們的抗爭只不過是螳臂擋車罷了。

  連寄予厚望的河上彥齋都落了個身首異處的悲慘下場,就憑他們的那點三腳貓功夫,哪怕是將「精神論」的力量發揮至極限,也沒可能在青登身上留下半條傷疤。

  青登揚起視線,無悲無喜地瞥了吉村寅太郎等人一眼,然後就收回了目光。

  他眼下並沒有那個心情跟這幫人戰鬥。

  他想趁著現在記憶尚未遠去,牢牢抓住剛才斬殺河上彥齋時所體會到的那種奇妙感受!

  幸而就在這個時候,青登身後響起總司和木下舞的聲音:

  「橘君!久等了!」

  「青登,你沒事吧?」

  二女一前一後地來到青登的左右兩側。

  他們倆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以致一番隊的隊士們都還在天守閣的下方,尚未跟上來。

  青登看了二女一眼,當即下令:

  「總司,阿舞,中間那人就是吉村寅太郎,他儘量留活口,其餘人就隨便你們了。」

  總司和木下舞雙雙點頭,然後毫不躊躇地挺身攻上。

  吉村寅太郎等人毫不示弱地迎擊。

  儘管他們拼盡了全力,但在絕對的物質差距面前,「精神論」根本就不好使。

  木下舞一腳踢暈吉村寅太郎,生擒了他。

  其餘人統統伏誅。

  總司提著仍在往下滴血的加賀清光,緩步走回至青登的身旁。

  「橘君,都結束了……」

  說罷,她「呼」地長出一口氣,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

  青登輕輕頷首,頰間掠過一抹複雜之色。

  「嗯……總算是打完這一仗了啊……」

  繼三之丸與二之丸之後,連天守閣也失守了。

  高取城已徹底收復!

  至此,這場歷時半個多月的「天誅組之亂」已徹底平定!

  賊酋吉村寅太郎受擒,他的同夥悉數被誅,天誅組與十津川鄉士軍團完全覆滅。

  大勝!

  酣暢淋漓的大勝!

  青登和新選組又一大功!

  斬殺河上彥齋、收復高取城的那一夜,「欸、欸、哦」的勝哄傳遍整座高取城,響徹雲霄。

  久久不息。

  打了一場漂亮的大勝仗,身為新選組總大將的青登固然感到開心。

  可在開心之餘,他對於在對陣河上彥齋時所進入的那種奇異狀態,依然耿耿於懷。

  那股「氣流」,究竟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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