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燒烤巴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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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叫做奇謀,這就叫做奇謀。【Google搜索sto55.com思兔閱讀】

  路易十四覺得自己現在的想法就是奇謀。

  在他看來,可行性還非常大,只要能夠把鄭芝龍引誘過來,然後對其實施打擊,就能將鄭芝龍一舉消滅。

  不得不說,他的這個想法確實很好,可惜,也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用火箭彈來進攻艦隊,這本身就是痴人說夢。

  火箭彈的精度實在堪憂,尤其是這種傳統的火箭,一發下去,誰也不知道飛到哪裡。

  就算航母不動彈,靜靜的讓路易十四轟炸,他們都不一定能造成什麼危害。

  不過,此時來看,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在坐的眾人,看著信誓旦旦的路易十四,臉上滿是驚訝。

  他們想不明白,路易十四是如何想出這個辦法的。

  有些人還在思考,這種辦法的可行性。

  這天馬行空的想法,乍一看,似乎有些不太妥當。

  「殿下,這樣行嗎?要是不行的話,咱們會死的很慘!」費迪南三世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要是覺得不行,那就想出來一個可行的辦法!」路易十四瞪向費迪南三世。

  斐迪南三世瞬間閉上了嘴,靜靜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這些君主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難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可行嗎?

  事到如今,要是再不掙扎,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在場的這些君主紛紛表了忠心,同意了路易十四的辦法。

  其實,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牆頭草,他們心裡想的很好,要是路易十四能夠擊敗鄭芝龍,那就聽路易十四的,要是失敗,那就學費利佩四世,直接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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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他們來講,反正只是時間問題,黑鍋到時候還能扔給路易十四,也不需要擔心什麼。

  路易十四見眾人沒有什麼意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會議結束後,路易十四並沒有放任這些君主離開。

  自古事以密成,尤其是在面對鄭芝龍這種強有力的對手時,更要小心翼翼。

  費利佩四世的事件就在眼前,萬一出現什麼差錯,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表面上看,這些君主們和他沆瀣一氣,可誰也不知道他們背地裡在想些什麼。

  這些君主被路易十四的軍隊控制了起來,然後脅迫這些君主,以他們的名義,調動各國軍隊過來。

  一時間,整個西方大陸,到處都是前進的兵馬。

  這一情況可瞞不住鄭芝龍,飛在天上的偵察機,自然將這一情況偵查的清清楚楚。

  不過,他對此並不在意,這些人來的再多,也只是一些炮灰,不過是多浪費幾發炮彈而已。

  差不多半個月後,路易十四完成了布置。

  在班克坦城堡建立了密集的火炮陣地,為了防止被發現,只在夜晚進行。

  火炮陣地非常密集,因為這樣能夠有效的發揮出火炮的威力。

  路易十四自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天衣無縫,實際上早就被鄭芝龍看的一清二楚,只是懶得去管他而已。

  擁有強大的武器,根本不用在乎螻蟻的想法。

  其他國家的軍隊也已經到位,但是和預想的有些差距,來的士兵只有三分之一,剩餘的那些士兵要麼根本沒來,要麼就是半路里跑了。

  如今的西方,士兵基本上也都只是封建軍隊,這樣的軍隊毫無素質可言,本質上和明末的衛所兵差不了多少。

  即便如此,士兵的數量也有不少,全部加起來,差不多有十萬人之眾。

  這十萬人全都進入路易十四之手,被他安排在了巴黎以及班克坦城堡中間。

  當然了,他的嫡系兵馬,全部位於巴黎周邊。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為了能夠一舉將鄭芝龍消滅掉,他甚至派出了黎塞留,說要宴請鄭芝龍,商量投降之事。

  只可惜,鄭芝龍早就知道了他的想法,當然不會上鉤。

  不過,閒著也是閒著,逗弄他一番也不是不可以。

  於是,鄭芝龍同意了黎塞留的請求,答應路易十四,前往巴黎參加宴會。

  這可讓路易十四高興不已,若是鄭芝龍能夠前來巴黎,那直接在宴會上把鄭芝龍殺掉,豈不是更好?

  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還能染指那些龐大的軍艦,屆時,說不定實力還會再次膨脹。

  這始終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鄭芝龍可不會讓他如願以償。

  距離宴會的時間越來越近,等到了那一天時,鄭芝龍命令航母往海岸線前逼近,停在了火箭彈的射程範圍之外。

  海岸邊上的守軍疑惑不已,按理來說,鄭芝龍今天應該過來啊,現在停在那裡,又是怎麼回事呢?

  黎塞留也在海岸邊上,舉著單筒望遠鏡狐疑的看著航母。

  「就是今天啊,他之前已經答應了,怎麼沒見什麼動靜?難道,他又反悔了嗎?」黎塞留心中忐忑。

  這個距離超出了火箭彈的射程範圍,如果鄭芝龍再不來,那所有的計劃全都落空了。

  真要是如此,那路易十四的計劃,就徹底的泡湯了。

  就在他心急之際,飛機呼嘯著從海面上飛來。

  經過他們的頭頂之後,加速朝著巴黎而去。

  黎塞留心中更疑惑了,這些飛機過去幹嘛?

  飛機數量很多,一波又一波,飛的很低,就像是故意耀武揚威一樣。

  看著漸漸遠去的飛機,黎塞留的心裡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這是怎麼回事?」黎塞留心中疑惑不解。

  這些飛機是鄭芝龍派出去的轟炸機,主要目的就是轟炸巴黎。

  路易十四心裡想的是什麼,鄭芝龍一清二楚。

  對付這種人,就應該釜底抽薪,就應該殺人誅心。

  既然他想集合整個西方的力量來防守,那就要讓他明白,西方的力量再多,也只是擺設。

  ……

  巴黎,路易十四在皇宮中坐立不安。

  因為沒有電話,他不知道黎塞留那邊如何了。

  心中有幾分期待,希望現在的鄭芝龍已經登陸,準備過來。

  他害怕天上的鐵鳥,可並不害怕陸地上的鄭芝龍。

  在他看來,只要鄭芝龍敢過來,手中的兵力如此眾多,堆也能把鄭芝龍堆死。

  「嗡嗡嗡!」

  耳邊忽然響起了轟鳴聲,他急忙來到窗戶邊上,向天上看去。

  只見一架架巨大的鐵鳥在天空之上,排著整齊的隊列朝著這邊而來。

  「這不是那些鐵鳥嗎?飛過來想要幹什麼?總不可能鄭芝龍會乘坐這樣的鐵鳥過來吧?」

  路易十四的心中滿是疑惑。

  這些鐵鳥在巴黎的上空盤旋,路易十四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飛在最前面的飛機打開了機艙。

  裡面的炸彈在重力之下向地面墜去,就像是天女散花一樣,紛紛揚揚地落在了巴黎城中。

  「砰砰砰!」

  爆炸聲響起,火光開始在巴黎城中蔓延。

  這些轟炸機開始飛離編隊,各自發揮,在城中轟炸。

  因為巴黎城中沒有任何防空,所以這些轟炸機飛的都比較低,他們肆無忌憚,不斷的投下來一發又一發炸彈。

  看到這裡,路易十四又如何不明白?

  站在窗戶後面的他,眼睛猩紅,咬牙切齒,指著天上的飛機,破口大罵:「鄭芝龍這個該死的王八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這就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傢伙,說好的要來參加宴會,現在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該死,該死至極。」

  他的聲音非常難聽,語速也非常快,用盡畢生所學,以最惡毒的語言來咒罵鄭芝龍,然而回應他的是一發又一發炸彈。

  這個時候,路易十四終於明白,他安排在班克坦城堡以及巴黎中間的那些軍隊盡數沒了作用。

  即便他手中又有百萬軍隊,又有什麼用呢?根本攔不住敵人,根本攔不住鄭芝龍,甚至沒有一丁點的作用。

  就在他破口大罵之際,皇宮中的那些侍衛急匆匆的衝進了他的辦公室,二話不說架起他就往外面跑。

  皇宮是整個巴黎最顯著的建築,這裡自然受到了轟炸機的重視。

  七八架轟炸機在皇宮上空盤旋,一發發炸彈不斷的投了下來。

  勐烈的爆炸在皇宮當中不斷響起,那些華貴的建築在轟炸之中化為廢墟。

  皇室成員此時就像是奔逃的豬狗一樣,在轟炸之中痛苦哀嚎,可這些爆炸並不會因為他們身份顯赫,血統高貴,從而放過他們。

  爆炸過後的那些餘波將他們掀翻在地,當中蘊含的破片直接鑽透他們的身體,無情的收割著他們的性命。

  此時此刻,他們與普通人又有什麼區別?

  路易十四在侍衛的保護之下衝出了辦公室,在皇宮中全力奔跑。

  西方的這些皇宮與東方的皇宮並不一樣,東方的宮殿與宮殿之間是大片留白,以及修建在外的走廊,整體來說比較寬闊,宮殿與宮殿之間都比較獨立。

  西方的這些皇宮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獨立的城堡群,所有的宮殿以及各種生活房間全部集中在幾棟樓上。

  這樣做最大的好處就是保證了一體性,對於防守來說有莫大的好處,但一旦受到襲擊,尤其是這種程度的轟炸,那麼就很難逃出去。

  就在路易十四全力奔跑之際,一發炸彈落在了他前方的走廊之上。

  勐烈的爆炸將走廊上空的房頂炸塌,磚瓦從裂口當中不斷的往下塌陷,碎石堆積在走廊之中,直接將前方堵死,走廊上也出現了很多巨大的裂縫,不斷的往路易十四這邊蔓延。

  那些侍衛看著眼前這幅情況,急忙架著他又往後面跑去。

  可作為皇宮建築群中最為顯著的建築,天上的那些轟炸機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呢?

  一發又一發炸彈在路易十四頭頂炸響,房頂開始塌陷。

  沒多長時間,皇宮便被炸的不成樣子,就像是一棟危樓一樣,及及可危。

  路易十四以及保護著他的那些侍衛,縮在了一個小小的房間當中。

  這個房間位於四樓,這裡有一個窗戶,路易十四來到了窗戶邊。

  他向外看去,爆炸在遠處蔓延,火焰直插雲霄,儘管爆炸的聲音很大,但他依舊能夠聽到爆炸聲中所蘊含的慘叫聲。

  外面的空地上,他的一個親戚正在那裡狂奔,爆炸在這人的身後不斷響起。

  就好像是貓戲老鼠一樣,並不著急著將他炸死。

  路易十四的眼睛當中滿是仇恨,他拼命的向那人大喊快跑,可那人又怎麼能跑得過飛機呢?

  一發炸彈準確的落在了他這個親戚的腳下,火光瞬間出現將他的這個親戚籠罩。

  當爆炸過後,除了地上留有一個大坑之外,再也沒見任何痕跡,這個人原地蒸發了。

  路易十四崩潰的在那裡哭喊,他不僅在心疼這個親戚的死亡,他更心疼自己的前路。

  換句話說,死掉的這個親戚正是他的未來。

  天上的飛機不僅沒有離開,反而還在那裡盤旋,每一次飛過就會留有一地的爆炸和火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從他的心中升起。

  直至現在,他終於明白,自己當初的那個想法有多麼的可笑。

  在如今的巴黎城中,居住著大量貴族。

  他們以皇宮為中心,向四周蔓延。

  那些貴族平時高高在上,出行也會坐著華麗的馬車或者穿著精美的服侍。

  可是,此時他們狼狽的與城中賤民沒有什麼區別。

  那臃腫不堪的華貴服飾早就被他們扔掉了,更有一些貴族,甚至只穿著簡單的內衣內褲,赤腳在城中狂奔。

  天上的飛機並不管他們的身份,接著轟炸。

  轟炸機先在巴黎四周投彈,驅趕著城中的這些人往中間跑去,當這些人來到中間時,轟炸機投下了這個時代最為殘忍,最為勐烈的炸彈——白磷燃燒彈。

  想要讓白磷彈發揮出最佳的燃燒效果,就必須要讓裡面的白磷徹底的四散開來。

  飛機開始爬升,來到了一千米的高度。

  白磷彈從機艙當中落下,在距離地面兩百米時炸開。

  彈體當中所蘊含的那些白磷,就像是煙花一樣,向地面投射。

  就像是流星墜地,就像是曠日煙火。

  城中心的那些人,接受著白磷彈的洗禮。

  火焰開始在城中心燃燒,一股蛋白質燒焦的味道開始瀰漫。

  城中有一條穿城而過的河流,很多人受不了高溫,紛紛跳進了河流當中。

  可那接連不斷飛下來的白磷彈燃燒彈,即便落在水中,也在燃燒。

  河水開始沸騰,裡面的人,下場悽慘。

  歷史上的英法聯軍,在攻入京城之後無惡不作,無所不為,現在地位轉換,也算是一種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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