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呼喊傻柱的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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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啊,有沒有人?」

  確信自己雙腿沒有了知覺的賈張氏,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哭天喊地的喊救命,她聲音中帶著幾分強烈的怨恨。

  自己如何暈倒,為什麼暈倒,等等之類的原因,賈張氏已經不想去糾結了。

  她現在就想知道,家裡有人的情況下,自己為什麼會在冰涼的冷房內待了一晚上,為什麼沒有人喊她。

  家裡不是沒有人。

  秦淮茹退休了,棒梗被開除了,小鐺和槐花兩人又有休息時間,自己在地上躺了一晚上,沒人知道,搞笑哪?

  晚上,還可以用睡著這樣的藉口來解釋。

  可現在是上午,陽光都穿透玻璃,撒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賈張氏的心。

  是涼的。

  心中的抑鬱,突然不知道要如何形容了。

  聲音中,帶著幾分埋怨。

  喊了幾嗓子,見並沒有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便又一一點了賈家人的名字。

  「棒梗,小鐺,槐花,秦淮茹。」

  這四個人的名字,賈張氏越喊越高,尤其最後的秦淮茹的名字,她都使喚出了吃奶的勁頭。

  異常的尖銳。

  驟然聽上去,頗有幾分宮裡上班公公的意思。

  等了一二分鐘。

  嘴裡再一次的重複著這四人的名字,卻依舊是一無所獲的結果,秦淮茹沒有出現,小鐺和槐花兩人也不在,棒梗也不知道哪裡去了。

  賈張氏覺得自己不能在這麼下去了,必須要出去,試著爬行了幾下,那種被拖拽的感覺,讓賈張氏很不喜歡。

  爬行了不到三四步,賈張氏就停下不爬了。

  喊了一聲傻柱。

  傻柱的名字剛從賈張氏嘴巴裡面飛出來,賈張氏的臉上便已經被自我嘲弄的表情給擠滿了。

  當初傻柱從醫院回來,躺在了屋子裡面,因為大小便失禁的毛病,惹得棒梗他們都不怎麼高興,賈張氏便腦洞大開的想了一個所謂的從源頭上解決麻煩的辦法,那就是控制傻柱的吃喝,既然傻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大小便,那就讓傻柱少吃少喝,想著肚子裡面沒有了食物。也就減少了排泄。

  一個冷饅頭。

  一碗涼開水。

  這就是傻柱一天的伙食,餓的受不了的傻柱,也像賈張氏剛才那樣喊了秦淮茹他們的名字,也像賈張氏這樣想要從屋子裡面爬出去。

  昔日傻柱身上的遭遇,現如今卻一樣不差的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不是報應是什麼。

  胖乎乎的賈張氏,淚如雨下。

  可不是在哭傻柱,而是在哭自己往後的苦日子。

  也念起了傻柱的好,傻柱沒死,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真將她賈張氏當親媽的伺候著,久病床前無孝子,可傻柱又是如何對待聾老太太的,賈張氏這麼冷血無情的人,都挑不出一點的毛病來。

  傻柱沒死,賈張氏就算癱瘓了,也繼續可以過著好日子。

  傻柱死了,賈張氏自己估摸著也沒有好日子過,大清早的,秦淮茹、棒梗、小鐺、槐花四人,沒一個人過來看看她。

  但凡過來一個人看一眼,都不至於出現現在的事情。

  兒媳婦靠不住,孫子和孫女也靠不住。

  還是前院的一個街坊聽到了賈張氏的聲音,跑出來看了一眼,發現賈張氏從賈家老房子裡面爬了出來,本來想過來做好人好事,但一想對方是賈張氏,唯恐惹禍上身,找到了閆阜貴和劉海中。

  兩位四合院的前管事大爺幫著喊了人,這才把賈張氏送到了醫院,又電話通知了秦淮茹他們。

  等忙完這些事情,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街坊們都在。

  見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回來,忙一窩蜂的涌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詢問起了賈張氏的境況。

  不怪街坊們這麼八卦。

  是因為他們聽到了太多的賈張氏的輝煌往事,想聽聽賈張氏的具體後果。

  閆阜貴沒說話。

  劉海中卻搶過了向街坊們口述賈張氏病情的任務。

  看著將他眾星捧月圍攏在中間的街坊們,劉海中又找回了昔日在四合院給街坊們開大院大會的那種感覺了。

  很高光。

  不自然的挺了挺腰。

  「都靜一靜,聽我跟你們說,你們這麼吵吵,我說什麼,你們都聽不到,都別說話,聽我說。」

  街坊們不說話了,各自看著劉海中。

  劉海中環視了一下在場的街坊們,嘴裡還哼哼了一聲出來。

  人群中的閆阜貴,無語的搖了搖頭,劉海中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念念不忘想要顯擺,結果自己狗屁不是。

  故意咳嗽了一聲。

  還想在裝的劉海中,見閆阜貴咳嗽了一下,擔心閆阜貴會把賈張氏的病情說出來,讓他沒有了裝的機會,忙搶過了話茬子。

  「根據醫生給出的診斷,賈張氏的雙腿,癱瘓了,據說是因為凍的緣故,腿上的神經萎縮了,無法支持賈張氏今後的走路。」

  倒吸涼氣的聲音。

  從街坊們嘴巴裡面飛出。

  賈張氏癱瘓了。

  他們也不知道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跟劉海中和閆阜貴一樣,覺得這就是賈張氏的報應。

  想想傻柱,在想想賈張氏,也只能用報應這個詞彙來形容。

  別的解釋。

  根本找不到。

  「賈家屋內沒有暖氣嗎?」

  「有暖氣。」

  「有暖氣的話,賈張氏為什麼會被凍的癱瘓了?」

  「賈張氏昨天晚上不知道去幹嘛,一個人摔在了冷房子裡面,暈了過去,棒梗、秦淮茹他們都不知道這件事,早晨起來,也沒有過去看看賈張氏,還以為賈張氏睡懶覺,結果被耽誤了。」

  「合著是這麼一個情況。」

  ……

  醫院內。

  躺在病床上的賈張氏,用怨恨的眼光看著面前的秦淮茹他們幾個人,醫生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在了她的耳朵裡面。

  耽誤了。

  要是昨天晚上及時發現她,及時喊醒她,或者給她換身乾淨的褲子,賈張氏不至於被凍成癱瘓。

  跟傻柱一樣,也得在床上解決吃喝拉撒的問題。

  傻柱的慘劇,賈張氏可不想在自己身上重演。

  所以說了幾句事關自己利益的話。

  也就是一日三餐要如何如何解決,屎尿又要如何解決。

  不想自己變成第二個傻柱。

  因為不知道秦淮茹已經神經了這件事,在棒梗、小鐺、槐花三人極力贊成秦淮茹伺候賈張氏的決議下,賈張氏將自己癱瘓後的飲食起居交到了秦淮茹的手上。

  本來想留在醫院。

  偏偏賈張氏隔壁床鋪的老頭駕鶴西歸。

  賈張氏被嚇了一個半死,直言晦氣,最終硬著頭皮搬回了四合院賈家,安心的享受起了秦淮茹的照顧。

  剛開始那幾天,賈張氏什麼都沒有察覺出來,但是後面的幾天,感覺不對勁了,照顧她的秦淮茹,越來越神經兮兮。

  給賈張氏餵水,將碗往賈張氏跟前一放,然後端著碗走了,等賈張氏詢問的時候,秦淮茹說自己已經給賈張氏餵完水了。

  有時候給賈張氏端來的飯,根本就是生飯,根本沒辦法吃。

  還神神叨叨的一個人對著牆說話。

  一系列的反常,讓賈張氏明白了一個真相,秦淮茹可不是在跟她玩這個宮斗的大戲,想向解決傻柱一樣的解決掉賈張氏,是秦淮茹真的神經錯亂了。

  找到了棒梗,跟棒梗說了秦淮茹神經的事情,棒梗花錢將秦淮茹送到了神經病醫院。

  又給賈張氏僱傭了一個保姆。

  賈張氏痛苦卻又快樂的日子來領了,當著棒梗他們的面,保姆將賈張氏當祖宗的伺候著,棒梗他們不在,賈張氏便受了大罪,棒梗給她買回來的那些東西,大部分都進了保姆的嘴巴,一開始賈張氏還仗著自己是僱主的身份想要拿捏保姆,挨了一頓收拾後,變得老老實實,心裡也越發的想念傻柱。

  傻柱不死,秦淮茹不瘋,賈張氏也不會癱瘓,被一個小小的保姆都拿捏了。

  整日以淚洗面。

  ……

  易中海在撿了一段時間的破爛後,身體突然虛弱的厲害,一個人去醫院的路上,口袋裡面的錢還被人偷了。

  最終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了自己棲身的狗窩內。

  想來想去,將當初截留何大清郵寄給何雨水與傻柱兩人生活費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朝著當地的部門投案自首。

  卻因為何大清堅持沒有郵寄生活費。

  時間又過去了幾十年。

  易中海的小伎倆便沒有得逞。

  最終在一個寒冷的夜晚,又餓又凍的慘死在了城南高架橋下。

  死亡的地方,距離傻柱死亡的地方不遠,隔著一條小小的綠化帶。

  何雨水從電視上面看到了這條新聞,喃喃了一聲活該的話,便把台扭到了別的地方。

  ……

  小鐺和槐花兩人因為秦淮茹發瘋,又因為賈張氏癱瘓,工作中分了心,讓他們各自的單位蒙受了不曉得損失。

  分別落了個八年和十二年的處罰。

  他們的丈夫也跟她們離了婚。

  棒梗通過她的朋友,見到了尤鳳霞,從尤鳳霞哪裡得了一個據說可以掙大錢的項目,為了籌集本錢。

  將四合院的房子全部抵押了出去,湊了一筆錢,交給了尤鳳霞。

  一段時間後。

  賠的褲衩子都不剩,還欠下了不少的外債。

  賈張氏也是人家來收房子,才知道秦淮茹通過吸血傻柱掙下的偌大家業被棒梗給折騰了出去。

  當場暈死了過去。

  賈張氏是被凍醒悟的。

  周圍什麼都沒有,就一個雜物棚,這還是閆阜貴看在街坊一場的份上,將自家的窩棚貢獻了出來。

  至於棒梗的下落。

  閆阜貴直接將一份收屍通知交給了賈張氏,剛從極度打擊中醒悟過來的賈張氏,當場被氣死了。

  也是一個狠人。

  帶著自己的兒子小梗一塊走了。

  賈家算是徹底的斷了後續的香火。

  秦淮茹因為沒有人給她交錢,被辦法繼續後面的治療,最終被趕了出來,整日瘋瘋癲癲的遊走在大街小巷,嘴裡喊著『傻柱,我對不起你,我下一輩子當牛做馬報答你』之類的話。

  明天修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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