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與我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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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嫵撫平自己衣服的褶皺沒好氣地問道:「你誰呀,把我綁來做什麼?」

  應該不是劫色,對方的色比她更甚,還要劫啥色,抱著鏡子親自己就夠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sto55.com思兔閱讀】

  「夜殃。」男人冷冷地回了她兩個字。

  「誰呀,不認識……」

  等等,夜殃?

  攝政王—夜殃!

  這個朝代權力塔頂尖的人物。

  傳言手段殘忍,殺人如麻,小兒聽見都會啼哭的攝政王?

  傳言也太假了點吧,這絕世容顏的攝政王,哪個小兒見了不愛!

  雲嫵跳開好幾步,警惕地看向夜殃:「你想做什麼?」

  她暗自抓了抓衣袖,準備在袖口的銀針還在,她便鬆了口氣,必要時用銀針可以保命。

  夜殃卻只是伸手取下了自己身上的薄鍛披風,露出一對雪白毛絨的耳朵,身後的雪白尾巴晃動著。

  「是你在打探本王?」夜殃走到榻上坐下來,氣勢強大地看著她。

  「是你!」雲嫵狐疑地問:「你……也在陵安,你原來是攝政王?」

  總不會這世上還有另外的人也長了相同的耳朵和尾巴吧。

  「你向神醫打探本王是想做什麼?」夜殃打量地看著她。

  「純粹好奇你是人是妖。」雲嫵老實道:「我真的真的只是好奇而已,誰見到一個人長著尾巴和耳朵不好奇的。」

  果然好奇心害死貓,早知道這人是攝政王她就不打聽了,萬一這人要殺人滅口……

  誰能想到東方喬竟然是他的人。

  她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

  夜殃神色莫測地盯著她,一雙狹長的眸子裡閃著冰冷而危險的信息。

  「你別亂來,我可對你有救命之恩!」雲嫵挺直了腰杆大聲地提醒道。

  夜殃冷冷地道:「你跟一個殺手談情?」

  「我保證不會跟外面的人亂說,再說我一個被家裡繼母欺負的小繼女,說了也沒人會聽。」

  「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夜殃不咸不淡地道:「過來。」

  雲嫵往後退了兩步:「我不……」

  夜殃單手一伸一股強大的力量就將雲嫵給吸住衝到了他的懷裡。

  夜殃的那雙潔白如玉的手扣住了她的腰:「別動。」

  「我不動,你說你想要做什麼?」雲嫵皺眉問道,實力好像有點懸殊,打起來她肯定要吃虧,何況還在別人的地盤上。

  夜殃冷冷地命令道:「捏本王的耳朵。」

  「啥?」雲嫵以為自己聽錯了,剛剛一副要打要殺的樣子,怎麼突然變成了這麼一個奇怪的要求。

  「本王不想說第二次。」

  「哦……」雲嫵伸出雙手按住那對雪白的耳朵,嘖,手感真好,要是冬天的話那就更好了,還能暖手。

  夜殃被她捏得舒服地閉上了眼,這感覺讓他身體裡的暴躁減輕了不少。

  果然只有這女人的手對他有用。

  「還有尾巴。」

  雲嫵覺得尾巴的手感比耳朵更好,因為他真的是大毛量,毛茸茸的又滑又柔,比市面上的任何毛絨玩具都好摸。

  攝政王大人的要求真奇怪,把她抓過來就是為了讓她捏耳朵和擼尾巴的?

  問題是他要多久,怎麼還不叫停?

  「可以了嗎?」雲嫵問道,她站著腳好酸啊。

  「不要停。」攝政王冷冷地命令道。

  這麼舒服的感覺怎麼能停,攝政王都快舒服到睡著了,連日來的疲憊,酸脹,暴躁都不見了。

  雲嫵生氣了,他倒是被按捏得舒服,她腳都站酸了,她乾脆也不管了一屁股就往他大腿上坐了下來。

  夜殃身子微僵了一下,睜開眼一雙美目含霜地看著她:「放肆!」

  雲嫵朝他做了個鬼臉:「我腳酸了,給你按摩手酸就算了,總不能再委屈我的腳。」

  她就坐著不挪屁屁。

  夜殃將她提起來扔到一邊榻上,自己躺了下來:「繼續。」

  雲嫵一頭霧水,這傢伙難道是綁她來給他當技師的?

  嘖,這大尾巴手感真的太好了,冬天要是能做成圍脖那可就太舒服。

  冷冰冰的攝政王不知道自己的大尾巴被人惦記著製成圍脖,他舒服得睡著了。

  雲嫵捏得累了,抱著大尾巴也躺在旁邊睡著了。

  雲嫵醒來,榻上的小案几上擺滿了各色糕點,香味撲鼻而來。

  她爬起來伸起爪子拿一塊塞進了嘴裡。

  抬頭看見攝政王坐在一張長桌後正看著摺子,她又往碟子裡拿了塊糕點塞進嘴裡。

  這也太好吃了吧,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入口即化,清香怡人。

  這時一個瘦弱白淨的小太監端了茶進來,他將茶水放在案几上一臉笑意地道:「雲大姑娘您醒了,喝口茶水醒醒神。」

  雲嫵喝了杯茶,吃了一碟子糕點,攝政王都沒有要理她的意思,她問身邊的小太監:「你們主子抓我來到底要做啥,沒別的事我就走了。」

  小太監恭敬地道:「其實是這樣的,我們主子身體有點特殊,失血過多的話會長出耳朵和尾巴。

  平素里,只要流血止住他的耳朵和尾巴便會消失,但姑娘也看見了,主子這次已有月余,耳朵和尾巴都未消失。」

  雲嫵奇怪地問道:「這……跟我有關係?」

  「就想問問您是如何幫主子止血的,找找原因。」寶譯笑著道。

  雲嫵淡定地道:「就順手采的草藥啊,若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可能就是我用的是自己的唾液糊的藥。」

  寶譯笑得更為開心了似的:「止血的時候您還做過什麼沒有嗎?平時奴才們給主子止血,他都會很暴躁不讓碰……」

  雲嫵搖頭:「那倒沒有,他很痛苦我幫他捏了耳朵他就很安靜了。」

  寶澤一臉討好地道:「既然這樣,那以後還請您多幫我們主子按捏按捏,看看能不能把它們消掉。」

  雲嫵瞪大了眼:「不會吧,你們真要讓我來當技師!」

  還真是按摩?

  寶譯笑道:「神醫說按摩有助於消失,可主子這耳朵和尾巴奴才們是碰不得的,您是唯一能碰的,所以才把您請來。」

  「請?不是綁嗎?」雲嫵冷哼。

  「實在抱歉,雲大姑娘,我們攝政王府向來粗使慣了,以後一定改。」寶譯真誠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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