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以下犯上,但別在我的地盤(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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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9章 以下犯上,但別在我的地盤(合一)

  賽季繼續。

  簽下拉里·休斯,超音速的後場深度增強不少,隨即到來的一場比賽,是在主場對陣印第安納步行者。

  自從小奧與阿泰斯特的步行者隊解體之後,步行者就像其他自然隕落的球隊一樣走向重建。

  讓總經理拉里·伯德煩惱的是,他們在選秀大會上屢次失敗,又很難通過自由市場招募強有力的明星球員。

  這些困境的起點,都可以追溯到2005年選秀大會。

  雄鹿高位選中丹尼·格蘭傑,步行者未能像原有的歷史上那樣低位撿漏,一支球隊未來幾年的命運就這樣註定了。

  今年是步行者全面擺爛的一年,因為2010年的狀元熱門約翰·沃爾被譽為德里克·羅斯和里基·盧比奧的結合體。他有羅斯的身體素質和盧比奧的視野,絕對是狀元的不二人選。

  現在步行者的名次已經來到東部倒數第三,比爛,他們還爛不過喬丹的山貓和自取滅亡的76人,但這樣已經足夠,畢竟要拿狀元簽還是需要一點運氣的,不是排名越低越好。

  一支蓄意擺爛的球隊在超音速面前自然形不成威脅。

  超音速如砍瓜切菜般收割步行者,就像印第安納的農場主在旺季收割玉米一樣。

  只是當小奧身披超音速的球衣上場時,不少人都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傑梅因·奧尼爾率領步行者在2005年擊敗雄鹿隊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ESPN的解說員凱文·哈蘭感慨道。

  這提醒了小奧。

  五年過去了,他是過去八年唯一一個在季後賽里擊敗過於飛的人。

  這讓小奧激動不已,他興奮地在場上連續進攻,仿佛回到年輕時期,不僅能攻能投,還給菜鳥阿朗佐·基傳了幾個好球。

  「我們都要向前看,不是嗎?」

  賽後,小奧談到對陣步行者的心情。

  超音速隊的少帥泰倫·盧在比賽結束時輕輕出了一口氣,這是一場輕鬆的勝利,但對他來說,就好像自己又活過了一天。

  他就像是一個沒有存稿又必須每天完成更新的作家,並不知道明天自己會遇到什麼困難,但在一天過去之後,他會感到慶幸。

  啊,又活下來了,真好。

  自從他上次輸給火箭隊,專業的,不專業的都看出來了。

  先不論超音速隊和湖人隊誰更強,他的教練組無疑是超音速隊最大的劣勢。

  超音速隊的球迷很難想像盧作為一名主教練如何與經驗豐富的菲爾·傑克遜在教練席上鬥法。

  他可是連暫停都叫不明白的純小白啊!

  盧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讓他身邊的老助教蒂姆·格古里奇(Tim Grgurich)感到奇怪:「泰倫,我們贏得很順利,你緊張什麼?」

  「就是因為我們贏得很順利,我才會緊張。」盧憂心忡忡地說,「實際上,我認為我需要更多激烈的比賽來積累經驗。」

  格古里奇說笑道:「季後賽快來了,到時候你有的是機會。」

  盧苦著臉:「我可不想用季後賽去交學費。」

  「其實你用不著緊張。」格古里奇說,「真正應該緊張的人是弗萊。」

  盧點頭同意:「確實,我讓他背負太多責任了。」

  「不,我說的不是這個。」格古里奇解釋道,「如果我們失敗了,你覺得外界會批評誰?」

  盧不敢去想那件事。

  如果他們失敗了,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那就是他的執教生涯可能會在萌芽階段就被毀滅。

  「我會承擔一切責任。」盧說。

  格古里奇的答案讓人心酸:「你負擔不起。」

  盧無言以對。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選中你的不是管理層,而是弗萊。」格古里奇說道,「理由很簡單,球員們喜歡你,所以你最適合接管喬治的工作。但是,外界不會這麼看,他們會覺得這是弗萊進一步控制了球隊。因此,如果我們失敗了,伱固然會成為那個明面上的最大責任人,但真正受到指責的人會是弗萊。」

  格古里奇的開導並未起到效果,反而讓盧更有壓力了。

  如果因為他的能力不足導致失敗,最後卻要由於飛背鍋的話,他在球隊裡還有立足之地嗎?

  心神不寧的盧去探望了喬治·卡爾。

  卡爾問:「泰倫,你在擔心什麼?」

  「我擔心搞砸所有的事情。」盧直言。

  「為什麼要擔心這件事?」卡爾問道,「弗萊保舉你當教練,這說明他相信你的才能。作為教練,你不應該害怕失敗,恰恰相反,你要有搞砸一切的膽量。」

  盧笑納了卡爾的心靈雞湯。

  他沒有功夫胡思亂想,因為當晚,他們要在主場背靠背對陣明尼蘇達森林狼。

  這是他們本賽季最後一次在常規賽與對手交手。

  森林狼是一支有趣的球隊,他們在2007年將加內特送給凱爾特人,換回了看似可以成為門面的格雷格·奧登。可是,讓奧登閃閃發光的天賦最終都原封不動地保存在球探報告裡。

  他在新秀賽季報銷了,二年級賽季打得喜憂參半,三年級賽季初再次報銷。

  對森林狼來說,這無異於滅頂之災,他們為了奧登獻祭了隊史第一人,但令人意外的是,當初選來輔佐奧登的拉塞爾·威斯布魯克卻在老將麥迪的幫助下快速成長,已經成為西部的一股不可小視的新生力量。

  「你知道嗎,盧,我們之前可是輸給森林狼了。」於飛在比賽開始前說,「當時,喬治還是教練。」

  盧問道:「如果我們今晚贏了,可以讓一些人閉嘴嗎?」

  「不能。」

  如果鍵盤俠的嘴是那麼好堵的,網際網路就不會那麼抽象了。

  於飛說:「但你可以以此為例,告訴別人,比賽就是變幻莫測的,你輸掉的比賽,喬治也可能會輸。」

  森林狼的贏球模式基本只有一種。

  讓威斯布魯克衝起來,把對手拖入亂戰,然後用經驗戰勝對手。

  而且,森林狼還有麥迪保底。當威斯布魯克在亂戰中大腦充能過多丟了球商時,麥迪可以穩住局勢,這是他們在亂戰中保持高勝率的原因。

  同樣的虧,超音速已經吃過了。

  今晚一上來,超音速就讓休斯代替安東尼·莫羅首發對位威斯布魯克。

  休斯速度跟不上,但防守預判遠強於莫羅。

  威斯布魯克投籃不准,靠一個突破可以吃遍全聯盟的後衛,但遇上超音速這樣內外均衡的防線,只要被針對,就會陷入投籃不行,突破撞牆,傳球給隊友但接球人被貼死的尷尬狀態。

  「幹嘛呢,拉斯?」

  「你就這點本事嗎?」

  「真男人就要干到底。」

  「看看我,學會了嗎?」

  於飛喜歡捉弄威斯布魯克。

  別看威少像是日本王道熱血漫畫裡走出來的男主角,其實,他認為自己的比賽很嚴謹,他也覺得比賽應該是嚴謹的,作為一個對比賽內外都有高標準高要求的強迫症患者,他有一套始終奉行的理念。

  所以,只要他打不順,就會陷入一種不可控制的混亂。

  因此,於飛指出他的失誤,質疑他的實力,使出激將法,再持續的調戲,威斯布魯克自然而然地進入血怒狀態。

  他的CPU已經燒了。

  這個時候,麥迪再想控溫,已經控不住。

  「拉斯?」麥迪要球,但威斯布魯克卻是一步強突進去,突然來一記殭屍跳投怒砸籃板上沿。

  「投得漂亮!」

  於飛抓下防守籃板,衝到前場,威斯布魯克掉入認知陷阱,他以為站在三分線外等著於飛就可以了,但於飛卻在三分線外兩米處收球出手,一記超遠距離的追身三分,空心命中。

  威斯布魯克目瞪口呆。

  「就技術含量來說,投籃砸籃筐的難度比我這個高多了。」森林狼已經叫了暫停,於飛的垃圾話卻接踵而至,「我需要多多向你學習。」

  威斯布魯克滿臉怒容。

  這一幕就是本場比賽的寫照。

  威斯布魯克空有莽夫之勇,全程被於飛玩弄於鼓掌之間,森林狼想讓麥迪接管,但威斯布魯克想要和於飛干到底。

  因此,暫停白叫。

  教練組下了決策,但得不到貫徹,還沒能幫威少控溫,麥迪只能在一邊打打下手,此情此景讓他懷念起曾經在奧蘭多呼風喚雨的自己。

  當時的他絕對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要放棄巨星的自尊來輔佐一個情緒不穩定的愣頭青。

  可是,要怪誰呢?

  他之前是有機會離開森林狼的,但森林狼提供了其他球隊拒絕提供的大合同,他留下了。

  既然留下,就要成為球隊想讓他成為的球員。

  威斯布魯克葬送了比賽,四節打完,背靠背作戰的超音速以24分的優勢大勝對手,實現了復仇。

  於飛的數據極其華麗,以44分12籃板11助攻的全面表現壓制了17分7籃板7助攻的威斯布魯克。

  威少只在失誤數上完勝了於飛。

  他今晚有6次失誤,而於飛只有2次失誤。

  「加油提升一點名次。」於飛對威少說,「也許我們能在季後賽見面。」

  威斯布魯克用一句話表明了他對於飛的反感:「我寧願在季後賽里打湖人!」

  於飛笑了:「我就權當你覺得湖人比我們好打吧。」

  威斯布魯克還真是那麼覺得的。

  雖然他們本賽季對湖人的交戰紀錄是全敗,但湖人的科詹不會像於飛這樣搞人心態,輸也輸得痛快點。

  雖然在場上對威斯布魯克多有嘲笑,但在記者面前,於飛卻不吝贊言。

  「他有潛力成為他這一代人里的標誌性球員。」

  於飛是這麼說的。

  他的語氣就像是一個得道高人評價年輕後輩。

  但從年齡來看,他只比威斯布魯克大6歲。

  按照「一代人」的尺度,他們屬於同一代。

  可是,沒有人覺得於飛說這話有什麼問題。

  威斯布魯克也在媒體面前承認了自己和於飛相比還有很多不足。

  雙方的賽後氛圍是友好的。

  回到更衣室,於飛看見盧正在研究數據統計。

  上面的數據嚴謹到涵蓋了每一個人每回合所做的事和所犯下的錯。

  「這麼用功嗎?」

  於飛笑問。

  盧說:「有上百萬人希望我滾蛋,我必須跑在他們前面。」

  「沒有那麼多。」於飛說,「而且,球迷大多是牆頭草。我不是說他們不堅定,而是他們對大部分人的支持,都取決於當下的情況。如果我們贏球了,他們會支持你,輸球則反之。」

  盧問道:「如果大部分的失利都是因為我的執教能力不足呢?」

  「當我們在關鍵時刻犯錯而輸掉比賽時,總有人說比賽早就輸了,關鍵錯誤只是失利的縮影。」於飛反問道,「為什麼你會覺得比賽是因為你輸掉的?有人稱你為美國之子嗎?還是有人認為你是帝國的主人?泰倫,你應該知道,教練組對比賽的影響既可以十分巨大,也可以十分有限,這取決於教練員的風格。」

  「菲爾·傑克遜以不干預比賽而聞名,而道格·柯林斯又以對細節的吹毛求疵而聞名,當公牛隊和湖人成功時,榮耀屬於誰?」於飛又問,「當23號在失敗時,罪責又屬於誰?」

  盧說:「顯然,榮辱都在球員身上。」

  於飛笑道:「所以你在擔心什麼?」

  「我突然發現我沒什麼可擔心的。」盧釋然般說道,「你說得對,弗萊。」

  「我還有一個問題。」

  於飛看向他。

  盧問道:「為什麼是我?」

  這是真正困擾盧的問題,在經歷最初的激動,贏球的喜悅和失敗的沮喪,徹底冷靜下來的盧想知道於飛選中自己的原因是什麼。

  「問你自己吧。」於飛不能對他說我是個穿越者,所以我知道你能行,這個問題需要盧自己找到答案。「而且,這個問題應該是——為什麼不是我?」

  盧最近一直在失眠,常規賽已經進入收官階段,季後賽在即,身為主教練,他的眼前只有迷霧。

  由於睡不著,盧只能獨自復盤今晚的比賽。

  他發現這是他在叫暫停方面做得比較好的一場。

  該叫的暫停,他都叫了,剩下的就是看於飛的發揮。

  執教的時間越長,盧就越明白於飛對比賽的掌控力已經超出了一般的認知。

  如果不知道比賽怎麼打,把球給他就是了。

  這麼做可以最大限度的遮掩自己的短處,而他要做的就是儘可能正確的叫暫停,換人,在休賽日好好調整與布置。

  這些事情,他需要助教的幫助。

  看起來,事情也並沒有那麼困難。

  他所做的事情,任何人都能做。

  所以,為什麼不能是我呢?

  那個晚上,盧想通了一件事,有些比賽是註定要輸的,就算是人為製造的災難,他也要說服自己那是必輸的比賽。

  與其責怪自己,不如怨天尤人。

  要想生活過得去,就必須學會甩鍋和給別人上壓力。

  他是沒辦法給於飛壓力,但於飛之外的人,有誰是不能冒犯的嗎?

  就算是KD也可以溫柔地責備一下。

  自那以後,盧不失眠了。

  超音速的比賽越發圍繞於飛。

  卡爾在羅伊報銷後,同樣把球給了於飛。

  但不同的是,卡爾不會讓於飛像之前一樣打持球大核,因為於飛轉型之後風格多變,正好可以安排各種各樣的打法。

  可是那些有難度的操作,盧玩不來,他就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

  這樣的安排下,於飛的數據開始向雄鹿時期看齊,而超音速的即戰力變得穩定,波什成為受益者,他和於飛的擋拆從超音速的常規起手式變成了殺招。

  杜蘭特則被動地成為該變化下的戰略犧牲點。

  卡爾可以設計戰術讓於飛一邊掌控局勢,一邊不耽誤杜蘭特接替羅伊的角色,這種大核下的次核往往是最容易被忽視的戰略突出部。

  可是,卡爾可以讓杜蘭特發光。

  盧就無暇顧及杜蘭特了。

  事情的發展完全不像杜蘭特想的那樣。

  一開始的時候,杜蘭特以為盧的上位會給他帶來更多機會。

  因為一個沒什麼業務能力的菜鳥教練通常不會在進攻端安排什麼戰術,會更多地讓球員自由發揮。然後,他會把精力放到防守端。

  沒想到,盧完全是反著來的。

  防守方面的布置完全交給老助教蒂姆·格古里奇,然後自己在進攻端研究出了一個卡爾老早就不用的「把球給大飛」。

  偏偏是這麼沒技術含量的安排,卻很有效。

  於飛回到大核位置後場均34分11籃板11助攻,徹底把超音速變成了一人球隊。

  「唯一帝國」從噱頭變成了真實世界。

  波什欣然接受,因為他的表現與數據不受影響,倒是杜蘭特的場均出手從每場18次緩緩下降。

  盧執教的這幾場比賽,杜蘭特的場均出手只有17次。

  這與之前的每場18次出手差距不大,但是,下降的趨勢是不會改變的。

  杜蘭特積壓著欲求不滿的怨念,隨著超音速隊以一波連勝結束二月的賽程,來到三月,於飛的數據越發誇張。

  連續七場比賽拿下三雙,連續兩場比賽打出20分20助攻,來到三月底,於飛的場均數據已經上漲到30分8籃板12助攻。

  杜蘭特的場均數據則從每場23分5籃板3助攻緩緩下降。

  現在是場均22分4籃板2助攻。

  杜蘭特很難想像,如果盧從一開始就是教練,他的數據會有多難看?

  杜蘭特的怨念在3月31日晚上對凱爾特人的比賽中徹底爆發。

  有兩支球隊在交易截止日之後變得不可阻擋,一個是西部的湖人,另一個則是東部的凱爾特人。

  安托萬·賈米森的加入讓湖人成為了無解的進攻型球隊,而逆時代開倒車的凱爾特人則在普林斯加入後成為當代罕見的絞肉機防守型強隊。

  小球的三分、速度與空間的邏輯是,三分投得准,就有空間,而空間會給球員創造無數的進攻選擇,他們可以隨意加速。

  凱爾特人在今晚掐死了超音速的三分球,強行把他們拖入絞肉機大戰的泥潭。

  於飛用中投和背打讓凱爾特人難以抵擋。

  杜蘭特渴望加入其中,他和於飛一樣有著強大的硬實力。

  可是,他自以為的單打能力和於飛並不是一個級別的,尤其是在對手的防守奏效的情況下。

  普林斯的長臂讓他成為了少有的可以明顯干擾杜蘭特投籃的球員。

  「KD,傳球!」

  安東尼·莫羅處於空位時,他大聲呼喊。

  杜蘭特無視了。

  「凱文,我在這!」

  波什的擋拆內切有機會,但杜蘭特沒看到。

  「KD?」

  布朗籃下有機會,可是杜蘭特完全不想傳球。

  他的命中率不高,但不傳球的理由也說得過去,那就是其他人的命中率也不高。

  可當於飛給他擋拆,拉開三分線外要球時,杜蘭特的內心深處有一股狂野的念想——如果你能做到,那我也能做到,如果我做到了,那

  杜蘭特強行出手,被加內特封蓋。

  「FUCK!!!」泰倫·盧大怒,呼叫了暫停,並在場下對杜蘭特大發雷霆,「KD,你他媽不能這麼打球!這不是一對一,年輕人,你他媽正在毀掉我們一整晚的努力!」

  三年了,杜蘭特無時無刻不在接受著雙重標準。

  於飛是一套,他是另一套。

  他受不了了。

  「閉嘴!」杜蘭特吼道,「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了!你永遠不會對弗萊說這些話,因為他是弗萊!他是你的主人!我他媽才不管這些,我」

  於飛的出現讓杜蘭特失去了那種把所有不滿都宣洩出來的勇氣。

  那種撲面而來的壓力讓他膽顫。

  而於飛只是說道:「泰倫確實不會這麼對我說話,你知道為什麼嗎,凱文?」

  這裡有兩股力量。

  一股是盛烈的上位者力量,一股是不屈的年輕力量。

  九年前,泰倫·盧在見過這兩股力量的對沖。

  年輕的力量最終贏了,因為上位者已經老朽。

  但今天,代表著年輕勢力的凱文·杜蘭特絕無勝算。

  於飛用手指著杜蘭特,對盧說:「我今晚不需要他了。」

  主人發話了。

  於是盧把杜蘭特換下。

  最後三分鐘,超音速落後凱爾特人6分。

  於飛釘板大帽拉簡·隆多,一記追身三分將比分縮小3分,凱爾特人壓時間打完24秒,加內特籃下強打得分,但於飛回來又一記三分,使分差來到2分。

  這樣的拉鋸來到最後一分鐘,領先2分的凱爾特人又想打24秒。

  他們壓了下時間,但皮爾斯單打不中。

  於飛抓住防守籃板,不要暫停,一條龍快攻殺向前場暴扣,那是個2+1。

  加罰命中,超音速反超比分。

  比賽時間還剩半分鐘,凱爾特人依然耐心地尋找機會。這種耐心是有價值的,朗多的傳球讓普林斯找到穿插進超音速隊防線的機會,但波什的協防迫使綠軍必須再次傳球。

  外線,朗多被放空。

  耐心已經不再是一個好詞,因為他們的進攻時間即將耗盡,朗多必須嘗試三分。

  這個最不該命中三分的人,在關鍵時刻卻一劍封喉,用一記價值連城的三分在比賽結束前5秒鐘讓凱爾特人反超。

  泰倫·盧想叫暫停,但於飛讓他站住別動。

  凱爾特人全場緊逼,而於飛從頭到尾都沒打算讓第二個人碰球,他已經包辦了超音速第四節最後三分鐘的所有得分,實際上,這三分鐘裡,沒有第二個超音速球員在進攻端碰球。

  這是凱爾特人派出兩個人在前場包夾他的原因。

  然而,於飛粗暴地從中路一下將包圍圈撞破,衝到LOGO位置,時間即將耗盡。

  於飛收球,猶如古代的神射手張弓搭箭般跳起,一記LOGO位置的騎馬射箭超遠三分飆出。

  「嗶!!!!!」

  裁判吹響終場哨,全體目光向球看齊,那窒息的時刻不過一秒鐘,給人的感覺卻像是過了整整一晚上。

  它擊中籃板,命中注定般反彈進籃筐。

  「!@!#¥%#@%」

  那一瞬間,於飛無視了絕望的對手,而是轉向己方的替補席,朝著那個試圖以下犯上的逆賊怒吼:「This is my fucking house!!!!!!!」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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