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道歉就道歉,幹嘛還扒拉兩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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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1章 道歉就道歉,幹嘛還扒拉兩下啊?

  站在屋外的蘇璃煙衝著裡屋喊著:「娘,我們先去吃飯吧,就不要管他們了。」

  「行,外面冷,咱先披件衣裳。」蘇璃煙娘在屋裡應著。

  兩名親信風塵僕僕地朝著陸遠所在的房間而去。

  蘇璃煙又是將其攔下,問道:「你們倆這是,有事?」

  「哦,侄少奶奶,倒沒啥事,就是侄少爺安排咱給城外驛館掌柜的送去銀兩,咱這辦完事了,特來匯報。」一名親信回話道。

  「哦,這事啊,行,咱知道了。咱替你們轉達就是了,去吃飯吧。」蘇璃煙這是要支開這兩名親信,別攪了哥的美夢。

  誰能想到陸遠這時候就急不可耐了呢。

  兩名親信彎腰拱手道:「好的,侄少奶奶。」

  「哥娶四房,還惦記著普通百姓呢,咱當真是稀罕呢。」蘇璃煙心裡想著。

  蘇璃煙娘倆去了偏廳,兩人一桌,有點無聊,將就吃了晚飯。

  吃飯的時間並不短,娘倆本就無事,邊吃邊聊天。

  滿桌的飯菜,怎麼說呢,山珍海味樣樣都有。

  可就是缺少氣氛,沒有之前在泰寧城趙府人氣旺盛,蘇璃煙娘倆並沒有很好的胃口。

  待吃完飯後,天已經黑了。

  初冬,天黑的比往日要早上不少。

  蘇璃煙攙扶著娘,走在廊檐下。

  蘇璃煙娘說道:「不用扶著咱,咱還沒七老八十的不能走路嘞。」

  「瞧娘說的,您才三十多歲,怎麼會老呢,何況咱半妖族本就壽命長,咱就是想陪伴你嘛。」蘇璃煙搖著娘的手臂,撒著嬌兒。

  三十九也是三十多哦。

  「好好好」蘇璃煙娘露出了姨母笑。

  「也不知道伱弟和小倩怎麼樣了?懷孕了沒。」蘇璃煙娘聊了起來。

  蘇璃煙前些日子是在泰寧城的,弟弟的事情自然比娘知道的多。

  蘇璃煙無奈道:「甭提了,俺這個弟弟啊,不中用嘞。

  在縣衙待得時間久,回家倒頭睡,娘你說,蛇男和狐女本就生娃難,還不知道努力!」

  蘇璃煙娘嘆口氣,「哎~回頭咱勸勸他,咱不光想抱外孫,也想抱孫子嘞!」

  「娘,你要是有了孫子,還會稀罕你外孫女嘛?」

  「你這什麼話,都是你娘的心頭肉,怎能厚此薄彼?」

  蘇璃煙娘倆在廊檐下邊走邊聊天,忽然,聽見了公主所在的房門被打開了。

  走出來的是陸遠。

  蘇璃煙娘倆便朝著陸遠所在的位置走去。

  滿臉汗水的陸遠並未穿什麼厚重的外套,驅著一雙大拖鞋,身著內襯和大褲衩子,站在門口吹著涼風兒。

  年輕人活力旺盛,可以理解。

  「真是熱呢。」陸遠心裡想著。

  顧紫悅身上沒有幾兩肉,根本抵抗不住陸遠忘我的折騰,此刻還在房間沒有出來呢。

  陸遠回味著剛才的事情,顧紫悅身上沒有可以緩衝的膘兒,是有點膈得慌呢。

  每一次陸遠深入探索那道狹隘的口子,自己的胯骨就像是撞擊在牆上,衝擊力硬生生地反彈給自己。

  比起趙巧兒那碩大的美腚兒,顧紫悅則是另一種極端。

  而蘇璃煙、宋美琴則是填補了趙巧兒與顧紫悅之間的差距。

  除此之外,蘇璃煙還填補了半妖族與常人之間的不同。

  陸遠的女人,各有各的特色,都有不同的風味兒。

  陸遠依靠著柱子,想到這裡,就忍不住地傻傻笑了起來。

  回味了一會兒的陸遠被一聲「哥!」拉回了現實。

  「喲,是媳婦兒和娘啊,你們怎麼從那裡來?」陸遠轉身問道。

  黑夜裡,蘇璃煙白了一眼,說道:「還好意思說呢,這個時候了,當然是去吃飯了。」

  蘇璃煙的這一白眼,在黑暗中瞧得可真切了。

  眼眸中閃過的白光中參雜著一絲幽綠色,讓陸遠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媳婦兒的豎眸在黑夜下,能散發出這種光芒,對於陸遠那來說:

  這,這可太刺激了!

  陸遠就是稀罕媳婦兒與常人的不同,那叫一個心靈衝擊呢。

  陸遠穩穩心神,說道:「哦,哦,到飯點了。」

  蘇璃煙環顧下四周,沒有瞧見悅兒。

  沒有多想的蘇璃煙邊向屋裡走著,邊問道:「哥,悅兒呢?」

  陸遠欲伸手阻攔,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蘇璃煙挽著娘的胳膊,就踏進了那敞開的房門。

  這可怨不得蘇璃煙娘倆進房間了,是陸遠出門沒有及時帶上門。

  在蘇璃煙看來,自己和顧紫悅也不是啥外人,一個正房一個偏房,這房門沒關,也就沒啥見不得人的。

  蘇璃煙自然可以進去關心下自家妹妹。

  「嗯?」蘇璃煙發出一絲疑惑的聲音,只見悅兒還躺在床上呢。

  「媳婦兒」陸遠也跟著走了進來,想說啥沒說出口。

  躺在床上的顧紫悅扯扯被子,捂住了身子,沙啞地說道:「姐姐來了,真是羞死人了。」

  顧紫悅現在渾身乏力,倒在了血泊中。

  說是倒在了血泊中有點誇張,至少腚那一片是浸在了血泊里。

  那是初血與陰氺的融匯。

  顧紫悅的臉漲得通紅,嘴角勉強擠出一點笑意。

  哪怕是微微一笑,牽動著身子,都覺得陣陣爽痛,下半個身子更是一動不動,不敢動啊!

  蘇璃煙娘見此,也沒敢向前,年輕人的事情還是讓年輕人解決吧。

  有時候姑爺的確莽了些,上會兒吸咱大腿根,咱這個當娘的澎湃心情還緩了好久呢。

  蘇璃煙娘默默轉身就退了出去,說是乏累了,要回房休息。

  蘇璃煙做為大姐,主動坐在床邊,手摸著被子下的床單,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蘇璃煙對著一旁傻站的陸遠喊道:「過來!」

  陸遠也是一愣兒,媳婦兒這次好兇啊。

  陸遠乖乖向前,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從沒見媳婦兒對自己這種態度。

  蘇璃煙站了起來,擰著陸遠的耳朵,倒不是很用力,說道:

  「你瞧,把咱悅兒妹妹折騰成啥樣子了,床單濕了髒了,也不知道給換換。」

  蘇璃煙沒了往日的柔情,也沒了夫唱婦隨,開始跟自己男人叫板了。

  蘇璃煙在袒護妹妹,歸根結底,誰家妹妹,還不是哥的女人嘛?

  蘇璃煙剛才說的每一句都在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陸遠,你這個大老爺們,怎麼能做那種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事情呢。

  蘇璃煙也是不解,平日裡哥很是懂得體貼溫柔啊,今兒,怎會是這個樣子呢。

  難不成哥還分大小媳婦兒嘛?

  陸遠捂著耳朵、歪著頭說道:「媳婦兒,您聽我說,咱」

  陸遠這不開口不要緊兒,一張嘴就像是要解釋,蘇璃煙聽了更加生氣。

  有什麼事,做錯了或者做得不對,咱先改正好不好,事後再解釋唄。

  蘇璃煙手中的勁兒,又漲了幾分。

  陸遠用一種祈求的眼神望著躺在床上的顧紫悅,這時候恐怕只有悅兒開口解釋,媳婦兒才會聽吧。

  顧紫悅頓了口氣,將手伸出被子,小細胳膊細嫩漂白,阻攔道:「姐姐,你聽我說!」

  蘇璃煙見此,鬆開擰著陸遠耳朵的手,又坐回床邊,握著顧紫悅的手又塞進被子裡,說道:

  「天氣冷了,你又沒穿衣裳,可別閃著身子得感冒了。」

  聽著璃煙姐的話,顧紫悅很受感動。

  蘇璃煙不會因為顧紫悅搶走陸遠的一份愛,而對顧紫悅心生半點不滿。

  顧紫悅沙啞著嗓子,艱難說道:「姐姐,怨不得遠~是咱不讓亂動的。」

  「為啥?」蘇璃煙不明白。

  顧紫悅難以啟齒地說道:「姐姐,咱疼得很,現在還沒緩過勁來呢。咱害羞,咱想咱能動彈了,咱再撤換被褥。」

  顧紫悅說完,蘇璃煙將信將疑,之前哥再怎麼折騰,也沒出現這種情況啊。

  那趙巧兒嗓子啞是被懟得,這顧紫悅嗓子啞是喊得。

  顧紫悅骨架小,又是第一次,難免承受不住陸遠的狂轟亂炸。

  蘇璃煙斜了陸遠一眼,嗔怒道:「哥,你啊,瞧你幹的好事?都這番模樣了。」

  「姐,我不叫『好事』,你也別埋怨遠~了,是咱自個兒樂意的。」顧紫悅一心向著陸遠說話。

  蘇璃煙見此,也沒了辦法。

  能有什麼辦法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蘇璃煙拍拍悅兒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悅兒,你要是堅持不住了,可一定兒好說啊!」

  顧紫悅點點頭,應道:「嗯,姐姐放心,咱知道了。」

  蘇璃煙又教訓了陸遠幾句,言外之意,悅兒身子薄,別給人家搞穿了,整出人身傷害咋整啊。

  陸遠連連應著。

  蘇璃煙站起來,一本正經地說道:「好了,哥,悅兒,今晚是你倆的吉日,咱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忙吧。」

  蘇璃煙此話說出後,都覺得哪裡有點不妥,好像事情都已經忙完了。

  蘇璃煙並不打算插手,這濕了的床單被褥,就應該讓哥自己收拾。

  要讓哥知道,女人不是光用來肝的,也要負責到底。

  蘇璃煙撇下哥和悅兒就走了。

  蘇璃煙去了娘的房間,蘇璃煙娘已經煮好了茶,「來,女兒,嘗一口兒,咱剛煮好的茶兒。」

  蘇璃煙坐下,品起了茶。

  蘇璃煙娘問道:「怎麼樣?姑爺那邊已經解決了?」

  「嗯,讓咱訓了一頓,哥真是太過分了,給悅兒弄得下不了床。」蘇璃煙端著茶碗,吹著熱茶。

  「嗯?我記得娘沒有睡前喝茶的習慣啊。」蘇璃煙溜著茶碗邊,抿了一口,說道。

  蘇璃煙娘給自己倒了一碗茶水,說道:「咱前些日子,上集市買的?」

  蘇璃煙沒記得娘單獨出去過啊,問道:「娘,咱怎麼不記得你出門啊!」

  蘇璃煙娘頭不抬,眼不睜地,緩慢說道:「就是你和姑爺打滾兒的時候啊,那可比今兒下午折騰得厲害多了。」

  蘇璃煙立馬就聽出了其中的話外音兒,這是點自己呢。

  「自己擰了哥的耳朵,娘指定是知道了,還拿自己和哥在一起折騰做對比。

  可這,能一樣嘛?

  咱多耐肝啊,那悅兒小身板可經不住折騰。」

  蘇璃煙是這樣想的,但是沒有說出口。

  蘇璃煙說道:「娘,咱知道了,咱以後對自己男人好點,不凶神惡煞的了。」

  蘇璃煙娘聽此,才露出笑容,說道:「這就對了嘛,要對自己男人好,男人才會對自己好。」

  「嗯嗯!咱全聽娘的!」

  一夜過後,陸遠光著大腚摟著顧紫悅呼呼大睡。

  昨夜兒,陸遠是沒有再折騰了,擔心悅兒實在是受不了。

  顧紫悅第一次就被搞得如此狼狽,好在陸遠在昨天夜裡無微不至的關懷,為悅兒擦拭、按摩放鬆身體。

  除此之外,陸遠還幹了一些家務活,忙到很晚,比如:撤掉舊床單,換新床單等等。

  清晨兒,顧紫悅迷迷瞪瞪地抓著一根軟硬適中的棍子,睜開朦朧睡眼,瞧著一赤膊男子躺在自己身旁。

  「啊!!!」

  睡懵的顧紫悅扯著棍子,閉眼大聲尖叫了起來。

  沉睡中的陸遠還在做著夢呢,夢中在池塘里抓了幾隻大鱉,在池塘壩上烤著吃大鱉。

  突然一隻大鱉竄到陸遠身前腰部偏下位置,一口咬住了陸遠的身上肉兒,咬住就不撒口!

  這個夢好真實呢,感同身受。

  夢中大鱉一使勁兒,疼痛感太強烈太真實了,簡直就是要把陸遠身上那塊肉咬下來。

  吃痛的陸遠從夢中醒來,也是「啊~」大叫一聲!

  「我去!這是玩真的!」陸遠心裡想著。

  陸遠趕緊說道:「悅兒,悅兒,別扯了,別扯了……」

  陸遠雙手去抓悅兒的手,試圖讓悅兒鬆手。

  何仇何怨啊,昨晚還稀罕得要命兒,今早兒就要讓咱斷子絕孫。

  陸遠無奈,只好放棄,用手去捂悅兒的嘴,說道:「別叫了,是我啊!」

  顧紫悅聽的遠~的聲音,才降低了分貝,睜開了雙眼。

  原來剛來側臉睡覺的是遠~啊。

  顧紫悅右手一松一緊,然後又是一松一緊再確認下,這才明白了握住了啥東西。

  顧紫悅一臉尷尬地賠笑道:「遠~真不好意思,咱還以為是什麼地痞流氓上了咱的床兒,咱一個人睡習慣了。」

  顧紫悅一邊解釋著,右手還不忘扒拉兩下,算是給賠禮道歉了。

  陸遠側轉過身來,說道:「道歉就道歉,幹嘛還扒拉兩下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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