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遊戲結束!烏鴉:這死7號,我也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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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章 遊戲結束!烏鴉:這死7號,我也自爆!!!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作為沉底位最後發言的一張牌,同時也是最後一隻狼人。

  在面對此刻場上充滿著激烈衝突,真神與狼人相互博弈,爭取外置位平民放逐票的情況下。

  8號雪女心中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因為她的這輪發言極其至,關鍵如果她的發言不能夠打動兩張好人牌,那麼這局遊戲可能就會直接結束了。

  沉澱了片刻之後。

  8號緩緩張口:「1號確實是張金水,昨天根本就沒等到我發言,7號便直接發動了決鬥技能,當時真是把我嚇了一跳,不過還好,最後是戳到了一張狼人。」

  8號雪女微微地拍了拍胸口,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

  她搖了搖頭:「其實我是想改驗的,騎士牌技能用的有點太快了,當然,我這不是在指責騎士的意思,只是昨天在聽完1號的發言之後,我確實不太能將1號直接定義為一張狼人,畢竟他保了2號,我的金水,也保了7號,一張騎士。」

  「至於6號,雖然在我這裡,6號得是一隻狼人,但在1號的視角里,6號可以不是那隻狼人,因此,1號保的三張牌里,有兩張是定好人。」

  「這也是我不願意將1號定義為狼人的原因,所以我也就不太想去再耗費一輪進驗,摸清1號的身份底牌了。」

  「但奈何昨天根本就沒給我發言的機會,因此我也沒辦法更改我的警徽流,所以為了防止我晚上被狼人刀死,只能進行一天驗人,我自然是要遵從我警上的發言,去查驗1號的身份的。」

  「我明白昨天晚上狼隊大概率是不會將刀口落在我身上的,但即便作為大概率事件,我也不可能隨意的去更改我的警徽流。」

  「萬一呢?畢竟狼隊晚上到底要打什麼格式是狼隊的事情,我作為一張預言家牌,在警上留下了1號的警徽流,自然也是要查驗他的,這沒什麼可說的。」

  「所以作為我的金水牌,1號你保2號可以,保7號可以,但是6號這張牌你就不要去空保了。」

  「她的發言完全是在跟著7號一張騎士牌的發言走,而且其實你如果代入6號的視角,她難道不像一張藉助外力來烘托4號預言家面的同時,也隱藏自己在外置位好人牌眼中的視野嗎?」

  「縱觀全場,除了我清晰地知道4號是一隻狼人,而始終都站邊4號,幾乎沒有考慮過我任何預言家面的6號也大概率是一隻狼人,以及站邊我的人之外,還有誰會認為6號是一隻狼人呢?」

  「甚至就連伱1號,我和4號的雙金水都要去保這張6號牌。」

  「你讓我這張真預言家牌怎麼辦?」

  8號雪女臉上掛著絲絲的愁苦,情真意切地向1號訴說。

  然而別看她現在在對話1號,可1號的票到底能不能被她給拉過來,其實8號雪女是沒有抱太大希望的。

  她如此對話1號,表明1號是她的金水,實際上卻是在側面敲打2號牌,試圖讓2號重新站回她的團隊。

  有時候直接對話起到的效果並不會太大,但你和別人去對話,當面聽者無意,隔牆耳朵的聽者卻是有心。

  這才是8號雪女對話1號這張幾乎已經要完全站隊4號牌的原因。

  「我想1號和2號你們不想站邊我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9號在發言的過程之中鋼鐵站邊我了吧?」

  「但9號即便是一隻被7號騎士牌戳出來的狼人,他站邊我也好,站邊4號也好,跟我這張預言家牌都沒有一點關係。」

  「我剛才就已經聊過了,狼隊的套路和格式,千變萬化。」

  「他直接把自己聊的像是一張我的衝鋒狼,結果卻被7號一劍扎死,難道你們就要因為9號的站邊來不支持我8號嗎?」

  「他有沒有可能是4號的狼同伴,倒鉤我的同時,表演出一副我的衝鋒狼的模樣,目的為的就是躲過7號的追捕,結果卻是弄巧成拙,把自己給搞沒了。」

  「現在你們要定義9號為狼,又要定義9號是狼美人,我就很想問問,如果你們覺得9號是一張狼美人牌,他又怎麼可能作為我的狼隊友的同時,還要起來替我衝鋒的?」

  「他如果真的是一張狼美人,昨天那個位置就應該直接去倒鉤4號,他也只有作為我的同伴去倒鉤4號,才有更多的可能避開7號的決鬥。」

  「這總是邏輯吧?」

  8號雪女的目光眸波流轉,掃視著在座的所有人。

  「因此9號不可能是我的狼隊友,他只能是墊飛我的狼人,我認為7號應該能聽出來的才對,否則為什麼會一劍扎穿這張9號牌呢?」

  「但讓我費解的是,7號你既然能聽出來9號是狼人,且不為我的狼隊友,為什麼還要去站邊4號牌?」

  「我一直想不通,難道我警上的發言相對比這張4號牌有什麼差勁的地方嗎?」

  「你直接把警徽票上給4號就算了,兩輪發言,也要無條件的支持4號,看起來你根本就沒有考慮我哪怕一絲一毫的預言家面。」

  「甚至我連第二輪言都還沒有發過,你認為這對我來說公平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張預言家只發過一輪言,且在警上吃到了警徽的大票型,到現在這個輪次,我卻成了狼人。」

  「我能在警上拿到大票型,這難道不該說明警下的狼人都覺得我聊的要比4號好,所以不願意去為4號衝鋒,也知道沒辦法為4號衝鋒,而選擇來倒鉤我了嗎?」

  「這才應該是一個正常的視角吧。」8號雪女幽幽一嘆,表演出了一種不被人相信的生離死別的感覺。

  但這種感覺卻並不強烈,而是若即若離。

  也正是如此,才最恰到好處。

  否則若是表演的太過熱烈,那就真是有點過了。

  講實話,參加狼人殺比賽的每一位職業選手,幾乎都可以無縫銜接的去接戲拍戲。

  而且其實這方世界的影視劇也有不少導演會在賽事平淡季,選擇花重金邀請一些職業選手來當特邀演員。

  因為這些選手不僅有熱度,還有演技,什麼樣的導演能不愛呢?

  「5號在我看來,很難做得起一張被女巫毒殺出局的狼人牌。」

  「因為如果5號是狼人出局的話,9號是我們已知的被騎士戳死的定狼,那麼場上就還剩下兩狼,一種可能是3號和4號,另外一種可能則是4號和6號。」

  「然而若是前者的話,場上就只剩下了兩狼,他們還敢這樣子整花活?」

  「如果為後者的話,3號卻是一張直接聊爆的牌,所以不可能場上就只剩下4號和6號兩隻狼人,3號也必然得為一張狼人牌。」

  「因此,我認為5號是一張好人走的,所以場上還有三隻小狼,分別為3號、4號和6號。」

  「其實各位好人在警上環節就已經站對了邊,只是因為7號牌突兀的起來要去站邊4號,你們才以此為基點,產生了一些對於我這張預言家的猶疑。」

  「但我想告訴你們的是,7號的兩輪發言,其實也並沒有聊出4號太大的預言家面,不是嗎?」

  「7號有聊過哪些4號必然為一張預言家牌,而我必然是一張狼人的點呢?仔細回憶一下,7號也並沒有聊出來什麼,沒錯吧?」

  8號雪女的聲音在場上響起,她藉助話術,捏造出一個模稜兩可的事實,並不斷將這個捏造出來的事實加深在其他人心中的印象,從而達成她的目的。

  她先是讓外置位的好人牌覺得7號站邊4號是沒有邏輯和道理的,又指出7號並沒有怎麼聊過4號一定是預言家,而她8號就一定是狼的理由。

  只要這個念頭,在外置位有可能會產生動搖的好人牌心中紮根。

  那麼到了最後的放逐投票環節,他們狼隊就還有希望能夠扛推掉4號!

  「3號在我看來像是一張狼人,所以外置位我其實沒有什麼牌可驗了,我就去摸一手6號吧。」

  「因為我作為預言家,必須要將可能想到最壞,所以雖然在我的視角里,5號應該是好人走的,而3號、4號、6號則為三狼,但我也確實要考慮5號有沒有可能為狼人。」

  「因此我今天晚上就去摸6號,如果6號是一隻狼人,那麼3號、4號和6號應該就是三狼在場了。」

  「畢竟3號是把自己的視角給暴露出來的一張牌,他如果是我的隊友,怎麼可能連我要發1號金水都不知道,所以他只能是4號的隊友,在9號這隻他們的狼同伴被7號戳死之後,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我的警徽流。」

  「所以3號是暴視角的一張狼人,4號是跟我悍跳的狼人,只有6號,從頭到尾都在跟著7號騎士牌走,按理來說,我應該將她打死為定狼的,畢竟他這個6號也只能拍出來一張平民身份。」

  「一個平民不自己分辨預言家,憑什麼這麼聽7號騎士牌的話?他又不是神,就一定不會站錯邊,這次他不就站錯了嗎?」

  「所以萬一6號是一張好人,而5號是狼人,3號和4號就是這樣在打板子,搏外置位好人的心態呢?」

  「我雖然不會放過任何一隻狼人,但我在竭儘自己所能的情況下,也願意去驗證一番我的猜測有沒有冤枉好人。」

  「而且今天也不是你6號的輪次,我會歸票4號,晚上就驗你這張6號牌。」

  「再加上4號不出3號,要出我這張8號牌,不就是在說明他們的狼美人被騎士戳死之後,晚上又一刀剁在了守衛的盾上,狼隊形勢極其不利。」

  「更別說今天他們還得再砍守衛一刀,所以他們必須,也就只能來扛推我,不然我不是把他們全給驗穿了嗎。」

  「只有扛推掉我,今天晚上一刀砍死2號,明天他們再把7號殺掉,遊戲結束,狼人獲得勝利。」

  「所以你們從4號的視角就能看出來,我一定是那張預言家牌。」

  「最後說一句,9號是已知的狼人,他在昨天發言的時候,著重攻擊的是3號和11號,這兩張牌總得有一隻狼人和一個好人吧?」

  「那麼你們認為3號是不是狼人呢?3號如果是狼人,11號是不是就是9號賣出來的那張好人呢?9號總不可能把自己的隊友全部打進狼坑裡吧。」

  「11號是好人,11號站邊的是我,那麼,4號是不是得為3號和9號的同伴呢?」

  「其他就不多說了,我是預言家,1號、2號金水,今天晚上查驗6號,過了,歸票4號。」

  8號雪女在發完所有言後,沉沉地吐出了口氣。

  她並沒有過於著重去攻擊4號,只是在挑撥好人心中7號有可能站不對邊的這種想法。

  四兩撥千斤,是雪女一貫的作風和手段。

  而當8號雪女選擇過麥之後,法官充斥著磁性的深沉嗓音也在整個虛擬空間中迴蕩而起。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4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法官的聲音環繞在眾人的耳邊。

  10號天秤座以及2號匡扶都稍顯猶豫之色。

  而這抹遲疑,也在下一刻被一副青銅面具擋在後面。

  所有人都舉起了手,帶盔投票。

  【3號、8號、10號、11號玩家投給4號,共有四點五票】

  【1號、2號、4號、6號、7號玩家投給8號,共有五票】

  【8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8號玩家發表遺言】

  當面盔被摘下。

  狼隊的三隻小狼看到場上的出局情況,以及法官宣布的票型之後,紛紛神色一暗,臉上的表情是抑制不住的難看。

  目前場上就只剩下兩隻小狼了,外面還飄著三張神牌,在大部分人都站邊正確的情況下,其實狼隊的敗相已顯。

  因此遊戲系統也沒有太過嚴厲的管控幾個小狼的表情。

  都這麼慘了,還不讓人家難過難過,那也著實有點太不當人了。

  雖然遊戲系統只是虛擬的系統,可身為一個高級人工智慧,那也是會按照規則,體諒人類情緒的。

  8號雪女見到自己出局之後,雖然很無奈,但也只得接受這個現實。

  而他也沒有直接暴狼式發言,反而依舊盡力表演著一名預言家。

  「我不理解,4號明擺著是一張狼人牌,他發言內容甚至都沒太多的營養,明顯是一張不敢多聊,生怕自己暴露視角的一張牌。」

  「可為什麼到最後還是能把票點在我的身上呢?1號、2號,我的兩張金水?你們是我的金水啊!」

  因為投票結果已出,8號雪女不可能再繼續將3號和4號捆綁成兩狼去打。

  所以她現在雖然有點繃不住了,但卻還是要硬著頭皮聊下去。

  「本來以為3號和4號是在打狼查殺狼,結果3號一票掛在了4號頭上……」

  是啊,一票掛在了4號頭上,這還要她怎麼辯……

  怎麼辯啊!

  「那可能3號的視角之所以沒一下子進到1號是我的金水,還將1號和5號塞進狼坑裡,可能是確實當時沒意識到我在警上的警徽流吧,畢竟我隔了一輪沒有發言。」

  找補,必須找補!

  就是硬聊,也得找補過來!

  「現在想來,3號在聊完1號和5號之間開狼人之後,後面也意識到了1號是我的金水,所以可能確實是我抓著3號聊爆這點不放有點問題。」

  「那麼3號如果不為狼人,5號就只能是那隻狼人,4號和6號是剩下的兩狼,4號發3號查殺,就是單純為了將3號打進我的團隊,給他填狼坑,僅此而已。」

  沒錯,就是這樣!

  「如果還剩下兩狼的話,那我們好人就還有機會勝利!」

  8號雪女聊到這裡,狀態突然就拔高了起來。

  明明心中很悲傷,此刻卻表露出了一副欣喜的模樣。

  「怪不得4號敢給3號發查殺,原來是這樣,那今天晚上他們狼隊肯定會將2號一張守衛牌給刀掉……也不對,我已經出局了,今天他們把守衛砍掉,明天起來他們直接拍刀7號,遊戲還是結束……」

  8號雪女展露出了一副在以為場上只有兩隻狼人而短暫的欣喜之後,又發覺依舊無力回天的失望。

  「那沒辦法了,就看明天4號和6號是要拍刀,還是繼續騙好人拿分。」

  「我作為預言家,只能聊這些……」

  「過了,現在已經是狼人的主場了。」

  【遺言結束,請選擇你要移交警徽的對象】

  8號雪女猶豫了一下,最後選擇將警徽交給了2號。

  【2號玩家接任警長】

  【天黑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守護的對象。」

  2號匡扶摘下臉上的面具,無力地嘆了口氣,隨後捏起三根手指。

  【你要守護的對象是】

  【7號】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剩下的兩隻小狼,3號和11號睜開眼。

  他們之間彼此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兩狼對三神。

  已是回天乏術。

  「砍掉守衛吧,起碼加一分,明天起來我們交牌。」11號烏鴉搖搖頭,向3號狼隊友比起手勢。

  現在的局勢已經擺在了他們面前,即便他們再去辯,也沒有用。

  難道好人明天還能因為8號的遺言去扛推掉4號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甚至烏鴉此刻都能想像得到明天起來之後,王長生會如何號召好人把3號投死,再把他11號投死。

  而他們還差一刀。

  再加上4號發言的時候就說了今天會去查驗10號的身份,等到10號接到了4號的金水,他連扛推10號的機會都沒有。

  因此烏鴉在預見到結果之後,並不是太願意繼續浪費時間,空耗下去,接下來,幾乎就等於垃圾時間了。

  倒不如果斷交牌,還會顯得瀟灑一些。

  「是我的問題,昨天我不應該去領刀2號的,你們回戰隊室後,可以將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

  烏鴉目光平靜,卻非常真摯地看著3號。

  「蛤?你在說什麼鬼話呢,你找到了2號守衛,已經是一件很厲害的事情了,只是沒想到,這張守衛牌居然會自守,如果他沒有自守的話,我們這就是一場屠殺局。」

  然而3號北風在看到烏鴉的口型之後,卻是露出了一副輕鬆的表情,翻了個白眼。

  「砍掉2號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決定,是我和3號都同意了的,所以現在出了問題,讓他們好人打出來一天平安夜,責任自然是要由我們三個一起平攤。」

  3號北風搖搖頭,旋即目光投落在烏鴉的身上。

  「不過我們真的要交牌嗎?其實明天也不是沒可能將4號扛推掉的,如果能將4號扛推,我們晚上就可以一刀把7號砍死,也是有機會獲勝的。」

  烏鴉沒想到3號北風居然願意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回想起自己身為戰隊裡的王牌種子,無論如何表現與努力,卻始終都不怎麼受到待見。

  昨天如果不是他拿到一張舞者秀翻了全場,今天他都不一定能是第一個上場的,心中忽然有些感動。

  「有時候,好像不是一個戰隊的人,才能真正意義上的稱之為同伴啊……」

  烏鴉看了眼北風,又看了眼王長生,以及自己已經掛掉出局,變成了兩道黑影的8號和9號。

  他頓了頓,而後突然抬起頭來:「那麼,明天,就再辯一辯吧。」

  「成王敗寇,在此一舉,即便我們失敗了,晚上還能再砍死一張騎士,依舊能夠加分。」

  「到時候,雖然不能像好人一樣,拿到遊戲勝利的分數,可起碼,我們也不會被扣掉太多分。」

  「好!」

  3號北風點頭答應。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2號】

  【確認請閉眼】

  【狼美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魅惑的目標。」

  【你要魅惑的目標是】

  【/】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你選擇用藥的對象為】

  【/】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4號玉讓緩緩睜眼,隨後向法官握了一個拳頭。

  【你要查驗的身份為】

  【好人】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昨夜2號玩家死亡,沒有遺言】

  【請選擇你要移交警徽的對象】

  2號匡扶剛拿到警徽,立馬就要再給出去。

  他轉頭看了看1號,又看了看4號。

  最後。

  最後,他選擇將警徽交付給王長生這張騎士牌。

  【警長選擇將警徽移交給7號玩家】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死左或死右開始發言】

  王長生的肩頭出現了一枚金燦燦的徽章,這枚徽章通體仿如由黃金澆鑄而成,閃爍著異常絢爛的光華。

  「1號。」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11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1號玩家發言。」

  腸子癢的跳舞撓了撓頭。

  「那今天就出3號唄,昨天4號不是說要查驗10號還是11號的,一會兒就聽4號到底驗了誰。」

  「我個人是覺得8號拿不起一張預言家牌的,實際上我在發言的時候已經表示過了,我並不認為4號和3號能做成狼踩狼,但8號堅持了這個意見,那麼她如果在那個位置去歸票3號的話,我可能還會覺得她像一張預言家,可她依舊和4號犯了一樣的錯誤,只歸了對置位的悍跳牌。」

  「3號明明一張可以出局的牌,雖然我覺得按照邏輯來說她確實歸不到3號,可如果她真的歸到了3號,那麼她的預言家面將變得無限大。」

  「只可惜,現在看來3號確實是和8號一個團隊的,起碼兩者是共陣營的。」

  「我過了,聽預言家報驗人吧。」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皺了皺眉。

  「可能是我對於3號的定義出現了問題,但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我是一張平民牌。」

  「如果4號摸到10號是查殺的話,我可能會回頭吧,10號其實在警下也打過我的,只是當時我和他都是站邊8號的,因此我就沒怎麼理會過他。」

  「現在想來,如果我站錯邊了,那麼10號就只能是那隻狼人。」

  「但如果4號一會兒說10號是一張金水,4號顯然就是想將我打進狼坑了,那我應該就沒有站錯邊,8號是那張預言家牌。」

  「總之,如果8號真是預言家,現在不是4號和6號想怎麼玩怎麼玩嗎,場上就只剩下7號一張騎士了。」

  「我是一張平民,到現在4號還活在場上,那就聽他對於10號的定義是怎麼樣的吧,他要是想出掉3號之後出我,那我今天就只能掛票在4號身上。」

  「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牌,我從頭至尾的心路歷程,每一輪我也都聊得很明白了。」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天秤座睜著眼睛瞅著烏鴉。

  「什麼意思,那你覺得我到底是不是狼人呢?」

  「如果4號發我金水,你就要出4號,也就是說,你可能認為我是一張好人,但咱倆都是給8號沖票的,4號如果真的是狼,他也就無所謂,發我查殺還是發你查殺吧,我個人覺得。」

  「總歸我是一張好人牌,而且我也是一張平民,4號如果一會兒發我查殺,那我確實就沒有站錯邊,如果他發我金水的話……」

  10號天秤座猶豫了一下。

  「我還真得考慮考慮,他到底是想博我的票出掉3號和你11號呢,還是他真是一張預言家牌?」

  「我覺得應該也沒什麼太大必要吧,如果4號是狼的話,那6號不就是鐵狼嗎,現在場上就只剩下一個騎士,直接爆一張砍掉騎士,遊戲不就結束了,現在就還要騙我們好人?」

  「就硬騙?站在桌子上羞辱我們?我覺得應該不太至於……」

  「總之聽一下7號這輪怎麼說吧,我過了。」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看著烏鴉,忽然就露出了一抹昨天他向自己表達出的笑意。

  「我怎麼說?我認為你10號是一張好人牌,你如果是狼的話,這段發言,我不太覺得你能夠表演得出來。」

  「所以4號查驗你,應該是一張金水才對。」

  「那今天總歸是無成本的出3號啊。」

  「你都說了,如果4號和6號是狼人,又何必在這裡羞辱我們呢?」

  「而且昨天8號也已經聊炸了,想將4號預言家衝出局,結果只騙到了你10號一張票,2號的票沒騙過來,她聊的那些什麼4號和3號在打狼查殺狼之類的發言,直接就成了反刺向她的利刃。」

  「最後她連解釋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只能將5號塞進狼坑裡,打4號和6號是兩狼。」

  「這點我覺得應該是不難分辨的,總歸不管4號和3號是在狼查殺狼,還是3號是8號的同伴,今天出3號,沒有一點問題啊。」

  「我過了,聽預言家歸票。」

  王長生並沒有直接站在桌子上羞辱狼人。

  其實他想告訴10號,現在哪是狼人在羞辱他們呀,明明是他們好人可以肆意的羞辱狼人。

  只不過就算不要10號這一票,他們今天投掉3號的票也夠了。

  因此王長生還是願意嘴上多積點德的,羞辱別人這種事情,留在某些關鍵的時刻,用來反擊一些腦子有泡的人就可以了。

  而且這一局其實也是非常具有風險的。

  因為守衛那天是自守了,如果烏鴉沒有掰刀,一刀砍在守衛的盾上,他們將預言家或者他這張騎士砍死。

  即便8號出局了,他們仍有兩刀。

  一刀剁在守衛身上,一刀砍在預言家身上,遊戲也會直接結束,狼人獲得勝利。

  但很可惜,就只是棋差一招而已。

  好人便能夠原地翻盤。

  「真是刺激的一局比賽。」王長生搖搖頭。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夏波波沒什麼可說的。

  「8號打我為狼,但我是一張平民牌,所以我的票肯定是掛在8號頭上的,3號跟著8號一起沖票,那3號也必然為狼,所以我就沒有站錯邊。」

  「今天我會出3號的。」

  「過了。」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金水,真沒想到10號能是一張金水牌,但10號和11號里是必須要開個一隻好人的。」

  「今天下3號,明天看狼隊砍我還是砍騎士吧。」

  「過了。」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3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1號、2號、4號、6號、7號、10號玩家投給3號,共有六點五票】

  【3號、11號玩家投給4號,共有兩票】

  【3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3號玩家發表遺言】

  「……過。」

  3號北風嘆了口氣。

  【天黑請閉眼】

  【……】

  【天亮了】

  【昨夜7號玩家死亡,沒有遺言】

  【請選擇你要移交警徽的對象】

  王長生看了一眼11號烏鴉,呵呵一笑。

  【警長選擇將警徽移交給11號玩家】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在王長生化作黑影的瞬間,他肩頭的警長徽章也瞬間消散,而後又在烏鴉的肩頭凝聚起來。

  看著這枚徽章。

  烏鴉眼皮子一跳。

  讓他決定發言順序?

  「自爆!」

  忽然間,烏鴉突然便理解了之前有一局比賽,狼隊寧可選擇自爆也不願交牌的原因。

  一下子就共鳴了!

  這個死王長生,也太讓人牙痒痒了!

  烏鴉深呼吸了一口氣,當場選擇原地自爆,為所有好人綻放出一朵璀璨的煙花。

  而在烏鴉選擇自爆之後。

  遊戲法官的磁性嗓音也瞬間接替了所有人的麥。

  此時場上四狼已經全部出局。

  法官自然是要宣判本局遊戲的最終結果。

  【遊戲結束,好人陣營獲得勝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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