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借錢
「謝謝你。」
何雨柱擺擺手：「沒事，早點回去吧，好好放鬆一下心情。」
這也就是現在女性，要是在二十一世紀，一小時前吵架，一小時後民政局排隊了。
劉嵐搖搖頭：「我現在可休息不起。」隨後她苦笑，嘶哈一聲「我的錢全部被王八蛋拿走了！」
家事，何雨柱不會輕易給出看法，畢竟不又是親戚，管那麼多幹嘛。
於是何雨柱獨自去打掃衛生，一中午忙碌完，下午剛剛要休息一下，又有一個副主任過來，找何雨柱幫忙。
「何雨柱，今天晚上有事情嗎？」
這位是軋鋼廠趙副主任，跟李主任關係很好，昨天第三車間主任兒子婚禮，何雨柱就看到趙副主任身影。
「趙副主任啊，我今晚晚上沒啥事情，你有什麼吩咐！」
只見趙副主任掏出一包煙，拿出一根遞過來笑道：「今天是我父親六十二生日，我想著給老爺子祝賀一下，昨天可是吃過你做的飯，所以我想請你過去做一頓。」
隨即他拿出二十元遞過來：「當然我不會讓你白做。」
有這種好事何雨柱當然樂意接受，畢竟兩天時間就三十五了，外加一整條大前門香菸，比一個月工資還要多。
將錢裝入口袋錶示：「趙副主任，放心，我的手藝包您滿意。」
「我相信你，你的廚藝絕對沒得講。」
兩個人約定好時間，下午四點趙副主任騎車帶著何雨柱回去。
無聊的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旁邊幫著大瓷缸，馬華認認真真學著切菜，胖子吊兒郎當一會兒去廁所，一會兒去抽菸。
何雨柱走到馬華身邊囑咐：「好好學習，下一年我就可以帶著你一起去給別人做飯，明白嗎？」
不是何雨柱不想帶馬華賺錢，實在是馬華基礎太差，連胖子都不如，怎麼帶。
馬華也知道他自己笨，不過他並不氣餒，認認真真，勤勤懇懇，這一點值得表揚。
四點趙副主任準時來到第二食堂，帶著何雨柱回到他家，一進門一大家子，看樣子一桌兩桌是不夠，而且等一下軋鋼廠跟趙副主任關係比較好的領導也要來給老爺子賀壽。
何雨柱來到廚房著手開始準備，趙副主任安排他媳婦和兒媳婦給何雨柱打下手，三個人忙碌起來。
油炸的油炸，洗菜的洗菜，三個人不同分工忙碌，一個多小時，外面客廳嘈雜起來，何雨柱隨之開始製作。
先是調幾個涼菜，讓趙副主任媳婦端出去，讓他們先吃。
李主任和老爺子坐在一起，一群人由李主任帶頭祝賀：「咱們一起祝福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爺子笑呵呵回答：「多謝各位前來給我老爺子賀壽，感謝。」
老爺子讓大家坐下，並表示不要客氣。大家早就餓著肚子過來，聽到可以吃飯紛紛拿起筷子品嘗。
一口，李主任覺得不對看向趙副主任：「你是不是讓傻柱過來給老爺子做壽宴啊！」
趙副主任舉起大拇指：「主任，沒錯，我就是請的何雨柱過來。」
李主任覺得有意思，畢竟何雨柱廚藝軋鋼廠人盡皆知，沒有一個說不好的，唯一一個講說何雨柱做菜難吃，許大茂。
客廳這邊歡聲笑語，廚房這邊趙副主任媳婦和兒媳婦兩個人已經去吃飯了，丟下何雨柱一個人忙活，做完一個菜來不及休息就得準備下一菜。
等到何雨柱做完，已經渾身濕透，就連飯都被外面吃光離開，何雨柱只能委屈喝一口水離開，走到巷子聽到趙副主任喊：「柱子，先等一下。」
趙副主任實在對不起何雨柱，雖然是拿錢辦事，可是一粒米一口菜都沒吃，就這麼回去實在不好看，於是在老爺子強烈要求下，把一些軋鋼廠領導拿來祝壽的禮物，拿一些給何雨柱。
並且再給何雨柱一個十元紅包，主要是太有面子了。
何雨柱愣在原地：「趙副主任，你不是給我一個紅包了嗎，怎麼還給我啊！」
不知道拿還是不拿，趙副主任也不廢話，直接把禮物和紅包一起塞給何雨柱手中，拍著肩膀講：「柱子，你今天太給面子了，這算我父親給你的，別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抱拳：「那就感謝了。」
何雨柱走在大街上，冷風一吹還真的挺冷，尤其是大汗還未徹底干，裹嚴實棉襖朝著南鑼鼓巷走。
等回到家中已經是九點鐘，四合院鄰居都已經關上燈，造孩子的造孩子，沒對象的也得早早上床休息。
可憐的何雨柱，還得為自己肚子著想，下一碗肉絲麵加兩個雞蛋填飽肚子。
第二天何雨柱起床暗嘆，幸好身體素質不錯，要不然今天肯定得感冒。
躺在床上點燃一根煙，簽到。
【簽到成功，一斤牛奶糖，保暖內衣一套。】
何雨柱立即把保暖內衣換上，終於不用穿毛衣了，完全現代保暖內衣，一穿上那叫一個暖和和舒適。
起床沖一碗雞蛋湯，這個時候秦淮茹推開門進來。
「不是吧，大清早你就忍不住了！」
秦淮茹聽完紅著臉怒斥：「想什麼呢，我找你有事情。」
何雨柱長舒一口氣，不是那個就好。隨後讓秦淮茹坐下，詢問：「什麼事情？」
秦淮茹講：「好弟弟，你能不能先借我五塊錢呢，昨天棒梗老師過來，現在全校就棒梗沒交學費，我最近手頭有點緊，你看能不能借我五塊錢，我保證下個月一發工資就立馬還給你。」
秦淮茹完全把何雨柱當成一個提款機，前幾天棒梗從這裡拿走一塊五花肉，秦淮茹得知是何雨柱家，一句話也不講，甚至當晚做成白菜熬肉，一家人美美享受一頓，現在過來借錢？
何雨柱點燃一根煙搖頭：「不借。」
秦淮茹傻眼了，站起來講：「柱子，姐陪你兩個晚上，難道五塊錢也不借嗎？」
何雨柱笑道：「第一次屬於交易，第二次屬於你自己過來，我只不過是配合你。」
秦淮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某一個瞬間她想打何雨柱一巴掌，但是不能，雖然秦淮茹有錢，還是得讓傻柱出錢。
「柱子，我知道你對棒梗有意見，可是他之所以一直來你屋子拿東西，是因為他把你當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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