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烏龜玩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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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馬後,九珠是從大門口被陸永庭抱著一路回到的院子。

  她不敢輕舉妄動,王柏說明日要來看她,陸永庭今晚應該不敢對她再下「毒手」。

  她回神,人已經被放到了凳子上。

  陸永庭的手指已經戳到她腦門上了。

  「你呦,你呦!讓我說你什麼好?」陸永庭有些想不通,「真想把你腦子剖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何物!」

  九珠垂著眼眸,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陸永庭默了會,低下聲音道:「好了,我承認我討嫌,不該把手放到你脖子上,讓你受驚嚇,我給你賠不是,莫要再生氣了……夫人。」

  「……要不,讓你掐我脖子出出氣?」

  陸永庭俯下身子,把脖子主動湊近。

  哼!明明知道她手有傷,上使不上勁,掐不死他,還故意挑釁,九珠壓不住氣,張口便朝陸永庭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撕!

  陸永庭倒吸一口涼氣,捂著脖子皺眉瞪著她。

  九珠憋著笑,得意的輕瞥了他一眼。

  見自己的小妻子眼眸流轉,瀲灩生光,陸永庭痴了一瞬,心裡痒痒的,呼吸不由重了幾分,二話不說俯身抱起人趨步往裡屋去。

  被放到床上的九珠還在恍然,陸永庭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跟著鋪天蓋地的吻落了她一臉。

  九珠知道陸永庭這是要和她歡好。

  撕!

  陸永庭仰頭,倒吸一口涼氣。

  九珠左手使勁扯著陸永庭的頭髮:「起開!不准碰我!」他不是有個喜歡得要命的姑娘了嘛,幹嘛還要來纏她。

  「憑什麼不讓碰?」

  「不讓就不讓,你起開。」

  「我偏不。」說著,陸永庭扯下九珠的手,摁到了一側。怕她又動到右手,也一道摁住。

  九珠被他壓著,整個人動彈不得,只能幹瞪著上方的人。

  陸永庭勾唇一笑,很無賴且得意的模樣。

  他低頭吻了她的額頭,眼睛,鼻子,接著是嘴角,最後落到唇瓣上。

  她嫌棄地扭頭,躲開那溫熱的唇。

  「陸永庭,你強占婦女,無恥!」

  陸永庭嗤笑:「如果丈夫和妻子歡好叫無恥,那你逃婚的和江學義在一起時叫什麼?」

  又來了,又是江學義,清白二字九珠都說煩了,不欲再解釋,疲倦的閉上眼睛。

  殊不知這舉動在陸永庭眼中成了心虛的表現,他不再多言,抬腳打落了床帳。

  許久之後,雲收雨歇。九珠似被榨乾了所有力氣,渾身酸痛,裹著被子低泣。

  「好了,我錯了,我不該說那些話,我給你賠不是。」陸永庭中衣未系,跪坐在床上輕聲哄著。

  剛才要是有剪子,九珠定會毫不猶豫捅了這無恥下流的混蛋。

  陸永庭在與她歡好時,竟然……竟然問江學義有沒碰過她這裡,那裡的……

  那種時候問出那樣的問題,無疑是在羞辱她。

  她被激怒,拍他,打他,罵他,踹他,咬他……最後卻還是被他狠狠欺負了去。

  「好了,別哭了。起來洗把臉,那一臉眼淚鼻涕的,髒不髒。」陸永庭湊到九珠耳邊哄著。剛才確實問了明知不該問的問題。可這也……情有可原,一想到江學義說的那些話,他心裡就堵得慌。他想知道江學義究竟對九珠做過何等無恥之事……

  九珠撐著酸疼的身子起來,拉過陸永庭的中衣,拿它擦了眼淚,又使勁吹了一把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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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永庭不嫌棄,只覺得好笑。

  九珠沙啞著聲音問道:「你為什麼要說我和江學義有過那種親密之舉。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清不清白,成禮那日,你不是最清楚嗎?」

  陸永庭也想好好掰扯掰扯。他不是聖人,他也只是個普通男人。

  「那日,江學義袖子裡掉出一件你的貼身小衣,他說是你送給她的,而且他還知道你後肩有一塊紅色胎記……說你和他有過親密之舉。」

  九珠怔愣住,怒道:「他胡說,我怎麼可能送他貼身之物,更沒和他有過什麼親密之舉。」

  陸永庭默默的看著九珠不說話。

  九珠也從他眼裡看出了不信任,心裡悶悶的。

  太累人了,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也不信任他。

  「陸永庭,散夥吧,這日子我和你過不下去了。」散夥好,所有的矛盾問題都會沒了。

  陸永庭不以為然,捏了捏九珠的臉頰,道:「不散!」

  散夥讓你去找江學義?

  做夢!

  ………

  陸永庭沒想到,自己防住了江學義,卻沒防住王柏那混帳。

  到底是自己大意了。

  還以為王柏單純來看表妹的。竟然趁他不在府中的時候,帶著他妻子跑了。

  王柏那混帳還留了幅畫給他。

  什麼畫?

  畫了只烏龜,烏龜屁股後面是八個圓圈。

  這是在罵他烏龜王八蛋呢。

  這畫似曾相識……哦,記起來了,九珠以前也畫過一幅給他。

  這對表兄妹真是如出一轍,都混帳得很。

  ……

  「阿平!」

  ……

  「阿平」

  阿平不聾,他在門外已經聽到公子在喊他,他就是不應,故意要讓他多喊幾聲。

  公子喊到第四聲時,他才慢悠悠的進了艙室。

  陸永庭皺著眉,道:「去,讓船家換壺茶,這茶喝起來有股子霉味。」

  阿平怠倦的模樣:「公子,這又不是自家官船,我們乘的是民船,哪來的好茶葉?您將就喝得了,哪來這麼多講究?」

  「嘖!」陸永庭嘖嘆道,「什麼態度?我有惹到你嗎?」

  「卑職一直是這個態度,公子這麼說讓卑職好生惶恐。」

  砰,陸永庭拍桌道:「有話直說,別和我陰陽怪氣的。」

  阿平也不顧忌的直說道:「公子,你動手傷了九珠這事做得太過分了。你一個大男人打一個女人,真給我們男人丟人。若不是礙於身份,卑職作為九珠的表姐夫,理應好好教訓你一頓。」

  簡直冤枉,陸永庭板著臉:「我沒動手打過九珠,她手上的傷,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阿平頓了會,又問:「那她為何夜裡狼狽的逃出王府?」

  陸永庭矮了語氣:「那……是我作的。」

  「哼!」,阿平嘲諷道:「所以九珠跑了,都是公子你活該。」

  陸永庭又拍了一下桌子,故作憤怒:「你要造反啦?」

  「不敢。」阿平淡淡地道

  「出去,出去。」陸永庭心煩,揮手讓阿平退下。

  阿平也撇了撇嘴,覷了公子一眼,轉身慢悠悠的出了艙室。

  人走後,陸永庭看著門口不爽地低聲罵了一句:「死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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