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選擇，選個錘子
「叫我阿特瑞斯吧，潘森這個名字我已經很久不用了。」
阿特瑞斯語氣平淡的回答著凱莎的問題，潘森這個名字是他附體在其他人身上時候開的小號，至於他本身已經好久沒用過這個名字了。
「哦，那看起來你是想以一個凡人的角度和我對話。」凱莎點了點頭，自顧自的說著：「那我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溝通完畢。」
「嘖，高高在上的態度夠讓人噁心的。」
阿特瑞斯好久沒見人這樣對待他了。
「她是天使之王，也是諸神之王，雖然我也厭惡她高高在上的態度，但不得不說，她有這個底氣。」
蕾娜怕阿特瑞斯不認識她，還特意解釋一番凱莎的身份。
「喲，潘震和太陽之光也在呢。」凱莎似乎現在才看見他們一樣，不過即使看見了她也只是說了這一句罷了，就再也沒有後續。
而在她身邊，天使彥看了阿特瑞斯一眼，隨後雙翼一振，高高飛起，如同一道光芒飛到了地球之外，手持長劍準備引導著天刃審判來攻擊涼冰。
「你——」
蕾娜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潘震拉住，看著阿特瑞斯，他在想阿特瑞斯該如何處理當前的局面。
他想讓地球保持獨立，在諸神的棋盤上升格為棋手？那也得看看他的本事，而不是靠信口雌黃。
這時，凱莎淡漠的眼神俯視著眾人，「這將是天使對惡魔的審判，是正義對邪惡的審判。當審判降下，這個城市將會與莫甘娜一起毀滅，雖然這有些殘酷，但為了消滅已知宇宙中最大的邪惡，還希望你們能理解。」
單手支撐著下巴，凱莎坐在華麗的王座上，眼睛微眯。
「其實我想讓你們地球人自己做決斷，但可惜的是，你們地球人顯然不理解自己做出的選擇將會出現什麼後果，也不知道這決斷意味著什麼。」
理解？阿特瑞斯當然理解，理解到他現在手中的長槍已經開始進行蓄力，上面一閃而過的金色光芒也開始將長槍徹底變了顏色。
「地球人的事不歸地球人決斷......那歸誰？歸你？」阿特瑞斯手裡時刻做好將長槍投擲出去的準備，而長槍出去的那一刻，他敢說大荒星隕就會砸到凱莎的頭頂。
你是天使，你高高在上，那我是戰爭星靈，也是人類，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我更不可能看你在這耀武揚威。
「滿嘴都是正義，當初天渣為禍人間的時候怎麼不見你來伸張正義？現在你來了？晚了，此間的正義由我裁斷，不由你。」
阿特瑞斯尊敬她能自己遵守自己定下的規矩，也尊敬她在已知宇宙中對弱小文明的保護，但是這不代表他就要支持凱莎的正義秩序。她和涼冰這兩個二極體，誰都沾點不正常，誰也都遵守自己的規矩，難不成他還得都支持一遍啊？
凱莎現在說的要拿一個城市的命去殺涼冰，這聽起來似乎不錯。畢竟涼冰和惡魔如果一起團滅那地球未來就能少受不少損失。即使她有四代神體，那又如何，看看這天上的高階天使，本身涼冰吃了一發滿威力的天刃審判就得不死即傷，如果再加上她們，涼冰可以直接選擇下線了。
至於死去的人......
到時候短暫的陣痛，無可奈何的犧牲這種話隨便說說，鞠個躬道個歉，再哀悼一番，立個碑。
剩下人愛咋咋地，頂多是暗戳戳的罵他kd高，搞獨裁罷了，相較於原本涼冰的所作所為說不定地球人還能少死不少——雖然沒人會感謝他就是了。
可他憑什麼選啊？憑什麼讓斯巴達市的人去死？憑什麼讓地球付出代價？我們欠誰的了？就因為涼冰來這裡了這裡的人就得死？
所以阿特瑞斯的選擇也很明確，選你m呢選？讓我二選一？我直接不選，誰對地球出手我搞誰，涼冰要是在地球搞事，想殺她，他支持，甚至還可以幫忙捅她兩槍，可現在涼冰先暫且不說，你凱莎要是現在想在這放天刃審判我先給你來上一個大荒星隕。
雖然不一定能讓凱莎停止行動，也或許會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讓更多人因此喪命。
但正如他說的一樣，他也是人，還有人性，做不出這種拿其他人當籌碼的行為。
「說得對！凱莎你這個碧池！」
涼冰和她目前所處的浮空島這時候也現身了，涼冰的投影更是大到整個城市都能看清楚，巨大的投影現在正看向凱莎所在的位置，涼冰開始經典的一番連噴帶罵。
「你個碧池自己編出來一套所謂的正義秩序滿宇宙給我定罪，自大自傲的搞獨裁統治。認為自己是神，所以可以隨隨便便犧牲百萬人來執行她的正義，否定自由，希望所有文明都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永遠一成不變。現在她能犧牲你們百萬人來——」
「閉嘴，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涼冰還沒說完，就突然被人所打斷，而讓她意外的是，打斷她的居然不是凱莎，反倒是她認為和她同一戰線的阿特瑞斯。
「不，不是，你有沒有搞錯，我們現在是盟友。」涼冰顯然被阿特瑞斯這一句話氣得不行，不可置信的問著阿特瑞斯。
她還想擱這打感情牌玩道德綁架，結果沒想到阿特瑞斯就跟外交鬼才一樣，怎麼見誰懟誰。
「tmd，雖然你們地球人的神話總是在吹b充滿了不合理，但是關於阿特瑞斯這還真沒說錯。」涼冰心裡滿是怨念，她素質都夠低的了，結果沒想到阿特瑞斯比她還不客氣。
「盟友個錘子，誰和你結盟誰倒霉三代。」
噴完涼冰，阿特瑞斯隨即又抬頭看著凱莎。
「我不和你辯，也不和你駁，我只說一次，你要殺莫甘娜我不管，或者莫甘娜要殺你，我也不管，我也管不著。可如果你們這群神魔之間的爭鬥導致要地球人為之買單，那我能回應你們的也只有這矛與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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