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司年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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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人眾營地。

  女士等了幾天,司年終於出現了。

  「神之心呢!」女士質問。

  司年微笑,將神之心給了她,「羅莎琳姐姐不要著急嘛,我就是拿著神之心偷偷觀賞了幾天,是不會讓羅莎琳姐姐向女皇交代不了的。」

  羅莎琳看著司年,經過那天的事,她都不能小看他了。

  原來是扮豬吃老虎,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希望你對女皇是忠心的,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女士冷聲道。

  這麼重要的東西他竟然說是拿去觀賞了幾天!

  「我如果不忠心就不會把神之心拿回來了,我不會讓羅莎琳姐姐為難的,你不要生氣了,我下次不會啦。」司年保證道。

  他這樣,女士確實生不起氣,不過對他卻是越來越警惕了。

  因為他演得太像一個無辜的人了。

  司年沒多說什麼,把神之心交給了女士就走了。

  ……

  蒙德。

  如今的蒙德戒嚴,特別是愚人眾,被蒙德騎士團逼得都快待不下去了,處處被針對。

  司年已經不能像之前一樣輕鬆進城了。

  夜晚,偷偷溜進了城,在無人的酒館見到了迪盧克。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回來。」迪盧克皺眉看著他。

  司年確實有些不走尋常路,幹了那樣膽大包天的事情,不連忙撤出蒙德,反而是來了酒館!

  「當然要回來,走之前怎麼樣都要來看看我帥氣的迪盧克老闆呀。」司年笑道。

  「大言不慚!真是後悔相信了你的鬼話。」迪盧克冷聲道。

  如果他堅持懷疑司年,那蒙德根本就不可能損失!

  「所以我來就是要感謝你相信我啊。」司年和從前一樣無辜的笑著。

  「你藏得可真深,想來之前在四風守護廟宇里的黑衣人也是你吧,愚人眾的執行官[影子]。」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司年不承認。

  迪盧克不多說,「投降吧,今天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呵,投降?憑什麼?是因為我奪了風神的神之心?那是他自己無能,關我什麼……」

  「不知悔改!!」

  迪盧克憤怒的揮出武器,可是司年沒躲。

  鋒利的刀刃直接深深的砍在了他的肩膀。

  司年面無表情的看著迪盧克。

  迪盧克手一頓,收回了武器。

  他為什麼不反擊?

  司年的傷口能看到白骨,但是沒有血。

  「痛快了?」他笑道。

  「識人不清,也算是請教了!」迪盧克沉聲道。

  「識人不清,有時候也是要付出代價的,迪盧克老闆很幸運,代價在你的承受範圍內。」司年說了一些誰都聽不懂的話。

  司年對他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迪盧克握緊拳頭,沒有什麼動作,放他走了。

  出了城,司年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肩膀。

  他好不容易滋養的骨頭,現在又多了處刀坑。

  該死的迪盧克。

  他養骨頭可是很辛苦的,要每天睡在棺材裡,黑漆漆的,他都不喜歡。

  ……

  在城外,司年離開之時,遇到了空和派蒙。

  派蒙害怕的看著司年,躲在了空身後。

  空看著司年,沉默了一會走上了前,忍住了沒有動手,「溫迪的神之心呢?」

  司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抱歉,被女士搶走了。」

  空皺眉。

  「啊?」派蒙驚訝。

  「那怎麼辦?司司,你竟然是和愚人眾一夥的,我不想理你了。」

  派蒙很生氣,虧她還把他當成朋友。

  司年有些受傷,低著頭。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拿著溫迪的神之心?你真的是愚人眾的人嗎?」空接連三問。

  司年看著他,很委屈,「我是楓丹人吶,我拿走溫迪的神之心也是迫於無奈,我不是愚人眾的人。」

  「迫於無奈?」空皺眉。

  「我本身就是一個普通人,可女士卻要挾了我,如果我不幫她做事的話,她就要向你們動手!」

  司年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我聽說執行官很厲害,我怕你們有危險。我本來只是想做做樣子的,可誰知道溫迪他竟然輕易的讓我奪走了神之心,我也很意外。」

  空聽著他的解釋,疑惑。

  溫迪輕易讓他奪走神之心?

  「事情太突然了,我只好帶著神之心先跑了,想等事情結束後就還給溫迪,可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女士搶走了,還傷了我。」

  司年把迪盧克用武器傷的地方露出來給空看。

  派蒙驚訝的捂住嘴巴。

  傷可見骨!

  空眸光微顫。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們,在蒙德的日子我很開心。我沒什麼朋友,我會記住你們的。」

  司年說著就轉身要走了,神情落寞。

  派蒙已經心軟信了他的話。

  「空,司司他好可憐。」

  他都沒有朋友,還為了她們被女士利用了,受了那麼重的傷。

  空抿唇,喊道:「那你的力量又是從何而來?」

  他雖然也半信半疑,可還是想問清楚。

  司年不是普通人嗎,為什麼奪取溫迪的神之心時,卻掌握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司年嘆氣,「那是女士給的邪眼所致,你們都知道的,我沒有神之眼,又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掌握強大的力量呢。」

  「那邪眼呢?」派蒙問道。

  「女士不可能把這個證據留給我的,這件事的兇手已經是我了,這是她的完美計劃,更不會涉及到至冬。要不然,她早就把我這個無用之人殺人滅口了。」司年無奈又氣憤難平。

  這下空也信了。

  司年的說辭不管是從哪方面,都是天衣無縫的。

  再加上之前與司年的相處,空選擇了再相信他一次。

  派蒙已經不懷疑了。

  「那你會不會有危險?萬一女士回來殺你怎麼辦?」

  空也想到這個問題,有些擔心。

  司年搖頭,笑容苦澀,「那也是我的命。」

  「不過我是真的在蒙德待不下去了,我要離開了。」

  「啊?你要去哪裡?」派蒙問道。

  「我也不知道,走到哪裡算哪裡吧。」司年道。

  空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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