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關門,給我狠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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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婆婆不就在這裡嗎?」

  紀言姈真是白白重活一世了,她對厲南馳的家庭情況一點兒也不了解。

  居然也敢跟著這群潑皮無賴一起鬧上門來。

  「我嫡親的婆婆在這裡呢!」

  我衝到他們這波人的身後,指著奎伯剛剛請出來的厲南馳生母的牌位!

  視線凌厲的掃過厲坤和周慈:

  「厲老先生,上位嬸,你們還記得我婆婆的名字嗎?還記得她當年是怎麼死的嗎?」

  「但凡還要點臉皮,就不會衝進這裡來打擾她的清靜!」

  我一字一句狠狠戳向他們的脊梁骨!

  「你們怎麼還有臉住到這裡?就不怕她大晚上一個不高興,跑去找你們索命嗎?」

  厲坤和周慈在看到牌位的一剎那,就已經極其難看了。

  他們顯然沒想到厲南馳在遇園裡建了一個祠堂,專門用來供奉他親媽.的牌位。

  被我一聲迭一聲的怒聲質問,他們一臉心虛的往後縮了縮。

  當年要不是厲坤一次次的出軌,傷透了厲母的心,厲母也不至於早產疊加難產,命懸一線。

  更可氣的是這個無用又自負的男人,還是個「姐寶男」。

  什麼都聽厲老太的,怎麼也不同意厲母剖腹產。

  只差一點,厲母跟厲南馳就是一屍兩命!

  好不容易母子平安,厲坤沒兩天又跟周慈這個賤.人滾到了一起。

  不僅婚內出軌,還養下了好幾個私生子!

  是他們活活氣死了厲南馳的母親,讓厲南馳小小年紀就成了「孤兒」。

  他們帶給厲南馳只有無下限的傷害。

  現在厲南馳功成名就了,他們就想仗著那點血緣關係,跑來搶厲南馳的地盤,欺負厲南馳的老婆!

  誰給他們的膽子?!

  然而我還是低估了他們的臉皮,他們的心虛和愧疚都沒有維持一分鐘,又換了副姿態。

  畢竟厲母是個死人了。

  他們哪裡還會懼怕一個死人的牌位?

  「那個誰……」

  厲坤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跳出來對我一通訓斥: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把這晦氣的東西弄出來做什麼?趕緊放回去。」

  他居然敢把我婆婆的牌位說成是「晦氣的東西」!

  我氣得頭頂的火都被點著了。

  「就是,」周慈仗著丈夫替她撐腰,也跟著囂張起來,「這好好住人的房子,怎麼能存放牌位呢?」

  「太不吉利了。」她甚至當著我的面去吩咐奎伯,「管家啊,你去找個寺廟給它供起來吧。」

  「別捨不得花這點錢,寺廟的香火旺盛,她也能早登極樂不是?」

  別說我了,奎伯聽到這話,都氣得直磨牙了。

  偏偏這時,厲坤和周慈的長子和長媳過來了。

  那長媳的手裡,還拿著一大把我種在花園裡珍惜花草。

  其中有一束稀有的蘭花,價格昂貴,極其難養,還是厲南馳母親生前最愛的一種花。

  厲南馳請了專門的花匠精心培育出來,今年好不容易才開了花。

  連我都不敢輕易去碰,生怕伺候不好這株蘭花。

  她居然敢把這株花給直接掐了下來!

  「誰准你們去花房的?誰讓你們碰我媽最愛的蘭花?」我氣得全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

  厲母留給厲南馳的東西都被厲老太給毀得差不多了,他能思念母親的方式極少。

  這株蘭花是難得的安慰,就這麼被毀了。

  厲南馳為了尋到這株蘭花有多難啊?

  我不敢相信他看到這一幕後,該是怎樣的心痛!

  偏偏那個女人還不以為意,「不就是株破花嗎?我看得上它是它的福氣。」

  她鼻孔朝天的沖我揚揚下巴,「我就把它摘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吧?」

  我垂在身側的兩隻手已經緊緊握成拳頭,「奎伯,通知下去,關門!」

  奎伯眉眼一沉,但看到我堅決的神情,沒有多說什麼。

  「關什麼門?你什麼意思啊?還想關門放狗啊?」

  比那位長媳更囂張的,自然是厲坤和周慈的長子厲北掣。

  他不僅用一種很猥瑣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我,還凶神惡煞地伸手直指我的鼻子:

  「剛剛是你對我爸媽大呼小叫?還叫人打了我的弟弟,是不是?」

  「是她,就是這個壞女人。」那幾個小垃圾爭先恐後的告狀,好像厲北掣真能為他們出頭似的。

  其實念在他們還是孩子的份上,我已經讓阿七收了幾分力道。

  要不然,依著阿七的脾氣,一個巴掌非要打落他們幾顆牙齒不可。

  「跪下!」厲北掣兇狠一指地面,沖我厲喝,「跪下給我爸媽還有弟弟妹妹們道歉,否則我現在就打死你。」

  我有阿七在身邊護著,一點兒也不畏懼,「你大可以試試。」

  甚至,我希望他們可以先動手。

  這樣我打回去的時候,就屬於正當防衛。

  「你!不識好歹的賤.人!」

  厲北掣的手還沒揮下來,我一腳狠狠踢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我因為備孕,拳擊練得少了。

  但對付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子還是綽綽有餘!

  「啊!」周慈和她的兒媳同時厲聲尖叫起來,朝滿地打滾的厲北掣撲了過去。

  「北掣!」「老公!」「你怎麼樣了?」

  她們尖叫大喊著,「叫醫生,快叫醫生過來啊。」

  然而大廳進來的不是醫生,而是遇園的保鏢和男傭。

  層層疊疊的好幾十號人。

  一下子就把客廳給擠滿了。

  這就是我讓奎伯通知下去關門的意思。

  這群波皮無賴,不是一次性給他們收拾到位。他們是不會長記性的。

  我也吃不准,自己這麼做是否過火。連厲南馳的親爸都打。

  但我就是想這麼做。

  所有的後果,我一個人承擔!

  「你幹什麼?找這麼多人來幹什麼?」

  厲坤顯然害怕了,但是他還想擺公公的譜兒:

  「我可是南馳的親爸,兒子打老子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幽幽地冷笑一聲,「你誤會了,打你的是我,跟我家南馳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打——」厲坤嚇得舌頭都捋不直了,「打電話報警。」

  「警局我熟。背鍋的人我會安排好,不叫你們白白挨打。」

  「我這就打電話給大姐!」厲坤聽我這麼說,急忙拿出手機打電話。

  阿七一腳飛踢,就踢掉了他的手機。

  然後狠狠跺上去,把他的手機踩得稀爛。

  「放心,我賠你一個新的。」

  說著,我狠戾的眼神猛地瞟向正在悄悄錄像的紀言姈,「好玩嗎?」

  紀言姈想剛說話,就被阿七收走了手機,同時把她全身都搜了一遍。

  搜到她藏丸子頭裡的竊.聽器。

  「你,你想幹什麼時泱?你這麼做可是犯法的。」紀言姈害怕得全身發抖。

  「給我打!」我剛一聲令下,門房那邊就有了動靜,有人進了遇園!

  我心裡一慌:是厲老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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