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江寧城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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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

  李權勃然大怒。

  張苞說道:「李公子,不必生氣。我早晚有一天,會取他的狗頭祭奠我大兄的亡魂!」

  「張大人說笑了。」

  李權嘆了一口氣,「你現在負責水利一事,本王怎能讓你白白流血犧牲。來人,把這些賊寇全部綁了。本王會親自去見陛下稟報此事。」

  南蠻人大怒,「李權,你欺人太甚!我南蠻人,豈會怕你!」

  「哈哈哈——」

  李權仰天大笑,「你們南蠻人,自稱勇士,卻不堪一擊。如今我大康威震四海,區區一點小事情,根本不值一提。本官今日就告訴你,什麼叫做兵強馬壯!來人,將他們都給我捆了,押回京城!」

  「喏!」

  禁衛們立即撲了上來。

  南蠻人奮力反抗,奈何寡不敵眾。很快就被制服,拖到了張苞面前。

  李權拍了拍張苞的肩膀,說道:「張大人,你放心。這件事情本王定會向皇帝陛下稟明。到時候,你就安心養病,靜待佳訊。」

  「謝九殿下!」張苞感動的淚光閃爍。

  李權又安慰了張苞幾句,隨後揚長而去。

  他走後,張苞臉色慘白。

  「張大人。」

  幾名侍衛上前,關切地看著張苞,「您的傷勢……」

  張苞搖頭,「無妨。只是一些皮外傷,並不礙事。你們派人通知楊將軍,就說我在此和敵人決鬥,被敵人重創。讓他帶人來援。」

  侍衛領命,匆匆離去。

  張苞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翻滾的波瀾。

  「張大人……」

  這時候,另外三名禁軍跑了進來。

  其中一個人,身上沾滿血跡,衣服破爛。

  張苞看著他,「陳參將?你這是怎麼了?誰幹的?」

  陳參將苦笑道:「是劉勛那伙兒人。他們趁著夜色摸過來,想要刺殺我們。幸虧咱們準備充足,否則真的危險。」

  「劉勛那群雜碎。」

  張苞咬牙切齒,「等本官恢復力氣,一定斬了他!」

  陳參將遲疑一陣,問道:「張大人,剛才那位李公子,是……」

  張苞嘆息一聲,「他是九殿下李權。」

  「啊?」

  陳參將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九殿下李權,那個在東寧府外擊退南蠻人的九殿下?

  這種人物,竟然會來江寧城。這簡直不可思議!

  李權,可謂是名震天下!

  「九殿下,居然會來江寧……」

  張苞沉默良久,突然大聲喊道:「來人啊!」

  很快,又有兩名禁軍跑了進來。

  「張大人,您有何吩咐?」

  張苞說道:「請你們,送本官去見殿下。就說我有事啟奏。」

  「是。」

  張苞躺在擔架上,慢悠悠朝北門方向移動。

  陳參將急忙跟上。

  躺在擔架上,張苞的眼神明亮。

  劉勛!

  這一次有九殿下在,看你還怎麼翻起浪花?!

  ……

  另一邊,劉勛正和幾個手下,站在院落里。

  他目光陰冷,盯著遠處漸行漸遠的車隊,咬牙切齒:「可惡的傢伙!竟然讓張苞逃了!」

  「老大,咱們也抓了一批俘虜,夠用一段時間了。」一個年輕人提醒道。

  「閉嘴!」

  劉勛呵斥,「這次的行動失敗,我們所有人都要受罰。若不是你貪功冒進,我們早已經解決戰鬥。」

  年輕人撇撇嘴,不再吭聲。

  劉勛冷笑,「別不服氣,這次行動,是老爺子特意交代下來,必須完成任務。我們只有完成任務,才能活命。」

  「我知道錯了,老大。」

  「行了,繼續執行計劃吧。」

  「是!」

  劉勛揮揮手。

  一個黑衣人走出來,躬身一拜,隨後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暗影中。

  「你們幾個,跟我去追殺張苞。」

  劉勛留下五六個人,剩下的人紛紛散開,追趕敵軍。

  「老大,為什麼要留幾個人斷後?我們這麼多人,足以將張苞剿滅。」一個年紀稍微大點的男子問道。

  「蠢貨!」

  劉勛罵道,「你懂什麼!萬事,做全準備,方能成功。」

  「哦……」

  ……

  「殿下,你看!」

  李權剛準備進門,就聽見張虎的聲音。

  扭頭看去,看見一輛馬車停在面前,裡面傳來張苞虛弱的聲音。

  「殿下,下官有事稟奏!」

  李權上前掀開馬車,往裡看了一眼,一張臉怒火衝天:「胡鬧!張大人有傷在身,豈可如此顛簸?快,把張大人抬到我府內,讓張大人好好休息一下。」

  「張虎,你去請大夫。」

  「是!」

  張虎領命而去。

  李權看著張苞,嘆息一聲,「張大人辛苦了!張大人請先躺下,本王替你包紮一番。」

  「有勞九殿下。」

  李權替張苞包紮完傷口之後,張苞的精神好了許多,但依舊很憔悴,顯然沒休息好。

  李權勸道:「張大人如此著急前來,想必事情很是緊急。可現在張大人身負重傷,如若不嫌棄的話,就暫時在本王府上住下,如何?」

  張苞連連擺手,「下官不敢。下官身體抱恙,不便住在府邸內。」

  李權皺眉,「你是擔心劉勛的人偷襲?」

  張苞苦笑一聲,「下官得罪的人很多,誰也不能保證,劉勛那混蛋,不會在背後捅刀子。所以,下官選擇藏匿於民宅,藉助民房的掩護,避免遭遇偷襲。」

  頓了頓,張苞問道:「殿下,此次前來,下官是有事要奏報?」

  李權點點頭,「是劉勛的事情把。」

  「殿下明鑑。」

  張苞苦澀道:「九殿下果然厲害,劉勛的事情根本瞞不過九殿下。劉勛仗著自己縣令的身份,隨意草菅人命。下官實在看不過了,這才出聲阻攔。結果卻惹上了這頭瘋狗......」

  「本王聽聞此事,非常憤怒。」

  李權沉吟片刻,說道:「劉勛此人,本王曾與他打過交道,算是一介武夫。但是他治理地方有一套,對百姓也頗為愛護,不該淪落至此。」

  張苞拱手道:「殿下,劉勛此人狼子野心。若是放任他坐大,恐怕會造反。」

  李權點點頭,然後看著張苞,說道:「張大人,既然今日碰到了,本王也有話給你說。

  如今劉勛身居高位,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哪怕是我,也不能擅動。。

  當然,劉勛身邊的人也要捉拿。這樣一來,劉勛的威脅性就降低了一半。不過劉勛畢竟掌握著幾十名捕快,想要擒獲此賊子,不易。

  所以,本王希望,張大人儘量爭取時間,讓我們能夠順利拿下劉勛。

  張大人,你意下如何?」

  「下官願意協助殿下!」

  張苞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李權哈哈一笑,拍著張苞的肩膀,誇讚道;「張大人高義,本王記下了!不過,現在張大人你最緊要的任務就是先養傷。一切的一切,都要等養好傷了才有力氣去做。」

  張苞點頭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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