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既然你不想穿女巫的衣服,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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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前置位有兩張預言家牌起跳。

  後置位還沒有發言的真正預言家9號死亡茉莉此刻已經蒙圈了。

  莫?

  這是什麼情況?

  雙狼起跳?狼狼羅漢跳。

  雖然說前置位如果是兩個兩人在一起跳的話,今天出局的人大概率會是狼人。

  畢竟三個預言家如果全都不退水,都要剛著手的話,那就說明其中必然只有一個預言家以及兩隻狼人。

  因為好人不可能到最後也不放手,也要剛著搶警徽。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前置位的這張3號牌起跳預言家,發的是7號查殺。

  所以如果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3號是硬將7號也拉入了輪次之中。

  那麼等於是說,如果最後關頭,前面那兩個跟她悍跳的人不放手,她是必然會讓他們全部打成雙狼結構的。

  但他們雙雙起跳,去打花板子,耗費兩隻狼人跳在好人視角中的代價,目的難道不應該是去試圖將她這張真預言家牌給扛推掉嗎?

  這外置位查殺一張7號牌又是什麼邏輯呢?

  首先7號只要不是他們狼隊的成員,那麼在狼人的眼中,7號是未知身份的一張牌,雖說7號現在在警上,可難道是狼人覺得7號有可能是那張真預言家,要合起伙來打板子,抗推掉7號?

  但她身為真正的預言家,明確的知道7號不是那張預言家啊!

  所以在她的視角里,狼隊進行這樣的操作,無疑是非常冒險激進,且具有很大風險,很容易就會虧損的行為。

  也正是因此,她沒辦法直接將前面兩個人完全地打成雙狼。

  她覺得這其中可能是有一個好人在炸身份,只不過去炸7號身份,又是怎麼敢的呢?

  9號死亡茉莉在心中緩緩搖頭,不再繼續多想。

  總歸到底是兩隻狼人起跳打花板子,還是有好人在其中選擇往後丟查殺炸身份,一切到警下環節,自然就會見分曉。

  甚至多考慮一種可能。

  如果兩隻小狼在玩羅漢跳的概率比較低,那麼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小狼和大哥同時起跳了呢?

  此刻,場上所發生的局勢,讓9號一張真預言家牌的思考量簡直要爆炸開來。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夏波波這次拿到的是一隻小狼身份。

  前置位4號戰魂的發言,她也迅速地捕捉到了對方所想要傳遞出的意圖。

  4號這樣的發言,無疑是打算直接破釜沉舟了。

  畢竟在他們狼隊的視角里。

  7號被查殺,雖然前置位的牌有可能成立為炸身份的。

  但如果就像上把一樣,真的是預言家查殺到了他們大哥呢?

  狼隊自然不會去冒這個風險,因此4號在這個位置選擇果斷起跳,一個是將所有火力吸引到他自己的身上,撇清楚4號與6號他們之間的關係。

  同時,4號也丟給了7號一個查驗。

  目的就是將7號暫且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呈現出一種似乎是與3號在玩板子的可能。

  以及4號直接丟給發過言的10號,且還被其攻擊過的一張牌金水。

  更是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搏著力度。

  4號的發言以及應變能力,可以說在他這個位置發揮到了他能夠做到的極限。

  雖然看似警徽流以及昨夜的查驗仿佛不那么正經的樣子,其實最簡單與樸素的道理,也都蘊含在這可能與不可能中。

  根據正常的邏輯來講,古樹折斷,也許會死,因為生機早結竭。

  可一如那韭菜,初種下時,發黃且細弱。

  然而伴隨著一茬接著一茬的隨之割過,死亡並沒有降臨,反倒會變得愈發濃郁起來,也日漸粗壯。

  也如那蠶。

  若困於繭中,便會窒息,直至滅亡。

  然而若是破繭而出,就會幻化成翱翔天際的蝴蝶,鮮艷亮麗,漫遊在燦爛的花叢間。

  狼人們每一次的發言都是一場豪賭。

  可在博弈之間,亦是一次涅槃與新生的機會。

  若是能夠超脫過去,便能幹掉好人,成為遊戲最終的勝利者。

  6號夏波波get到了同伴所要表達的意思,自然也不願為狼隊拖後腿。

  因此輪到她發言的時候,組織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夏波波緩緩開口。

  「要進驗我嗎?本來在聽到4號的這個警徽流時,我的第一反應是不太想認下4號是一張預言家牌的。」

  「畢竟我就是在你之後要發言的一張牌,你聽我怎麼聊,以及你發言之後,我對你的態度如何。」

  「你在警下給我一個定義不就好了,怎麼還沒聽過我發言,就要直接將我塞進警徽流里呢?」

  「但是聽完4號對於警徽流的心路歷程以及相關的解釋之後,我也可以稍微的理解一下,我為什麼成了4號的警徽流之一,且還是在第一警徽流了。」

  「如果4號摸警上的兩張牌是為了搞清楚警上這幾張牌的身份定義的話,的確可以充當成一個不錯的理由。」

  「但我也不可能說,我作為你的第一警徽流,就要在這個位置直接不站邊你,或者直接站邊你。」

  「畢竟我連後置位7號的發言都還沒有聽到。」

  「現在7號到底是接了3號的一張查殺,如果我聽7號的發言像是一張狼人的話,警下我自然會更願意去偏向站邊3號多一點,但如果我聽著7號像是一張好人牌的發言,我自然也會更偏向去站邊你這張4號牌。」

  「總而言之,反正我也在你警徽流里了,你對我的定義無非就是好人或狼人,這還是要在你進驗我之後才能告訴我的,那麼我就先不站邊了。」

  「只能說4號留我警徽流,給出的理由勉強可以接受,但是4號給的金水,是這張在前置位就已經發過言,且明確表示根據他自己抿出的卦相,不太想要去站邊,或者說認為4號不太像一張神牌的,帶著狼面卦相的一張牌。」

  「這個舉動,我不知道是4號為真預言家,真的在昨天晚上摸了10號是一張金水,還是說他在看到10號攻擊了他,他反而給10號丟一個金水,打反心態,就是為了騙好人。」

  6號夏波波搖了搖頭。

  她身為4號的狼隊友,在這個位置並沒有無腦的去站邊對方,反而又聊了4號有可能的預言家面,又聊了4號有可能的狼面。

  可謂是雨露均站。

  甚至就連4號發言的根本原因和真正目的,她都直接點了出來。

  完全裝成了與4號不認識的一張牌。

  但其實她將這些事情全部點出來,卻並不會讓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有關4號的狼面增加,反而也正是因為她將這些事情全部說開,才會讓好人們自己去判斷4號有沒有可能成為一張真正的預言家。

  只有好人們自己思考出來的,才是對於他們自己而言是「真」的。

  以及,6號將這些事情全部坦然地講出來,其實,外置位的好人也並不是想不到這些。

  那麼既然大家都能想到,夏波波又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呢?

  當然是誰先說出來,誰就更容易在別人的眼中撈取到更多的好人面。

  6號夏波波語氣一頓,而後繼續開口。

  「這是4號在我眼中有可能為狼的點。」

  「而3號,他直接往後置位,且在警上的牌丟查殺,就力度而言,其實一般般。」

  「畢竟他丟的是查殺,而不是金水。」

  「警上只有六張牌,如果3號是想往後置位搏殺真預言家,隨手丟一張查殺也是可能的,只不過7號還並沒有起跳,反而是這張4號牌起跳了。」

  「因此,在尚未聽到7號的發言之前,3號也有搏殺真預言家的嫌疑,這是3號在我眼中的狼面。」

  「那麼既然這兩張牌都有預言家面,也都有狼面,我就暫且先過掉了。」

  「聽一聽7號怎麼去聊吧。」

  「過。」

  夏波波並沒有選擇在這個位置給4號號票,攻擊3號。

  也並沒有說要去倒鉤3號,痛擊自己的狼隊友。

  6號只是打了個雙邊,將一切的好與壞都全部擺在了眾多好人們的眼前。

  孰是孰非,自有其他人來分辨。

  她並不需要在其中做什麼多餘的工作量。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種亦真亦假的發言,夏波波本身的好人面,倒是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被抬了起來。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他在聽到自己的兩隻小狼隊友,4號以及6號這番言論之後,其實心中還是比較滿意的。

  3號一張他眼裡的女巫牌起跳預言家,發他一張7號查殺。

  很莫名其妙,亦是意料之外,但到底也在情理之中。

  而到了4號和6號這個位置,前置位畢竟也只有3號一張牌起跳的預言家,他們自然是要將3號當成真正的預言家來對待的。

  如此看來,他們兩個人的這番發言確實不錯,反應能力也很快。

  並且4號的發言其實也給自己留了一定的餘地,如果3號是炸身份的牌,而後置位還會有人起跳,他起碼沒有將金水丟在7號以及9號的身上。

  不然這不是等於在好人面前聊爆了。

  但凡後置位的7號不是被真預言家查殺到的狼大哥,也不是被女巫炸身份的普通好人,而是一張真正的預言家,或者乾脆9號起跳。

  那4號就可以直接原地自爆了。

  被好人炸到身份的狼人,可以說是極其丟人的一件事情。

  估計就算回到了戰隊,也會成為被別人指指點點的笑柄。

  下回若是再有什麼重要的比賽,能不能上場,或許就會因為這次的失誤被直接pass掉。

  王長生氣定神閒地坐在位置上,略顯愜意地靠著椅背。

  明明接到了一張查殺,可卻完全沒有絲毫的慌張與失措,神情自然而平淡。

  事實上,在他被3號一張女巫發到查殺的剎那,王長生便已經考慮好了,接下來輪到他發言,應該給出怎樣的對策。

  就聽王長生話語簡潔而平淡,但卻很有力地說道:「我是女巫。」

  當王長生的話音落下,以女巫身份悍跳預言家的真女巫3號,頓時一愣。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他的心間蔓延開來。

  王長生的這句話就宛如轟鳴的雷霆一般,直接劈砸在了他的腦子裡,3號感覺自己的腦漿好像都要被震散開了。

  明明對方只是發了簡單的一句言,甚至這句話都不是對他說的,卻好似咄咄逼人一般,讓3號的腦袋嗡嗡作響。

  「好熟悉的套路……好熟悉的操作……秋豆麻袋……」

  恍惚之間,3號想起了之前有一局遊戲王長生的操作。

  女巫好像也是這樣被逼死的。

  圓桌之上,場上散開坐著的其餘選手們,在聽到王長生當場拍出了一張女巫身份後,皆是神色各異。

  狼隊的四人看著王長生的表演,一時之間也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難道3號真的只是一個起來炸身份的,還把他們好人自己的女巫給當場炸了出來?

  這,這是不是有點……

  4號和6號不動聲色地對視了一眼。

  他們的餘光瞟向對面坐著的11號烏鴉,發現對方神色平靜,只是儼然也是一副正在思索的模樣。

  不過現在大家看起來都在思考的樣子,因此1號烏鴉的神情倒也沒引得別人太多關注。

  王長生淡淡地繼續著自己的發言。

  首先在他的視角里,他能清楚地看到3號根本就不是什麼預言家,而是一張已經掛掉的女巫,而昨天晚上的夜間行動,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王長生自己也是一清二楚。

  你一個女巫都已經死掉了,還想著起來跳張預言家,來炸我的身份?

  簡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夢!

  既然你不想穿女巫的衣服,那就把這衣服拿來給我穿吧。

  王長生的神色帶著點點愜意。

  3號能打出這樣的操作,或許在他的眼中,這的確是非常值得嘗試的一種行為。

  畢竟反正他也要死了,外置位隨便去炸一炸別人的身份,如果能把一隻狼人給炸出來,對於好人而言,自然也是好事一樁。

  可是在王長生這個掛逼的面前,這種操作,多多少少就顯得有些太過送人頭了。

  你一個女巫,你怎麼敢的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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