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被恐懼了,救不了你這張3號啊
王長生的嘴角勾著淺淺的笑意,他的神情在平淡中,還帶著一絲暗嘆,似乎有些遺憾的模樣。
面對3號女巫給到他的查殺,王長生表示,該不會還想讓他給這些好人們來表個水吧?
這根本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啊~
「我是女巫牌,昨天晚上看到的吃刀對象正是這張3號。」
「首先3號起來發我查查,完全就是一件非常荒謬的事情。」
「我個人認為,3號應該不能成立為一張自刀的小狼牌吧?」
「否則他自刀起跳預言家,雖然有銀水預的身份,但是在外置位好人的心中,豈不是更難有什麼預言家面嗎?」
「而且3號就不怕自刀一手,他們的夢魘大,哥把恐懼技能丟在了女巫身上嗎?」
王長生呵呵一笑。
「而且這種情況也的的確確發生了,我昨天晚上被恐懼了,我不知道3號是自刀的小狼,還是狼隊的夢魘大哥。」
「當然,3號也有可能成立為一張想要往後置位炸身份的好人,只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又沒有退水,到我這個位置,也沒多少牌可以發言了。」
「最關鍵的是,這張3號還發我一張女巫牌查殺,我自然是不可能覺得3號是一張真預言家家的,他的查殺發的就是錯誤的,我一張女巫牌,他怎麼能發到我查殺呢?」
「所以如果單聽3號與4號兩張牌的話,我自然得認為這張4號牌是真預言家,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無論如何,原本看到你3號吃刀之後,我本意是認為你應該是一張好人牌的,因為這個板子裡存在狼大哥恐懼到女巫的可能性,狼隊自刀有可能直接出局。」
「但就現在的狀況而言,你3號很顯然在我這裡的身份是極為偏差的。」
「所以說狼隊自刀的概率很小,但到底也不是沒有可能。」
「因此我昨天被夢魘恐懼,沒有救到你,或許也是一個歪打正著的好行為。」
說到這裡,王長生一頓,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他的眼神饒有興趣地打量著3號。
「你該不會是起來想要操作的狼大哥,昨天恐懼了我一手吧?那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當然,狼大哥起來操作的概率還是很低的,所以你到底是狼大哥,還是小狼,還是試圖操作的好人?就看接下來我身後的這張9號牌起不起跳吧。」
「如果9號牌不起跳,那你3號在我眼中就是自刀小狼。」
「如果9號起跳了,那麼可能性也就更多了,到時候警下再盤吧。」
「我覺得我這張女巫底牌應該不需要過多解釋吧,等到警下環節,你們看死訊,一切也就能夠真相大白了。」
在聽到王長生的發言之後。
3號真女巫心中的那股不安感愈發強烈了。
他昨天確實被夢魘恐懼了。
也正是因此,他非但無法開解藥,也沒有辦法朝外置位毒人。
所以一會兒到了警下環節。
死訊只會是他3號這一張牌倒牌。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3號真女巫的心中,卻對王長生的這番發言更加無法理解了。
這貨是不是真的開掛了啊?
首先他自己是真女巫,因此他發7號查殺,確實也有詐身份的想法。
但7號原地起身給他拍一張女巫,那在3號的眼中,7號就百分百是一隻狼人。
7號為狼,若為小狼,他們也只能知道昨天的刀口在他這張3號牌的身上。
憑什麼就能夠斷定他3號是一張真女巫的同時,他們狼隊看不見的大哥牌夢魘也恐懼到了他呢?
如果7號是夢魘。
也是同樣的道理,他頂多知道昨天他3號是被恐懼的一張牌。
那麼他3號理應可以是任何身份。
說不定他3號還有概率成立為他7號夢魘大哥的小狼隊友呢。
結果狼刀技能被恐懼了,狼隊完全無法開出刀來。
7號又憑什麼敢斷定昨天就一定是他3號死了,且只有他3號死了?
此時此刻。
3號一張真女巫臉上的表情,已然變得略微僵硬與麻木起來。
他感覺自己的腦漿好像正在被人用什麼棍子攪動一般。
然而他這張真女巫心中的想法是如此,可外置位的牌,在見到王長生拍出身份後,都是朝他投來的視線。
外置位的狼人以及好人的目光紛紛在3號與7號的身上游離著。
首先狼人知道3號肯定不是他們小狼,那麼有沒有概率成立為夢魘大哥呢?
概率很小。
因為3號作為夢魘,又不是女巫,就算是他們的大哥,也不會知道自己是昨天被他們小狼給刀掉的牌。
因此不可能會在這個位置起來朝後置位炸身份。
也就是說,3號在他們眼中,就只有真預言家,以及炸身份的好人這兩種可能。
但7號現在直接拍的女巫身份,發言還如此果斷與堅定。
不像作假的樣子。
難道7號真是女巫,而3號是昨天被他們刀掉,且7號女巫沒救起來的預言家?
但這也不對啊,3號發的可是7號查殺!
如果7號真是女巫,3號就不可能為預言家,可如果3號不是女巫的話……
幾隻小狼不動聲色地對視了一眼。
開始考慮起3號為真預言家,查殺到了他們大哥,大哥起來果斷操作的概率大。
還是3號是一張真女巫。
昨天知曉他自己是被砍掉的一張牌,所以這會兒起來操作的大概率大。
但這就又涉及到了一種可能,3號如果為一張女巫,究竟是毒掉了7號,所以起來發了他一張查殺。
還是3號本身的技能被夢魘給恐懼了?
他起來發7號查殺,單純就是為了炸7號的身份?
總歸這幾種可能,只有3號一張真女巫,把起來悍跳的7號毒殺的可能性,是對他們狼隊而言最不利的。
因為那樣的話,7號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狼大哥。
而對於外置位的好人而言。
7號敢這樣篤定一會兒的死亡信息。
雖然確確實實,7號有很大概率成為一張真女巫牌。
可7號有沒有可能是一隻狼人,大膽起來操作的呢?
王長生搖了搖頭,氣定神閒地說道:「我的牌為女巫,雖然並不想起跳,但誰讓3號在前置位直接發我一張查殺。」
「而且3號還沒有退水的意思。」
「所以我認為4號是真預言家,然後聽一下9號一會兒起不起跳,如果9號不起跳,你就直接交一下你的站邊吧。」
「但說實話,你也只能去選擇站邊4號,因為你如果要站邊3號的話,那麼你就只能原地起跳一張女巫跟我互錘,我晚上自然會把你解決掉的。」
「現在我女巫的身份暴露出來,雖然解藥和毒藥都沒有使用,但很顯然,狼隊也不會給我開解藥的機會,晚上一定會將我刀掉。」
「那我就看看,場上誰要去站邊那張3號牌,晚上等著領我的一瓶毒就可以了。」
「不過場上現在還有一張攝夢人,你或許沒辦法在這會兒直接認下我是一張真女巫。」
「但是呢,一會兒看到死亡信息,你也自然能夠明白我會是那張真女巫,因此晚上你就來攝我。」
「狼隊耗費兩刀才能殺掉我。」
「而如果狼隊敢在今天晚上去刀外置位的人,那我的解藥自然也會再次開出一天平安夜,所以只要你來攝我的話,我們百分百能夠打出一天平安夜的。」
「過了,基本就是這樣。」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死亡茉莉為一張真預言家牌。
此刻場上的情況,讓她也有些看不清楚。
輪到她發言,9號死亡茉莉沉吟片刻,而後緩緩開口。
「還挺詭異的,3號到底是一張什麼牌?」
「我是真預言家,昨天進驗了這張11號,查殺牌。」
「警徽流先開1號,再開2號。」
就在9號死亡茉莉報出了自己警徽流以及查驗的剎那。
3號這張女巫牌選擇了退水。
【3號玩家退水】
見到這一幕的外置位,好人都是紛紛一愣。
實際上在9號又一次起跳預言家的時候。
外置位的好人就已經有點懵圈了。
而3號這一退水,則說明了兩種可能。
第一,自然是3號為一張悍跳失敗的小狼牌,發查殺發到鋼板上了,因而後置位的9號起來給3號補跳。
第二,則是3號為一張起來炸身份的好人牌。
見到另外兩張預言家全部出來了,他自然也選擇了退水。
而9號死亡茉莉在看到3號退水之後,眉頭微微一跳。
「3號退水了,不管他是好人還是狼人,我先暫且不去聊他。」
「首先我昨天摸到的是一張查殺牌,因此待在警下的11號為一隻狼人,目前和我剛著手,不退水的4號,顯然也是一隻狼人。」
「因此在我的視角里,直接就抓住了兩狼,3號如果還為狼人的話,我覺得狼隊應該不會這樣出來送人頭,除非3號和4號是兩張不見面的狼人牌。」
「那其實是更沒有必要的。」
「因為3號如果是一張夢魘,為什麼要起來把自己打成焦點位呢?」
「但不論如何,你3號到底是把7號一張女巫的身份給炸出來了,所以我自然也不可能直接保下你是一張好人牌。」
「一會兒看看死亡信息,是不是你3號死了,如果的確是你死了的話,那你可能確實是一個操作失敗的好人,又沒炸到狼人身份,還把女巫給戳出來,自己甚至還死掉了。」
「我只能說,你確實死得其所。」
「其實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3號還真的很難拿得起一張狼人牌。」
「尤其是小狼。」
「因為你如果是小狼的話,一來4號其實沒必要在那個位置給你補跳,畢竟在你發言的時候7號還沒有發言,大家都不知道7號是一張女巫牌。」
「二來,你若為小狼,就是跟4號為小狼隊友,你們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預言家。」
「那麼7號發言的時候,後置位其實就只有我一張9號牌還沒有發言了。」
「而7號跳的女巫,你們的視角里,我9號就必然是最後那張發言的預言家,所以你3號既然已經把查殺發到了7號鋼板女巫的頭上。」
「那你3號不如直接自爆,晚上嘗試來把我9號刀掉呢。」
「畢竟7號已經跳了女巫,在攝夢人以及女巫的眼中,我和4號都有可能是預言家。」
「因此哪怕女巫的的確確如他自己所說,是被夢魘恐懼的一張牌,手裡還有一瓶解藥和一瓶毒藥,今天狼隊只能去刀他7號,但是狼隊卻可以選擇在4號或者我9號的頭上動刀子。」
「畢竟那個4號狼人如果選擇自刀的話,明天起來7號報一張銀水,他4號的預言家面是不是就有可能蓋過我呢?」
「又或者你們覺得狼人可能會選擇自刀,那他一刀把我砍死,你女巫就算把我救起來了,又該說我是自刀狼,還是被狼隊刀掉的預言家呢?這是說不清楚的一件事情。」
「所以3號沒有自爆,且還在這個關頭選擇了退水,我覺得3號大概率是一張起來炸身份的好人牌。」
「因此我就先不去管3號了,我去驗一張1號,一張2號。」
「雙壓警下吧。」
「畢竟前置位的7號是女巫,4號是悍跳,3號大概率是一張炸身份的好人。」
「6號是被4號丟進查驗里的一張牌,且聽6號的發言,她好像和4號不太認識。」
「10號在前置位點了4號卦相不好,4號轉頭給10號發了一張金水,我也沒法覺得這幾張牌都一定是狼人。」
「因此我的視角就只能去進入到警下。」
「這是我留1號和2號這兩張警徽流的心路歷程。」
「至於昨天為什麼去查驗這張11號牌,其實我原本是在7號和11號之間考慮的。」
「但奈何7號我著實抿不出來大概是什麼身份。」
「11號在我這裡則是帶卦相的一張牌。」
「幾番考慮之下,我最後還是選擇了去驗這張11號。」
「也多虧我昨天沒有查驗7號,不然摸到一個明擺著的女巫,那豈不是太虧了。」
9號搖了搖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