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對劉長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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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衍點了點頭。

  這一點他已經想到了。

  陳洪傑是不會讓他這麼順利做村村通的。

  縣裡的格局即將發生巨大的改變,陳洪傑一定會阻止自己回到縣裡面。

  劉長軍即將以失敗告終,接下來應該就是他和吳春東的博弈了。

  「我知道!」

  「我能幫你的不多!」

  許國昌想了想嘆了口氣。

  「已經很好了!」

  孫衍露出微笑。

  許國昌能說出這話,就證明許國昌對於孫衍還是很重視的。

  「如果沒有老陳,我想我們倆應該可以聯手打造出一個非常不錯的海平縣。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假設!」

  許國昌舉起酒杯。

  孫衍也一臉慌亂的舉了起來。

  「祝你接下來在海平縣大展神威。

  如果可能,我在市里等你!」

  許國昌面露微笑仰頭幹了杯中酒,起身轉頭走了出去。

  孫衍深吸一口氣,露出苦笑。

  許國昌還真瞧得起自己。

  不過他也知道,許國昌這是賣他好呢。

  微微搖頭,給潘西西發了條信息,坐在包間裡面吃了起來。

  ……

  「再坐會?」

  宋高義站在大門口,臉上帶著笑意。

  今天晚上他可是學到了很多東西。

  陳洪傑擺了擺手,臉上帶著紅潤。

  雖然沒喝酒,但是今天很多話都聊了出來,讓他還是挺開心的。

  「不了不了,下次吧!」

  陳洪傑邁步上了車,對著院落揮了揮手,啟動汽車朝著海平縣開去。

  上到告訴,陳洪傑皺眉掏出手機給吳春東打了個電話。

  「陳書記!」

  吳春東正在家裡面準備睡覺,看到是陳洪傑打來電話,立馬穿上褲子衣服走到堂屋接了起來。

  陳洪傑聲音低沉。

  「海域承包地的事情完事了,劉長軍周一要調到縣裡了。」

  吳春東楞了一下,內心咯噔一下。

  這句話是要對劉長軍動手了。

  很明顯,陳洪傑對劉長軍已經忍耐不下去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連市里都過問了,劉長軍必然是窮途末路了。

  「好的陳書記,我明白了!」

  電話掛斷,吳春東邁步朝著跨海大橋走去。

  一邊走一邊給張培盛打電話。

  「喂,老張,睡了嗎?」

  張培盛早就睡著了。

  聽到電話是吳春東打過來的,立馬皺起眉頭。

  「還沒,吳書記有什麼事情?」

  「啊,就是晚上沒事。

  剛剛接到陳書記的指令,想和你聊聊來著。」

  「你要是還沒睡,就來跨海大橋這。

  我在這等著你!」

  張培盛臉色瞬間陰沉。

  這個點找他,能有什麼好事?

  他又不是個傻子,一定是白天劉長軍做的太過火,導致陳洪傑生氣、

  想到這裡,他臉色瞬間蒼白。

  微微嘆息,起身開始穿衣服。

  「爸,這大晚上的,您要去哪?」

  兒子張奎安滿臉疑惑的從西屋走了出來,嘴裡叼著根煙,明顯是聽到電話聲音才起來的。

  張培盛欲言又止,臉上露出笑容。

  「沒事,政府有點事。

  等會回來跟你說!」

  「好!」

  張奎安今年快三十了,目前在縣裡水利局上班。

  每個周六周日,都會帶著自己兒子和媳婦回來住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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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漸漸變老,他這個做兒子的當然想多陪陪自己的父親。

  如今看到自己父親大晚上的出去,他也是一臉疑惑。

  自己的父親做了這麼多年的武裝部辦公室主任,級別和他相仿。

  這不過年過節的找自己父親去幹什麼?

  他坐在廊檐下,臉上有些蒼白的等待起來。

  預感告訴他,今天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張培盛孤身來到跨海大橋,吳春東滿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抱歉哈,大晚上的給你叫出來了!」

  「非得這樣嗎?」

  張培盛臉色難看。

  吳春東攤開雙手,一臉無辜。

  「瞧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是我要幹什麼似的。」

  張培盛啞然,從兜里掏出一盒煙給自己點上,靠在跨海大橋的橋柱子上面。

  到了這個時候,他心裡還是帶有一絲幻想的。

  「這是陳書記下的命令。

  之所以給你叫過來,是有點東西要交給你!」

  「這麼多年,陳書記也不想你孑然一身。

  這張卡你拿著吧!」

  吳春東把一張卡放在張培盛的兜里轉身就離開了。

  張培盛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

  真的走到這一步了。

  他微微搖頭,邁步朝家裡走去。

  剛走到巷子口的位置,張奎安就站在那裡等待著。

  看到自己父親,立馬迎了上去。

  「爸!」

  「小安啊?」

  張培盛眼神有些不好,聽到聲音這才知道是自己兒子。

  「正好,跟我走走。

  這年紀上來了,覺就睡不好!」

  張奎安點了點頭,跟著自己父親朝小河邊走去。

  兩人肩並肩,很沉默。

  走到河邊,張培盛從兜里掏出銀行卡遞給張奎安。

  「這是幹什麼?」

  張奎安一臉不解。

  「拿著吧,明年就給你媽接到縣裡吧。

  就說我最近有點事,可能要出差!」

  張培盛嘆了口氣。

  他馬上就要退休了,卻弄出這麼一碼子事,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但吳春東的做法,又讓他無話可說。

  這麼多年,他該享的福也享了。

  「爸,你……」

  張奎安臉上帶著難過。

  從小他就覺得自己家跟別人家不一樣。

  別人家過的都很困難,可自己家不光頓頓有肉,有時候張培盛還會帶著他去縣裡或者是市里見見世面。

  長大成人後,張奎安為了離家近一些,就在縣裡考了個公務員。

  但父親張培盛,二話不說就在縣裡全款給他買了套房子。

  當時他很詫異,為什麼同為公務員,自己的父親可以這麼有錢?

  現在他明白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以後,我不在家。

  你就是家裡的頂樑柱了!」

  「爸!」

  張奎安滿臉蒼白,內心無比痛苦。

  「是誰?」

  張培盛微微搖頭。

  誰?

  這跟誰又有什麼關係?

  他享受了自己這個年紀不該享受的榮華,晚年進紀委也是理所當然。

  這一切,都源自於他自己。

  到現在,他才追悔莫及。

  但,還是晚了。

  張奎安滿臉憤怒。

  他拳頭捏緊,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是不是咱們雙島鎮的黨委書記孫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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