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 章 緊張,有點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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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來?」

  慕婉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這個人間妖孽帝修炎,終於有所鬆動了?

  而且,不僅如此,他還鐵樹開花地朝她伸來了一個寬厚的大掌。

  慕婉妍瞬間心跳如擂鼓,吐了一口氣,才敢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輕輕握住。

  「王,王爺——」她現在是真的有些緊張。

  上一輩子,雖與他有過一夜,但是此後便再無交集。因此,再次重逢,面對攝政王的氣場,慕婉妍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

  「身上用了什麼香料?」帝修炎聞著她身上那股似有似無的香味,微微蹙起了眉。

  很香,很好聞,很醉人。

  就跟解藥一樣,讓他心曠神怡,極其舒適。

  「沒用香,身上的味道我出生就有。」慕婉妍的聲音有些輕,上輩子全程無交流,這輩子她和他倒是說上了話。

  「再過來一點。」攝政王又在給自己下命令呢。

  慕婉妍聽話地往他身邊去了一些,難得這個祖宗全程沒有鬆開她的手。

  纖纖玉指,柔弱無骨。掌心傳來微微的暖意,不用想都知道,這具身體的皮膚定是吹彈可破,好到了極致。

  「本王服了迷情草。」帝修炎的嗓音有些啞。

  身上散發的威壓感與淡淡的龍涎香融合在一起,霸道、好聞、又攝人。

  慕婉妍緊張到了極致,儘量讓自己表現得乖巧。「我知道的。」

  嗯?怎麼回事?

  我的聲音怎麼會變成這樣?

  嬌嗔到仿佛像拉了絲?

  慕婉妍心中一驚,該死,莫不是剛剛合卺酒喝多了?

  頭已經開始發昏,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腳踩在地上就跟踏在棉花上一般。

  這和上一世的際遇完全不一樣,事情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

  慕婉妍晃晃腦袋,想要保持清醒,但是腳步卻情不自禁地往帝修炎的邊上又近了一步。

  要死了,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聞啊,自己真的好想抱抱他。

  不過,帝修炎畢竟是常年征戰沙場的攝政王,氣場實在太強,慕婉妍重活一世,難免有些怕他。

  帝修炎也感覺到了慕婉妍的靠近,並不排斥,只把她當成了辰王府獻給自己的宮女。

  他勾了勾唇,難得溫和地開口:「及笄時學過這些事嗎?可和嬤嬤習過?」

  毒是肯定要解的,如果是跟這個小姑娘,好像也不是一件多壞的事情。

  自己喜歡她的聲音和體香。

  帝修炎天生嗅覺靈敏,慕婉妍這種恬靜中帶著委屈,明明心中有事,卻還要假裝嬌嗔的性子,他感覺得到。

  聽到這位祖宗在問自己話 ,慕婉妍先是點了點頭,又連忙搖搖頭。

  「害怕嗎?」帝修炎還是惜字如金,不過語氣更溫柔了。

  「不……不怕。」慕婉妍一開口就趕緊把嘴捂上,聲音全是顫音。

  中了迷情草的男人還好好坐著,自己倒跟個豺狼虎豹似的。

  帝修炎眉心一動,終於發現了慕婉妍的異樣。

  「怎麼?你也中毒了?」

  英俊的臉上綻放出光彩,他像是發現了天底下最有興趣的事情,竟輕輕笑出了聲。

  慕婉妍微愣了一下,隨即重重地點點頭。

  她很緊張,還特別尷尬,站在原地,輕咬著紅唇,不知道如何是好。

  得到肯定答案,帝修炎好看的眸子在暗夜中閃了一下,唇角揚得更厲害了。

  「好可憐,本王也不會呢?」邪魅的聲音響起,一聽就是不懷好意。

  慕婉妍:「……」您要是不會,我把這東廂房的桌子吃了。

  要知道以帝修炎的這種身份地位,定是在冠禮後就要學習此類禮儀了。實踐經驗不談,理論知識絕對豐富多彩啊。

  不然上輩子,他怎麼和頭獅子一般?

  慕婉妍朝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還沒有來得及反駁,便被帝修炎直接拉入到了寬大的臂膀中。

  「傻姑娘。」

  ——

  話分兩頭,辰王府的書房內,那群人徹夜未眠,此刻正急得焦頭爛額。

  「怎麼辦?眼看都快要破曉了,東廂房怎麼一點結束的動靜都沒有?」

  蕭貴妃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指節有些發白。

  就連一向淡定的裴墨辰,臉色也開始難看起來。

  他的眉頭越鎖越深,若是破曉後,晨光照進屋子,讓帝修炎和慕婉妍照了面,那自己的計劃就全部完了。

  「賤人,賤人,賤人……」裴玉珠已經妒忌到發狂,她把丫鬟送來的茶盞摔了一地。

  「已經過去幾個時辰了,慕婉妍還纏著修炎哥哥不放,果然是個下作的東西。」

  蕭貴妃瞪了裴玉珠一眼,「應該是玉琴那個蹄子,把迷情草的劑量下得太重了。」

  聽聞西昌民風淳樸,女子行事十分保守。就連平時不小心露個足,都會被視作不潔。那麼無趣封建的性子,想必今晚慕婉妍也翻不出什麼男人喜歡的花樣來。

  蕭蓉知道,定是帝修炎纏著慕婉妍。

  她看了一眼裴玉珠,想到大豐女子們性格豪爽、服裝鮮明,覺得只有珠兒和帝修炎才是天生一對。

  但是想到東廂房此刻的火熱,眉心還是不由地緊了緊。

  裴玉珠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便宜死那個西昌細作了,居然能得到修炎哥哥的一夜寵幸……」

  想到帝修炎的第一次是被慕婉妍拿走的,她的心裡比用刀剜還要難受。

  裴墨辰瞪了玉珠一眼,「要怪,就怪你自己少時不檢點,早早就養起了面首。」

  裴玉珠委屈地哭了出來,「皇兄,您罵人——」

  蕭貴妃過來圓場,「好了,自家兄妹別在這個節骨眼上置氣。玉珠,你得體諒哥哥,要不是為了你,今晚跟慕婉妍圓房的人是辰兒。」

  「你瞧,辰兒的喜服還穿在身上呢。」

  裴墨辰對蕭貴妃這句話並沒有反駁,面上已有不悅。

  虛榮心作祟,他對慕婉妍竟生出些好奇來。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才能讓帝修炎那種審慎獨行的人迷戀成這樣?按理說,迷情草的毒這時應該早解了吧?

  怎麼他們還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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