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付出沉痛的代價
明艾暈倒，做完檢查後被送到了病房。
權珩和江凌川在病房外守著，因為要說話，不敢進去打擾她。
今天一天，三個人連番出事，兩個人心情都很沮喪。
權珩垂著頭，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秋若晚不對勁的？你發現得比我早，我真是慚愧。身為明艾最親近的人，我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端倪。」
江凌川想了想，或許是昨天，或許是……更早。
他自嘲說道：「沒什麼慚愧的，我之所以比你早一點發現，不過是因為我有經驗而已。」
權珩噗嗤一笑，「現在我也是有經驗的人了，咱倆怎麼不算是同病相憐呢？不過我真沒想到秋若晚的膽子竟然這麼大，找了個人代替她呆在我身邊三年，她還敢回來？」
「她是把我當成瞎子還是智障，真覺得我發現不了兩個人的區別嗎？更奇怪的是，明艾那火爆脾氣，竟然會對秋若晚言聽計從？」
聽他這麼說，江凌川猜到權珩不知曉明艾姐姐的事情，便說道：「明艾被秋若晚抓住了軟肋，所以秋若晚才敢肆無忌憚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惹了事大不了叫明艾頂上就是。」
「哦？什麼軟肋，我竟沒查到。」
程嚴動用海城情報網，查到的關於明艾的資料不過是皮毛，更深的便再也查不到了，像是故意被人抹去了一般。
「明艾的姐姐是植物人，住在我們醫院的燒金窟里。說到這裡你應該懂了，你打算怎麼處置秋若晚和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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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珩拳頭緊了緊，「拿人命威脅，那我就只能也讓秋家嘗嘗相同的滋味了，反正現在秋若晚落在我手裡。我要讓李蔓茹親手把明艾的姐姐還回來，心甘情願、畢恭畢敬地雙手奉上。」
江凌川非常贊同，「申愛那邊我已經叫人看著了，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准讓她出院，等這邊的事情辦完，我們就回去處理。」
「凌川，謝謝，謝謝你之前對我的勸告和勸誡。如果不是你時常提醒我做事別太絕，我可能早就被恨意沖昏頭腦，因為秋若晚做的那些事去傷害明艾。」
江凌川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倆說什麼謝，我也沒做什麼，都是因為你太愛了。你當局者迷不自知，我不過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多看到了一點罷了。」
「你在這守著她，我去看看靖風那邊手術做得怎麼樣了。」
江凌川離開後，權珩便進了病房。他輕手輕腳地關門，轉身對上一雙淚汪汪的眼睛，心有幾分抽疼。
明艾醒了，靠著床頭，雙眼空洞地看著前方。
權珩從未覺得語言如此蒼白無力，他想安慰心愛的女人，卻找不到一詞。
明艾悄悄抹去臉上的淚痕，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來啦。」
她伸出雙手，權珩快步過去將人擁在懷中，「明艾……」
本以為她會痛哭，沒想到，她異常平靜地說道：「所有傷害糖糖的人，都要付出沉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