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千嬌百媚七公主vs草莽痞氣山大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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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莫名奇妙的,魏飲山問魏池,他還不說。

  磨磨唧唧的像個婆娘,魏飲山只能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禿禿的頭頂,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兒子從土匪頭子變成了駙馬。

  這一個月里皇宮裡其他人也沒有消停,原本恬靜淑雅的四公主在一個月前晚上發了熱,醒來之後就開始胡言亂語,夏帝派了幾位御醫診出來都沒什麼症狀,可是人還是瘋瘋癲癲的說著要回家的胡話,無奈皇帝只能命人看好她。

  殷瑾大概知道展桃已經穿過來了,長嘆一口氣,女主已經就位可是她還沒創造和平環境呢,將臉駐在窗邊,皇帝給魏池在京城賜了一處宅邸,地段和裝置自是不用說,多少比一些王權貴族還要好。

  明天出嫁她就要坐著軟轎繞著京城轉一圈再去魏池的新宅子。

  而後呢,她一定說服魏池拿著羅星尺去打退北狄人,讓邊境的百姓也能和京城的百姓一樣安居樂業!

  想到這裡殷瑾又高興的晃晃腦袋,頓時覺得前途一片光明。

  身旁正在給自家公主繳幹頭發的夏蟬不由得搖搖頭,公主又是嘆氣又是晃腦袋的,小姑娘家出嫁前都是這樣的嗎。

  晚上已經梳洗完躺在床上的殷瑾準備好熄燈睡覺了,可是夏蟬還沒有走,支支吾吾的拿著本書靠近殷瑾:「殿下,這是白天貴妃娘娘來的時候,娘娘身邊的大宮女拿來的,叫殿下晚上自己看。」還沒等殷瑾問她是什麼書,夏蟬就先把書給她然後慌忙的告退了。

  殷瑾也沒多在意,等翻開書之後,她眼睛越睜越大,她反過來書的封皮,看起來平平無奇,再看一眼書的內容,天雷地火。

  我去!宮裡有這等小東西我居然不知道!?

  她也不困了,趴在被窩裡越看越精神。

  第二日天還未亮殷瑾就被婢女托起來梳妝了,可憐殷瑾昨晚熬夜看小課本現在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夏蟬心疼她,叫人墊了軟墊在殷瑾身後,又叫妝娘手腳精細點輕點給殷瑾上妝。

  束髮的嬤嬤也是手腳便利的,直到上鳳冠的時候才給她弄醒。

  不輕的重量壓在頭上,殷瑾感覺她輕輕一歪腦袋就能撅過去,接著又是一層一層地給她穿衣服。

  屋子裡一個人穿衣服居然要十幾個人圍著,有給她系帶子的有給她捧著婚鞋的,還有幾個手勁不小的嬤嬤給她系上腰帶:「欸欸欸,輕點,太緊啦~」

  「公主的霞帔呢?」

  「這邊這邊。」

  「拿來鞋子......"

  旁邊夏蟬端著一盤果糕往裡插,試圖在大婚開始前給她可憐的公主吃點東西。

  不知道魏池那邊怎麼樣,殷瑾感覺她這邊可要累死了,外面又是烏烏泱泱一群人等著,她感覺自己差不多四點就被叫起來了,光梳妝就是兩三個時辰,現在按之前現實背景的小世界來看已經近八點了。

  殷瑾又是給皇帝皇后還有嘉貴妃一一行禮,接著等魏池那邊入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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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從頭到尾蓋著蓋頭只能看見個裙擺,像個娃娃一樣被擺弄來擺弄去,等到上了轎子,殷瑾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旁邊夏蟬塞來一把乾果告訴她要繞著京城轉圈,行程快也要轉上三個時辰,那一刻殷瑾感覺天都要塌了。

  她微微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夏蟬立刻會意給她塞了兩個軟墊墊在後面,又拿著小扇子給公主扇風。

  殷瑾開始思考接下來怎麼辦,先前她出其不意讓魏池被拒婚而「悲傷」回去的計劃泡湯了,求娶公主這樣的要求是他們提的,接著殷瑾這邊乖乖應下也是他們意想不到的,他們除了憋著應下什麼也不能做,你敢公然拒絕或是出爾反爾嗎,皇室這邊是有求於盤龍寨,但是畢竟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前見魏池是讀過不少聖賢書的,並非所謂的山野莽夫,理應也是做不出逃婚這樣的混帳事,他無非就是厭惡官場的一些腌臢之事,這樣只需要婚後她哄著他來。

  早上實在起的太早,殷瑾忍不住小小的打了個哈欠。

  「夏蟬,駙馬在前面嗎。」無聊的緊,她開始找夏蟬說話。

  「回公主,駙馬在隊伍前面一些的位置。」殷瑾出嫁乘的轎子是由四匹馬並驅的婚車,轎子比較大,用馬匹拉自然會比人力快些,但是原本抬檐子的人並沒有少,十二個身強力壯的官兵分別走在轎子左右,除了最前面「水路」用器具清掃為隊伍開道的士兵,接著是幾十個騎馬帶珠釵導路的「短鐙」。

  接著後面就是騎著高頭大馬的魏池了,但是轎子和魏池之間還隔著幾匹馬。

  身後有人抬著皇帝御賜的嫁妝和宮裡派來的一大堆服侍的侍衛婢女,隊伍前頭有人撒著喜糖和錢幣,百姓們人擠人的在道路旁伸著脖子要看,整個規模看起來算是非常龐大了。

  殷瑾在遊行的兩個半時辰里和夏蟬嘮了半天,很難受的睡了一覺,然後醒來又吃了點東西,每次吃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生怕蹭了口脂。

  殷瑾怕到時候尿急也沒敢喝太多水,只潤了潤嗓子,又和夏蟬兩個人天南海北的講了一路之後。

  她!終於!可以!下轎子了!!!!!

  估摸著現在已經臨近傍晚了,殷瑾被喜娘扶著跨了火盆,又走了一套流程之後在天黑前送進了喜房。

  進了屋子,殷瑾屁股剛沾上床榻,就想把蓋在頭上的蓋頭薅下來。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上個世界看一些古裝電視劇新娘喜歡扯蓋頭了,這玩意捂了她一天了,她頭上的髮飾都是真金白銀啊,鳳冠那麼重一個頂在頭上,一路上她感覺風吹來個葉子都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夏蟬輕輕扶住她的手:「公主不可。"她倒是沒有又把蓋頭蓋上,只是抬起一角讓殷瑾透透氣。

  夏蟬早在進來屋子之前就喚帶來的下人去燒了水候著。

  殷瑾眼見一眼就看見屋子裡的桌子上擺了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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