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哪方面...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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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試官支支吾吾半天,糾結許久才蹦出幾個字,

  「慕氏集團。」

  是慕澤?

  雲初帶著一肚子怒火回到慕府。

  這個時間,慕府除了忙碌的保姆之外,只有慕澤在家。

  「嘭!」

  她猛地一下推開門,門把手狠狠砸在牆上。

  雲初站在走進房間,只見慕澤坐在輪椅上,高冷矜貴的身影落在窗前,背對著她。

  「慕澤,你這樣做有意思嗎?」她毫不客氣地質問。

  慕澤像是沒聽見一般,一動不動。

  雲初以為他是怕被人發現裝殘疾,故意不回應,她轉過身將門反鎖。

  「現在能說了?問你話!」

  兩個人的空間,硬生生變成她一個人演獨角戲。

  雲初察覺這個男人不對勁,小心翼翼地靠近,「喂!你別給我裝死!」

  她用手戳慕澤的後背,對方依舊像個木偶沒有動靜。

  「你怎麼了?」

  別不是真的死了吧。

  她雖然坐過牢,但還不想剛出來,又莫名其妙攤上人命進去,她小心翼翼繞到他面前,頓時神色慌張。

  慕澤滿臉都是冷汗,額前以及兩鬢的頭髮都被打濕,眉峰緊蹙,唇色更是蒼白得嚇人。

  一看就不正常。

  她握住慕澤的肩膀,「喂!大叔,你醒醒!」

  「快走!」

  慕澤費勁力氣才吐出兩個字,就連眼皮都快睜不開,像正在飽受掙扎。

  走?

  她現在走了,他就真的離死也不遠了。

  「算你祖墳冒青煙,遇到我運氣好。」

  雲初彎下腰握住他的手腕,認真把脈。

  要不是她在牢里四處拜師傅,學到點醫術,只怕他現在只能躲在房間自求多福了。

  慕澤脈象凌亂,躁動的厲害,怎麼有點像...被催情沒發泄。

  不對,若只是藥不會這麼兇猛,難道還有其他的東西在催發藥性發作?

  這男人都裝瘸子了,誰還給他用這種手段?

  真夠損的...

  「你家裡有針嗎?」

  慕澤半死不活的樣子始終不動,問他也是白問。

  雲初四處張望,想找能代替銀針的東西,關鍵上哪兒找又細又硬的玩意兒?

  就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慕澤緩緩開口,「是你自己不走的。」

  聲音微弱細小,雲初根本聽不清他說的什麼。

  「你說什——」

  下一秒,雲初被慕澤攬入懷裡,強勢而暴力的吻傾瀉而下,她雙手捶他胸口,卻絲毫抵抗不了慾火上頭的男人。

  閉塞的房間內,男女相擁在窗前。

  雲初被他突如其來的吻撩撥得身子發軟,嬌嗔的聲音從唇邊滑出。

  慕澤的思緒逐漸拉回正軌,攬住她的腰抬頭,幫她理好凌亂的頭髮。

  此刻他身體裡的猛獸正在叫囂,只差一點就徹底失去理智。

  慕澤咬著牙,隱忍難耐,「可以嗎?我想要你。」

  雲初緊張的心臟似乎都要蹦出來,雙臉緋紅,嘴唇因為剛剛熱吻過,而泛著水潤。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幫他?

  但他值得她付出嗎?

  還是不幫?任他藥性發作,忍到心臟劇烈起伏導致驟停?

  但她確實欠他人情...

  第一次在車上被她強吻。

  第二次在慕延濤面前維護她。

  還有今天在雲家,為她撐腰。

  此刻,在雲初面前似乎是個死胡同,早已由不得她選...

  慕澤一直強忍著體內的躁動,在她靠近那刻,身體和心理已經到達極限。

  「不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

  再一次...

  慕澤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吻席捲而來,唇齒交融,又狠又蠻力。

  雲初就像解藥,求生本能驅使他不斷索取,她在情事上一片空白,完全招架不住他猛烈的攻擊。

  全身發軟,要不是坐在他大腿上,整個人都快滑倒在地。

  慕澤順勢抱她到床上,高挑的身材欺壓而上,發燙的大手握住她的大腿後側,放在自己的腰際...

  兩人纏綿交織的低吟在房間內此起彼伏。

  原來負距離的結合是真的疼。

  兩人運動到還沒盡興,雲初眸光突然一震,身上的男人同樣錯愕,還帶著窘迫不堪。

  「...大叔,你真的不行?!」

  別的小說男主都是按小時起步,他才多少分鐘。

  真的半路熄火了...

  拜託!這可是她的第一次,怎麼像撓痒痒一樣,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慕澤尷尬得一臉黑線,神色肉眼可見的萎靡,「我第一次沒經驗...重來。」

  ......

  兩人不知道翻滾多久才結束。

  男人要的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熟練兇狠,像不知疲倦的永動機。

  不停的轉,不停地鑽!

  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一雪前恥,還是老處男開了葷,不懂節制...

  慕澤吃飽饜足後,心滿意足地躺在床頭,拿起床頭的煙盒,抖落一根含在唇邊。

  吞雲吐霧間,他微微垂眸,視線落在雲初的背脊,光滑細膩,怎麼摸怎麼親都感覺不夠。

  這女人是不是吃迷藥長大的,這麼會勾人。

  吸完煙後,慕澤抱她進浴室。

  雲初迷迷糊糊地抱怨,「我不要...疼。」

  「不碰你,給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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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裡的人似乎聽懂他說什麼,也不折騰了,安靜不少。

  給她整理完,都已經是深夜凌晨。

  床頭的手機突然發出震動。

  慕澤打開一看,是他安排人調查的雲初資料。

  他打開電子文件,一點點瀏覽,「幼兒園的你比現在乖,像只兔子。」

  繼續往下翻,直到看到雲初初中的資料,她站在主席台上,扎著高馬尾,穿著一襲粉紅色公主裙主持晚會。

  燈光下,她耀眼奪目。

  慕澤一時間看得愣神,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你居然是那天的小丫頭。」

  他找了幾年都沒找到的人,現在居然就在枕邊。

  這算什麼?

  緣分?

  再往後看近幾年資料,慕澤臉色越發沉重,就連鼻息都變得急促,是正在被抑制的怒火。

  一晚上,雲初整夜無夢,睡得很沉,也很安穩。

  第二天上午。

  太陽直直照在她臉上,夏天的陽光烤得火辣辣的熱。

  她身心俱疲地睜開眼睛,身子骨竟然沒想像中那麼酸疼。

  看來還是大叔不行...果然年齡大了,不像小年輕。

  慕澤正坐在床尾的輪椅上,不知道她心裡想的小九九。

  「醒了就起床,懶得跟豬一樣。」

  昨晚給雲初大腿按摩半天,就是怕她第二天身體發酸,他賣苦力的都起床了,她睡得倒香。

  雲初撐起身體靠在床背,瞪了他一眼,

  「解釋解釋昨天。」

  在慕府,以他的地位誰敢動他,這男人身上的秘密太多,她起初就不該招惹。

  慕澤知道她會問,也沒打算瞞著。

  「每個月都會經歷一次,差不多持續有半年,之前檢查過,沒查出問題。」

  每個月都發作?

  怎麼會...

  按照他發作的脈象看,就是簡單的情藥上頭,加上其他不明因素催化導致的。

  不過這男人對自己夠狠,以他發作的程度看,但凡換個人,別說半年,就發作一次,都得吵著要女人。

  雲初的視線落在他下腹,想到他的表現,忍不住撇了撇眉,

  「也難怪......」多半不好意思拿出手。

  「你嘀嘀咕咕什麼?」

  慕澤皺眉,總感覺她眼神里充滿嫌棄。

  雲初噘著嘴心虛地看了眼窗外,轉移話題,

  「你不是要我配合你演戲嗎?我可以答應,不過作為條件,你得幫我找個工作,設計類的最好。」

  經過昨天的面試,她發現學歷這個東西真的是敲門磚。

  她現在的學歷,很多工作連門檻都進不了,但如果是慕氏繼承人慕澤出馬,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慕澤幽幽地開口,「可以,安排你去慕氏。」

  她現在是慕氏繼承人的夫人,在慕氏集團沒人敢得罪她。

  除了父親那裡得費點心思。

  雲初驚訝了一瞬,但很快轉為欣喜,「那更好。」

  反正待兩個半月,去哪兒搬磚不是搬,還不如到一個有背景的。

  雲初答應得爽快,他還以為她會硬氣的一口回絕,「明天我讓助理高升找你。」

  兩人談完交易,便各做各的,誰也不搭理誰。

  下午。

  慕澤有事跟高助理出門,房間裡只剩她一個人穿著睡衣,躺床上晃著二郎腿玩遊戲,悠哉樂哉。

  結果被她的好姐妹夏芷若一個電話叫出來,說要給她接風洗塵。

  剛走進包間一看,兩個白嫩的男按摩師正在旁邊等著。

  雲初坐在按摩床上,面對眼前這個比她還小的小弟弟,頓時渾身不自在。

  莫名有種老牛吃嫩草的罪惡感。

  夏芷若拿手指戳她,給她遞眼色,「姐妹,我對你好吧,給你選得最帥的。」

  「......」

  她能不要嗎?

  雲初湊到夏芷若耳邊,輕聲說道,「咱們換個人吧。」

  這福氣她消受不了,主要也沒享受過這待遇。

  夏芷若好沒氣地看她一眼,「有我在,你慫什麼!那個弟弟,伺候好姐姐,待會兒給你小費。」

  雲初,「......」

  按摩師用很專業的口吻說道,「放心,姐姐要是不滿意,退錢都行。」

  雲初,「......」

  她頓時感覺自己就是案板上的魚,任人擺弄。

  兩人躺在按摩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

  夏芷若問起她,「小雲初,你和那個大叔試過了沒?感覺怎麼樣?」

  她向來八卦,口無遮攔起來雲初擋都擋不住。

  雲初知道她問得什麼,想起昨天雙人運動持續好幾個小時,小臉瞬間染上紅暈。

  她能怎麼說,說自己快醉仙夢死,最後不省人事?

  太羞恥,說不出口...

  醞釀半天,她才緩緩開口,「他那方面...不太行,第一次就幾分鐘。」

  「啊?!」

  隨著夏芷若一聲驚呼,旁邊兩位男按摩師手上動作都頓住在半空。

  夏芷若立刻坐起身,拍她肩膀,似乎比她本人還介意,

  「換男人!姐妹,為了下半輩子性福,你聽我的。」

  女人是水,是需要愛來滋潤的。

  沒有愛,那不就活守寡嗎?

  「叩叩叩!」

  話剛說完,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房間內屏氣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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