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君長容被褫奪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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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罵後,枊香死死咬著自己的唇,不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看著被白影弄傷手的君長容,君臨並未替他說半句話。

  白影的做法君臨並不認同,可剛才若不是白影替君宴擋了一下,也許此刻躺在這大殿上的就是君宴了。

  甚至還造成兄弟當場反目成仇。

  如今白影出頭,恰好化解掉這兄弟相殘的局面。

  身為母親的枊香不但沒有教育自己的孩子,還當眾指責自己不幫君長容,這話怎麼聽怎麼怪。

  往日向來能說會道的枊許,如今看到眼下的情況也不再說話,閉嘴伸手捻著自己的鬍子。

  現場氣氛十分緊張,似乎誰插嘴,誰就倒霉。

  每個人都追求自保,除了枊香沒有一人替君長容說話。

  「老九,除了找到贓物還有其他證據嗎?」

  沉默了一會,君臨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君宴,緩緩開口。

  他一開口,蘇清瑤便知道他要放什麼屁。

  抬頭朝君宴看去。

  恰好這個時候君宴也望向她。

  兩個人視線微微碰了一下立即分開。

  「有。」

  君宴伸手把懷裡在國庫找到並且畫在紙上的腳印遞給陳公公。

  陳公公將最後的證據遞給皇上。

  「你去過國庫?」

  在接到那紙張的一瞬間,君臨僅僅只是瞥了一眼便開口詢問。

  聽到君臨的問話,剛才有些發瘋的君長容立即冷靜下來。

  「父皇兒臣是去查案。」

  君臨的眼神有些閃躲,其實他前幾天私自去國庫,是知道國庫被搬空現下無人看守,於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想去那兒看看有沒有什麼珠寶被遺漏,若是沒被盜賊拿走的,自己正好可以順手牽羊。

  因為國庫空虛,發不出俸祿,他手下養了一大批替他辦事的人,每個月都要用到不少的銀兩,自己又不可以去偷也不能去搶,這才生出這樣的僥倖的想法。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離開時居然忘記把自己的腳印給抹去。

  不過,這件事打死他都不會承認。

  從剛才開始,蘇清瑤聽到君臨在詢問君宴是否還有其他證據時,她便知道以君臨對君長容的寵愛,這個老男人大概又想替他開脫。

  蘇清瑤自己內心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此時她不在這裡斷君長容一臂,未來吃虧的肯定就是自己和君宴。

  「這就奇怪了,容王你前兩天去的國庫,可是在前兩天之前,你不是已經把你們認定為盜賊的那個人抓住了嗎?既然已經抓住為何你還要獨自前往?」

  女子清脆的聲音在大殿響起。

  不用想所有人的視線再一次齊刷刷的全部落到蘇清瑤身上。

  蘇清瑤那張好看的臉勾起一抹無知的笑,完全像是無意提起。

  「零雪!!這事與你無關,皇上也沒讓你發言你為何總是三番五次要致本王於死地?難道本王與你有什麼天大的仇恨?」

  不等枊香替君長容辯解,君長容自己便替自己辯解起來。

  要不是大殿人多,說實話此時他已經朝蘇清瑤動手了。

  面對君長容的質疑,蘇清瑤不慌不忙地伸手挽了一下自己的長髮:「容王您多慮了,我們既無仇也無恨,只不過你剛才的那句話似乎是我應該要問你的吧?我相信若是在場的所有人沒有聾的話都知道,有關於今天早上的那些傳言,我被傳成什麼樣,宴王護不住自己的王妃又被罵成什麼樣。」蘇清瑤停了停,隨即看向君臨:「關鍵是皇上也被罵了呀,你們難道都沒有聽到那些百姓嘴裡所唱的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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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被蘇清瑤說得面面相覷。

  特別是君長容,怪他,都怪他,是他一時衝動進了宴王府的門,才引出這樣大的議論。

  剛才他明明覺得自己占了優勢,可如今他反而被對方一連三問,問得完全找不到機會反駁。

  見狀,慕胡走出來,跪在地上:「皇上,國庫丟失一案非同小可,如今證據確鑿若沒有個說法,恐怕難以服眾,畢竟剛才宴王與老臣去容王府搜查時,因為受到容王府內侍衛的阻攔而發生一些衝突,差點傷到宴王,許多百姓都知曉此事了。」

  「更何況……」

  慕胡停了停,眼神在君長容與君臨身上轉了一圈。

  「是有什麼事是不能繼續說的?你需要看他?」

  慕胡的表情與眼神全被坐在高位上的君臨看到。

  他瞥了一眼君長容:「朕命你,查到的事要一字不漏地全部說出來。」

  「臣領旨,皇上整個國庫空虛,裡面連一文都找不到了,按理說不應該只有那麼兩袋,可臣與宴王將整個容王府都翻遍了,除了在後院的那兩袋珠寶,其他都沒找到。」

  之前一直不說話的慕胡,站了出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他的每一句都說在了重點上。

  而君臨在聽到慕胡最後那一句話時,臉色已被氣得發白。

  「其他的銀兩呢?」

  那麼多的財寶,那麼多的銀兩,一夜之間全消失,僅剩下兩袋子??

  銀兩對一個國家有多重要,君長容身為王爺又不是不知道。

  「啟稟父皇,兒臣不知,兒臣沒有盜國庫,兒臣請父皇明查,不要聽一人之言就輕易斷了兒臣的罪。」

  任君臨再想替君長容脫罪,可此時,聽到君長容最後那句話,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見狀,君長容知道,君臨已經心死了,於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把腦袋重重叩在地上。

  一叩,兩叩,三叩。

  每一下都十分用力。

  他想以此來獲得君臨的愛子之心。

  卻沒想到,君臨不但沒有半分同情心,還冷著臉望著他:「你九弟去容王府查案時,你為何要阻攔?」

  「父皇兒臣只是怕蘇將軍府的餘孽來尋仇,所以才下令除了本王之外,但凡強闖容王府的人都格殺勿論。」

  「碰」

  「好一個格殺勿論,來人,容王貪婪成性,試圖殺害手足,褫奪容王的王位,扣除月例,永遠禁足,沒朕的命令不得擅自離開容王府,另外朕命你將從國庫盜走的財物一點不差地歸還。」

  「什麼?」

  枊香聽到君臨當場下的口諭,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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