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不保證,下次還能鬆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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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璽半灣

  時曼身穿家居服,出門太著急鞋都忘了換,到了小區外還進不去,被安保人員攔截,只能給羅陽打電話,讓他下來接她。

  「羅陽,如果不想你家先生涼涼,三分鐘之內到小區門口接我。」

  羅陽自是半點不敢耽擱,原本步行只需要十分鐘,他直接開車去迎接的。

  時曼在看到羅陽的時候,也並沒有給好臉色,直接上了車,車門被狠狠拉上。

  門關得有多響,她就有多不樂意走這一趟。

  羅陽知道,他今天得罪了這祖宗,一聲不敢吭。

  車子兩分鐘不用就到了山頂,時曼下車愣是一句話沒說,提著醫藥箱往裡走。

  「人呢?」

  客廳里空無一人,時曼皺了皺眉。

  「先生一回來,就把自己鎖進了房間。」

  羅陽如實回答。

  二樓

  時曼站在霍世宴的門前,禮貌性地敲了敲門。

  許久裡面都沒有聲音,這才道,「霍世宴開門,我給你打一針鎮定劑。」

  為了他。

  半夜她還要跑去醫院登記拿藥,還得多虧了她住的公寓離醫院就五分鐘的路程。

  否則,他乾脆自己解決了算了。

  反正,他性功能障礙,在某種特殊情況下,醫生也會根據不同的需求,而採取藥物刺激治療,這倒是沒什麼不好的,她都省事安排了。

  時曼沒等他開門,就沒耐心地推了推門,發現被他從裡面反鎖了。

  「霍世宴,開門。」

  她耐心有限,本就心情不好,抬起腳直接踹開房門,面不改色地提著東西走了進去。

  羅陽在一旁,更是下巴都被驚掉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臉懵。

  「我滴乖乖,時醫生還是個練家子啊?」

  他一直以為時曼同別的女人一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是個嬌嬌弱弱的小女人。

  沒想到,一腳能破門。

  時曼走進霍世宴的房間,裡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那種黑,隨手就按下了一旁的開關。

  啪

  房間亮堂了起來。

  這是時曼這麼多年後,第一次進霍世宴的房間,還是同她印象中的一樣,簡單,整潔,黑灰為主,白色為輔為主要色調,床頭的茉莉花,倒是讓她很驚訝。

  「人呢?」

  時曼沒有功夫去觀摩參觀他的臥室,聽到浴室里有滴答的水聲,她緩緩靠近。

  浴室門被她打開,眼前的一切,嚇得她腦子喪失了思考。

  「霍先生?」

  浴缸里,霍世宴將整個人浸泡在冷水中,紅色的血液將缸中的水染紅,那樣閉著眼睛躺在裡面,一動不動。

  這樣的畫面感,太過於強烈。

  時曼痛苦的回憶被勾起,七年前她也曾這樣靜靜地躺在浴缸里,任由著體內的滾燙一點點流失。

  時曼的呼吸開始急促,胸前劇烈浮動,露出難色,艱難害怕地靠近。

  「霍世宴,你還好嗎?」

  他沒反應。

  時曼鼓起勇氣,蹲下身,想要看看他還活著沒,抬起手微微顫抖去探他的鼻息。

  下一刻

  霍世宴一把握住了她靠近的手腕,睜開那雙早就被情慾布滿的雙眼。

  在看清是誰之後,一把將時曼也帶進了缸中。

  頃刻之間,水花四濺。

  「啊……」

  時曼重心全壓在霍世宴身上,還來不急起身。

  他炙熱滾燙的唇附上,霸道且熱烈。

  「唔……,放……」唔

  時曼越想躲,他就越發加大手臂的力道,將緊緊她扣在懷中。

  烈火遇上了乾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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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酒氣四溢,他的酒味很大,又中了藥。

  在他看清時曼臉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毫無理智,完全被藥物超控。

  任由時曼拼命掙扎,霍世宴一心想要占有。

  時曼無法掙脫他的束縛,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緊張,害怕,別無其他。

  他的手掌在時曼身上來回摩挲

  她情急之下咬破了霍世宴的唇。

  突如其來的疼痛,短暫地讓霍世宴冷靜了點。

  看著時曼哭了。

  他猛的停止了想要探進她衣服的動作,嘴角流著鮮紅,他看著她,嘴角上揚又自嘲,冷聲嘶啞,「滾。」

  話落,霍世宴推開了時曼,一拳砸向一旁的牆壁,藉此讓自己不被藥物控制理智。

  時曼被嚇壞了,看著他的手不斷地往外在冒血,一把阻止了他:

  「你冷靜點霍世宴。」

  霍世宴再次推開時曼,「不願意,就離我遠點,不要在我面前晃,我可不保證,下次還能這樣鬆開你。」

  霍世宴說的都是真的,他體內藥效持續發揮著,她若是再不走,他就真的會要了她。

  時曼害怕起身,不敢再逗留,又怕他出事,邊哭邊爬出浴缸,渾身濕透的滴著水地往浴室外退。

  「羅陽,快找根繩子來,把你家先生綁起來。」

  看著他一次又一次地,用自殘的方式讓自己清醒,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

  該死的,這到底是給他下了多少藥?

  是想要了他命嗎?

  時曼拿著注射器快速配藥,羅陽找來繩子進屋,在看到浴室那刻也被震驚到了。

  「時醫生,需要怎麼做?」

  時曼幾乎沒抬頭,忙著手中的事情,「把他綁起來。」

  「這。」

  羅陽猶豫的不敢動手,這畢竟是他老闆。

  「愣著幹嘛,你想他死麼?」

  死?

  羅陽沒在猶豫,上前就把霍世宴的雙手綁了起來。

  「時醫生,好了。」

  時曼快速地給霍世宴注射了足夠劑量的鎮定劑。

  藥剛被推進身體,霍世宴就閉上了眼睛,總算結束了這場惡戰。

  時曼鬆了一口氣地站起身,嘴角還留有他的血跡。

  羅陽都看在眼裡,只是沒想到,先生寧願傷自己,也捨不得……

  「時醫生辛苦了,去換身衣服吧。」

  時曼一身寬鬆的襯衫裙,經過水浸泡後,全部貼在身上極致誘惑,羅陽避開眼睛提醒著。

  時曼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連忙背過身:「你給他換身衣服,我一會兒在給他包紮傷口。」

  羅陽點頭:「好。」

  時曼回到自己的房間,有些後怕的靠著房門,剛才的畫面在她腦中一次次上演。

  剛剛,差點和他……

  許久,時曼調整好心態,換了身衣裳再次走進霍世宴的房間。

  羅陽已經把他從浴室弄到了床上。

  「時醫生,先生他沒事吧?」

  羅陽很擔憂。

  「應該沒事了,他怎麼會中藥?」

  羅陽搖頭:「屬下也不知,我到的時候,先生已經這樣了。」

  時曼沒在說話,看了眼時間,都已經接近凌晨1點了。

  「你去休息吧,他沒事了,我給他包紮下傷口就好。」

  看著霍世宴滿是傷痕的手,想起剛才的一切。

  不由的心裡開始複雜。

  「屬下就在樓下,有需要隨時喊我。」

  羅陽平時都不住在這,某些必要的時候,就會在樓下的沙發上湊合一宿,今夜這種情況,定是不放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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