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可以肉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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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說什麼?你是我女兒還是時賈龍的女兒?滾開。」

  時賈權一推,將時嘉嘉往霍世宴的身上倒。

  「啊……」

  霍世宴只是將身體一側,時嘉嘉直接撲倒在地。

  時嘉嘉倒在地上,看著一雙錚亮的皮鞋,視線上抬,直到看清那張臉,很驚訝。

  「宴哥哥?你回來了?」

  這個她曾經暗戀的對象,她曾嫉妒時曼為什麼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機會,直到後來他決絕的拋棄時曼說走就走,把時曼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他在她心裡的偉大不能觸碰的形象,就不復存在。

  霍世宴除了對時曼會有柔情的眼神意外,對任何人都一副冷冰冰的態度。

  「嗯。」

  這敷衍的算是霍世宴對時嘉嘉的回應。

  時嘉嘉起身,不顧她爸在場,「宴哥哥,既然你回來了,那你就保護好我姐,負心的明明是你,憑什麼差點要了我姐的命?

  你欠她,也欠時家,你真打算無動於衷?」

  霍世宴沒聽懂她這話是什麼意思,眼眸收了收看著時嘉嘉,「什麼要了她命?」

  時嘉嘉連忙捂住了嘴,這件事在七年前,在他們時家就是心照不宣的秘密,從來沒有一個外人知道。

  終是時賈權和秦秋芳這樣唯利是圖的人,也沒有多過一嘴。

  霍世宴表情變得嚴肅,氣勢逼人,「說話。」

  時嘉嘉退了退。

  時賈權見自己的女兒被威逼,還是開了口。

  「七年前,你走了,那個丫頭自殺了,再晚十分鐘,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她這個人了。」

  時嘉嘉也是因此事,對霍世宴厭惡至極。

  「自殺?」

  霍世宴整個人被這兩個字威懾得無法動彈,全世界都在這一刻變得安靜了下來。

  胸腔隨著每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起伏。

  時嘉嘉知道這次時家凶多吉少,多半有她這蠢爹的手腳,自是理虧,生在這樣的家庭,她別無選擇。

  她儘量做個有良心的人。

  「沒錯,因為你的不告而別,她像個瘋子不吃不喝,在你們去過的所有地方找了你三天三夜,哭了三天三夜,暈厥在你的公寓,是我大伯背回去的,當天晚上她自殺了。」

  時嘉嘉越說越氣憤,因為她是最清楚這件事的人,是她陪著時曼找了他三天。

  「你說的都是真的?」

  霍世宴的手都在顫抖。

  時賈權雖重男輕女,但護犢子,上前將時嘉嘉護在身後。

  「你不信,可以去看看那丫頭的左邊手腕,她手錶底下應該還有一道疤。」

  時嘉嘉補充到,「一共12針。」

  這個時候,辦公司里傳出杯子破碎和伴隨著拍桌子的聲音傳出。

  霍世宴轉身推開辦公室的門,大步流星地走到時曼身邊。

  「有沒有受傷?」

  他表情緊張。

  何總咄咄逼人,「今日這股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天王老子買了也得把這筆錢給我。」

  剩下兩個同仇敵愾,一個鼻孔出著氣。

  時曼的小腿被玻璃碴劃傷,殷紅順著她潔白如玉的肌膚往下滑。

  霍世宴皺眉,「醫藥箱!」

  一旁的方秘書,連忙出去找。

  他將時曼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用手捂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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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世宴的手滾燙,時曼不由地想躲避。

  「別動。」

  方秘書很快找來了醫藥箱,霍世宴親自為她塗藥。

  三個股東因為霍世宴收斂了許多。

  霍世宴淡淡開口,「何總,不知何夫人她知不知道,她無痛又當媽了呢?」

  何總是上門女婿,軟飯硬吃,才有今日的成就,何夫人家也不是吃醋的,婚前就簽了忠誠協議書,只要何文海敢出軌,就必須淨身出戶。

  霍世宴早在好多年前,就把這三個人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防的就是這一天。

  何文海身體微愣,眼神躲避,「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

  霍世宴嘴角上揚,雙眼微眯,「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兒子何明明現在正在讀小學五年級。」

  何文海整個人都跌坐在了椅子上,面具恐懼。

  因為,只有他知道,這事被他老婆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霍總想要做什麼?」

  何文海擦了擦額頭的汗,緊張地看著正在給時曼上藥的霍世宴。

  「退股可以,違約金同擔,長隆的違約金你給。」

  何文海還沒想霍世宴會獅子大開口,幾十億讓他一個人出。

  「何總可考慮清楚。」

  霍世宴果然是重利之人,手段向來是他出名的原因之一,劍走偏鋒更是他最拿手的事情,所謂無奸不商。

  何文海咬了咬牙「好,算我倒霉。」

  霍世宴挑眉,拿出手機給羅陽打去電話,「把東西,拿上來。」

  不多久,羅陽拿著東西走了進來。

  「把東西都給他們看看。」

  羅陽把三份文件分別給了三個股東。

  時曼更是一臉懵,回頭看著霍世宴。

  原來他早有準備,更不明白,他為何會主動出手幫忙。

  徐州看了一眼合同,裡面夾著幾張照片,正是他和某夜場的男妓親熱的照片。

  他抬頭看了一眼霍世宴,沒說一句話,把字簽了。

  張頌遠的文件里同樣夾著好東西,一張顯示懷孕的化驗單,而這張單子的主人正是他繼女的。

  霍世宴勾起嘴角,「張總是合同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一個企業家,最怕名聲不好敗壞,更何況是這種道德倫常的禁忌遊戲。

  「沒……沒有。」

  三人現在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質,個個像極了只鵪鶉,大氣不敢喘一口。

  三人老實的簽了合同,垂頭喪氣地離開。

  時曼很驚訝,「你讓他們簽了什麼?」

  「你可以看看。」

  時曼起身走了過去,看了一眼,更是不敢想像,他就說了幾句話,他們竟然原因承擔嘉譽和長隆的違約金賠償,並且退股。

  她質疑地看著他,很想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剛才她低聲下氣,求了那麼久不見任何效果,他三言兩語就解決了。

  「怎麼做到的不重要,明日有關部門就會強制執行凍結你父親名下所有財產,你還有機會,我說的話還算數。」

  時曼眼底泛起微紅,「我可以向你借,利息照算。」

  「可以肉償。」

  霍世宴不顧羅陽和方秘書在場,俯首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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