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吃干抹淨又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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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逐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他沒想到靈體結伴居然是這樣的,不知道因為什麼,他迫切地想要忽略自己奇怪的感受,便將注意力全都放在鶴褚凜身上。

  「你……你的心,跳得好快……」

  鶴褚凜的呼吸更是一下比一下深,呼吸拍著臉頰,混著溫度融進言逐體內。

  「對,這個時候,心跳就是這麼快,你試著細細感受一下我的心跳。」

  「為什麼……」言逐像條上岸的魚,掙扎不過的窒息,腦子也越來越糊塗。

  「因為裡面是已經準備好了的靈息。」鶴褚凜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鼻尖蹭著眼前人的鼻尖,溫柔繾綣。

  感受到滾燙的鼻息,言逐口齒不清地討教,「接……接下來呢。」

  鶴褚凜眷戀地磨著言逐的鼻尖,用壓制不住欲望的聲音繼續他的教學,「我怎麼通過這裡觸摸你的靈體,你就怎麼用靈息觸摸。」

  這瞬間,言逐悶哼一聲,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受傳遍全身,腦子一片空白,直上雲端。

  「小言,小言……」

  鶴褚凜的聲音慢慢在言逐耳邊變得清晰,又變得低沉顫慄,是蓬勃欲望壓制後緩緩傾瀉的極致愉悅。

  「小言,你好像……沒力氣了。」鶴褚凜一把將言逐抱上純白的長桌,笑聲輕淺,是從最柔軟處泄露的歡意。

  言逐以為的靈體結伴是對天起誓而成的契約,如今人脫力地攀著伴侶的脖子,眼神渙散,眼淚裹著欲望流淌。

  鶴褚凜愛憐地擦去言逐臉頰的濡濕,「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這個過程需要很久。」

  言逐依舊有些緩不過神,只知道難受極了,需要為自己的什麼東西尋找出口,靈息比任何時候都躁動,鶴褚凜的聲音卻如靜夜山谷的幽風,平復一切無法言說的心緒。

  「小言,現在請你感受我的心跳。」鶴褚凜的鼻尖開始留戀於言逐的耳畔,似近似遠,濕熱的呼吸撩撥著言逐忽然繃緊的心弦。

  言逐的靈息通過軀體似乎都幻化成觸手,無孔不入地纏繞那顆引誘他的心臟,兩種心跳的律動也從雜亂無章的洶湧歸於同頻,彼此靈息交融於一種心跳。

  理智回歸的時刻已經是深夜,混亂一地的衣物,言逐從床上醒來。

  「我……我做了什麼?!」言逐坐起身,眼神驚疑不定。

  鶴褚凜睡眼惺忪地啞聲道:「小……」

  言逐雙指反手使足了力氣朝著鶴褚凜的腦門一敲,讓鶴褚凜陷入昏睡。

  「我……我的靈息儲存什麼時候這麼多了?」言逐低頭瞧著自己的雙手,才想起他已經是個已婚人士。

  所以,他剛剛用鶴褚凜的靈息敲昏了鶴褚凜?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等等……冷靜,我需要冷靜……」言逐慌得六神無主。

  沒一會兒,他的眼神重新落在鶴褚凜身上,「對!抹掉記憶就好了。」

  言逐慌忙將靈息探入,抹掉了鶴褚凜的記憶,以防萬一,各種補丁全招呼上,又將人挪回書房,家裡恢復原樣。

  早上,鶴褚凜懷疑人生的睜開眼,不知道自己是成功了還是沒成功,抹除記憶無法長時間對類靈族起作用,所以只用了兩個小時,鶴褚凜的記憶就復原了,天也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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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啊!」言逐坐在飯桌旁,笑得無害且殷勤,桌上的飯菜還是昨天那些。

  鶴褚凜終於明白這傻小子的打算,勉強笑著坐下,嘗了一口粥,嗯!味道不錯,很用心。

  言逐被鶴褚凜盯地發毛,「老……老大?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我好像跟你靈體結伴了。」鶴褚凜嘴角上揚的弧度沒變過,眼睛卻看不到任何笑意。

  「啊,」言逐若有所思地字斟句酌,「這個啊!咱們不是商量過嗎?共享靈息,方便支援。」

  「是嗎?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

  鶴褚凜說話時,特意將記憶兩個字咬得格外清晰。

  言逐對自己的技術深信不疑,胡言亂語道:「結個契的事,可能是太快了。」

  是的,他當時順便把鶴褚凜關於靈體結伴的所有相關知識一起隨記憶抹除,相信自己絕無後患!

  「原來是這樣啊。」鶴褚凜笑了兩聲後,開始踐行食不言寢不語。

  吃完飯,言逐拉著鶴褚凜打算開一個正式的會。

  「老大,既然我們已經結婚,我覺得我還是得承擔起這個家的責任,為家裡出一份力,出任務去,不能守著家,坐吃山空。」言逐拿出一家之主的款來,嚴肅道。

  鶴褚凜深以為然地點頭附和,「小言說得對,那你打算從哪兒領任務呢?」

  言逐胸有成竹地開口,「幻樓地下的永夜城,他們這兩年做了網站,開拓業務,懸賞榜單裡面有好幾個曾經官方通緝的兇殺犯。」

  「以前我們的人找了那麼多年都沒找到人,現在我們只有兩個人怕更是如大海撈針。」

  鶴褚凜點出關鍵的同時繼續分析言逐做事的特性。

  「而且小言,你不是殺手,孤身一人,你也調查不清他們背後誰是誰非,一個案子上面花費越多的時間,越不划算,裡面搭進去的成本或許還會高於僱主給的賞金。」

  「你要弄清楚,替私人報仇,跟執殺官不是一回事,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們現在都做不了官方的人。」

  言逐皺眉沉思,隨即苦惱道:「可我就這個技能,」

  鶴褚凜適時提出另一種出路,「不是的,你現在還可以給他們寫故事,報酬也不低,還有,我這裡雖然沒有固定任務要出,但時不時也會需要你,得留著時間給我,我們以後是要一起出任務的。」

  說到一起出任務,言逐恍然,對啊!他還是鶴褚凜的下屬,拿著人家的工資呢!自己這身份轉變得好像過於快了,不對!他本來就是人家的下屬,結婚只是權宜之計,為了活命而已。

  那自己慌個鬼啊!!!

  言逐對自己的身份認知開始混亂,對待鶴褚凜的看法,不再如之前那般覺得只可遠觀,也越來越能敞開心扉說自己的心事。

  他支支吾吾道:「我沒有證書,他們不會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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