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文馳爾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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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著終於勉強緩過來後,白襯衣搖頭感嘆,「兄弟,你行啊!在哪兒高就?想來咱們這兒不!工資你隨便開!」

  言逐沒想到遇到獵場的工作人員了,還是個能管事的,他心中一動,「你們能出得起多少?」

  「嗐!一個月一顆契約珠,市場最高價,怎麼樣?」白襯衣很有自信地看著言逐,這個價沒有人不心動的!

  言逐不置可否,問道:「工作時間是?」

  白襯衣以為言逐感興趣,趕緊加碼,「只用工作周六周天,陪人比賽,或者替僱主比賽,這待遇,打著燈籠都找不著,我對你可以吧!」

  「不勞小文園長操心,我先生工作待遇還不錯,目前應該沒打算跳槽,對嗎?小言?」

  鶴褚凜看了眼文馳爾,隨即快步走到言逐身邊,伸手將人拉起身後摟住他的腰不放。

  言逐被摟著站定,沒回答鶴褚凜意味極重的問話,而是一臉欣喜地分享喜悅,「老大!我打了好多蛇鱗鼠,咱們這趟只賺不虧!」

  「先生?老大?兄弟你結婚了?看不出來啊!」文馳爾看著言逐跟個男大學生似的,以為頂多是在哪個大公司的實習生呢!看到鶴褚凜的臉頗有些意外。

  「怎麼?小文園長很想聽我們之間的情趣秘事?」鶴褚凜冷笑著將秘事兩個字咬得極重。

  文馳爾哈哈一笑,趕緊擺手,「別緊張,知道你結婚了,這不是剛見著人嗎?誰讓你搞得這麼神秘,怎麼這也是情趣?」

  言逐左看一眼,又瞧兩眼的,「你們認識啊?」

  「小文園長的父親就是這次跟我置換套票的人,小言你要是喜歡射獵比賽,我們去報名獵龍賽,獎金很高的,比在這裡划算。」

  文馳爾看不得鶴褚凜這種陰陽怪氣的擠兌,沒好氣地站起身,「行了啊!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惜才嘛!」

  言逐見雙方要吵起來的架勢,趕緊道歉,「對不住,是我聽到契約珠就走不動道,誤會誤會。」

  文馳爾嘶了一聲,怎麼這小子從鶴褚凜出現開始,整個人氣質都變了?高冷男大都變陽光玫瑰了,難繃……

  鶴褚凜朝著言逐低頭輕聲道:「文園長請咱們吃野味,去晚了可就少吃一口。」

  言逐哪裡聽得這個,拉著鶴褚凜的手就往回趕。

  文馳爾在後面瘸著腿大喊,「誒!真不管我啊!」

  兩人由工作人員引路,來到宴會廳,一進門,言逐瞳孔一縮,不由得在心底慶幸自己聽了鶴褚凜的話在休息室換了西裝,要是自己穿個衝鋒衣被一群穿著高奢正式禮服的男男女女這樣行注目禮,他能當場去世。

  言逐不動聲色微微側頭,用腹語道:「老大,這是吃野味的陣仗嗎?咱們這樣有些太囂張了吧?」

  出去玩和暴露在這群人眼裡意義完全不一樣,言逐不知道鶴褚凜何時這麼高調了,難道他不怕有人讓他難堪,當場舉報通緝犯嗎?

  鶴褚凜帶著抱歉的眼神回望,「我也是才知道。」

  言逐心裡咯噔一下,眼神變得警惕,「咱們不會被坑了吧!有人故意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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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鶴褚凜正要說話,有人就過來打招呼了,一陣寒暄,不知道還以為鶴褚凜是什麼公司老總呢!

  言逐面上微笑應對,適時跟著附和幾句,心裡快慌死了,他覺得現在情況不只是超出預期這麼簡單,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

  一波接一波的人三不五時地朝著鶴褚凜拋出橄欖枝,言語間儘是惜才之意,一點沒將古離的通緝令放在眼裡,當人家是擺設。

  在被無數次介紹自己是鶴褚凜伴侶之後,言逐有點受不了這麼高頻率社交,趕緊趁著服務員倒酒的空擋,找了個不勝酒力的藉口逃到了最遠的休息室。

  關上門的剎那,言逐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言逐?」

  言逐轉過身,看著文馳爾也在,驚訝道:「誒?小文園長?你怎麼在這裡?」

  失策!應該先用靈息探測一下,有沒有人的。

  文馳爾懶散地靠著沙發,慢悠悠道:「這裡是休息室,自然是來躲懶的。」

  「還有,叫我名字就行,不對,我應該比你大,你得叫我一聲馳爾哥。」文馳爾撐著腦袋等待著。

  自從知道言逐是鶴褚凜的伴侶,他就總想從這個看起來不怎麼聰明的憨小子身上找回點尊嚴,明明鶴褚凜跟自己一樣大,偏偏被人抬輩,他還得尊稱聲哥,言逐跟鶴褚凜都是一家人,勉強也算讓那小子叫了聲哥。

  言逐微笑點頭,卻開口道:「小文園長抱歉打擾了。」

  看人抬腳要走,文馳爾也不裝了,直接用靈息鎖門,開啟空間屏蔽。

  言逐瞬間冷了臉,立馬和文馳爾拉開距離準備攻擊,「你什麼意思?」

  文馳爾裝模作樣地驚訝舉手,「別別別,我這不是想跟你多聊兩句嗎?鶴褚凜不想讓你出來工作,我覺得他太霸道了點,我這個人的惜才之心,你是明白的。」

  謊話連篇!!!言逐一個字都不信。

  「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不用拐彎抹角,要是把我當蠢人戲弄,我們更沒得說了。」言逐手上的靈棱鏢已經蓄勢待發,只是他在思考著怎麼樣才能讓對方在不怎麼受傷的情況下失去行動能力。

  文馳爾看言逐這樣子,只要鶴褚凜不在身邊,戒備心重的,一點沒招,也泄了氣。

  「得!又是個惹不起的,我是看鶴褚凜挺緊張你,想給你送禮賄賂一下,讓你幫忙說兩句好話。」

  文馳爾翻了個白眼,像是被逼得說出了真實目的一般。

  言逐見這人說話前後矛盾,知道今天是聽不了一句實話,便也開始打太極,「我們老大的事,我沒資格插手,甚至他具體有什麼打算,我也是一無所知。」

  文馳爾扯嘴一笑,「別謙虛!過度謙虛就是炫耀了啊!」

  言逐冷靜下來,雖然他不知道文馳爾打的是什麼算盤,但也知道這個人是想從他這裡私下探聽點東西,不然也不會弄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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