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老婆，今晚可以嗎
沈棠溪只好一件件地試給他看，直到他點頭滿意為止。
等穿到一件黑色瀲灩的裙子時，她明顯感覺霍韶霆的眸子變得又黑又邃，隱約中閃過驚艷的光。
衣帽間是有一整面牆體的試衣鏡。
此時，霍韶霆從沙發上站起身，在她身後站定，幽冷的手指給她整理了下腰間的裙子。
腰間是鏤空的。
後背有一條深V，露出白皙無瑕的蝴蝶骨，前面則是中規中矩，只是裙身將人勾勒得前凸後翹，腰肢更是盈盈一握。
霍韶霆單手握住她的腰肢，往她腹間一按，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他幽幽地道：「老婆，你越來越美了。」
沈棠溪的目光在鏡子與他對視，幾乎被他赤裸的占有欲給嚇到，她立即挪開眼，自顧地捏著裙擺轉了個圈，不動聲色從他懷抱里遠離。
「那我明天就穿這件？」
霍韶霆漆黑的瞳孔讓人看不出情緒：「好。」
不得不說，霍韶霆的眼光獨到，這件黑裙禮服不僅材質很好，穿在她身上也很合身，別有一番風味。
確定好穿著，兩人下樓吃飯。
飯菜是特意為了貼合她口味做的，很合胃口，甚至她都多吃了些，霍韶霆看著雖然不說，但不難看出，他心裡很滿意。
嗡——
放在桌上的手機閃過一抹亮光，有人發了消息過來。
霍韶霆朝屏幕掃了眼，沒看清，就被沈棠溪快速摁滅拿走。
過了會，他不動聲色地問：「誰發的消息？」
沈棠溪心中一顫。
消息是陸寅發過來的，是和她說已經混進了療養院，正在找姜明月的蹤跡，這肯定不能讓霍韶霆知道。
「沒誰。」沈棠溪平靜地吃了口菜。
霍韶霆一言不發，只沉沉地掃了她一眼，下一刻，他伸手去拿沈棠溪的手機。
沈棠溪條件反射地將手機塞進口袋。
「我不能看？」霍韶霆側頭看她，眼神沉得暗無天日，有絲流泄出來的冷意，「老婆，是手機藏了什麼秘密嗎？」
沈棠溪捏著筷子的手不斷收緊，看來不給個解釋，他恐怕會起疑心。
她輕輕地說，帶著聽不出來的嘲諷：「是有公司通知我去面試，小舅舅，還是你有能力，我忙活了三四天都比不上你往下說的一句話。」
霍韶霆表情變冷，也不知道有沒有信她的話。
反正之後兩人都沒再說話。
一頓飯吃下來，沈棠溪感覺自己汗涔涔的，因為霍韶霆的目光總是如影隨形地落在她身上，就好像時刻會戳穿她的謊言。
她擦了擦嘴角，起身：「我先去回復面試郵件。」
上樓，沈棠溪立即將手機的系統模式改成兩個，又換了兩個密碼，用另外一個微信號加了陸寅，這樣霍韶霆看她手機也看不見蛛絲馬跡。
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沈棠溪將手機放在沙發上，為了不顯得那麼刻意，她還開了電腦回復面試郵件。
霍韶霆進來的時候，她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霍韶霆已經不在臥室，而手機和電腦，還停留在原來的位置，沒有半點變化。
「夫人？參湯我端上來了，你看是現在喝還是過會兒？」王媽敲了敲門，在門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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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溪皺眉，打開門：「什麼參湯？」
王媽笑的意有所指：「是老宅那邊交代過來的方子，說是補腎養血，溫經暖宮，白的是夫人的，黑的是先生的。」
餐盤裡放著兩個白、黑色的玉盅，揭開一看，兩盅藥材和食材都不一樣。
帶著股淡淡的、不存在的腥味。
沈棠溪不喜歡聞，也明白那股子腥味是她心理作用。
沈棠溪沒動：「放那吧，我待會喝。」
老宅的人是想讓她和霍韶霆趕緊生孩子，所以才貼心送補藥過來，可她沒這個想法，放那，等會趁著沒人倒了就行。
王媽站在原地沒動，扯出笑容溫和地提醒：「老爺子和太太交代過，要我親眼看著夫人喝完。」
又是監視！
沈棠溪臉色猛地一冷。
她看了眼玉盅，拿過，也不管燙不燙一口氣喝了下去。
隨即，將空落落的玉盅扔回餐盤，看向王媽，冷笑：「你可以和他們交差了。」
當著她的面，王媽對著空盅拍了照，之後賠著滿臉笑容：「先生在嗎？」
「不在。」沈棠溪的聲音很冷淡。
「那先生應該在書房。」王媽頓了頓，書房她不能進去，「麻煩夫人將參湯送過去，務必看著他喝下。」
說著，王媽把小玉盅塞進沈棠溪手裡，低頭離開了二樓。
沈棠溪冰著一張小臉，盯著玉盅，猶豫了會，朝書房那邊走了過去。
書房的門並沒有關緊，興許是霍韶霆自信沒人敢來偷聽，她站在門口，能聽見裡面傳來細碎的說話聲。
「查清楚了？」
「療養院……」
「……」
等裡面的電話聲掛斷，沈棠溪才推門進去。
霍韶霆身子微微仰躺，單手蓋著額頭，雙腿筆直有力地搭在桌角，燈光下，他的臉顯得很是陰翳。
「老婆？」看見她，霍韶霆收斂好方才冷漠的面孔，扯出笑意。
沈棠溪像是沒聽見剛才的電話，把湯放下：「爸媽交代你要喝了。」
湯里包含著枸杞、淫羊藿，混雜著鹿茸血燉製而成——大補。
霍韶霆斜了眼，臉色一黑：「他們就這麼不信我的身體？」
他身體好不好，沈棠溪最清楚，最長的一次，是他生日那晚，反反覆覆要了她很多次，她都累得暈厥了，他還不嫌累。
要不是她後來哭著求饒，不停地哭，他可能還不會停。
非得把她榨乾了才罷休。
想到這，沈棠溪嘴角緊緊地抿了起來，臉紅心狂跳，沒敢繼續看霍韶霆：「東西送到了，我先出去了。」
霍韶霆起身，讓她站住。
沈棠溪僵硬地停下腳步，站在門口沒敢再動。
之後，他單手端起羹湯，盡數都喝光後，朝沈棠溪步步逼近，她只覺得一陣灼熱貼在了她後背，帶著他獨有的檀香味。
他下巴似乎有微微冒出來的鬍鬚，冷硬地刮著她嬌嫩肌膚。
很快，肌膚由白皙變成粉紅。
讓人忍不住心生蹂躪，愛不釋手。
霍韶霆冰冷的手指探過衣裙攀上高峰，輕捏了下，曖昧喃喃：「老婆，今晚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