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到前線
「馬統！你小子這兩年跟著老子撈了不少好處吧？」
馬統訕訕一笑。
「我知道，你撈的那些油水全都到你媳婦那裡去了。」
說著楊靖又看向一旁的白老三，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白老三，不得不說，你小子丑成這樣，找個媳婦卻那麼水靈，真是讓人好生羨慕啊。」
「還有那個牛大壯，你小妹快16歲了吧？」
「還有，史一彪……」
「……」
楊靖如數家珍一般，將這些廢物屬下的底細一一講述出來，最後話音一轉：「老子把妹……嗯嗯，老子泡妞的本領，你們是知道的？
原本我把你們當兄弟，所以一直都本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人生信條。
但是現在，你們已經不是我兄弟了，若是我能夠凱旋歸來，你們就準備好帽子給自己帶上吧。」
眾人一聽，登時全都傻眼了。
楊靖泡妞的本領他們豈止知道，簡直就是老少通吃。
上至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下至十七八歲的小姑涼，只要他願意，就沒有拿下不的。
逛窯子不僅不用自己掏錢，甚至還能把窯姐們的錢哄騙過來，這樣的本領試問除了他們隊長楊靖之外，還有誰？
就連他這警察隊長的職位都是吃軟飯吃來的，吃誰的？縣長媳婦！
楊靖為啥年紀輕輕，一個20歲出頭的小伙，身體還不如一六旬老漢，為啥？就是因為被女人掏空了身體。
看到眾人臉上的精彩表情，楊靖語氣一轉繼續道：「小鬼子的殘忍你們是知道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甚至連老母豬和男人都不會放過。
若是這一戰我戰敗，老子就投降當漢奸，然後帶著一群日本鬼子去你們家裡，把你們妻兒老小全都xxoo了！
當然，如果你們跟著老子一起回去打鬼子，老子肯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這些年我也積攢了不少存款，老子光棍一條，留著這些身外之物沒有什麼用。
只要你們在戰場上表現的讓老子滿意，這些玩意就都是你們的了。」
眾人都知道他們的隊長是神馬玩意，若是把他逼急了，真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干不出來的。
思索了片刻後，馬統最先表態道：「隊長，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都是以你馬首是瞻的。
所以，我願意跟你回去。」
說著，他又扭頭看向其他人，「弟兄們，小鬼子的刺刀都頂到咱腚眼上了，我們哪裡還有退縮的道理？
老百姓看不起我們，說我們吃著國家的俸祿不干正事；中央軍看不起我們，說我們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土狗。
小黃莊這一仗怎麼樣？那些前線的中央軍全都棄守而逃了，是我們堅持到了最後！
從現在起，我決定誓死追隨隊長，為我們寶山警隊正名！」
楊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不要臉了，沒想到跟眼前這丫一比，呵，小巫見大巫啊；不要臉的路上，任重而道遠啊。
這特麼是你們堅持到了最後，你們是被小鬼子圍困在小黃莊無處可逃了好麼？
不過，這小子倒是挺會來事，值得表揚。
「隊長，我牛大壯雖然膽小怕事，但也知道家國大義……」
「隊長，連你都敢豁出性命不要，我史一彪還怕個蛋啊！」
「隊長，也算是我一個！」
「……」
有了馬統帶頭，其餘警察也都紛紛跟著表態。
「很好！」楊靖十分滿意的點頭：「放心吧，你們知道我的，從來不會讓自己人吃虧。
這一次回小黃莊，你們給我往死里干小鬼子！
戰鬥結束後，我會根據戰功給你們論功行賞，乾死一個小鬼子獎勵五塊現大洋。
有媳婦，有老人，有小孩的，獎賞翻倍。
沒有媳婦的，老子給你們分配。」
楊靖想也知道想要馬兒跑，必須給馬兒吃草的道理，所以很爽快的給他們許下重諾。
「隊長，戰鬥結束你真給咱分配媳婦？」牛大壯登時眼冒精光，隨即想到什麼，又變得有些意興闌珊，嘟囔著嘴道：「你該不會又是請我們逛窯子，然後還要我們自己掏腰包，甚至把你的那一份錢也出了吧？」
「老子像這樣的人嗎？」
「像！」
牛大壯很認真的點頭，他可是受害者啊，而且還不止一次。
「放心吧，這次一定給你們這群單身狗每人至少分配一個媳婦，而且還是獨屬於你們一個人的！」
楊靖想到打鬼子爆出的喬殿下，嘴角不由浮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異樣微笑。
就這樣，楊靖連威脅帶哄騙，總算是把這群草包弄回了前線。
……
姚子青經過一番實地考察後，將陣地從小黃莊向南移了3里多地。
全營600多將士，已經在他的率領下開始依託有利地形挖掘和修築環形防禦工事。
見楊靖帶著警察隊去而復返，姚子青將指揮權交給副營長之後，就帶著副官迎了上來。
「楊隊長，你怎麼又回來了。」
姚子青頗有些疑惑的問道。
「以小鬼子的尿性，我估計他們被擊潰之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下一次來襲勢必更加瘋狂。
所以，我決定帶著手下弟兄回來，協助姚長官一起守衛陣地。」
楊靖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沖姚子青敬了一個軍禮。
「楊隊長如此深明大義，實乃我輩軍人之楷模啊。」
姚子青回敬一禮，因為前線兵力緊缺，所以他並沒有謝絕楊靖的好意。
一番寒暄後，姚子青將楊靖迎到了剛剛修築好的指揮部裡面。
至於其他警察，則是被安排到後方休息去了。
指揮部裡面，幾名作戰參謀正在緊鑼密鼓的繪製沙盤，看到營長姚子青進來後，連忙敬禮：「營長，營長！」
「嗯！」
姚子青微微點頭示意，隨後將楊靖帶到了沙盤前介紹道：「楊隊長，這是附近的地形沙盤。」
「這是我方的兵力部署，這些是輕重機槍火力點，這是炮兵陣地，這裡就是我的營指揮部了。」
姚子青簡單介紹一下後，側頭看向楊塵道：「不知楊隊長對於我的這番部署有何不同的意見。」
似乎怕楊靖多想，姚子青又補充道：「楊隊長之前能夠率領警察隊堅持到最後，而且還能保持零傷亡，實在堪稱奇蹟。
不，你已經創造了奇蹟。
想必你對戰爭應該有著自己的獨到理解，所以還請不吝賜教。」
姚子青的態度擺的很低，就像是求學的莘莘學子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