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月傾城,吳勇一時間有些失神。
準確來說,是不可思議。
月傾城是誰?
萬法仙門高高在上的掌教。
他是誰?
月華宮一普通的親傳弟子。
萬法仙門的掌教,偷看一名月華宮的弟子洗澡……
這怎麼可能!
應該是我看錯了。
「哎呀,突然想起來,衣服忘收了!」
吳勇一拍手,轉身就走。
可下一秒,一條白色的綢緞,從後面裹著他的腰,將他拉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王哥哥,我真有那麼可怕嗎?為何才見我,就要走?」
月傾城雙眼迷離,臉頰紅暈。
近距離,聞著她身上濃濃的酒氣,吳勇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肯定又是應酬的事,喝多了。
媽的,我就說喝酒誤事吧。
不過,話說回來。
她叫我王哥哥幹嘛?
「那個月掌教,你是不是認錯了人?我不是你的王哥哥。」
「別想騙我,你就是!」
月傾城緊緊抱住吳勇,生怕他再次跑掉一樣。
臥槽,你抱就抱,別用那麼大力氣行嗎!
我只是一個凝神啊!
吳勇有些喘不過氣的的說道:
「好好好,你先把手鬆開,有什麼話,咱們坐下來慢慢談。」
「不要,人家就要抱著你。」
月傾城傻笑了兩聲,將頭埋在吳勇的懷裡。
「王哥哥,你心跳的好快啊……」
廢話,能不快嗎!
吳勇鬆了口氣。
還好他機智,不然就要這瘋女人給腰斬了。
看樣子,他只能先cosplay一下這個王哥哥了。
不然,小命不保啊。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吳勇使勁咳嗽兩聲,
用前世自己多年撩小姐姐的氣泡音,說道,
「那是因為我在想你啊,寶貝~」
「討厭,誰是你寶貝~」
月傾城有些嬌羞,粉拳對著吳勇的胸口,狠狠錘了幾下。
【根據傷害判斷,你受到月傾城的攻擊,是否做出反擊?】
反擊你妹啊!
沒看出來這是在撒嬌嗎!
在說了,我一個凝神期,反擊一個元嬰期。
我腦子秀逗了嗎?!
不過,這拳頭還真疼啊!
或許,這幾拳對月傾城來說,只是普通的幾拳。
可對他來說,這幾拳不亞於同階修士的全力一擊。
要不是他身體素質不錯,抗打擊能力比較出色。
除了斷掉兩根肋骨和十幾處經脈外,並沒有什麼大礙……
不行,必須要把這個女人弄走。
不然在這麼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強撐著身體上的不適,吳勇附在月傾城耳邊,說道:
「聽王哥哥的話,先回去睡覺……」
「不要!」
月傾城嘟著嘴,兩隻手勾住吳勇的脖子,
「人家只想跟你待在一塊……」
說著,還慢慢閉上眼睛,噘起嘴。
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要是旁人看到這一幕。
肯定大呼「快親啊!等你嗎呢?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男人!」
可吳勇卻遲遲不敢下嘴。
倒不是他不解風情,實在是胸口太疼了。
當然,這只是身體方面。
其次,月傾城只是喝醉了,她終究是會清醒過來的,要是等她回想起這一幕,那他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再者說,他還戴著面具呢,也不方便下嘴。
見吳勇遲遲沒有舉動。
月傾城有些不滿的睜開眼。
「果然,你心裡只有你老婆!根本沒有我!」
老婆?
臥槽,這麼刺激嗎?
吳勇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這麼大的信息。
萬法仙門的月掌教,竟然是個小三?
這尼瑪,要是傳出去……
估計,大半個修仙界都要震動啊!
不過話說回來。
這王哥哥到底是誰啊?
這麼厲害!
就連月傾城都甘心做小三?
見月傾城生氣,吳勇連忙哄道:
「那個黃臉婆,我早就受夠了,我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寶貝……」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這個時候,吳勇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點頭肯定道。
「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來,再給我說一遍。」
月傾城祈求的說道。
吳勇有心拒絕,畢竟面具可是他的一個心結。
這八年來,自從他辟穀後,幾乎很少摘下過。
就連關係最好的師傅和紅磷師姐,都沒見過他摘下面具的樣子。
可是,不摘面具的話……
吳勇糾結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回去睡覺!」
月傾城頻頻點頭應下,生怕他會反悔似的。
唉……
吳勇嘆了口氣,輕輕摘下臉上的面具,道:
「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寶貝~」
聽完吳勇充滿感情的話,月傾城臉色潮紅,渾身顫抖,
仿佛到達了某種雲端,兩眼一翻,吐著舌頭,昏厥在吳勇的懷裡。
即便意識陷入昏迷,身體還會時不時抽搐幾下。
顯得十分怪異。
「啊啊啊啊~~~~老娘受不了了!」
躲在假山後的李清瑤,徹底待不住了。
「師傅?你怎麼在這?」
吳勇戴上面具,詢問道。
李清瑤頓時一愣,表情尷尬道:
「我說我迷路了,你信嗎……」
……
「你怎麼傷這麼重……」
回到房間,李清瑤隨手將月傾城丟在一邊,然後開始檢查吳勇的傷勢。
「能不能先把我的傷治好了,再問這種問題?」
吳勇咬牙切齒的說道。
「哦哦哦……」
李清瑤連忙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小玉瓶,倒了一個藥丸,塞進吳勇的嘴裡。
藥丸入口既化。
【你服用了四品療傷丹,恢復氣血50000】
「呼……這下好受多了。」
雖然胸口還有點隱隱作痛,但這種小傷對吳勇來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只要他平時,多用靈氣溫養下經脈就行。
李清瑤狠狠瞪了吳勇一眼,
「能不好受嗎!這可是為師花了大價錢在靈藥仙門那裡買來的四品療傷丹,本想著留給自己用的,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哼,也不知道是誰,大半夜不睡覺,跑去偷看自己徒弟洗澡!」
吳勇可不吃她那一套,毫不吝嗇道。
「我都說,我是路過了!」
李清瑤心虛道。
吳勇懶得跟她繼續耍嘴皮子,指了指地上昏迷的月傾城,無奈道:
「還是想想,她該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