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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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禮本來準備白惜惜大學念完以後就結婚,可是白惜惜堅持想要讀完研以後再結。

  「為什麼?結婚了又不影響你念書。」

  「可是跟你結婚肯定會被很多人知道,到時候我在學校肯定會被各種眼光盯來盯去。」

  「那樣更好,讓他們都知道你已經結婚了。」

  「不要,我想低調一點。」

  「唉。」

  破天荒的,白惜惜第一次聽到他這麼憂愁地嘆氣,感覺很新鮮,她伸出細細的手指戳了戳他的下巴問道:「你就這麼想結婚啊。」

  白禮張嘴咬住她的指尖,在嘴裡吮吸了一下,白惜惜紅著臉像觸電一樣,將手收了回來。

  「我今年已經三十多了,再過兩年怕你看不上我這個糟老頭子。」

  「哈哈哈。」白惜惜被他逗笑,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呢,到時候我就把你的財產全部卷跑,再包養個小鮮肉。」

  「嗯?原來現在我都滿足不了你了嗎?」他惡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後報復性地動了一下。

  身下的小女人驚呼一聲,繃緊了,「輕點……」

  白禮並沒有放緩動作,惡劣地說道:「輕點的話怎麼讓你吃飽,怕你去找別的小鮮肉。」

  「我錯了,小叔。」白惜惜趕緊抱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下唇。

  雖然知道白惜惜是在開玩笑,但是白禮還是生出了危機感。

  那天傍晚,他出差來到她上學的城市,本來準備給她個驚喜,就沒有通知她。

  他坐在車裡等了半個小時,終於看到她從校門外走了出來。

  身邊還跟著個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男孩子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一起出了校門。

  白惜惜在十字路口和自己的師兄道別,兩個人今天交談了一下各自的論點,非常投機,於是放學的時候兩個人就一起出了學校。

  她住的地方要穿過一個小胡同,身後有車經過,她側了下身子,準備讓車先過去,可是沒想到那輛車卻停在了她的身後。

  剛準備轉過頭看一下什麼情況,就被人按著塞進了車裡。

  她嚇了一跳,剛準備呼救,就被堵住了嘴。

  熟悉的氣息傳來,她看著面前眉眼精緻卻渾身低氣壓的男人,推了推他的胸膛,可是卻被他反手握住,按在了頭頂。

  「唔……小、小叔……」她含糊不清地說道,「你怎麼了。」

  現在外面人來人往,雖然從外面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她還是覺得這樣很羞恥。

  白禮抬起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沒什麼表情,「你不乖。」

  「我沒有啊。」她扭了扭身子,看著他說,「你今天怎麼來了?我們先回去吧?不要在這裡擋路。」

  白禮看了看窗外,現在是學生放學的時間,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卻是不是什麼好地方。

  他煩躁地扯鬆了領帶,然後將車子開了出去。

  可是他並沒有去白惜惜的家,反而開向了另一個方向。

  「我們這是去哪裡啊?」白惜惜看著越來越陌生的道路,問道。

  白禮沒有回答,緊抿的唇讓他看起來非常嚴肅。

  白惜惜訕訕地閉嘴了。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白禮斜了一眼,問道:「誰的電話。」

  「一個師兄的。」

  「接。」

  白惜惜本來覺得沒什麼,被他這樣一說,總感覺有點奇奇怪怪的,按下接通鍵,她說:「喂,怎麼了師兄?」

  「剛剛下課的時候我們兩個的書拿錯了,你……不要亂動,明天換回來。」

  「哦哦。」白惜惜看了一眼自己懷裡的課本,發現確實不是自己的,「我知道了。」

  「一定不要亂動。」他有些緊張地強調道。

  「好,我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緊張,但是白惜惜也沒打算去動他的東西,可是由於剛才和白禮折騰了一會兒,從他的書里掉出幾張小紙條,

  紙條上寫滿了她的名字,還有幾張兩個人上課時共同討論課題時的草稿紙,他都收了起來。

  白禮冷哼了一聲。

  白惜惜雖然什麼也沒做,但是莫名心虛了起來。

  她被帶到了他訂好的酒店,看著他要吃人一樣的眼神,她結結巴巴地說:「我有一個論文明天要交。」

  白禮歪了歪頭,「先去洗澡。」

  白惜惜飛快地跑進衛生間說:「那我先洗。」

  為了防止他進來,她還將門反鎖。

  等她洗乾淨以後,白禮面無表情地盯了她片刻,然後也進了浴室。

  白惜惜將頭髮吹乾,然後拿起自己帶回來的資料,開始收尾。

  她一下子就投入了進去,連白禮什麼時候出來的都沒察覺到。

  等結束以後,她伸了下懶腰,身後傳來淡淡的男音,「寫完了?」

  「嗯。」

  她話音剛落,突然被人握住腰按到了書桌上。

  「啊……你要幹什麼?」

  白禮嘴角牽了牽,語氣冷漠,面容冷峻,「幹什麼?」

  他掀起她的浴袍,略帶粗暴地侵入,「當然是——干你。」

  ……

  由於「師兄」事件,白惜惜這次說什麼也不好用了,白禮非常強硬地帶她去登記結婚了。

  在她的苦苦哀求下,並且在床上百般討好他,才將婚禮推到了她畢業以後。

  白禮看著手中的紅本本,心情非常愉悅,雖然他覺得自己患得患失的樣子很不體面,但是也算是因禍得福,他嘴角挑起一點弧度,對著她說:「你好,白太太。」

  白惜惜看著面前眉目俊朗,面帶微笑的男人,也不由得笑出聲,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說:「你好,白老先生。」

  「嗯?」白禮挑了挑眉,「嫌我老?」

  白惜惜看出危險,瞬間慫了,「不敢不敢。」

  「雖然婚禮沒辦,洞房花燭不能省,今天就算是哭著求饒也別想讓我放過你。」

  「我真的知道錯了,不開玩笑了。」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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