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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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長夜漫漫,有佳人想陪,時間就如白駒過隙般匆匆溜走。

  一夜之間,阿蘭就在蕭岩的「幫助」下完成了從少女到女人的轉變!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蕭岩與阿蘭瘋狂一夜,直到很晚才睡下,縱使如此,天一亮他還是就睜開了眼。

  扭頭看著枕在自己手上的阿蘭,此刻的她睡得正熟,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讓蕭岩忍不住親親地在她的臉上輕啄了一口。

  「嗯……」

  蕭岩的動作雖然輕微,卻也讓睡夢中的阿蘭微微皺眉,雙眼也在下一刻緩緩睜開。

  「現在什麼時辰了?」

  睜開眼看到心上人抱著自己,阿蘭調整了下姿勢,然後伸出手側著身子抱著他。

  「我也不知道,看樣子剛天亮不久……」

  感受到阿蘭胸前的胸圍摩擦著自己的身體,雖然蕭岩昨晚已經見識到了它的驚人之處,此刻再次接觸到,還是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

  「阿蘭,你往邊上一點……」

  為了避免讓自己流鼻血,蕭岩不由閉上眼睛深呼吸,漸漸將自己高漲的浴火平復,然後開口讓阿蘭往外面睡。

  「不要!」

  聽到蕭岩的話,阿蘭非但沒有照做,反而伸出一隻手捏住了他的長處,「咱們兩都這樣了,蕭大哥有什麼火氣……「

  說著阿蘭嫵媚地朝蕭岩拋了一個媚眼,「儘管朝我來,阿蘭受著便是!」

  「別……你初經人事,身體柔弱嬌嫩,實在是不宜再進行劇烈的運動!」

  伸出手按住阿蘭在被子裡作怪的玉手,蕭岩認真地對她說到。

  說實在的,昨晚的戰況劇烈,起先是他兩阿蘭欺負得不要不要的,再後來阿蘭越戰越勇,都差點讓他那個而亡。

  好在蕭岩最後保住了身為男人的面子,讓阿蘭再無反抗之力。

  不過蕭岩堪堪贏了阿蘭,他自己在對陣中也是元氣大傷,雖然經過這麼一會兒的恢復,讓他有了一些力氣。

  面對蠢蠢欲動的阿蘭,他才想起那句話,「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是所言非虛!

  「阿蘭的身體扛得住……不過蕭大哥要是怕,只要你開口,我便饒過你,如何?」

  雖然嘴上如此說,阿蘭的手卻沒有放過蕭岩,反而在蕭岩的身上的動作愈加地劇烈,讓他忍不住身體起雞皮疙瘩。

  「這是你自找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被阿蘭接連的挑逗,讓蕭岩心中的火氣高漲!

  明知這是她的激將法,仍忍不住心潮澎湃,一個翻身就將阿蘭壓在身下。

  「蕭大哥,你可要憐惜奴家……」

  見蕭岩強勢地將自己壓在身下,阿蘭並沒有反抗,反而伸出雙手摟住他的後背,讓他與自己融為一體!

  「我會的……」

  說著蕭岩就朝身下的阿蘭吻去,雙手也在她的身上不斷地遊走,沒多久,營房裡就響起了壓抑而又動人的旋律!

  雖然外面已經天亮,蕭岩的營房外有士兵在把守,尋常人自然不敢靠近。

  是以就算兩人在裡面戰個你死我活、天翻地覆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的興致。

  就這樣,營房裡那美妙的旋律一直持續了小半個時辰,最後在阿蘭和蕭岩的共同努力下才心滿意足地結束了戰鬥!

  「蕭大哥,你還有事就去忙吧,我還要再補一會兒覺……」

  雲雨過後,阿蘭的身心都得到很大的滿足,起身為自己和蕭岩穿上衣服,又將凌亂不堪的床鋪整理好,她便再次躺倒在床上。

  朝蕭岩揮了揮手,她便閉上眼睛慢慢進入了夢鄉。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坐在床邊看著阿蘭進入夢鄉,蕭岩忍不住寵溺地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然後才起身朝外面走去。

  也不知道是在床上征伐過多還是他的身體素質不行,剛起身他的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靠,哥有這麼弱嗎?」

  努力穩住身子,蕭岩忍不住回頭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阿蘭,看著她那隱藏在被子下的誘人身段,讓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然後飛速地向外跑去。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再次爬上床,那樣周而復始,只怕要累死在床上了。

  在出去的同時他也在心裡暗下決心,從今往後一定要鍛鍊好身體,要不然面對如狼似虎的妹子,只能空嘆心有餘而力不足!

  蕭岩身形狼狽地離開,躺在床上的阿蘭緩緩睜開眼,看著他遠去的方向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待聽得他走遠才再次閉上眼睛開始補覺。

  再說蕭岩除了營房,就去公孫九娘處問她要了一些滋補的藥品,然後帶去廚房,讓人用小火熬了一鍋粥,等阿蘭什麼時候醒來什麼時候給她送去。

  等忙完這一切蕭岩才要了一匹馬,然後快馬加鞭往國舅府行去。

  蕭岩來到國舅府,正巧碰到朱九常出門。

  「蕭大哥,你回來了……我正準備去軍營呢……」

  看到蕭岩過來,正準備上車的朱九常便停下腳步看向他。

  「小九,你表姐在家嗎?」

  來到國舅府門前,蕭岩翻身下馬,將馬交給前來迎接的下人後他便向朱九常走去。

  「表姐不在家……」

  見蕭岩問起表姐,朱九常就將自己知道的如實相告。

  「不在家?那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或者她什麼時候能回來?」

  聽到朱九常說蕭瀟不在家,蕭岩便知道其中有詐,緊接著問到。

  「剛剛吃飯的時候聽表姐說洛陽的生意出了些問題,需要她出面解決,此刻只怕早已出城了……」

  抬頭看了看城外,朱九常對蕭岩說到,「至於什麼時候回來這就不一定了……按照慣例,快則十天半個月,慢的話一兩個月也不是不可能……」

  「什麼?」

  朱九常還沒說完,蕭岩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早不出問題晚不出問題,在這種關鍵時刻這個女人居然出遠門了,這不是誠心躲著自己那還能是什麼?

  寫讓蕭岩愈發地肯定對他的任命有蹊蹺,因為他之前與蕭瀟商議好的是等他凱旋歸來便回歸原來的職位。

  現在雖然沒說要撤掉他戶部侍郎一職,可是讓他出任新軍的折衝都尉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實。

  雖然他沒有見到調任的聖旨,他也相信牛牪他問說的是真的,畢竟誰也不敢拿這事來開玩笑,因為假傳聖旨是要掉腦袋的。

  「蕭大哥怎麼了?」

  見蕭岩神色出現巨大的反差,朱九常不由關切地問到。

  「沒事,你入軍營吧,我這邊還有事就不與你一道了……」

  便朱九常揮了揮手,蕭岩便轉身往府里走去,留下朱九常與身邊的下人面面相覷。

  今天天氣好,在蕭岩的小院裡,離夏正準備將被子拿出來曬,就老粉自家公子急匆匆地走來。

  「公子,你回來了……要我去給你做……」

  手裡抱著被子,離夏正準備向蕭岩打招呼,就看到他像風一樣來、又像風一樣地從自己的眼前消失,讓她嘴裡的「早飯嗎?」卡在喉嚨里。

  這是怎麼了?

  還從未見過蕭岩這種狀態,不明就裡的離夏也不敢多嘴,抱著被子就往外面去了。

  再看蕭岩,進了自己的屋後便開始鋪紙研磨,然後一氣呵成地在紙上寫了一通。

  「完美!」

  寫完放下筆,蕭岩拿起紙張吹乾上面的墨跡,然後將其收起來揣進懷裡便往外走去。

  「公子,你……」

  將被子放在外面的架子上擺好,離夏正準備回小院,就看到蕭岩從小院裡走出來。

  只是還沒等她說完,蕭岩又風一般消失在她的眼前。

  「見鬼了?」

  看著蕭岩遠去的背影,離夏表示不明覺厲,然後繼續去晾曬被子。

  蕭岩匆匆出了國舅府大門,牽過自己的馬,騎上便向皇城疾馳而去。

  等他火急火燎地趕到皇城六部衙門的所在,已是中午時分。

  顧不得腹中飢餓,他便將馬丟給守門的士兵,然後向兵部的衙門裡走去。

  「這位小哥,問一下尚書大人在什麼地方?」

  蕭岩本身也是六部的人,別人自然認得他,是以不費吹之力便進入兵部大院。

  進去之後才發現自己並不知道兵部尚書李廣利的班房在哪裡,便攔住一個小吏問到。

  「蕭侍郎,尚書大人在這邊,請跟卑職來!」

  見蕭岩這個皇帝眼前的大紅人問自己,讓那名小吏受寵若驚,連忙帶他去見他們的尚書大人。

  「蕭侍郎,尚書大人便在這裡面……」

  領著蕭岩來到一個房間外,那名小吏指著眼前的大門對他說到。

  「謝了!」

  見班房的大門虛掩著,蕭岩朝那名小吏道謝一聲,便抬腿向前走去。

  「咚咚咚……」

  來到門外,蕭岩停住腳步,然後伸出手在門外敲了敲。

  「進來!」

  兵部尚書乃是李善長的父親李廣利,此刻的他剛處理完軍務,正準備出去吃飯,聽到外面傳來的敲門聲,便朝外面說到。

  得到李廣利的允許,蕭岩輕輕推開門,進入班房後便看到李廣利坐在位置上看著門口。

  「原來是蕭侍郎……哦不,現在應該說是雲陽縣侯了,你可是稀客啊……快過來坐!」

  李廣利正尋思著是誰在這個時候來找他,等門推開一看,正是那個在此次平叛中出現的黑馬。

  對於蕭岩這個後起之秀,他們這些老將那可是喜愛得不行,甚至昨天還在宮門外與文官產生了爭執。

  可是不管他們怎麼爭,現在蕭岩已經被皇帝劃歸到他們武將序列,連同他麾下的將士一起併入左御林軍之中。

  再加上他在戰場上的卓越表現,也讓自家兒女跟著沾光,對其更是熱情異常。

  是以在看清楚來人是蕭岩後,更是從位置上起身相迎。

  「尚書大人客氣了!」

  面對熱情異常的李廣利,蕭岩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停下腳步,然後向他行禮。

  「來人,上好茶!」

  向外面的人吩咐一聲,走上前扶住蕭岩,李廣利親切地拉著他的手將他拉到一旁椅子前,「快快請坐!」

  「尚書大人不必如此麻煩,我今日過來乃是有公事要辦!」

  李廣利的親切讓蕭岩有些不自然,便將自己的來意與他說明。

  「你有什麼事說來,我讓人與你去辦便是!」

  這裡是六部衙門,李廣利自然知道蕭岩親自前來皆為公事,若是私事,自然不必如此大動干戈。

  不過被人不好說,不過他這個聖上眼前的大紅人,只要他有所求,自然要為他解決好。

  「尚書大人,是這樣的……」

  說著蕭岩站起身來,從懷裡掏出自己剛才在國舅府寫的那張紙,然後遞給李廣利。

  「雲陽侯這是對我大明的軍隊建設有什麼好的意見嗎?」

  見狀李廣利走上前,從蕭岩的手裡接過紙張展開,本以為這是蕭岩提出的什麼建議或者是他的訴求,他還準備與其探討一番。

  沒想到紙張一展開就看到了讓他心驚不已的內容,因為紙張上赫然寫著「辭呈」二字。

  「這是何意?」

  手裡拿著蕭岩寫的辭呈,李廣利滿臉的驚愕。

  在他看來,蕭岩自己有能力,又受皇帝的賞識與器重,前途一片光明,正是他大展拳腳的好時機,怎麼又會想著向他遞上辭呈?

  再者,看蕭岩遞上來的辭呈中,不禁是要辭去軍中的職務,更是連他戶部的侍郎一職也要辭去。

  他實在是難以理解,難不成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不得已的事,讓他只能選擇這麼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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