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1 原來我是庸才一個（求推薦票！）
莊曉四人回去沒有再坐學校的大巴。
依舊是戚月凜開車，莊晗副駕，莊曉和高博坐在后座。
受到所有觀察員青睞的莊曉並沒有多開心。
相反他還很是苦惱。
苦惱去哪兒領任務獎勵，呸…去哪所高等學府。
此時，戚月凜正透過後視鏡偷偷觀察后座的莊曉。
看到他一臉思索，似乎在糾結的模樣，忍不住撇了撇嘴。
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先前基地中的情景，他被一眾高等學府觀察員圍繞，剛換上的迷彩被拉扯的凌亂不堪，略顯狼狽的樣子。
「活該！哼！」戚月凜皺了皺挺巧的鼻子。
隨後，她又偷瞧了眼閨蜜，結果正好抓到對方也在偷瞧莊曉。
她眼珠子轉了轉，輕咳了一聲：「唉唉！你們有沒有想好去哪所學府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莊晗如受驚的兔子，瞬間扭過頭，盯視前方，觀察與前車的距離，仿佛開車的人是她。
戚月凜剛無聲偷笑一聲，便聽到胖子說話：「我反正是去天微魂警了。」
見好友們看來，高博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說道：「選肯定就選最好的！」
除了他，莊晗和戚月凜兩人排名均在前十，雖然不如莊曉般受到哄搶，但無一例外的，也都受到了各高等學府的邀請，只不過待遇天差地別而已。
高博頓了頓，又看似無意的道：「現在看來待遇最好的無異是幽冥流域，你們…打算接受嗎？」
聞言，莊曉看了胖子一眼，他聽出了其中的忐忑。
幽冥流域，按照地球上的說法，這已經是另外一個國家，只不過這裡沒有國家的概念罷了。
這個世界的人類生活的地方被稱為人境，人境分為九州，統治機構並非國家，而是一些大財團、大家族或者大型組織等等。
他們所在的地角市地處濱州，受到浮靈堡統治，而幽冥流域，則是隔壁幽州的統治勢力。
若是接受幽冥流域的邀請，那無疑相當於是出國留學了。
值得一提的是，浮靈堡和幽冥流域的最高學府都與其本身有著相同的名字，同時也受到其直接管轄。
戚月凜無所謂的道：「隨便啊！去幽冥流域也不錯，幽州實力更強一些，而且靠近人境邊界，鍛鍊的機會也要更多。」
這也是沒有國家概念的弊端，人們只是生活在大勢力的統治下，民眾的歸屬感弱到微乎其微，只要沒有直接加入某個統治勢力，轉身到別的勢力統治下生活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和限制。
「那以後見面的機會可就少了，可惜我…哎！」胖子聞言一愣，喃喃說道。
高博此刻有些懊悔，試煉時自己為什麼不尋求高手組隊，說不定也能沖入前十，那樣或許就不會分開了吧。
一時間車上氣氛有些沉默。
不過隨後便被打破，莊晗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弟弟：「你準備去哪兒？」
「嗯？」莊曉歪頭看向自己的姐姐，咧嘴一笑：「快遞不是邀你一起去……」
結果話還沒說完，便被莊晗揮手打斷，有些著惱：「胡說什麼，回答我的問題！」
去哪裡求學。
其實這個問題並不是太難得到答案。
正如胖子所說，既然要選，那肯定要選擇最好的。
而所有出現的觀察員，他們所屬高等學府中，最好的無異就是浮靈堡、幽冥流域、濱州軍府及天微魂警。
前兩者不用多說，自然是頂級中的頂級。
至於後兩者。
莊曉忍不住搖了搖頭。
參軍入伍在一開始就被他排除了。
倒不是因為別的，主要他身上秘密太多，無論軍隊還是魂警，審查都極為嚴格，獵魂空間得到的很多資源及助力，他著實沒辦法解釋來歷。
至於浮靈堡和幽冥流域之間，他還沒拿定主意。
額…真不是因為任務獎勵沒拿到的原因。
從系統任務來看，神秘的魔方似乎更傾向於選擇浮靈堡。
但幽冥流域承諾的雙倍福利待遇，確實也很吸引人。
此時面對姐姐的詢問，莊曉也只好如實道：「選擇肯定是在浮靈堡和幽冥流域之間沒錯的，但我還沒最後確定。」
聞言莊晗也沒有強求，只是點了點頭說道：「還有兩天才回復，你好好考慮，有結果了提前告訴我。」
誒？
什麼意思？
怎麼感覺是我去哪兒你去哪兒的意思？莊曉一愣，深深看了眼姐姐的側臉。
戚月凜此時也嘿嘿笑了一聲：「我反正是跟著小晗的。」
得！咱們仨這是綁定了唄？
有些無語，也有些許抗拒。
說實話，莊曉更希望自己一個人，那樣能讓他感覺更加自在。
但這個念頭剛升起，心中卻傳來絲絲悸動，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幕幕畫面。
那是這具身體中儲存的記憶和情感，也是原主留給自己的枷鎖和羈絆。
莊曉略一沉默，暗自嘆了口氣，一起就一起好了。
「呀！這樣一來咱們就有三個人了，再找兩個隊友，就足以應付入學考核了。」戚月凜拍了一下小手，有些開心的說道，「唔…或許再找一個就夠了，嘻嘻！」
她看了一眼閨蜜：「那個大塊頭似乎也還不錯。」
快遞嗎？
莊曉雖然還不知道那傢伙什么元魂，有什麼能力。
但帶著兩個「拖油瓶」還能挺進試煉前三，也足以證明對方的實力了。
正打算開口詢問，突然心中一動。
他向三人示意了一下：「墨陽哥的電話。」
知道大概是藥劑的檢測有結果了，所以莊曉直接控制靈境項環開啟了外音。
表哥方墨陽的聲音傳了出來：「莊曉，有結果了，你的猜測不錯，覺醒藥劑和免疫藥劑確實都有問題。」
接著他將服用之後會造成的後果簡單敘述了一下。
莊曉早就知道一切，倒還沒什麼，莊晗三人卻是滿臉驚容。
「壓制潛力，也就是說小晗和莊曉的天賦不止於此，可能還要更好？」戚月凜聞言先是為閨蜜欣喜，接著就有些無語了，莊曉那傢伙已經夠強了好不好，結果你告訴我這還不是全部？
電話對面，方墨陽聽到少女的驚呼，頓時知道幾人在一起，也不在意，肯定的回答道：「不錯，如果能將藥劑的影響拔除，理論上他們兩個的天賦還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莊曉聞言暗道，自己身上藥劑的影響或許已經被系統祛除了，倒是姐姐，或許真的還有潛力可挖。
想到這裡他也是有些驚奇。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清楚。
前世姐弟倆一樣的待遇，結果自己成了個普通人，而莊晗卻順利覺醒。
如此看來……莊晗豈不是比自己天資更出色？
腦海中禁不住浮現出先前的系統鑑定：它會使人天才平庸，也會使人魂師夢斷。
所以……莊晗才是天才，自己只是庸才一名嘍？
正在莊曉臉色古怪的時候。
電話那頭，說完藥劑的事情，方墨陽聲音突然陰沉下來。
「劉掌柜被滅口了，一家人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