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四十章 第一輪的結果
正式進入談判階段，也就代表這筆訂單成功了一大半，而談判的事有小伊萬和阿迪斯負責，肖揚和阿曼都沒操什麼心了。
閒了下來，兩人對這個訂單突然生出一種不相信的感覺，來得太突然，然後、進展也太快。
本來當然讓小伊萬聯繫阿山的時候就是抱著試試的心態的，沒想到阿山那麼就那麼直接接受了他們的建議，而且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而且按照小伊萬這三天的接觸進度，從開始到訂單的初步確認，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一個月。
以往他們哪筆大訂單有如此快的速度？
「說起來這還真算是意外之喜啊。」兩人在閒聊的時候，肖揚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阿曼同樣如此，「是啊。」
阿山政府只想儘快轉移民眾的視線，所以在某些細節方面並沒有太過糾纏，所以在小伊萬過去的第五天，就確定了採購方案，並和庫托斯簽署了相關協議。
接到小伊萬的電話，肖揚就準備出行米國了。
無論是海軍方面還是洛馬和克萊斯勒，接下來絕對不是通過電話就能解決的了，那邊只有他最熟悉，所以只能是由他過去。
當天晚上，小伊萬和阿迪斯送阿山回來，肖揚也就於第二天一早前往米國。
F-35是訂單中最重要的，他先去的自然是洛馬。
和上一次來一樣，這次他同樣得到了洛馬高規格的接待，車隊直接停到飛機跟前不說，還特意給了配備了別墅、管家以及一個完整的安保隊伍。
除了警車開道，可以說國家領導去了洛馬，估計也就這個待遇了。
肖揚可沒認為這有什麼高調的，只覺得這些都是他應該享受的特權，所以根本沒想過要拒絕，而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著。
當晚，洛馬特意為他舉行了一個歡迎酒會，只不過這個宴會算是他們內部的宴會，來的人都是洛馬的高層，並無外人，在歐米國家，酒會是交際的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一種方式，肖揚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一晚上端著酒杯，和一眾人閒聊著各種話題，算是賓主盡歡。
「你要不要去看看小九？」拒絕了洛馬方面要送個名媛給他晚上解除寂寞的好意，回到別墅，已經是快十一點了，看著小七和段虎從外面巡邏一圈回來，肖揚突然想起小七的妹妹來。
小七和段虎一樣，雖然從軍隊退役好些年了，但有些規矩還是一直在堅守，搖了搖頭，「等我休假的時候再來。」
實際上肖揚也只是隨口一問罷了，他們此行並不低調，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他們，小七真要去見他妹妹的話，說不得就暴露兩人的關係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那隨你吧，這次事情完了估計有一段時間不會出門，你休息一段時間就是。」時間不早，肖揚也準備去休息了，轉身往樓上走去，可走到一半又想起一件事，於是又對兩人說到：「今天出現在酒會上的那些女人千萬不要去碰。」
兩人愣了一下，隨即點頭。
「好的。」
兩人現在都沒談女朋友，閒事和小伊萬、阿迪斯這幾個傢伙接觸得多，什麼時候也就學會了這兩人曾經的一些舉動，肖揚對此並不反對，畢竟在他結婚之前也是如此，成年人了，確實是有發泄的需要，難不成真靠五姑娘？
但是他絕對不允許兩人因為這事而惹出什麼麻煩。
關於米國的酒會，曾經的他並不熟悉，不過布萊恩等人給他說了不少秘辛，酒會上出現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份複雜的多得是。
某些部門培養出來的間諜，某些企業培養的交際花……只要碰上其中一個，說不得就是麻煩。
第二天，正式談判開始，性能方面阿山已經有了基本的要求，這點是基本不可更改的，重點就在價格上了，像F-35這種大國利器，根本不可能是按照東西本身的價值來出售的，可以說彈性非常之大，和阿山的協議，在他們的最高承受價格之內，低一個點，庫托斯就能夠得到額外的相應酬金，肖揚自然是要用心來談的。
雙方的關係算關係，對商業談判並沒有什麼實質性個幫助，洛馬不會因為彼此的關係而降低要求，肖揚這邊同樣也不會，數十億美金的訂單，註定了談判是不容易的。
不過肖揚並不是那種很有耐心的人，所以這次他準備稍微換一下方式。
當兩方人員在會議室坐下時，簡單的開場白之後，他把阿山方面對F-35的要求說了出來之後，然後又直接說出了自己對價格的最低要求。
「我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F-35的成本如何，我也有所了解，這個價格已經足夠可以了，所以這是我能夠接受的底價，如果不行，那我們只能指望進入長時間的談判了，這樣一來，對這筆訂單並沒什麼好處，阿山那邊能夠接受這個價格，主要是因為現在他們國內的情況比較複雜，現在誰也說不定三個月或者半年之後會不會有什麼變化，到時候他們絕對F-35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了，那麼……」
他這話並不是威脅，只不過稍有些誇張罷了，一切都是真話。
阿山國內局勢是有可能變化，一旦F-35對過渡政府沒那麼重要了，那麼他們就可能放棄採購，畢竟就這個話題，也夠他們炒作那麼三兩個月的了，一旦洛馬這邊談判個三兩月，那麼阿山前期的目的就達到了，到那個時候再局勢稍有變好，那他們還會在意F-35嗎？
五代機是好東西沒錯，但阿山這次採購這東西，並不是衝著東西本身來的，而是衝著這東西能夠產生的轟動效應來的。
一旦這個效應消失或者減弱，那麼東西最好，又能如何？
阿山如今財政不錯，但錢也不是大風颳起來的，新的政府成立，需要用錢的地方也多，再說以他們的技術能力，養護一直F-35的飛行隊伍，對他們是有不小的壓力的，當轟動效應小於實際意義的時候，他們還會考慮購買嗎？
作為洛馬這樣的大企業，知曉買家是阿山的時候，自然對這個國家有過詳細的調查和了解，他們的人覺得肖揚這話未免有些聳人聽聞，但也不可能否認這個事情是有可能發生的。
於是，第一場談判很快就結束了。
第二場談判時間未定，肖揚他們就輕鬆了，但有他的一番話，洛馬這邊可就輕鬆不了的，當肖揚他們離開洛馬的時候，洛馬的人轉身又進了會議室，開始討論起剛剛的話題來。
知曉他們肯定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決定是否接受自己的報價，肖揚並沒有傻傻的等，而是乾脆跑去了華府，去見布萊恩幾個了。
歐洲計劃里，布萊恩幾個也是賺得盆滿缽滿，不同於庫托斯，他們直到最近才算是徹底清算完畢，肖揚的到來，正好給了他們一個狂歡的理由。
作為始作俑者，他們是要感謝肖揚的，要是沒有肖揚，他們就根本沒有這個賺錢的機會，所以一聚到一起，他們就詢問肖揚需要他們送他什麼禮物。
「不要拒絕，要不是你，我們根本連機會都沒有。」不等他說出拒絕的話，大衛就認真的說到。
「是啊，你儘管開口，雖然我們都知道你不缺什麼，但我們實在沒有別的方式來表達我們的感謝。」布萊恩幾個也齊齊點頭。
看這模樣是拒絕不了的，肖揚也就沒有再客氣，想了想說到：「在金額上有沒有限制？」
幾人齊齊搖頭，這次他們四人的淨利潤有好幾百億，送份禮物而已，需要什麼限制？了不起送艘航母？這也不過才幾十億而已，何況肖揚根本不可能提這個。
所以，他們覺得根本不用限制。
「那就一架商務機吧，不用太好，灣流650就行。」
灣流650已經是現今最好的商務飛機之一了，幾人稍稍一愣，隨即笑著點頭，「沒問題，明天我就給你定。」
肖揚卻是搖了搖頭，「不用給我，給我小舅子。有個事你們都不知道，歐洲計劃的起源就在一本老筆記本上面，而這本筆記本正好是我那老岳父發現的，這事你們知道就好，前往不要多說，免得給他惹上麻煩。」
歐洲計劃的所有受益人，說起來都得感謝切爾西，聽說事情居然是這樣，布萊恩、大衛幾人齊齊點頭，「你今天沒說過這個事，你明天把你小舅子的資料發過來，直接用他的名字來定。」
肖揚沒想到一趟華府之旅居然弄了一架免費的私人飛機，這完全算是意外的驚喜。於是當晚就把這事告訴了琳娜，然後就打電話給了丹尼爾，把他的身份證件資料要了過來。
切爾西是一個隱形富豪，但是家裡和普通的家庭沒多大區別，兒子丹爾尼到肖揚和琳娜結婚之後，才算是有了第一輛豪車，突然聽說送他一架飛機，他很是懵了一會兒。
再三確定肖揚不是和他開玩笑之後，他就說到：「我要這東西沒用啊，而且我可沒錢去請機組人員，也沒錢去養護。」
「……」
聽著他這話，肖揚很是無語，心裡吐糟自己老丈人把這兒子管得實在太廢了，明明一個富N代，可做派偏偏不如那些暴發戶家的傻兒子，唉……
「廢話那麼多，機組人員我給你去請，費用什麼的我來承擔，這可以了吧，至於用途，以後你們來庫托斯不就方便了？省得我還要去接你們。」
無論怎麼廢，丹尼爾也還是一個年輕人，聽說不要自己掏一分錢，頓是樂了起來，也不在意肖揚的語氣，連忙說好。
一架灣流650哪怕不用特別的裝修，那也得七千來萬美金，這絕對是切爾西家最貴的一件商品了，從兒子口中知曉這個事情，切爾西馬上就打電話給了肖揚。
肖揚知道切爾西的來意，所以不等切爾西動問，他就主動說到：「這是別人送的，我自己沒花錢，之前我們已經訂了一架了，再有一架就多了，這樣一來，以後你們就可以隨時來庫托斯了，方便一點。」
這麼一說，切爾西也就不再多說了，光憑以後方便去看女兒一家這一條，他也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