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面倒的血腥屠殺
感謝老朋友軒轅、流浪地球、無良老師！
剛看到鎮子的影子，負責開車的趙楠就提醒眾人目的地快到了。
「老趙，你就不擔心你女兒嫁不出去？」儘管趙慶峰並沒有介紹他的職業，也沒有說過自己除了名字之外的更多情況，但在這一路短短的幾十分鐘交談中，還是以他的爽朗贏得了肖揚的好感。
明明身份不普通，卻能以普通人的態度和他說話，也沒有對自己的職業有什麼偏見，可以一交嘛！於是才有了兩人間沒大沒小的稱呼。
趙慶峰對自己這女兒也是頭疼，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明知道這裡不安全，還帶著她出來，想著剛剛她在聽說要去反、政府武裝份子的老巢時，一個勁的說要報仇，他不禁搖起了腦袋來。
「幸虧你給她找了個開車的活，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看了一眼肖揚，心中想起他給自己的感覺，於是開玩笑的說道：「你小子有女朋友沒？要不就把我女兒追去？」
肖揚眼睛一瞪，「老趙你不地道啊，想著漲我一輩呢，不干。」
「用你們年輕人的話來說，我女兒美得冒泡，你就不動心？」
想起趙楠胸前那一對，肖揚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假如她是別人的女兒，說不定我就動心了，可她是你的女兒，我可不能動心。」
……
趙慶峰一愣，隨即明白肖揚是什麼意思了，心中對他的感覺又好了一分，試探著問道：「你就沒想過換個工作？」
「不換！」話音剛落，肖揚馬上就回答了他。
開玩笑，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有朝一日成為維克托-布特那樣的軍火商，現在他才在北非一塊小有名氣呢，怎麼可能換工作。
「如果我能給你找一個能正大光明賣這些東西的工作呢？」趙慶峰繼續問道。
肖揚眼睛一亮，「老趙啊老趙，看來你身份不簡單啊，不過我還是不干。」
「為什麼？」趙慶峰納悶了。
「既然是能正大光明的賣這玩意，可他能賣給敘利亞不？能賣給索馬利亞不？不能吧？你看我現在就能賣，多爽快。」
……
趙慶峰差點沒被他噎死，不過也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正大光明的賣，還不如他們現在自由呢，想賣誰就賣誰。
他可不是那些所謂的人權組織什麼的，槍枝泛濫怎麼的？私人軍火商又怎麼的？真正的那些大私人軍火商，哪個不是和某某國家有關係？更何況只有某些國家政府才能稱得上是最大的軍火商。
「噹噹……」
小門的玻璃窗再次響起，趙楠白淨的臉龐出現在幾人面前，提醒他們開始進入小鎮了。
肖揚站了起來，指了指趙慶峰旁邊的助理，對趙慶峰說道：「老趙你和黃助理等下站裡面點，前面是防彈玻璃，不用擔心趙楠。」然後又對後面已經站到位置上面的問軍幾人說道，「等下不要擔心彈藥，死命給我打，我不喊停你們就不停，老四，等下你先給他們來幾發。」
趙慶峰二話不說，拉著旁邊的助理就往車尾走去，問軍和另外一個則是略帶著興奮點了點頭，而軒轅戰肩上扛著一具rpg-7，邊往裡面塞著火箭彈，邊回答：「沒問題，我先給他們幾枚爆破彈，然後再弄幾枚高溫反殺傷性彈。」
轉身出了車廂，肖揚再次打開天窗，把gau-19架了上去，然後快速調整好彈鏈。
馬沙的老巢是鎮尾處的一棟三層樓，小鎮實在夠小，而趙楠開車也夠猛，進入鎮子到鎮尾幾百米的距離，幾十秒的時間就到了。
「嗞……」
剎車聲響起，重卡正好停在目標樓的正前面。
「啪啪」車子停穩的那一剎那，重卡車廂改裝的幾張小門被踢開，問軍幾人的身影露了出來。
「噠噠噠……」「轟……」
開火了！5.56mm的機槍彈和40mm的火箭彈毫不留情的射向不足一百米處的樓房。
站在車頭的肖揚，沒有第一時間向樓房開火，而是轉動gau-19，指向了樓房前面用沙包堆起來的兩個簡單工事。
「噠噠噠……」
火舌從旋轉的槍口噴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武裝分子頓時被打得血肉橫飛。
一千發每分鐘的射速，沒超過十秒，兩個工事就像被牛犁了一遍，而裡面的人，顯然是活不成了。
鬆開按鈕，肖揚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抬起槍口，對準問軍幾人沒能照顧到的幾個窗口再次按下按鈕。
「噠噠噠……」
悅耳的聲音響起，只見樓房外牆碎石水泥、灰塵四散，出現一個個小臂粗的洞口來。
樓內武裝分子大概有三十來個，他們從來都沒想過有人會殺到他們的老巢，因為整個東北地區都是他們的地盤的，政府軍如果有什麼動靜，他們一定會知道的，卻萬萬沒有料到他們的老大會招惹到兩個煞星，更沒想到這兩個煞星兩個人就敢打上他們這裡。
從鎮子進來到鎮尾，全程不過幾十秒，就算有人想報信也是來不及的，而肖揚他們一停車就沒有任何廢話的開火，12.7mm、5.56mm兩種口徑的重機槍，加40火箭筒的威力下，屋子那薄薄的牆就像白紙一般，一顆子彈過去就是一個洞，一顆火箭彈過去，就是一堵牆被炸開。
爆炸聲，槍聲，偶爾夾雜著一聲慘叫哀嚎，讓人仿佛來到了人間地獄一般。
……
很快五百發的一條彈鏈打完，肖揚看著一群武裝分子從屋後跑掉，馬上讓問軍幾個停了下來。
「你們幾個警戒，老四，我們進去看看。」等了一下，整個大樓沒有任何的反擊，貌似能動的人都從後面跑了，肖揚鑽出駕駛室，然後從車廂里拿了一把ak就往大樓走去。
「我也要去。」沒想到趙楠馬上跟了上來，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拿了一把ak在手中。
你一個女人去幹什麼？裡面難道有好玩的？肖揚瞟了趙楠一眼，轉頭對趙慶峰說道：「老趙，趕緊拉住你女兒，裡面可不怎麼好看啊。」
可以想像房子內會是怎麼一副場景，趙慶峰正準備拉住女兒，趙楠卻一步跳開，「我有不是沒見過屍體。」
看到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勸不住了，趙慶峰實在感覺頭疼，卻拿她又沒辦法，而肖揚看著他那副模樣，就知道這做父親的被女兒吃的死死的，搖了搖頭，讓軒轅把車子開近樓房，並讓他負責警戒，他和趙楠進去看看。
不知道是天性如此還是怎麼的，走入大樓一層，看著被打成篩子的屍體，趙楠並沒有像普通人那般害怕，眼神很是淡然，不禁讓肖揚刮目相看。
幾個房間都有或完整或殘缺的屍體，卻沒有一個活人，也沒有想要的東西，端著槍招呼趙楠一聲，肖揚轉身上了二樓。
樓梯走上一半，看著後面的趙楠手中緊握著ak，彎著腰，時不時緊盯著後面，他笑了出來，伸手敲了一下趙楠的頭盔，「你這是在俱樂部玩多了吧？誰教你這時候貓著腰的？又不是做賊。」
趙楠被嚇了一跳，差點就沒跳起來了，瞪了肖揚一眼，揚了揚手中的槍：「俱樂部裡面的教官是這樣教的啊，難道錯了？」
看著她的槍口隨著她的動作指向自己，肖揚嚇了一跳，連忙讓開身體，同時伸手壓住了她的槍，罵道：「你白痴啊，槍里不管有沒有子彈，槍口都不能對準自己人，要是走火了，老子就死在你手裡了。」
趙楠俏臉一紅，知道自己確實不對，不過對肖揚的語氣很是不樂意，悄悄把槍口對準了地下，「怎麼罵人啊。」
「不罵你，你下次還能把槍口對著別人。」
……
趙楠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儘管肖揚的語氣不好，但她明白說的確實是真的，曾經打槍的時候，就有人跟他說過這個問題，只是她心裡一緊張，就忘記了。
在心裡埋怨肖揚說話為什麼就不能委婉一點，卻又不得不主動轉換話題：「剛才為什麼說我是從俱樂部學的？」
看她態度還行，或許又看在她是個美女的份上，肖揚乾脆放緩了腳步，跟她解釋：「什麼場合下用些什麼戰術動作，這是你必須弄清楚的，就像走在路上，突然出現了一堵牆，那你就得爬過去，而出現一道溝，那就要跨過去一樣，你看看我們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人都跑光了，而且又是在樓梯，下面已經清查了，你還看著後面幹嘛，你以為這是演電影呢。」
「教你這些的人是對的，但是你自己要靈活啊，現在這麼一個簡單的情況，你還那么小心幹嘛啊，不是浪費時間和力氣啊。」
「那你就能確定樓里沒人了？」趙楠反駁道。
看她不服氣的樣子，肖揚停了下來，指著樓梯轉彎處被機槍掃射出的彈孔，「看到那些沒？5.56mm彈孔，這裡到外面有幾堵牆？三堵牆！穿透三堵牆之後還能留下這麼深的彈孔，說明什麼？說明這棟房子的牆很薄，也就是說，樓只這麼大點，經過我們一千多發子彈的攻擊，只要擊中的就沒活的機會，再加上如果你之前有好好觀察，那就能知道這棟樓已經沒有能行動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