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居然是赤炎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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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地拉過她,抱著她恨恨地吻了下去。思兔sto55.com

  「啊……唔……」

  香奴沒想到他會突然吻她,腦中突然有一瞬間的空白。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就被他趁機撬開貝齒溜了進去,她一怔,劇烈地掙扎,卻始終掙脫不了他的鉗制。看著他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臉,目如寒星,冷冽入骨。

  她一狠心,用盡力氣咬了下去。

  只聽他悶哼一聲,血腥味頓時充滿鼻腔,可是他竟像沒有察覺般,吻得愈發熾烈,那火焰般的熱情一波一波衝擊著她的理智,讓她漸漸開始迷失。

  她仿佛看見那天晚上天神一般的男子,仿佛又感到了那一束令她安心、依賴的目光……她閉上眼睛,只覺得心臟深處猛然劇痛起來,一滴淚珠滑落,她不再掙扎,漸漸在他的吻里沉淪……

  漸漸地,

  她開始回應著他……

  卻就在此時,惜夜猛地將她推開!

  她錯愕地抬頭,只見他一臉諷刺鄙夷的笑容。

  「本王以為你有多剛烈呢!原來也不過如此。瞧你一臉陶醉的模樣,如果本王再進一步,你是不是就以身相許了呢?」他伸手撫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瓣,那種眼神,就像將她赤luoluo地剝光了衣服般,肆無忌憚地觀賞。

  「你……」她拼命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抬手便往他臉上打去,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眯起眼睛,笑容突然變冷:「本王警告你,雖然本王從不打女人,但是並不代表我不會殺你!救了你,不過是因為你勾起了本王的興趣。你適可而止,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本王的耐性。」

  說罷,他用力甩開她的手,香奴一個不穩,驚呼一聲直接從床上摔到了地上,可是他看也不看一眼,一甩袖袍逕自便走出門去。

  窗外,

  墨藍的天空已泛出魚肚白,黛青的山巒若隱若現,天空的星辰已漸漸隱去,隱隱約約殘留著微弱的光,幾朵白雲淡淡地飄著,碧空如洗,空氣清新澄淨,仿佛透明的湖。

  朝陽宮大殿的門地敞開著,晨風透著涼意竄進去,掀起兩邊飄舞的薄紗,絲絲沁涼。

  香奴光著腳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只覺得心中淒涼一片。她閉上眼睛,慢慢將身子縮成一團,將腦袋埋在膝蓋里,雙臂緊緊抱著自己,滾燙的淚珠透過衣衫,灼燒著冰涼的肌膚。

  惜夜不顧疲乏,出了朝陽宮便直奔御書房。

  劉德全小跑著跟在身後,見他坐定,忙喚了丫頭端水給他洗漱。

  他隨便漱了口,擦了把臉,問道:「左都衛回來了嗎?」

  劉德全接過惜夜手裡的毛巾,讓宮女上了茶,垂首道:「回王上,左都衛剛剛入宮,現已在殿外等候。」

  「你們都先退下,宣左都衛覲見!」

  「奴才遵旨!」

  劉德全使了個顏色,那些宮女太監一次排開,跟著他垂首退下。

  他們還未出大門,就看見左都衛急急忙忙闖了進來。左都衛是惜夜的貼身侍衛,見駕面聖向來不用通傳,這會見惜夜來了直接奔了進來,劉德全看他一眼,忙退出去幫他們把門掩了。

  惜夜目光一緊,盯著他忙開口道:「查的怎麼樣了?」

  「王上,果然不出您所料,那塊玉佩果真是香奴姑娘的,只是不知怎的,竟然落到了蘇櫻櫻手裡。」左都衛眼神閃爍,沒想到他將功贖罪竟也會出這種紕漏,不過也怪他太過粗心,帶她進宮前沒想到將事情查清楚,幸虧王上明察秋毫,不出幾日便看出了破綻。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屬下還查到,那冒充香奴小姐的蘇美人竟然是赤炎國準備殉葬的王妃,現在赤炎國大街小巷貼滿了告示,赤炎國皇子赤煙此時正命人到處搜查蘇櫻櫻的下落呢。」

  惜夜這一驚可非同小可!

  他激動地撐著書案站起來,繞過椅子快步走到他面前,訝然道:「你說那女人……竟然是赤炎國先帝王妃?」

  「沒錯。」

  左都衛微微退後一步,臉色因為激動顯得滿面紅光,他抱拳,抬眼接著回答:「據說,她也時運不濟,才剛選入赤炎國後宮就就落了個殉葬的命運,據說是她貼身婢子冒充她進殿,後來被大皇子赤煙發現,那婢子聽說與大皇子赤煙有些瓜葛,不知用了什麼計策,竟將大皇子赤煙騙走,幫著蘇櫻櫻逃出皇宮。那些官兵將赤炎國翻了個底朝天,卻怎麼也想不到蘇櫻櫻竟隨軍隊逃到了戰場,機緣巧合,得遇王上,諒那赤煙想破腦子也猜不到,他要找的人此時竟身處我殷樓國皇宮。」

  惜夜轉身背對著他,拍案大笑,爽朗的笑聲在大殿迴蕩:「這倒當真有趣!堂堂赤炎國王妃,竟千里迢迢混入我殷樓國皇宮跑來給本王暖床被,真是聞所未聞。我國如今正和赤炎國交戰,邊關激戰已久,血流成河,加之近日連戰連敗,本王正一籌莫展呢,如今有了這顆棋子,可真是天助我也。看來之前得到消息說赤炎國大皇子親率大軍來襲,想必是為了蘇櫻櫻咯。」

  「屬下也覺得沒錯。他們一路追查,定是跟著蘇櫻櫻等人來到顧城附近的。不過倒是給我軍加了不少壓力!」左都衛想到赤煙大軍連破幾個小城之事,心有餘悸。

  原來自從古鶴攻破顧城之後,赤煙猛烈還擊,親自率領幾十萬人馬前往戰場迎頭痛擊,殷樓國軍初失將領,軍紀渙散,一時招架不住,連戰連敗。

  那赤炎國軍隊儼然已有突破邊關,直闖入境的趨勢,惜夜憂心多日,沒想到那赤炎國皇子竟如此厲害。不過,由此可見那古鶴固然可恨,卻也當真是塊領軍打仗的料,但是他想要拿到**,古鶴首當其衝,他惜夜寧可丟掉幾個城池,也不會再讓人騎到他頭上來!

  左都衛抬眼,見惜夜一臉凌然之氣,眼中精光爆射,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雄獅,那逼人的氣勢讓心心驚膽戰。

  他心下忐忑,猶豫道:「王上,那您現在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惜夜看向窗外,眼中光芒變幻,深不見底的瞳孔中溢出一抹陰狠之色。

  「既然有這麼有趣的事,本王怎能不知會那赤煙一聲?」他走回御榻坐好,玩味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抬眼看著他笑道:「左都衛,你跟著本王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如何做,還用得著本王教你嗎?聽著,這次若是辦砸了這差事,新帳舊帳一起跟你算,你就自己提了腦袋來見本王!」

  左都衛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惜夜的意思,他單膝跪地,聲音鏗鏘:「屬下絕不辱命!」

  且說那日惜夜一怒之下殺了太后身邊幾個貼心的嬤嬤,太后勃然大怒,與此同時也隱隱預感到危機已起。

  惜夜現在羽翼漸豐,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黃毛小兒,自己當年害死他生母,等他得了權勢,第一個對付的定然是自己。對於惜夜,她本來打算是要斬草除根的,怎料到哥哥鄭太和受那妁磯迷惑,突然改變主意,力擁惜夜為王。她膝下無子,又拗不過鄭太和,不得已將惜夜收到膝下,擇日登基為王,由其舅舅鄭太和輔佐。

  現在想想,當時那半大小兒已是會記事的年紀,如此血海深仇,讓她又怎麼能安心呢。

  眼看局勢一天比一天緊張,鄭太和卻依舊不肯改變主意,這事還沒個著落,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一個香奴,真是讓人頭疼。

  老太后扶著額頭半倚在美人榻上,微微嘆息,幾個宮女一下一下給她垂著肩膀。

  一個小太監突然進來回話道:「太后娘娘,國舅來了。」

  太后揮揮手,那幾個宮女太監行了禮都退了下去,她抬眼便見到鄭太和從門外走來。這鄭太和乃當今國舅,不但有一身好武藝,還是殷樓國少有的猛將,當初,這殷樓國一半的天下,便是仗著他打下來的。鄭太和雖已年邁,可那一雙沉穩的虎目、刀削的鼻樑,還有他一舉一動所展現出來的大將風範,依舊不乏當年風采。

  「太后。」鄭太和開口,聲若洪鐘,行禮之後逕自走到一旁的軟榻坐下。

  太后翹起蓮花指,抿了一口茶,微微抬眼道:「哥哥毋須多禮,本宮此次找你來的目的,你該清楚了吧。」

  鄭太和輕捋鬍鬚嘆了一口氣,眉頭緊皺:「微臣知道,太后找我來,無非是為了王上的事。」

  太后嘆息一聲:「哀家是擔心這逆子已生叛逆之心,咱們只有先下手為強才是上策。我殷樓國皇室血脈凋零,權勢盡歸咱們狄家所有,若想成事,簡直是易如反掌,哥哥也看到了,近幾年來,惜夜竟然慢慢籠絡人心,逐漸往回攬權,其心思一眼明了。哥哥你……你怎就不聽哀家一聲勸呢?」

  「太后多慮了,如今重權皆在我等掌握之中,那惜夜就算再有本事也無可奈何,微臣認為,咱們暫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你……」太后氣結,指著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現在形勢危急,她這哥哥怎麼就說不通呢?竟然為了那賤人的一句話,將王位拱手相讓不說,現在事隔多年,他竟說什麼也不肯受她扶持,取惜夜而代之。

  老太后緩了口氣,壓下心中怒火,再抬起頭時,心裡已經有了一番計較。

  她放下茶杯,淡然道:「既如此,你也該知道王兒新帶回來的那丫頭的身份了吧。」

  果然,鄭太和一聽這話,臉色變了幾變。

  「太后言下之意是?」

  「大哥,咱們兄妹之間也沒什麼說不得的話,你知道,我這做妹妹的一心都是為了咱們狄家,你對妁磯那丫頭的情意哀家明白。只是,咱們狄府的血脈竟流落異國,還曾淪為營。妓,這話若是傳了出去,叫咱們狄家的臉面往哪裡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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