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只為氣運
「這麼說的話，我現在是你的主人？」姜山試探問道。
金色光球：「不，確切的說你現在只是我的宿主，我會輔助你成長。」
「在進入大千世界之前，你若是成為十級強者。並且煉化一個中千世界作為我的身體，才有資格進行主神試煉，成功後可成為我的主人，擁有主神空間全部權限。」
「十級？」
姜山眉頭一皺，果然高興的太早，即便是殘破的主神，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沒那麼容易得到。
「請詳細解釋一下。」
金色光球：「十級是指力量等級的劃分，不同世界修煉體系不同，境界也各不相同，小千世界力量劃分三級，中千世界六級，大千世界九級。」
姜山顯然沒有聽懂，皺眉道：
「以我能理解的方式具體說明。」
金色光球：「宿主此刻所在世界力量為武道體系，等級分為：三流，二流，一流，力量劃分為一級，已經是這個世界能夠達到的極限。
先天，宗師，為二級。
大宗師，破碎，為三級。
當力量達到四級之後，就會被小千世界排斥，進入更高層次的中千世界，或者隕滅。」
姜山目光一凝，強壓下心中激動問道：「我現在已經不在原來的世界了？」
以他百年積累達到的高度，若是原來的世界有什麼武道高人，絕對瞞不過他。
一想到這裡，姜山就感覺精神繃緊，腎上腺素難以抑制的開始分泌。
「是的。」
「我要知道，我現在的權限是什麼，你能夠給我什麼幫助？」姜山很快就壓下心中的興奮，再次問道。
既然不是認主，凡事都要留個心眼，這關乎他在未知的世界裡該如何行事……
「氣運，宿主可以用氣運兌換任何想要的東西。」
姜山眉頭微皺，氣運一詞他當然聽說過，只不過更多是虛無縹緲，從未真正的重視。
「你不是說主神空間已經破滅，難道還有寶物存留？」
「我雖然本體破碎，只剩下一縷器魂，但我主掌的造化和具現法則不會消失，這是主神空間的核心法則之力。只不過動用法則之力，需要消耗氣運。」
姜山聞言點了點頭，很快就明白了它所說的關鍵，至少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聽出什麼破綻。
用更加易懂的方式來說，這個金色光球相當於一個神奇的商店，他可以從裡面兌換任何東西，代價就是氣運。
「我現在有多少氣運，又該怎麼獲得？」
「喚醒我，穿梭世界和重塑身體，已經幾乎耗盡宿主這些年收集的氣運。」
收集氣運？
姜山眼中閃過一絲沉思，他什麼時候收集過氣運？
莫非是……
姜山眼睛一亮問道；「難道金錢等於氣運？」
「不，金錢不等於氣運，而是金錢作為每個世界認可的貨幣，蘊含著世界賦予的氣運，才可被時代所認可。」
姜山眼睛一亮，想起他看過的那些系統文，也就是說那些什麼氪金系統，需要的並不是金錢，而是其中的氣運……
「還有其它方法收集氣運嗎？」姜山再度問道。
「對現在的宿主來說，有三種方法可選，能夠最快速積累氣運。」
「1.擊殺身負大氣運之人，可掠奪對方氣運。」
「2.獲得蘊含大量氣運之物。」
「3.收集世界認可的貨幣。」
姜山心中一動，也就是說收集氣運遠不止三種辦法，只不過他現在還太弱雞，能用的只有這三種而已。
不過，既然金錢中蘊含氣運，那就好辦多了。
只要他的實力夠強，錢財對於他來說，還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金色光球似乎看出他心中的想法，突然說道：「需要提醒宿主的是，收集世界任何的貨幣，需要雙方自願，不可以強迫和掠奪的形式進行。」
「為什麼？」
姜山眉頭微皺，不解的問道。
這個限制頓時將他已經想好的開局和快速掠奪金錢的方案，按死在腹中。
「自願交易，無論宿主獲得多少金錢貨幣，都是按照世界規則行事。反之，宿主獲得的金錢貨幣越多，引起的氣運反噬也就會越強烈，甚至會引起世界意志的惡意，以宿主現在的實力，還無法承受這樣的後果。」
姜山忽然想到了始皇的傳說，收天下之銅，鑄金人十二。
當時世界正處於青銅器時代，無論是兵器還是貨幣都是銅，恐怕這十二個金人也與氣運有關……
而千古一帝打下的帝國之所以這麼快玩完，是否也與此有關？
「最後一個問題。主神空間有多少個？我們是否會被發現？」
他現在只是一個戰五的弱雞，主神空間裡面恐怕隨便派出一個輪迴者都能秒殺他……
此話一出，金色光球並沒有如剛剛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半晌。
清冷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宿主請放心。
三千大千世界，每個大千世界有三千中千世界，每個中千世界有三千小千世界，無論大千世界，中千世界，小千世界，又有無數依附的次世界和空間位面存在。
可以說每時每刻都有世界的誕生和毀滅，只要我們不進入主神空間的本體中，輕易不會被發現。」
輕易不會……
也就是說還是有被發現的可能……
姜山注意到金色光球話中的漏洞，眼中波光微微一閃，但沒有繼續追問。
下一息，姜山已經回到現實，正處於一個古色生香的房子內。
看著身上的飛魚服繡春刀，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形象，正是他年輕時候的模樣。
按照金色光球的信息，他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一名錦衣衛，身家清白，世襲百戶，其父是錦衣衛指揮使的心腹，再一次行動中身亡，他很容易的獲得了百戶的缺，並沒有受到為難。
「少爺，今天是您正式執勤的第一天，去晚了不好。」
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正是姜府老管家。
「我知道了。」
姜山走出屋子，看著面前的老管家沒有絲毫的記憶，對方看向他的眼神卻沒有一絲的陌生，反而充斥著慈愛。
「少爺真的長大了，繼承姜家家業，我就算到了下面也能夠與老爺交代了。」
在心靈透視技能下，老管家心裏面的想法清晰的展露在姜山面前。
不是他多疑，而是初來乍到容不得他不謹慎。
「姜伯，家裡還有多少銀子？」姜山問道。
老管家微微一愣，雖然不知道家主突然關心銀錢，但還是很快回道：「家中還有三千五百餘兩，少爺可需要用錢？」
姜山點了點頭沒有回答，出了姜府後，並沒有前往衛所，而是向繁華的主街走去。
姜山在心中問道：「我以後叫你小金可好？」
金色光球：「稱呼不過是一個代號，宿主可以隨意。」
「小金，將我現在能夠兌換的東西列舉出來。」
瞬間，姜山腦海中出現密密麻麻光影……
頓時感覺到頭腦發脹，知曉自己鬧了個烏龍。
連忙道：「篩選出對我提升實力有幫助的物品，價值從低到高排列。」
瞬間光影消失了九成以上，只餘下二十餘種物品，也就是說姜山現在的氣運，並不是如他想像中那麼少……
其中排在第一位的是一把手槍，各個劇和小說中出場數最高的沙鷹，需要氣運最少。
後面是一些功法秘籍，從介紹來看沒有一部能讓他心動。
再往上就是丹藥，藥劑……
但並沒有兌換的具體數值。
「以沙鷹所需氣運為一單位，列出所有物品氣運值。」
隨著姜山聲音落下，腦海中的物品後綴紛紛出現兌換所需氣運值。
最貴的是三種能夠增加天賦屬性的丹藥。
也是最讓他動心的物品。
只不過看到他僅有的二十三點氣運值，只能強忍著消費的衝動……
繁華的大街，姜山突然眼睛一亮，抬腿邁入一個店鋪。
「大……大爺，小店今日不……不迎客，您看……」
看到姜山身上的飛魚服繡春刀，店內掌柜的嚇的一顫，臉色蒼白的說道。
姜山眉頭一挑，看來這傢伙是惹上什麼麻煩了，這才沒有營業。
不過，這與他無關。
「掌柜的，開個價吧，這個店我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