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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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大結局

  「我喜歡跟你並肩作戰,這種感覺很好,能告訴我為什麼這時候選擇離開嗎?」佟行長放下手中的辭職信,抬起頭來問對面人。「算是提前退休吧,這份工作我還是做的不夠好,愧對領導的栽培和信任。我走之前會與相部門交接目前的工作,所有客戶都留在行里,未來我會離開這座城市,開啟新的生活。」小凱說話聲音有些哽咽,佟行長也受到感染,破天荒做出了挽留:「真的不用再考慮一下嗎?」小凱搖了搖頭,看來去意已決,跟佟行長握手告別。當小凱走後,佟行長愣了半晌,自言自語道:「願你在更廣闊的天空,大展宏圖!」

  今天辦公室的氣氛比小凱關禁閉那段時間還要緊張,老宋桌前放著一個筆記本和一把車鑰匙,小林面前放著一本書和一個紅包,二人不知道小凱準備幹嘛,都沒有說話,小凱坐在二人面前,隨和的說:「老宋、小林,接下來我說的可能會讓二位一時難以接受,請無論如何聽我把話說完。我已向行里申請辭職,是我個人的原因,老宋,鑰匙你幫我還給辦公室吧,以後就用不到了,這本筆記本是我從業多年積累的客戶,是一些優質客戶,包括在咱家存款兩個億那位,這些我就不用帶走了,交給你我放心,客戶那邊我會跟幾個主要客戶打招呼的,他們就全部移交給你了;小林,這本書是我做過筆記的,興許對你前期工作有所幫助,今年或者明年,你跟崔萌萌結婚我就去不成了,我要去外地開始新的生活了,近幾年不打算回來了,提前隨個份子,別挑哥的理啊。」「曹行,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大不了咱們一起抗,您可是有功之人啊,他們不能這樣,為什麼呀?」小林越說越激動,老宋用胳膊肘推了推他:「別亂說,曹行剛剛不是說了嗎,是個人原因,我們應該尊重曹行的選擇,什麼也別說了,按要求執行吧。」小凱笑著點了點頭:「謝謝二位能來送我,客套話和傷感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就不用喊我行長了,這座城市讓我心累,我要去其他城市了。」

  這幾天小凱半工半私的拜訪了客戶和一些老朋友,幾乎沒有人理解他為什麼在上升期選擇了激流勇退,還是一退到底選擇去了其他城市,甚至有人幻想通過這種方式跳槽到上市公司工作了,讓小凱哭笑不得。賈國峰已經進京了,遺憾沒有臨走之前見到他,電話中得知他調到人行總行了,勉勵了幾句後老領導忍不住多叮囑一句:記住,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拋棄家眷,他們是你一生的依靠和財富!

  小白是第一個發現小凱異常,但卻是僅次於孟茳的老師第二個知道小凱離職的人,聰明人不會用哭鬧和過激的方式宣誓主權,小白只關心一件事:「你手中的財富支持你這麼做嗎?」當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小白對小凱的計劃充滿了好奇:「那請問您老人家準備怎麼安排我呢?」當聽完小凱準備舉家南遷的建議後,小白驚訝的幾乎語塞:「你……?你說什麼?你要在海南安家了?我不關心你哪來的錢,那我們怎麼辦?」「當面臨生存抉擇,一份穩定的工作可以暫時解決溫飽問題,但解決不了根本問題,起碼你得不到快樂。工作是什麼,工作就是老闆給你錢讓你去吃煤球,我想不明白誰會喜歡吃煤球,奈何生計沒辦法只能選擇服從。現階段我們需要脫離這種怪圈,你的夢想是什麼還記得嗎,是否還記得結婚前你我花前月下說過的話,你說過如果有那麼一天,你想在一個沒有污染的環境中,跟我一起開著一家小店,吃喝不愁,陪伴孩子到十八歲,期間我們可以根據喜好去世界各地旅遊。眼前就有一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捨棄眼前擁有的一切跟我走?我現在就可以說,我手裡的資產可以讓你我二人不想做什麼就不做什麼,只看你敢不敢邁出那一步!」小白每每犯難時就會想起問問父母,當準備拿起電話的時候,小凱將一份租賃合同遞給小白,小凱已經在三亞某處租了別墅,看來已經做好了不回頭的準備。

  小白需要一個月的審查時間才能順利完成離職手續,在已經提交離職申請的時候基本恢復自由身了,對於再三挽留的院領導,小白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留戀,在身邊的人看來,小白這是著了魔,放著這麼好的工作不要,一定要離職,對於當事人來說,不做出任何解釋就是最好的回答。小白的父母對於去南方生活抱有很大的期待,畢竟本來也是從內蒙遷移到天都市,對於去異地生活舉雙手支持,但對於小白辭職並沒有提反對意見。小凱設想到的說詞都沒有用上,橫在他面前的大山就剩下父母這裡了;由於母親在過年去過海南,對當地印象還不錯,父親已經調離艦隊,在機關從事文職工作,唯一要求居然是每個月見一面,暫時不同意去海南共同生活。於是乎,在辦理完結所有的事宜之後,小凱見了三個人之後,一行六人一路南下,在走了一個月之後終於來到了位於三亞的家中,主要因為一路上都在玩,比原定計劃晚了半個月多才到。

  一會兒再說他們南方的生活體驗,這裡有必要交代清楚小凱哪來的魄力攜帶所有家眷選擇提前退休,並非因魄力,而是一筆意外之財,有人能夠聯想起前文中祝成給的佣金,難道五十萬元一大家子人在三亞能生活下去嗎,肯定會第一個想到岳父的家底。我們的主角不是喜歡花岳父家底的人,而且也不是祝成五十萬,而是五千萬!

  買彩票中五千萬比從煤球中發現一元硬幣的概率還低,這筆錢其實在前文中已經提到過,只是很多人沒有注意到。小凱的投資回報率高達近百倍了,五十萬買了一支績優股,這支績優股突然有一天帶來一份厚禮,這個人就是老藍——小凱用祝成給的五十萬佣金和自己的車輛抵押貸款,幫助老藍的妻女辦理的移民去了紐西蘭,也許這筆錢打開始就沒有指望他們能夠歸還,小凱只是覺得老藍這個人很可惜,算是英雄之間惺惺相惜。老藍沒有受到小凱的白眼和歧視,並沒有因為成為階下囚而被另眼相看,索性在服刑之前冒險將這個秘密告訴了小凱——狗籠子底下還藏有一份厚禮。

  在向孟茳的老師辭行之前,小凱藉機回了趟雲南的村中,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回來受到了村民的熱情接待,就在呆了幾天後,一位大仙接受邀請前來造訪,在一個信息相對閉塞的環境中,大仙還是比較吃香的,由於精神支柱離開了,村里迫切需要一位新的精神支柱,而大仙也指出一條明路——在山坡上的果林中立個石碑,在場人大眼瞪小眼,心裡想說的話說不出,姓曹的站著說話不腰疼,這錢誰出啊?肯定只能落在小凱的肩頭,在象徵性的進行一番帶有感情色彩的演講之後,小凱毅然決然為了鄉里的建設自掏腰包幫忙修建,但要求是每年的果林收成的5%作為回報,直到還清為止。村民們自然樂於「分期付款」,很自然就把選址和施工工作讓給小凱去做。終於在「大仙」的指導下,村民將狗窩附近的位置騰出來挖掘地基。小凱讓挖掘機挖開狗窩附近的表層硬土之後,讓「大仙」在現場進行「做法」,終於三日不停息的「做法」讓圍觀的人員逐漸散去。在一個凌晨時分,小凱趁著大家休息之時,瞧瞧的開始了挖掘活動,終於在揮汗如雨幹了近一個鐘頭之後,小凱從土堆下面挖出兩隻旅行箱,並偷偷的藏在借來的皮卡車上,在留下尾款三萬塊錢和一張「家中急事」的字條後,連夜奔回市里。

  當打開旅行箱後,小凱驚恐看到裡面一大堆金光閃閃的金條,心想:這老傢伙給我的禮物還真不輕啊!但畢竟人家說好了的,讓我給他的家人一半,能留下一半餘生也足夠花銷的了,做人嘛不要太貪心,小凱詳細清點了一下,有三百六十斤黃金!回家後,小凱直接把裝金條的箱子藏在車裡,並堂而皇之的把車停在父親宿舍的樓下,這裡的安全程度就不用複述了,最後一步就剩下把老藍的老婆約回國見面了。因為有幫助辦理過移民和將古錢幣歸還的前提,珍妮對小凱有一定信任基礎的,聽到小凱打電話要求見面,知道肯定有什麼電話里不方便說的事情,毫不猶豫的辦理完成簽證後,買了最早一班的飛機回到國內。「又見面了珍妮姐,在海外適應嗎?這裡雖簡陋,但很安全。」小凱在父親的宿舍內接待了珍妮。「肯定沒有國內舒服,女兒讀書,我在華人社區工作,算是半工半讀吧,我現在學習語言。謝謝你把錢還給我們母女,我已經存起來了,以後女兒大了結婚或者做點小生意還能用的上。你幫助我們辦移民的錢,等我以後慢慢還給你,曹行長,您不急著用吧?」珍妮拿不準小凱來意,所以選擇先保護自己。「珍妮姐,瞧您說的,這趟約您回來我不是跟您要錢的,我是約您回來一起去看藍大哥,他留下一份禮物,我覺得他本意是希望咱倆……」小凱用手做了個切的動作。

  二人乘飛機來到了位於西部某省的監獄看望老藍,這裡的監舍環境不像影視作品中描述的那樣破敗不堪,看樣子若干年前經過返修,現在的監舍條件可是相當不錯的,在小凱叮囑了幾句之後二人登記後留下隨身物品進入了探視房間進行等候。「要不還是你跟老藍說吧,我怕說露餡了再把你給整進去?」珍妮緊張的雙手不停的顫抖,小聲跟小凱說著,小凱點了點頭。「很緊張是吧?第一次來這裡的探視的都這樣。」一旁的獄警笑著指了指珍妮發抖的雙手。「是啊警官,我姐第一次來,這不就只好拽上我了,他和姐夫有很久沒見了。」小凱為減少懷疑,跟獄警聊了兩句。「那你還真不錯,能過來看他,有些人一個進去了,另一個早跑沒影了,唉,是不是這人啊?」獄警看到隔音玻璃另一面鐵門打開了,幾名穿著囚服的犯人低著頭陸續走了進來貼著牆站好。「會見時間十分鐘,不許大聲喧譁……」獄警宣讀了會見紀律。老藍看起來精神氣色很好,雖然比上次見面的時候白頭髮多了許多,而且看到珍妮到來心情很好,迫不及待的拿起通話器說道:「謝謝你能來看我,快替我謝謝曹行長,曹行長是個好人,我留下來的錢幣你都收到了嗎,你肯定會收到,你和女兒還好嗎,在國外有沒有不習慣?跟女兒說爸爸對不起她,爸爸太貪心了,你們會給我寫信嗎?」也許是許久未見,老藍恨不得把所有問題一股腦都問完,珍妮哭了一會兒,哽咽的說道:「我和女兒過的很好,她在讀大學,我在唐人社區工作,你留給我們的錢辦案警官交給曹行長了,經過我的授權他幫我們換成生活費了給我了,這些年我和女兒生活不會出現問題,你放心好了。女兒很好,她已經走出來了,國外的環境讓我們遠離了是非,重新開始了。不過女兒可能短期內不會給你寫信,我回去後會按時給你寫信,你要好好改造,爭取早點回來……」說著說著珍妮已經泣不成聲了。

  小凱低頭看了看手錶,環顧四周的監控設備位置,從珍妮手中接過通話器,老藍先開了口:「曹行長,謝謝你照顧我的家人,我沒看錯你。」小凱估摸著時間不多了,還是選擇挑重點說:「藍哥,你夫人在這裡作證,那堆古錢幣我賣了三百萬,都給他們娘倆了,當時的情況沒辦法不賣掉,希望您見諒,我知道……」「多少?三百萬?當時我在外頭的時候,有玩家出這個錢我都沒捨得賣,算了賣了就賣了吧,我都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著出去,那些錢幣都是老一輩人留下來的,你如果不賣掉它們,最後估計也落不了個好結果,只是可惜……」提到收藏品老藍可能有些不舍。「嘟嘟……還有一分鐘。」獄警發出即將探監結束的提示,小凱再也不能等了:「藍哥,前陣子我回了趟老家,老家人托我照顧的兩條狗我已經牽回來了,他們挺聽話的,看著他們毛色還不錯,個頭可大了,兩條狗有三四百斤呢。我想給珍妮姐一條,我留下一條,珍妮姐在國內呆著的時候,還能陪陪她,如果能帶出國的話,我會幫忙想辦法。」小凱看著老藍,用眼微微向上暼了一眼,示意不要亂說話。老藍嘴角微微抽動了下,看樣子明白小凱的心思了,輕微的點了下頭。臨走前說了最後一句話:「別讓狗咬著她,替我照顧好她們娘倆,我會安心改造,少說話多工作。」

  二人沒有在西部逗留,會見結束後乘坐最後一班航班返回了天都市。「珍妮姐,下樓吃點早飯了,還是先去看看狗?」小凱敲了敲臥室門,「你說你也不用這麼摳門啊,讓我住在這兒?你跟老藍瞎聊的什麼,幹嘛給我條狗,還三四百斤?你不會弄了頭棕熊回來吧?我可告訴你啊,我害怕狗,尤其是大狗,我可不要。」珍妮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抱怨。「先吃點早飯吧,今天會很忙,我們還得去賣狗。等您看到狗之後,再決定要還是不要吧。」小凱打算抻一抻,太早告訴珍妮真怕嚇著她。

  待二人吃罷早飯,小凱開車帶著珍妮來到先前練彈弓經常去的一座廢舊廠房,珍妮下車後四處張望了一番,心生警惕,緊張的瞪著雙眼緊盯著小凱:「你要幹嘛?」小凱卻不說話,打開後備箱指了指箱子示意對方打開,珍妮在好奇心驅使下,鬼使神差的按照小凱的指示打開了箱子,當看到內容物後,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顫抖的問:「你你你……這是什麼?你想幹什麼?」小凱伸手扶起珍妮坐在旁邊的破板凳上,大致把雲南的經歷跟對方講述了一遍。最後鄭重的提到:「這事只有你我和藍大哥知道,外人無從知曉,我現在想聽你的意思,這兩箱禮物是藍大哥給咱倆的,當然你也可以多要我沒意見,如果你準備拿走交公,我更是沒意見,但希望你考慮清楚後果。」二人相對而坐了一會兒,小凱拿出香菸點燃遞給珍妮一支,自己點燃一支。

  兩個人一句話沒有,小凱大有一副今天不把事情解決清楚誰也別走的架勢,珍妮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嘆了口氣問道:「你既然拿了就一定有地方換成錢是吧?接下來準備去哪?」小凱笑著點了點頭:「看來你想明白了,我肯定有渠道處理,而且連同你那份兒也可以。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如果我拿了這些東西不分給你,也不去跟老藍打招呼會如何?」珍妮沒說話,看著小凱等下文:「我總得信守承諾,且不說老藍會不會告發我,當我決定去拿走的時候,就沒打算獨吞。查抄的事情你也是後半程經歷了,我繼續留在銀行也沒有好結果,過河拆橋的道理大家都懂,所以我準備去其他地方發展,也許國內也許國外。你能相信我嗎?」珍妮優雅把菸頭彈向遠處,似乎想明白什麼:「您非常遵守承諾,那咱們痛快一些,你幫我把我那份換成美金匯到海外,我就同意咱們五五開,既然老藍都同意了,我就沒更什麼意見了。前提是要安全,前期你給我墊付的移民時的各種費用,從我這裡扣除。」

  戴先生對於處理此事頗有經驗:「既然是曹行長的客戶,我肯定會給你一個折扣價,按照行規,我不會過問貨哪來的,既然是硬通貨肯定比貨幣處理起來簡單許多。」「這位女士是我的客戶,按照行規你們會給返佣金,我攤開了說吧,佣金我不要了,折算在折扣內,如何?順便問下,你為什麼說處理黃金比洗錢簡單?」戴先生隨意拿起一塊金條,用手掂了掂:「貨幣需要一系列科學的配比和運作,簡單的說做一個賠本的生意,或者去賭博,又或者去幹什麼,等回來之後剩下的部分就是乾淨的;黃金肯定不一樣,美金見了火就變成灰了,黃金見了火是可以融化的,那怎麼追查來源?。」珍妮不舍的看了眼黃金說道:「這些能兌換多少?」「剛剛他們稱了稱,有三百六十斤多,曹行長既然不要佣金了,那我再給你打個折上折,五千萬人民幣!先別跟我砍價,我要價高或者低自然有我的道理,卡斯楚為什麼能安度晚年?因為安全工作做的好。我能保證你的安全,而且我們的企業不是街邊的中介,說倒就倒,一旦被追查了,毫無安全性可言。公道要價,童叟無欺,拒絕砍價!」小凱看到珍妮點了點頭,知道該自己說話的時候了:「戴先生爽快,我的客戶要求將兩千五百萬兌換成美金放在你們在海外的離岸銀行帳戶中,等她安全出境後,按照他的要求打給她;另外兩千五百萬先換成一百萬現金帶走,其他款項放在外資銀行,能在國內城市自由提取不留痕跡,這些能做到嗎?」戴先生看了看珍妮,又看了看小凱,把手在桌上一拍:「成交!明天給你交貨。」

  回去的路上,珍妮不放心的問道:「這個人不會黑吃黑吧?你就都放在他們那裡了?萬一不給你,你也沒辦法去報警啊。」小凱一手扶著方向盤,輕描淡寫的說:「放心吧,他們的生意多去了,還不至於為了這點兒錢壞了規矩,晚上我送你去哪兒,今天事情解決完,明天就得回去上班了了。」「不行,我不放心,明天我要看到帳號才回去,你別想蒙我一個弱女子,敢動歪主意,我就去報警,大不了魚死網破。」珍妮一臉嚴肅,小凱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把珍妮送到四季酒店的樓下,把戴先生電話留了下來後,開車回到了部隊宿舍。

  後來一切順利,珍妮確認了離岸銀行帳戶並當即辦理了「回國」手續,小凱順利的拿到了自己的那份,戴先生雖然嘴上說不返傭了,還是送了一塊「勞力士」的手錶以示感謝,小凱沒有矯情,欣然接受。後來就不用多說了,帶著錢帶著家人一路南下,開啟了新的生活。

  故事進入了尾聲,交待下其他幾個劇情中人的結局,先說小晨吧:一直負責給領導開車,由於小晨本人「又聾又啞」,深得領導的賞識,當領導得知娜娜沒有工作的時候,利用社會關係幫助娜娜找了份還不錯的工作,孩子也提前送到了娜娜工作單位附近的小托班入托,當娜娜有了工作之後,不僅家中的經濟緊張情況得到了緩解,夫妻關係也得到了緩解,家庭幸福安康。用小晨的話來說,後方安穩有助於男人的進步,現在問題解決了,小晨非常滿意,自然工作上更加賣力。

  再說說小鵬,終於有一天滿足了出軌的幻想,在某天接了一位女乘客去機場,路上聊了會兒,倆人互相感覺良好,交換了聯繫方式。結果等到跟女乘客多次接觸後,倆人成為了地下情人,女人是個喪偶女性,去外地為了給前夫上墳,小鵬自詡命硬之人,根本不相信克夫這一說,結果麻煩來了——女人在相處一段時間後,不滿足於地下情人,鄭重提出要跟小鵬生活在一起!小鵬雖說討厭小紅和她的家人,但從沒想過要離婚,所以思忖再三後拒絕了女人的要求。女人也不是個善茬,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找到小鵬家裡去了,跟小紅大哭大鬧;雖說小紅是個鄉下孩子,但一點不怵她,文的不行來武的,抄起擀麵杖給女人來了一下子,當時就開瓢了。小紅運氣比小鵬好的多,女人屬於未經許可闖入民宅,小紅的行為符合正當防衛,也就是說女人挨了擀麵杖,小紅還不用賠錢。打發走了女人,小紅居然平靜的跟小鵬談了心:我知道你嫌我家窮,嫌我父母坑了你家的錢,我平常對你態度也不好,還有我弟弟……再怎麼說這些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我不攔你,如果你還想跟我過,過去的事情我不會再提。在見過「夜路險惡」之後,小鵬最終打消了出軌的幻想,或者說將這份幻想埋藏在心底?誰也不知道,起碼倆人沒離婚。對了,他們也搬家了,小凱把房子低價長期租給他們了,按小凱的說法,這個家沒有人氣,不利於風水。

  小林真的跟崔萌萌結婚了,是在計劃外的結婚,二人本來計劃再相處兩年,再行考慮結婚的事,可惜鞋濕了,崔萌萌突然懷孕了。由於之前雙方家長見過二人,對彼此印象還不錯,對於馬上結婚的提議標識了贊同;雖說未婚先孕,但該有的還是要有,一樣也沒有虧欠崔萌萌。婚禮舉行的非常隆重,只有極少數人知道萌萌懷孕的事,由於月份很小,外人根本看不出異樣,證婚人是宋主任,在進行了「照本宣科」的演講後,小林臨場發揮,說了如下的話:「感謝的話語不再贅述,各為來賓大多數都知道我以前曾經是一個浪蕩青年,每天過著周而復始的生活,對未來毫無期待和計劃。幸得認識一位大哥,督促我工作,教我做事,監督我學習,機緣巧合有了老婆。我非常感激這位大哥,可惜他今天沒有辦法參加,已經去了其他城市生活,是我人生中的貴人,我祝他一路平安!」

  有人會好奇那兩箱黃金到底哪來的,按說偵查機關不可能把數字算錯吧?筆者生活中也是個喜歡打比方的人,雖然身邊的人認為這樣的我很囉嗦……過年的時候一桌十幾道菜,你每一道菜都吃兩口,還沒有品嘗完就飽了。老藍的生財之道也是如此,雖說他本身家境就不錯,這些年利用職務之便進行投資、各項目中掙差價、違規放貸收取佣金、還有一些其他的生意等等。但這五千萬跟幾個億比起來就是小錢兒了,由於做的謹慎,有固定的合作夥伴,外加合作夥伴可靠,截止到入獄為止,地下的合作夥伴都沒有被抓獲,而且珍妮還蒙在鼓裡。多年保持一個兌換黃金的良好習慣,黃金比五千萬現金便於攜帶,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當看到一個值得佩服和「值得託付」的對手之後,索性做個順水人情,把黃金送給他,按照他的設想,如果小凱敢獨吞所有黃金,一定會跟相關部門揭發他;最後小凱真的只留下一半零五十萬,從妻子信中隱晦的文字中,老藍看懂了小凱已經兌現的承諾。

  富不過三代有些不準確,富不過二代的現象也不少見——新聞效應能為孔平的公司帶來好的宣傳效果,一段時間公司增加了不少訂單,並增加了一些大客戶的儲備,孔平有點飄飄然,自認為天下無敵了,那段時間經常跟身邊的朋友說做生意也不過如此,我媽要是有我這點兒本事,現在早去海外做生意了。人嘛,自己要知道自己吃幾碗飯,飄飄然的孔平架不住身邊朋友的攛掇,迅速使用手中的流動資金不斷擴大生意。當老柴知道的時候,孔平已經是七八家公司的董事長或總經理了,當問道他這些公司經營的什麼,孔平一問三不知,並且拍著胸脯保證這些公司都有朋友盯著,不會出現經營問題(期間小包聽說了此事,幫助一番運作之後,羅飛和小凱全身而退了)。最終問題出在朋友身上,有的公司違法經營,有的公司公款被實際經營人捲走,有的……幾乎一夜之間大廈傾倒!曾薇被氣的一病不起,公司暫時交給其他董事打理;而頹廢少年孔平為了麻痹神經,學會了吸笑氣(不展開說了,以免青少年朋友學壞)。當母親出院的後,孔平順利的住進醫院,經診斷,笑氣破壞了神經中樞,導致孔平下身癱瘓,大小便失禁,看來餘生只能跟輪椅和病床為伴了。

  師父的結局跟平常沒什麼不同,拿他本人的話來說:我這人沒上進心,能維持現狀就很滿足,沒事能夠做做手工,養養鳥,打打彈弓我就很知足了。但小凱一直記得師父的目標,他曾說過一定要學會騎摩托,有生之年來一趟XZ一月游。某日清晨,師父像往常一樣,哼著調聽著曲兒溜達到店鋪門口,熟練的拉開捲簾門後發現不對勁,印象中昨晚明明關上玻璃門,怎麼打開了?當拉開電燈後發現,店裡赫然停放在一部哈雷摩托車!當師父納悶的時候,發現桌上有兩把鑰匙,一把是捲簾門的,另一把是玻璃門的,鑰匙旁邊的紙條上寫著:哥,看U盤!內容是小凱親自錄製的,電腦顯示屏中出現小凱的面龐,背景就是店內:哥,這是您當初留給過我的鑰匙,您說店裡是我第二個家,沒地兒去的時候可以來這裡住,我來過許多次,這次是最後一次了,我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我提前賺夠了後幾十年的生活費,我的老婆孩子跟我一起走了,希望以後還能跟您見面,怎麼說呢,您是我三十歲之後交過唯一的朋友了,如果您也能當我是朋友的話,請不要拒絕這份小小的禮物。我還記得您的夢想,夢想務必儘早實現,這部摩托車無論如何請您收下,雖然不是全新的,是我花了些時間找到品相最好的二手機子了,記得不要騎的太快,安全第一,嫂子還等您回家吃飯呢!俗話說好馬配好鞍,您還記得我那件空軍夾克吧,如果不嫌棄我想送給您,一來可以騎摩托穿著,一定很帥氣;二來也能給您留一個念想,請別忘記我大哥,衣服就放在您平常掛衣服的架子上。代我向您的家人問好,再見大哥,我一定會想你的!師父關上顯示屏,從衣架上拿下衣服試了試,略微有一點點大,摩托車上放著一個紙包,裡面厚厚的材料都是摩托車的材料,掛牌的時候會用到;又看了看摩托車,忍不住上手試了試,嘴裡念叨著:「這孩子,走就走吧,留什麼東西啊,這又得花多少錢,你才掙多少錢啊……」說著,眼淚已不知什麼滑落臉頰。

  印象里還剩兩個女人和小包沒有交待,先從簡單的說起,小月、女兒、父親和小閔一起去了成都,臨走前想再見小凱一面,由於沒有找到其本人只好作罷,跟李麗辭行的時候李麗哭成了個淚人,但哭終歸解決不了問題,還是尊重了小月的選擇。很快跟父親把餐館開了起來,一個陌生的城市誰也不認識,這對於傷痕累累的一家人來說也算是一片祥和之地。父親把顛勺的技藝重新拾起來了,並且根據成都人民的飲食習慣,改良了飯菜,在進行幾輪飢餓營銷後,在當地居然也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人怕出名豬怕壯,當有一定名氣後被騷擾也是意料之中,對於上門騷擾的社會青年和閒散人等,小閔基本通過「說服式教育」和當地的朋友進行「協商解決」,騷擾的情況也基本得到了控制。在經過一段時間修養後,武叔的身體情況也有所好轉,病情基本得到了控制,可還是離不開藥物,需要長期服用,拿武叔自己的話來說,能看著外孫女健康成長就行,其他的都是過程了。飯店名字忘記說了,叫做「一十一飯店」,路過成都的朋友可以去看一看,地址忘記了……

  至於孟茳,在離開小凱後消沉了一段時間,丁先生在這段時間一直陪伴在她身邊,他並不是一個話嘮,多半時間扮演一位傾聽者。興趣需要培養,習慣和感情也是如此,當花費高昂的時間成本走出陰影,重新適應另一種單調和慢節奏的生活時,如果再去找刺激就只能用「閒的」形容,孟茳明白了一些道理,居然主動向丁先生求婚,但婚禮並沒有大辦特辦,而是在旅行歸來後,兩家人和少部分親朋聚在一起吃了頓飯就這麼結束了,婚後二人很幸福,完了。哦,對了,當初綁架孟茳的劫匪沒有找到,當跟丁先生在一起之後,孟茳決定跟過去劃上句號,所有事!老師自然遵從當事人的意願,停止了尋找計劃,以免再給孟茳造成二次傷害。

  小包的故事要多一些,從集團副總們的地盤爭奪戰中,順利的成為了犧牲品,這場爭鬥持續了一個多月時間,導致集團蒙受巨大損失,也是集團迄今為止最大的一次內鬥,嚴重影響了利益;後來頂層人物出面強行干預,要求問責,小包主動跳出來承擔責任,在拿了一筆不菲的遣散費後連夜離開了集團。丈人對小包的這波操作非常不理解,並且親自打電話問詢小包是否需要動用人脈,這次小包直接拒絕父親的要求,但並未提及原由,當事人都說話了,岳父強行插手也不合適。後來在幾個月後,有人看到小包乘坐一部老款A8低調出席商業活動。據傳聞,小包在港口集團任職期間,利用職務便利和開合資公司的便利自己經營一家小公司,這件事鮮有人知道,如果說他在早些時候開始布局也是正常的,後來在幾次的運作之下,小公司也具有一定的規模,還記得上面說過,跟孔平合夥期間發現問題全身而退吧?其實羅飛退出後,跟公司的人一直保持聯繫,當知道孔平快破產的時候,藉機把所有人才都挖了過來。按照劇情設置,難道是小包引起了內部爭鬥,虛晃一槍,最後得到一個全屍,全身而退?這就無從考證了,但現在看到的,小包在自己的公司工作,得到一個滿意的歸宿。而羅飛已經辭去醫生的職務,當起了全職太太,全身心照顧丈夫和女兒,在經歷過一些事情後,想明白一個道理:家和萬事興,如何做到?孩子好大家才好。

  生活還在繼續,有的人犯了錯誤,知道改正錯誤回歸家庭;有的人生活一直在一條軌道勻速形式;還有的人經歷過大風大浪,學會隱退開始新的生活;有些人重新開始,生活比以前更加多姿多彩,學會跳出圍城欣賞新天地。總之,每一個人的生活都在繼續,現在也只寫到三四十歲的年齡,距離真正意義的退休還有很長的時間,生活就是你覺得你過的好,比以前生活的好,比昨天比去年過的好就可以,無需跟他人攀比,抖音也好電視劇也好,白手起家身價過億,當我們普通人來看,就當做尋常娛樂作品即可。小凱的生活還在繼續,一家人的生活還在繼續,寫到這裡的時候,小凱夫妻二人已經開起了小超市,雖說收入降低了不少,但脫離了職場也算與煩惱告別,一家人生活的非常和睦;丈人把公司從天都市搬到了三亞,又回到了朝九晚六的職場工作;為迎接明年高考,母親陪著白冰還要留在天都市一段時間。躺在沙灘的躺椅上,小凱看著父母坐在沙灘上,母親突然問:「搬過來跟孩子們一起住吧?」父親搖了搖頭:「住在這裡我不踏實,孩子大了我們也管不了他,好自為之吧。」

  一周後,父母謝絕了小凱的一再挽留,踏上了回程的飛機,也許下個月還能見面。飛機消失在跑道盡頭,小白問小凱:「還記得你的QQ個性簽名嗎?」「哪一個?用時間最久的還是?你給我提個醒。」小凱不解的看著嬉笑的小白。「傳說中的……?」小凱恍然大悟,那是剛剛認識小白的時候,QQ簽名是:一個傳說中的年輕人,會一種傳說中的武功,拿著一把傳說中的劍。

  雖然小白的QQ已經很久不用了,但簽名從未改過——我的心一直跟隨一個年輕人,他會一種武功,使用一把……

  全劇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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