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何大清怒抽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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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以退為進,將責任推在了傻柱的身上。

  信不信。

  無所謂。

  反正她已經給出了解釋。

  除非何大清能復活傻柱,給她來個當面對峙。所以這糊弄人的鬼話,自然是怎麼美化自己,秦淮茹就怎麼說。

  傻柱已經身死道消,這完全就是死無對證的局面。

  情到深處。

  秦淮茹的眼眶中還擠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抬起頭,故意將自己布滿了淚痕的臉頰,迎向了何大清。

  當初就是靠著這一招,成功的拿捏了傻柱一輩子,何大清是傻柱的爹,更是一個寡婦達人。

  作為二婚寡婦,秦淮茹覺得自己身上有何大清喜歡的關鍵點。

  卻漏想了一點。

  虎毒不食子。

  何大清再喜歡寡婦,也不會跟一個弄死了自己兒子的寡婦有所糾葛,更何況今天晚上,從何雨水嘴巴裡面獲知了很多他離開四合院的事情,知道傻柱過得不容易,秦淮茹這般算計,便成了畫蛇添足。

  沒說話。

  直接一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力道很大。

  扇的秦淮茹差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被打了。

  怎麼會被打啊。

  捂著自己挨打臉頰的秦淮茹,傻乎乎的看著何大清,十多秒後,似乎回應了過來,接著何大清的這一巴掌,更加楚楚可憐起來。

  「爹,您打的好,我知道您心裡有氣,覺得我秦淮茹對不起你們何家,千錯萬錯都是我秦淮茹的錯,您打也好,罵也罷,我不怨恨您,誰讓我做了對不起您老何家的事情,我秦淮茹活該被打。」

  口風一轉。

  含著熱淚的目光。

  落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現在傻柱死了,您白髮人送黑髮人,心裡難受,說實話,我心裡也難受,來的時候,我婆婆跟我說了,說傻柱對我們賈家不錯,我們賈家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家,就算傻柱不在了,傻柱幫扶我們賈家的恩情也得還。」

  「啪!」

  「您今年九十來歲,還有幾個年頭可活呀,家裡也就是添加一雙筷子的事情,您的養老,我秦淮茹負責了,披麻戴孝摔火盆的事情,我秦淮茹做了,保證將您風風光光的送走,不讓您任何的遺憾。」

  「啪!」

  「爹,要是打我耳光,能讓您心裡好受一些,您儘管打儘管罵,千萬別含糊,我秦淮茹絕對沒有二話,我該死,我對不起傻柱,我對不起何家,我男人死的早,傻柱見我可憐,接濟我,我也不想啊,我跟傻柱提了好幾次,說這樣的話,傻柱會娶不上媳婦,傻柱說他不怕,說他喜歡我,喜歡我孝順婆婆照顧孩子的秉性,想要照顧我。」

  「啪!」

  「我拒絕過,我躲過傻柱,但是傻柱非我不娶,而且我接受了傻柱那麼多的接濟,顯得我冷血,我最終跟傻柱走到了一塊。」

  何大清的大巴掌,再一次結結實實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對於眼前噁心的寡婦,就一個辦法。

  打。

  秦淮茹說一句,他打一個巴掌,加起來一共抽了秦淮茹七八個大巴掌。

  剛開始挨了一巴掌,沒事,還可以做這個變壞為好的事情,可是隨著何大清陸陸續續的朝著秦淮茹出手,出手的力氣一次更比一次厲害,秦淮茹便有些受不了了。

  耳朵嗡嗡嗡直響,眼冒金星的同時,也覺得自己的腳站的不怎麼平穩起來。

  突然意識到自己大晚上來找何大清,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是賈家人將何大清想的太簡單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再待在這裡,還得被大巴掌抽。

  沒奈何的秦淮茹,顧不得裝樣子了,心裡罵著何大清的八輩祖宗,扭頭朝著四合院跑去。

  大概是破了防。

  臨走的時候,甚至都沒跟何大清說幾句好聽的場面話,整個人連滾帶爬的離開了賓館,出了門,隨手攔了一輛面的,朝著四合院駛去。

  前面開車的司機,借著後視鏡發現了鼻青臉腫的秦淮茹,又因為秦淮茹是在賓館門前上的麵包車。

  心裡下意識的浮想聯翩了起來。

  覺得秦淮茹的被打,肯定跟賓館有關係,一定是秦淮茹跟情人在賓館約會,被老公堵了一個正著,挨了一頓毒打,被打的受不了的秦淮茹,急匆匆的跑出了賓館,朝著四合院跑去。

  這麼一琢磨,司機還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留意一下秦淮茹的家庭住址。

  反光鏡裡面的秦淮茹,雖然五十出頭了,可風采依舊。

  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美人胚子。

  人長的不錯,人品卻不行,跟人鬼混被抓姦在床了。

  活該被打。

  坐在後面的秦淮茹,可不知道司機心裡在胡思亂想瞎琢磨,她的心,亂了,臉上的疼,也更加的痛了。

  賈家的局面,似乎陷入了一個詭異的態勢。

  何大清帶著強烈的怨恨回到了四合院,出現在了賈家寡婦跟前,一想到何大清為傻柱出頭的強勢,再想想賈張氏面對事情的那種躲避。

  秦淮茹連帶著也恨起了賈張氏。

  ……

  焦急如焚的賈家人,終於盼星星盼月亮的將秦淮茹盼了回來。

  秦淮茹右腳還在門檻外面的時候。

  宛如熱鍋上螞蟻的賈家人,便把他們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搶著向秦淮茹發問。

  「媽,事情辦的怎麼樣?」

  「小鐺,你這話問的,你媽是誰?咱們賈家的頂樑柱,自從你爹出事走了後,咱們賈家就靠你媽在撐著,要不是你媽,你們幾個能不能活,都是未知數,何大清再厲害,他也是傻柱的爹,傻柱沒跳出你媽的手掌心,何大清就可以了嗎?」

  言下之意。

  不管是死了的傻柱,還是活著的何大清,都不是秦淮茹的對手。

  見到秦淮茹,何大清和傻柱兩人就會下意識的激發他們骨子裡面潛藏的喜歡寡婦的基因。

  這也是賈張氏派出秦淮茹的原因。

  面對何家男人。

  秦淮茹隨隨便便就可以擺平。

  自信心高漲的賈家人,甚至都沒注意到秦淮茹臉上的大巴掌印記,便吵吵著要開慶祝的晚會。

  「這件事我覺得要好好喝一杯。」

  「喝一杯怎麼能行?得喝兩杯,尤其咱媽,更是咱們賈家的大功臣,最少三杯。」

  秦淮茹聽著這些言論。

  心哇涼一片。

  不得不承認,賈家人真的沒有人情味,自己都被打成豬頭了,居然熟視無睹,還要慶祝。

  慶祝什麼?

  慶祝我被打了嗎?

  「淮茹,你臉上這是怎麼回事?」賈張氏總算注意到秦淮茹胖乎乎的臉頰了,「像是被打了啊。」

  商量著慶祝事宜的三白眼狼。

  紛紛將他們的目光投向了秦淮茹的臉。

  「這是大巴掌印記吧?」

  「把好像去掉,就是大巴掌抽下的痕跡。」

  「媽,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你?」

  「還能有誰打我。」冷笑了一聲,秦淮茹用自嘲的語氣,朝著棒梗他們幾個人吐露了實情,「何大清唄,我說一句,人家抽我一巴掌,足足抽了我十來個大耳光,也是我跑得快,要不然現在還在挨抽。」

  棒梗皺了皺眉頭。

  小鐺和槐花卻有些失望。

  聽秦淮茹的意思,事情好像並沒有辦成,何大清依舊會為了傻柱朝著他們賈家人出手。

  這可怎麼辦啊?

  「何大清真打你了?」

  秦淮茹都被氣樂了。

  聽槐花的話。

  她臉上的巴掌,應該是她自己抽出來的,是在做這個苦肉計的事情。

  這就是自己的閨女。

  遇到事情,居然懷疑自己這個當媽的人。

  靠不住。

  秦淮茹的心頭,泛起了這麼一個認定。

  斜眼將目光投向了槐花。

  槐花被看的不好意思了,也覺得自己的話問的有毛病,忙出言找補了一句。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何大清他怎麼能真的打你啊,跟女人動手,他是男人嗎?你跟傻柱結婚這麼些年,傻柱都沒打你,何大清憑什麼打你?」

  秦淮茹沒搭理槐花的解釋。

  一個人坐在了凳子上,想著今天的那些事情。

  越想越愁。

  一個大大的愁字,在她額頭上浮現。

  「媽,你又怎麼了?」見秦淮茹沒有回答自己,反而皺著眉頭在想事情,覺得被無視了的槐花,出言追問了一句,「要不要我去找找何大清,打你打的這麼狠。」

  「你去,你現在就去。」被打亂沉思的秦淮茹,見槐花壓根沒有動身找何大清算帳的舉動,純粹在賣嘴皮子,氣的出言懟嗆了幾句,「是不是不知道何大清在哪住著?我告訴你,他就在巷子口的李家賓館,三樓三零六。」

  幾句話。

  懟嗆的槐花頓在了當場。

  說實話。

  她就是想要表達一下自己對秦淮茹挨打的義憤填膺,借著高話試著踩踩棒梗和小鐺,真沒有去找何大清替秦淮茹出頭的想法。

  秦淮茹都被打成了豬頭。

  她去。

  也是挨打的下場。

  孰輕孰重。

  槐花分的清楚。

  「淮茹,你跟孩子較什麼勁啊。」賈張氏打起了圓場,「你們幾個孩子也是,你媽都被何大清給打了,聽聽你們說的話,有一句有用的嗎?一句有用的都沒有。」

  秦淮茹沒搭理賈張氏的示好。

  現在的她,腦海中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著自己挨打的事情,何大清怎麼就朝著她舉起了大巴掌啊。

  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去找何大清。

  自討苦吃。

  ……

  何雨水意外的遇到了閆阜貴。

  知道何雨水今非昔比的閆阜貴,起了討好的心思,便把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朝著何雨水講述了一遍,什麼寡婦登門,被劉海中鬧了不快,什麼寡婦去找何大清,挨了何大清好幾個大巴掌,等等之類的事情,都沒有隱瞞,全都告訴了何雨水。

  聽閆阜貴這麼講述事情經過,何雨水捂著嘴巴的笑了起來。

  說實話。

  她真的沒有想到,何大清的出現,會讓賈家陷入多姿多彩的局面。

  秦淮茹被打了。

  還是被親爹何大清打的。

  對此。

  何雨水心裡就一個想法,打的好,秦淮茹這個寡婦就應該被打。

  他只能說活該!

  要不是心存禽性,覺得傻柱癱瘓了,沒有了價值,強行將傻柱趕出家門,致使傻柱慘死,賈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

  傻柱之所以會發生被算計致死的慘劇,有何大清的責任,但更多的責任在易中海的身上,何雨水說易中海為了養老,在賈東旭身死後,將算計打在了傻柱的身上,一天到晚的做著傻柱的思想工作,讓傻柱接濟秦淮茹。

  聽了易中海話的傻柱,成了外人眼中跟寡婦不清不楚的那個人。

  傻柱為什麼會對易中海言聽計從?

  是因為易中海根本沒有把何大清郵寄來的錢財轉交給傻柱,讓傻柱誤會了何大清對他們的冷漠。

  在傻柱已經身死的既定事實下。

  何大清就想狠狠的戳戳易中海的心窩子,算計了我兒子一輩子,我兒子死了,被賈家風光大葬,你易中海卻什麼都沒有。

  想看看易中海的落魄。

  四合院的房子,給了賈家,存款,給了賈家。

  這就是報應啊。

  何大清故意往易中海跟前湊,朝著撿垃圾的易中海,喊了一嗓子。

  「易中海,等我一下,我找你說點事。」

  那個正在跟人搶紙片子的易中海,一聽有人喊他的名字,而且聲音還這麼熟悉,就跟見到了鬼似的。

  也不跟那個人搶紙片子了。

  邁開步伐。

  撒丫子的朝著前面跑去。

  這就是缺德事做多了的結果,易中海一看到何大清,就想到了算計傻柱的那些事情,想到了截留何大清郵寄個傻柱生活費的往事。

  心虛的厲害。

  跑了。

  何大清又嚷嚷了一句。

  「易中海,你跑什麼啊?我是何大清,又不是吃人的猛獸,你至於這麼慌張?」

  故意加大力氣,使勁的將雙腳踩在了地上,製造那種追擊易中海的態勢。

  易中海不知道啊,錯以為何大清真的在追,疾跑的過程中,還不小心摔倒了,整個人狗啃屎的大趴在了地上。

  「易中海,你慢點,怎麼還摔了啊,你多大年紀了,真要是有個好歹,誰照顧你?真是整日跟屎尿為伴的下場。」

  「我不是易中海,你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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