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被嚇跑的易中海,何大清獲知了何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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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易中海,不想以這幅落魄的形象出現在何大清的面前,丟了自己的面子。

  並不承認自己就是易中海。

  卻沒想到那位跟易中海搶紙片子的垃圾佬,一口戳破了易中海的偽裝。

  「你怎麼不是易中海了?你跟我搶了這麼些時日的垃圾,見到有人認識你,覺得丟臉,不承認自己是易中海?這位同志,我告訴你,他就是易中海,退休之前是軋鋼廠的八級工人,因為沒有孩子,是個絕戶,自己不抱養孩子,算計人給他養老……。」

  真正的好心人。

  惟恐何大清不知道易中海的那些過往,將易中海那些輝煌的往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何大清,什麼算計人養老,什麼欺負老實人傻柱,什麼安排未婚的傻柱接濟寡婦秦淮茹,什麼耽誤了傻柱娶媳婦,什麼傻柱的兒子回來見傻柱,易中海非不讓人家父子見面,什麼傻柱死了,破滅了養老希望的易中海,大鬧了傻柱的靈堂。

  這些事情,何大清從何雨水口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

  不怎麼感興趣。

  真正讓何大清覺得興奮的事情,是傻柱兒子回來找傻柱,易中海不讓傻柱跟傻柱的兒子見面。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何雨水說給何大清的那些講述中,傻柱沒有兒子,被算計成了絕戶,何家也斷了香火。

  有孩子。

  這是怎麼回事?

  何大清沒有了跟易中海較勁的想法,滿腦子都是傻柱兒子的事情,從口袋裡面掏出香菸,將其遞給了垃圾佬。

  「老哥,抽菸。」

  「哎呦喂,精裝大前門,這可是好煙,兩塊錢一盒的好煙。」

  「煙就是抽的玩意,老哥,你跟我說說傻柱兒子的事情唄,怎麼易中海還不讓傻柱跟她兒子見面,我聽說傻柱是絕戶啊?」

  「這事情,你問別人,那就是白問,我還真知道,卻不能跟你說,我得撿垃圾,沒時間跟你嘮嗑。」

  「老哥,你一天能掙多少錢?」

  「一個月差不多一百塊錢。」

  「不少啊。」

  「辛苦錢,還得被人笑話。」

  何大清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五塊錢,將其遞給了垃圾佬。

  原本想著給三塊錢行了。

  轉念一想。

  這是事關自己大孫子的事情,給五塊錢,對方沒準更加細緻的跟他說,卻沒想到五塊錢將垃圾佬給嚇了一跳。

  看著面前的錢,發呆了。

  見垃圾佬在發呆。

  何大清出言催促了一下。

  「拿著啊,不瞞老哥,我剛來你們京城,你說的那些事情,我聽都沒有聽過,人家是父子兩人,憑什麼不讓人家見面?這不是作孽嗎?」

  「看在你也喜歡聽八卦的份上,我就跟你好好聊聊,你這是遇到了我,換成別人,都不跟你說。」

  垃圾佬伸手接過了何大清遞來的五塊錢。

  還衝著太陽看了看真偽,將其裝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剛開口說了幾句,垃圾佬突然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給自己尋了去廁所的藉口,還讓何大清幫忙看下他撿來的那些垃圾。

  何大清也沒有在意,老老實實的坐在原地等著垃圾佬,隨著時間的流逝,何大清漸漸發現不對勁了,

  上廁所上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回來。

  心裡咯噔了一下。

  也顧不得垃圾佬的那些廢紙片子了,朝著廁所走去,進了廁所,整個人頓在了當場,他被騙了。

  沒有跟垃圾佬較勁的想法,扭身從廁所出來。

  朝著何雨水家走去。

  想從何雨水口中知道傻柱兒子的事情,只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回過了味,假如何雨水知道實情,卻故意沒有跟何大清說,說明何雨水心裡還在怨恨何大清,就算何大清找到何雨水,估摸著何雨水也不會說實話,甚至還得被何雨水教訓一頓。

  身上的氣勢。

  突然一泄。

  人也變得不精神了。

  原地考慮了一下,四合院的事情,四合院的那些人應該知道,昨天回到四合院,在門口見到了閆阜貴。

  問問閆阜貴,便全都知道了。

  擔心在四合院內碰頭不怎麼好,就托人傳話,說在什麼什麼酒店請閆阜貴吃飯,又說自己姓何,是故人。

  聽了小孩轉述的話,閆阜貴瞬間釋然了是誰在請他吃飯。

  除了何大清也沒別人了。

  骨子裡面的愛占便宜的基因,湧上了閆阜貴的心頭,換好衣服,準時去赴宴,卻在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劉海中。

  簡單寒暄了幾句,劉海中死活要跟著閆阜貴一塊來,萬般無奈的情況下,閆阜貴也只能讓劉海中當自己的尾巴,一前一後的朝著酒店走去。

  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是他們前腳離開四合院,賈張氏胖乎乎的身影后腳就從四合院內躥了出來。

  看著閆阜貴和劉海中離去的背影,錯愕了,想不明白這兩人怎麼是這幅裝束,尤其閆阜貴,都把他當年結婚的衣服穿了出來。

  ……

  「老閆,到底是誰?」

  「你去了就知道了。」閆阜貴朝著劉海中說道:「人家請我,你非要跟著一塊來,這就是客帶了客。」

  「我猜猜,是不是何大清?」

  閆阜貴一愣。

  傻乎乎的看著劉海中。

  沒想到劉海中猜對了。

  「看你的表情,我這是猜對了啊,假如是我不認識的人,人家也不認識我,我就是給你跪下,你也不會帶著我,你能帶我,肯定跟我有過糾葛。」

  「你呀,到了就知道了。」

  閆阜貴繼續賣著關子,在前面領路,一路溜達的進入了京城酒店,在大廳九號位置找到了早已來此的何大清。

  三人相互招呼了起來。

  隨後各自點了一道菜,還要了一瓶白酒。

  無酒不成席。

  飯桌上,沒酒,總感覺缺點意思。

  何大清打開瓶蓋,倒滿了各自面前的酒杯,朝著對方邀請了一下,三杯白酒下肚,話匣子便也各自打開了。

  「老何,你這頓酒,不怎麼好喝,說吧,想知道點什麼事情,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肯定知無不言。」

  「還有我,我知道的事情,我也都說給你。」

  「沒什麼大事情,就是四合院那些我走了之後的事情。」

  「這些事情啊,我還以為什麼,我來說吧。」劉海中搶了先機,朝著何大清講述起了四合院往事,「你離開後,易中海當著一院街坊們的面,跟傻柱說,說你跟著寡婦跑了,不要他了,也不要了何雨水,兩個孩子哭的那叫一個稀里嘩啦……。」

  「老劉說完了,我補充一句,易中海安排傻柱接濟秦淮茹這件事,我跟傻柱說了好幾次,傻柱被易中海洗腦了,易中海說什麼,他信什麼,我勸說他別跟秦淮茹來往,接觸過多,不怎麼好,傻柱不信,還說我小氣。」

  「傻柱在易中海的教育下,對事情的判斷就一個標準,接濟秦淮茹的,就是好人,不接濟秦淮茹的,就是壞人,我沒少因為這事,被傻柱埋怨,我們也張羅過傻柱的婚事,但是易中海說了,說他負責,我們也不好說什麼,而且傻柱還不相信我們。」

  「傻柱是不是有個兒子?」

  閆阜貴和劉海中愣在了當場。

  本以為是在說笑。

  但是看了何大清異常認真的臉頰,這才知道何大清說的是真事,他們都被嚇到了,何雨水居然沒把這麼重要的事情說給何大清。

  現在的難題,是他們要不要說。

  不說。

  對不起何大清的這頓酒,而且何大清就是為了知道這件事,才請的閆阜貴,劉海中也才做了蹭飯的事情。

  說了。

  會不會得罪何雨水。

  兩人猶豫了。

  何大清也不是笨人,一看兩人的表情,就知道兩人在擔心什麼。

  「你們猜的沒錯,雨水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我就是想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老閆,老劉,你們都有孫子了,我沒有啊。」

  閆阜貴看了看劉海中。

  劉海中看了看閆阜貴。

  兩人都有了決定,各自點了點頭。

  一個輕微的動作,卻讓何大清泛起了久違的興奮,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個人連喝了三杯。

  傻柱有兒子。

  他有孫子。

  何家沒有斷了香火。

  突然想樂,但更想找到易中海,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好好的懟嗆一頓易中海,你易中海機關算盡,當初逼走了我何大清,沒想到老天爺開眼,我何大清有孫子,反倒是你易中海,狗屁不是。

  「老何,那孩子,名字叫做何曉。」

  「何曉?」

  「何是何雨柱的何,曉是婁曉娥的曉。」

  「婁曉娥?」

  念叨著這個名字的何大清,臉上大變,驚恐的看著面前的閆阜貴和劉海中,該不是他認知中的那個婁吧。

  劉海中和閆阜貴又一次的點著頭。

  何大清的心,要不是嗓子眼擋著,沒準都被嚇飛了出來。

  傻柱這個狗東西,被寡婦算計了一輩子,還能跟富婆婁曉娥有過一段感情,婁曉娥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老劉,老閆,你們跟我說說。」

  「之前叫何曉,現在聽說姓婁了。」

  「姓婁?」

  「這裡面肯定有易中海在參與吧?」何大清苦笑了一下,「否則也不會隨母姓。」

  「老何,你說的沒錯,這事情誰也別怪,就怨老天爺吧,造化弄人,世事無常,算計不過老天爺啊,事……。」

  拉開話匣子的閆阜貴,把事情細說了一遍。

  秦淮茹以棒梗反對為理由,硬生生的吊了傻柱八年時間,八年後,棒梗回到城內,因為當初的大環境,太多的人找工作了,棒梗一沒有一技之長,二還有點壞毛病,好工作輪不到棒梗,壞工作棒梗也不干。

  整日遊手好閒,看著跟街溜子差不多。

  秦淮茹給尋了掃大街的營生,棒梗不想干,回到家跟賈張氏發牢騷,賈張氏又朝著秦淮茹發牢騷。

  寡婦突然想起傻柱有領導的關係,只要領導發句話,棒梗的工作便有了著落,還是人人羨慕的好工作。

  因為吊了八年的緣故,秦淮茹覺得自己貿然朝傻柱提給棒梗找工作的事情,會適得其反,讓傻柱厭惡她。

  當天晚上,搬著鋪蓋搬過去跟傻柱住在了一塊。

  四合院的街坊們都知道這件事。

  演戲演全套的賈張氏,還當眾罵了秦淮茹,罵了傻柱,說傻柱拐走了賈家的兒媳婦秦淮茹。

  易中海的出面維護嚇,兩人第二天領取了結婚證,結婚的第三天,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跟傻柱說,說棒梗沒有工作,自己如何如何擔心,枕頭風的襲擾下。傻柱忘乎所以,找到了領導,幫棒梗開了學車的證明,又找到了正在掃大街的棒梗,說了幾句話。

  棒梗學會開車後,當了司機。

  秦淮茹和賈張氏整天樂呵呵的,商量著給棒梗張羅媳婦的事情,卻沒想到婁曉娥這個時候帶著何曉出現了。

  「婁曉娥帶著何曉回來的那天,我正好在四合院,我知道事情的全部過程。」劉海中接過了閆阜貴的話茬子,講述了起來,「婁曉娥是許大茂的前妻,許大茂為了前程,生忌了婁曉娥一家人,還是傻柱找關係救了婁曉娥一家人,那件事之後,誰也不認為婁曉娥在回來,沒想到回來了,還帶著傻柱的兒子何曉,婁曉娥大大方方的將何曉介紹給了院內的街坊,傻柱當時……。」

  傻柱聽婁曉娥說這是他兒子,當場拉著何曉去了後院,將家裡跟秦京茹較勁的許大茂喊了出來。

  指著何曉,說這是我兒子,你許大茂一天到晚的說我絕戶,我有兒子,絕戶的人是你許大茂。

  聲音挺大。

  很多人都聽到了。

  街坊們也都出來看熱鬧了。

  站在人群中的賈張氏,見婁曉娥帶回了傻柱的兒子何曉,想起了婁曉娥在聾老太太撮合下,差點跟傻柱結婚的事情。

  秦淮茹還送了被面當傻柱的結婚禮物。

  賈張氏瞬間慌了。

  傻柱有兒子,意味著傻柱的房子和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都會留給何曉。

  棒梗跟傻柱沒有一毛錢的血緣關係,傻柱憑什麼將房子留給棒梗?

  這事實。

  四合院的街坊們都知道。

  棒梗結婚後,住在了傻柱的大房子裡面,小鐺和槐花住在了何雨水的小房子裡面,傻柱被賈家人轟到了後院聾老太太那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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