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西門慶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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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9章 西門慶是怎麼死的?

  秦王扶蘇元年的第一天,秦王扶蘇被董璜打了屁股,還打哭了。

  當然,董璜打的其實沒有那麼疼,只是小孩子嘛,受了一點兒委屈就想哭。

  董璜卻沒有欺負小孩子的罪惡感,反而還頗為惡趣味的做了個鬼臉,頓時,扶蘇哭的更厲害了。

  滿足了惡趣味,董璜揮手,讓人帶走這個還在襁褓中的小秦王。

  對於小孩子,董璜的耐心超不過三分鐘。

  放走了小秦王,董璜又開始了一天的「正」事。

  不過,最近董璜的「正」字寫的有點兒厭煩了,想要找點兒新的刺激。

  滅秦、滅趙對於董璜而言,已經不再是問題,如果不是為了那些名將以及能夠儘快收復二國的人心,避免此起彼伏的反抗,董璜早就可以動手了。

  董璜的思緒忍不住飄向了蒼龍七宿的最後三處地點。

  這三處地點一處在瀛洲,存在著天之瑞令,但是卻需要蜀山的扶桑神木鎮壓才行,只要將扶桑神木運過去,就能夠得到天之瑞令和作為天之瑞令附屬的萬國玉圭。

  扶桑神木是蜀山的聖物,動漫中的來自蜀山的虞姬為了這顆被秦軍挖走的聖物,一路追到齊魯之地東海之濱的蜃樓——大秦帝國打造的如同一座巨型海上城市一般的樓船。

  但是這個時空本來是那個虞姬的母親的蜀山聖女則表示,好好好,都聽主人的,主人想怎麼挖就怎麼挖,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對,不要挖後面,後面髒……

  等等,主人說的不是挖我?

  我都不介意主人挖,更何況區區一株小樹了……

  主人,請不要停下來,請不要在意我,請使勁挖!

  挖不出來,就抽,使勁兒的抽!狠狠地抽!一刻不停的抽!

  於是,沒用抽,扶桑神木就被挖出來了。

  深挖的根部還有一汪活泉,挖掘停止之後噴湧出大量晶瑩的泉水,在日光下折射出美麗的彩虹……

  在雙胞胎少司命、雙胞胎湘夫人、大司命、雲中君以及土部長老和大批陰陽家木部、水部、火部、金部、土部弟子的看護蘊養下,在蜀山祭祀的安撫下,從成都附近登船,沿大江一路運輸,如今已經到了昊京,接下來就等著跨海前往瀛洲了。

  說不定順便還能夠中途去找一下另一處蒼龍七宿的亢宿。

  這一處的位置在海中,位置大約在之罘附近,董璜懷疑就是在傳說中始皇射魚的地方。

  史書載:始皇夢與海神戰,如人狀。問占夢,博士曰:「水神不可見,以大魚蛟龍為候。今上禱祠備謹,而有此惡神,當除去,而善神可致。」乃令入海者齎捕巨魚具,而自以連弩候大魚出射之。自琅邪北至榮成山,弗見。至之罘,見巨魚,射殺一魚。

  其實,這個世界蒼龍七宿的幾處位置,幾乎都與秦始皇有關,比如說金陵留下了始皇帝斷龍脈的傳說,會稽山是秦始皇最後一次出巡祭拜的地方,秦始皇也曾遙拜湘君……

  歷史、傳說以及這方任務世界的種種迭加,既讓董璜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也讓董璜覺察到這其中的一切絕對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所以,在重複了重複性活動太久,以至於有些意興闌珊之後,董璜的作死之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如今,後馨進入全盛狀態,甚至比全盛狀態還要強,他本人實力也有所提升,麾下更是兵強馬壯,不浪一把,心裡的蠢蠢欲動始終壓不住啊。

  這就像是到商K,明知道做些什麼有進去的風險和染病的可能,但來都來了,不做點什麼,可就太虧了。

  尤其還是自己出錢的情況下。

  只能安慰自己,沒有艾,淋一下,梅逝的……

  至於說封號十五天叫家人什麼的,只能說習慣就好。

  第一次羞恥的是自己,第二次第三次誰來接誰羞恥。

  這就像是某些作者,封號十五天後,更火了。

  當然了,也有些人為了掩蓋被封號十五天的事實,就一斷不起,但起碼當時不虧呀!

  當時如果不沖一次、逼自己一把,那真的會抱憾終生。

  言歸正傳。

  最後一處蒼龍七宿,也就是龍箕的位置,在秦國的西北,這個得等到統一秦國之後再考慮,不過是提前開通西域而已,無所謂。

  其實關於這一處的具體位置,董璜也已經有了猜測——樓蘭。

  動漫外傳中,樓蘭古城存在著玄女之淚和蚩尤製造的魔神兵,如果這個世界也存在這些的話,那麼那裡是最後一處遺蹟的位置的可能性,將會被無限拔高。

  就算沒有,那麼親自駕臨西域,吃一口現摘的又白又圓的西瓜也是好的。

  總而言之,董璜現在是真的很想浪。

  那種感覺就像是封號了十五天出來後,憋得難受,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慶祝一下重獲自由的浪子,懷揣著簡單樸素的想法:我剛出來,只是浪一下,總不至於又被封號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董璜蠢蠢欲動。

  此刻,唯一能夠拉住他那顆躁動的心的,就只有兩個男人——王翦和李牧。

  然而,被董璜覬覦良久的王翦和李牧卻還不知道,此刻的他們對於董璜而言,比鳳床上玉體橫陳的美人兒,還要有吸引力。

  王翦和李牧現在都很難受。

  王翦是擔心後方朝堂的暗箭以及被他藏起來的大炸彈——蓋聶,所以難免有些分心。

  當日,只是一個劍術教師的蓋聶,當然沒有資格聽遺詔的內容或者說成為託孤重臣。

  事實上,這一版的谷鬼雙雄堪稱鬼谷子之恥是一點兒也不為過。

  「一怒而諸侯懼,安居而天下熄」的鬼谷縱橫,到了他們這裡,似乎就只會砍人,其中一個還在董璜刺殺紫女的時候被順手收拾了,剩下的一個成了劍術教師。

  劃重點,是劍術教師,而不是謀略或者其他……

  不過,這個劍術教師的運氣和實力的確不錯,竟然趁著一片混亂的機會從咸陽逃了出來,逃到了王翦這裡,然後給王翦帶來了一個重磅炸彈。

  只能說,這個時代的王翦和蓋聶都還是太年輕了。

  蓋聶要是經驗再豐富一點兒,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往王翦的營里跑,而是跑到深山老林、人跡罕至的地方。

  王翦要是再成熟一點兒,政治屬性更強一點,也應該直接殺了蓋聶,不要給任何人留下口實。

  但是蓋聶不過是個初出茅廬而且技能點點歪了的愣頭青,王翦終究也沒有歷史上成熟期時的老謀深算。

  李牧的後方同樣出了問題。

  困擾李牧的問題不僅僅是糧草,還有愈演愈烈的流言。

  【李牧本來就是秦人,這次統帥了趙國舉國之兵,恐怕動機不純啊!】

  【李牧在打匈奴的時候能夠次次以弱勝強,怎麼遇到秦人就不行了?】

  【這都打了大半年了,一點兒成果都沒有取得,說沒問題誰信啊?】

  【李牧現在還沒有投降,一定是投降的條件還沒有談好!】

  【有秦國的使者進入過李牧的軍營呢!】

  ……

  各種流言不一而足,但卻件件誅心。

  李牧發現,失去了李儒這個小孟嘗鎮守朝堂之後,自己的處境竟然比當年長平之戰時的廉頗還要惡劣。

  不過,廉頗那傢伙有時候遇到他覺得打不贏的仗就真的不去打,但李牧卻不能如此。

  「接下來,該不會再有個趙括吧?」

  李牧自嘲道。

  「怎麼會呢!」

  從井陘替換下來的副將司馬尚忍不住說道:「趙括是因為他的父親是馬服君趙奢,趙奢可是打贏了廉頗都不敢打的仗,現在的趙國,哪裡還有個馬服君啊?」

  司馬尚說完,突然意識到李牧的臉色不對,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將軍,我的意思是,大王、大王絕對不會再犯長平之戰時的錯誤。」

  司馬尚訕訕道。

  「但願吧。」

  李牧嘆了口氣。

  他不想擊敗王翦嗎?

  可是王翦用兵穩如老狗,一絲破綻也不露,就算是露出破綻,李牧也要懷疑是不是誘敵之計,打的心累。

  當然,王翦的感覺肯定也差不多,但是王翦手中的牌多啊。

  因為秦國現在與大虞的疆域分界幾乎完全被崇山峻岭以及黃泛區阻隔,陸上交通的關鍵點滎陽,則由蒙驁親自鎮守,正常情況下是無懈可擊的。

  單就軍事層面而言,秦軍與趙軍決戰並沒有後顧之憂。

  王翦的掘黃河計策雖然毒辣,但在戰略上真的是一個妙招,成功避免了大虞的側翼威脅,可以騰出手來收拾趙國。

  但趙國的情況可就慘多了,主要產糧地毀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有三分之一是燕地,而燕國人就真的對趙人沒有意見嗎?

  當然不會!

  尤其是趙國為了保障前線所需,瘋狂的壓榨民力的情況下,燕地其實早已經起義遍地。

  趙國,其實早已經失去了民心。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

  趙王宮。

  來自大虞宮廷秘制的薰香散發出裊裊的煙霧與沁人心脾的浮香。

  形容枯槁的趙王偃躺在宋姬的大腿上,任憑宋姬一口一口的餵著藥,他的身上,卻還有一個妖嬈嫵媚的美人兒,在做著某部電影裡病入膏肓的西門慶做的事。

  「大王~你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遷兒可怎麼辦啊?」

  宋姬一副大郎該吃藥了的表情。

  「美……美人兒……都依你……」

  快被吸的油盡燈枯的趙王已經情志迷離。

  「如今掌握兵權的可是秦國外姓啊,妾身聽聞他要造反呢?不如把他抓起來審問一番,將前線的軍隊交給宗室?」

  宋姬建議道。

  「李……牧……」

  趙王的眼中似乎閃過了一絲清明。

  但卻很快消沉了下去。

  歷史上的他都能做出收監李牧的事,更何況這種時候的趙王了。

  「反正前線只是對峙,只是防守,只是死守不動而已,就算是交給一條狗也能守住一兩個月吧?大不了到時候查明李牧真的沒有問題後,再放他回去唄!」

  宋姬又加了一把火。

  趙王身上的美人兒也加了一把火。

  這下子,趙王徹底沒有了意見。

  「好……好……」

  趙王閉著眼睛呢喃道。

  於是,趙王傳旨,令宗室將領趙蔥為主將,齊人出身顏回後人的顏聚為副將,代替李牧、司馬尚為將。

  趙蔥、顏聚到達軍中之後,立刻把李牧、司馬尚收監。

  「趙國亡矣!」

  李牧長嘆了一口氣。

  「你們這些趙國的罪人!」

  司馬尚忍不住拔出了寶劍,卻被李牧制止。

  二人的家小可都在薊城呢!

  於是,二人被押往薊城。

  後知後覺得到消息的戰爭代行者要瘋。

  他們的命運早就和李牧緊緊綁在一起。

  他們深知,李牧一旦完蛋,趙國必然完蛋,他們也必然會被秦國的戰爭代行者徹底清算。

  「事已至此,只有殺掉趙蔥、顏聚,救回李牧,以舉國之兵清君側!」

  有人提議道。

  「現在一亂,恐怕等不到救回李牧,這裡就要被王翦打穿了。」

  也有戰爭代行者潑冷水。

  「等死,死國可乎?」

  忽然有人犯二蹦出了一句名言。

  不過沒人理他。

  倒是有聰明人說出了死中求活的唯一計策:「先裹挾李牧,實在不行,那麼以我們和李牧之能,就算是只有兩三萬人也能夠剿滅朝鮮吧?

  趙國沒了,就是秦國和大虞爭霸了,他們決出勝負之前,可沒有能力進軍朝鮮吧?

  到時候我們以朝鮮為根基,剿滅北方異族,經營幾年,訓練出百萬胡服騎兵,等兩國精疲力盡之時,在南下牧馬!」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於是,戰爭代行者們定計,決定冒險一搏死中求活。

  一場叛亂隨即發生。

  秦軍第一時間發現了趙軍的混亂。

  穩重的王翦因為害怕李牧有計,稍微穩了一把,在登上耬車仔細觀察一番之後,才下令總攻。

  趙軍一觸即潰。

  一場對峙了近一年的戰局,以一種近乎潦草的方式落幕。

  大勝之後的王翦奮起直追,而成功殺了趙蔥、顏聚的戰爭代行者們則只帶了騎兵,匆匆追向李牧……

  只要拿下了李牧,哪怕丟掉了趙國,可只要訓練出百萬胡服騎兵,就仍舊一切皆有可能!

  然而,此時的李牧卻已經被大虞接走……

  或者說劫走。

  ——

  今天只有這些了,今天在單位跟上司打了一架,一直打到了老大那裡,哈哈哈哈哈……

  等等,他跟我打架是不是為了不上份子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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