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勝酒力,外出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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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國公夫人又是齊雲公主,她的壽宴,來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貴。

  但因為今年也不是整壽,所以國公府辦的算是家宴。

  既是家宴,便沒有男女分席,只是設了內外場,由一條人工鑿出的小溪做了分界。

  內場為女眷所在,外場是男子坐席。

  這樣既不失禮節,男女也可以相互聊天,好不熱鬧。

  阮流箏隨蕭澤安一行入內,周圍的視線便紛紛圍了過來。

  好在蕭澤安很快便拎著謝瑾言的領子往外場走去,阮流箏這才覺得輕鬆一些。

  坐在角落的邱氏原本正在同阮佩雲說這話,猛地聽見身旁有羨慕的聲音道:「那就是千金宴上,陸探花家的娘子陸夫人?」

  「是她!天哪好羨慕,她竟同六公主那麼熟稔?」

  「聽說千金宴上六公主同她還住在一起呢!」

  說起千金宴,幾人又想起了當時發生的那件事,同時抬頭朝邱氏看了看,又掩耳盜鈴般垂下頭來。

  邱氏的手藏在衣袍里,都要掐出血來。

  自己好不容易才求來的兩張請帖,以為能夠帶著女兒過來見識見識,為她的婚事鋪路。

  卻沒想到在這兒還能碰上阮流箏,更是因為她,讓人將千金宴上的舊事重提!

  那個明明被自己刻意養廢的三房蠢女,如今竟然攀上了六公主,飛上枝頭了!

  阮佩雲臉色更是慘白,她現在一看到阮流箏,就想到自己母親打算做的事,心裡又恨又急。

  「今天是姑母的壽宴,來的大多都是宮裡的人。對了,一會怕是表嫂她也會來。」

  侍女自然是引著蕭樂安往第一桌坐下,阮流箏便也沾了光。

  她微微掃了眼末端坐著的邱氏與阮佩雲,笑道:「不是也有旁的女眷嗎?」

  蕭樂安望了過去,聳了聳肩:「也經常會有一些人上趕著提前送禮,姑母他們有時候不好意思,便也會順帶請了。」

  蕭樂安說的還真沒錯。

  邱氏在得知瑞國公府要為齊雲公主辦壽後就各種托關係,禮送了不少出去,才為自己同阮佩雲求來了兩張帖子。

  阮流箏是蕭樂安臨時帶來的,她一沒想到邱氏也會在,二也不希望在國公府與她們起衝突,只想安安靜靜同蕭樂安敘敘舊。

  「姑母府上的廚子本事很不錯,有幾道菜都是我喜歡吃的,一會你也嘗嘗!」

  兩人笑著說起了話。

  「阿箏!」

  坐了一會,裴夫人果然到了。

  她在門口便聽說了阮流箏也來了,進門後便直接來找她。

  「你做姑娘的時候,每次的聚會你都不參加,我還道你不喜這種應酬。沒想到嫁了人反而開竅了!你本就是將軍府的貴女,日後是應該多與其他家的夫人們多往來才是!」

  「公主也一起來!」說罷,也不管蕭樂安願不願意,裴夫人一手抓起一個,將她們兩個都帶進了內屋。

  屋子內堂又是另一番風景。

  阮流箏進了屋才發現這裡面竟然也擺了三桌席面,裡頭坐著的夫人小姐,各個錦衣華服,身份一看便知更加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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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眼尖,朝著裴夫人打招呼:「裴夫人來了?咦,六公主也到了!」

  坐在首端的美婦起身相迎:「阿弗你來了!」

  那美婦年齡與裴夫人相鄰,但裴夫人卻是用敬語稱呼,阮流箏便猜她定是齊雲公主。

  阮流箏跟在裴夫人身後,與蕭樂安一起朝著齊雲公主行禮。

  齊雲公主笑著讓她們都起來,眼神落在阮流箏臉上,有些驚艷道:「這位是?」

  「姑母,她是我邀請來的,是鎮北將軍的女兒。」

  蕭樂安在介紹阮流箏的時候,從來不用陸家的名頭。

  齊雲公主略是一想便明白過來:「原來是阮家的女兒,阿弗,是你手帕交的女兒?閨名叫流箏的那位?」

  周圍有人想起來:「哦,她是探花夫人!是那位千金宴上同雲龍先生以琴音相鬥之人!」

  裴夫人十分自豪地說:「是她,這孩子平日裡不善交際,沒想到與公主一見如故。今日可不是我帶著她來討您家酒席,今日她可是咱們的六公主帶來的!」

  來者都是客,齊雲公主自然歡迎。

  裴夫人拉著阮流箏與六公主落了座,不過片刻,齊雲公主便通知下人可以開席了。

  內室的三桌席面基本坐的都是皇親國戚,裴夫人有意將阮流箏介紹給眾人,便帶著她四處敬酒。

  一圈下來,阮流箏兩頰緋紅。

  裴夫人沒料到她竟這般不善飲酒,責怪自己道:「瞧我,竟沒想到你不會喝酒。」

  蕭樂安瞧著有些迷糊的阮流箏,覺得喝醉了的她沒有了清醒時的自持,反而有些可愛。

  「阿箏,我帶你出去透透氣吧。」

  蕭樂安正要扶起阮流箏,卻聽見齊雲公主喊她。

  裴夫人便喚來了候在外面的春丹與冬梅,叮囑她們看好阮流箏,帶她去歇息片刻再回來。

  一般大戶人家辦席,都特意給客人備了側間做休息的地方。

  冬梅去出去問了一圈,便帶著阮流箏與春丹往裡走。

  前頭果然有一間偏廳點著燈。

  主僕三人轉了進去,裡頭三三兩兩坐著幾個面生的婦人在說話,看樣子也是出來醒酒的。

  見阮流箏進來了,不由得同時聽了口中的話望向她。

  阮流箏見他們面生,應該都是從未見過的,便只是稍稍點頭後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春丹絞了帕子給她擦臉,又灌了一大口岩茶,阮流箏這才稍稍回過神來。

  「阿箏,你也在這。」

  阮流箏聽見來人的聲音,瞥了一眼立在身旁的冬梅,心道她方才果然是去通風報信了。

  她就覺得奇怪,齊雲公主既是在內場外場外又單獨隔出了一個內間擺席,為的就是將平常官家女眷同皇親國戚區分開來。

  這樣的宴席,主家在準備客房的時候,一定也是做了區分的。

  方才是冬梅去問的路,她怕是故意將阮流箏往官眷所在的休息室引,又去通知了阮佩雲,這才讓她們見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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