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肌膚之親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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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江知非出門私會肅王到這都過去月余了,京城中半點風聲都沒有。

  江玉枝等急了,自己收買人要放消息出去。

  江令儀暗地裡攔下,隱而不發,等事情結束一概清算。

  轉眼就到江令儀及笄禮這日。

  後院熱鬧非凡,小橋流水的雅致都給吵沒了。

  同上一世沒什麼不同,各個高門女眷能來的都來了。

  唯一不同的便是趙雪舟,皇商之女的身份有些格格不入。

  敬安公主見了她,便上前將這孩子收到身邊,不讓旁人輕視了她。

  江令儀上前見禮,道「公主殿下安。」

  又跟趙雪舟道「難為你拋頭露面一回。」

  趙雪舟向來不喜歡這種往來宴會,為了她破了次例,笑道:

  「令儀知道為難我就好,你沏的龍井茶回頭送我兩盅,全當謝禮了。」

  趙雪舟打趣道。

  敬安公主笑道「你們兩個感情倒好。」

  江令儀擺手道「雪舟從上次秋獵回來便跟我熟絡起來了。」

  「好好好,這才是好孩子。」敬安撫了撫江令儀頭髮,想起來道「徐家的小將軍沒來嗎?他不是對雪舟有意思?」

  趙雪舟聞言面上有些發紅,低聲道「公主殿下怎麼說這個。」

  江令儀替她開口道「表哥來了,眼下在前院呢。殿下別說這個,雪舟對他實在無意。」

  敬安公主詫異。

  原本以為徐國公家的嫡長孫對商人家的姑娘已是想都不敢想的好姻緣,還想替他們說和說和,沒想到這姑娘是個不貪慕權勢的。

  便不再提這話。

  江夫人趕來招待公主,兩人便去竹韻苑談天。

  趙雪舟才進去,就見徐安若並許恙安穩坐著。

  見她也來了,徐安若道「趙姐姐來了,快坐。」

  徐安若調侃道「如今外頭可有人念著來後院見姐姐呢。」

  「死丫頭,」許恙瞪她一眼,道「怎麼一點眼色都沒有。」

  江令儀道「你趙姐姐不喜歡表哥。」

  「啊?」徐安若震驚一瞬,沉默片刻,點頭道「也是,我哥太花枝招展了。」

  趙雪舟沒想到她能說出這麼個詞來,嗆得咳了兩聲,道「你就這麼說你哥啊。」

  許恙擺手道"實話而已。"

  這邊親親熱熱地嘮個沒完,來人傳話該準備及笄禮才堪堪停下。

  雪竹將姑娘滿頭墨發披散下來,順滑如綢緞般披在肩後。

  江令儀緩緩走入屋內,垂頭,由大長公主給她梳頭簪發。

  沉木簪子挽起一頭青絲。

  禮成。

  江玉枝縮在人群中,遍尋不見肅王,焦急不已。

  今日這樣的好機會,錯過可就不易找了。

  齊咎正垂眸看著眼前將頭髮挽起的少女。

  纖細白皙的脖頸暴露在他眼中,青色脈絡清晰可見。

  他聲音發沉,低低道「很好看。」

  江令儀見他不錯眼地盯著,有些不自在,道「我知道。」

  齊咎自懷中取出青玉玉玦,道「從前是一對的,現下只有一個了,贈與你。」

  這玉玦在上一世隨聘禮一同送到她手中,江令儀沒接,意味深長的笑道「這是什麼意思呢?」

  齊咎耳尖微微發紅,道「是我母親的嫁妝,轉贈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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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令儀控制不住地低笑,伸手去接。

  「不能給她!」江玉枝竄出來,去奪他手中的玉玦。

  齊咎閃身躲開,將玉玦收好,皺眉道「失禮於前,你要做什麼?」

  江令儀也沒想到有這麼一出,被齊咎護在身後,摸不著頭腦。

  本來就有不少貴女暗中注意她們,這樣一鬧,周圍人密不通風地圍了過來。

  正是絕佳時機!

  江玉枝期期艾艾,道「殿下忘了嗎?三年前宿州水患,殿下與小女同患難,鍾情於我嗎?」

  周圍豁然爆發出一陣竊竊私語。

  這可真是大醜聞一樁,平時江家多麼風光無限,如今有熱鬧誰不願意看。

  堂姐妹搶一個男人,說出去能把人臉丟盡!

  齊咎又退了一步,目光森然道「江小姐沒學過禮儀?這般作態給誰看?」

  「不知道的還以為孤怎麼你了。」

  江令儀蹙眉,沒想到他們還有這麼段過去。

  大庭廣眾之下,恐怕不好收場。

  「當年我被洪水沖走,殿下冒雨救回我,您都忘了嗎?」

  江玉枝顧不上那麼多。

  無論肅王到底對她有意無意,只要在眾人面前敲定了,他不認也得認。

  江家不論如何不會饒過肅王,到時江令儀這樁婚事肯定會落在她頭上。

  豁出去了,道「殿下當時還為臣女換了衣裳,看了臣女身子,如今殿下想不認嗎?」

  「什麼?肌膚之親都有了?」一小姐驚訝捂嘴。

  她身旁那人捅她道「你低聲些,沒看肅王殿下面色難看嗎?」

  齊咎沒見過這般不怕死的,敢攀到他頭上,眸色深深滿是殺意。

  江玉枝渾身一僵,強忍下膽怯,直直對上他的目光。

  話聽到此,江令儀唇角一抽。

  編謊話也像樣些,齊咎這人怎麼都不會隨意毀人清白。

  齊咎冷聲道「江小姐可要好好斟酌,看在令儀的面上,孤可以不追究你。」

  事已至此,哪有回頭路。

  江玉枝梗著脖子,道「我知道殿下現在跟堂姐有了婚約,便想把我拋之腦後。」

  「可是殿下,臣女失了清白可怎麼活啊!」

  面上哭得梨花帶雨,江玉枝撲通跪下,哽咽道「我也不想破壞堂姐的婚事,只是殿下,求您為我想想!」

  這副模樣頗惹人憐惜,圍觀人道「肅王殿下也太心狠了,就因為德安郡主是嫡長女,便將江小姐丟棄。」

  「你知道什麼,小心你的舌頭。」

  齊咎冷笑,道「看你說得這樣真切,倒有幾分可信。」

  江玉枝驚喜的抬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聽他道「長越,將人拖下去嚴刑拷打。若是還不改口,便姑且信你說的是真的。」

  長越把她拖起來,江玉枝掙扎著驚恐道「殿下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把玉玦舉起來,亮在眾人面前,厲聲道「我有信物,殿下抵賴不得!」

  同肅王手中那塊玉玦一模一樣!

  這還有什麼好辯駁的,實打實兩人必有私情。

  可憐德安郡主。

  往德安郡主面上一瞧。

  可憐德安郡主......繃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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