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殺人
朱由檢的胸中怒火已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燒，他厲聲下令：
「速速將辛五一干人等拿下，不得有誤！」
田爾耕面露難色，上前勸阻道：
「陛下，此舉恐怕會打草驚蛇，萬一他們有所防備，恐生變故。」
朱由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意，他冷冷道：
「在魏忠賢被投入大牢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如同驚弓之鳥，察覺到了風聲。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王承恩在一旁默默觀察著朱由檢的神情，他深知陛下此刻已是下定決心，不容置疑。於是他開口提議道：
「陛下英明，既然決定要行動，那便不妨做得徹底一些。田大人，你便按照這份名單上的名字，一一將人拿下吧。」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既符合小說風格，又使得整個場景的邏輯更加流暢。
經過這樣的潤色，原本平淡的對話變得更具小說感，更能吸引讀者的注意力。
朱由檢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沉聲道：
「田愛卿，魏忠賢此人，暫且不能讓他死去。」
田爾耕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緊咬牙關，聲音堅定：
「臣遵旨，必不辱使命。」
隨即，金吾衛和錦衣衛如同幽靈般悄然出動，無聲無息地展開了對東林黨在皇宮中潛伏的奸細的屠殺。
夜色中，宮殿的輪廓在月光下若隱若現，而在這片靜謐之中，卻隱藏著驚心動魄的殺戮。
屍體橫陳，鮮血染紅了青石地面，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氣息。
很快，各個區域都響起了廝殺聲和怒罵聲，這些聲音在夜空中迴蕩，如同厲鬼的嚎叫，讓人不寒而慄。
刀光劍影在黑暗中閃爍，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慘叫和鮮血的飛濺。
這場血腥的屠殺持續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時分才漸漸平息。
然而，留下的卻是滿地的屍體和一片狼藉的宮殿，讓人不忍直視。
這一夜，似乎連蒼穹都在為之顫抖，皇宮之內，一片肅殺之氣瀰漫。
夜色深沉，仿佛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籠罩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上。
東林黨精心安排在皇宮內的八百五十六名宮女太監，無一倖免，全部遭到了毒手。
他們的生命，在這黑暗的夜晚裡，如同風中殘燭，瞬間熄滅。
朱由檢站在紫禁城的最高處，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這深宮之中的一切陰謀與秘密。
他駕馭著駿馬，決然地離開了這座充滿血腥與權謀的宮殿。田爾耕率領著一眾錦衣衛緊隨其後，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愈發冷峻。
與此同時，錢府之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燈火通明的大廳里，韓爌和錢謙益兩人相對而坐，各自心懷鬼胎。
原本應該甘甜的茶水，此刻卻變得苦澀難咽。周丙申已經被韓爌厲聲喝退，他灰溜溜地離開了大廳，心中滿是惶恐與不安。
就在這時，小德子急匆匆地闖了進來。他雙手捧著一封信件，神色緊張而凝重。
他的長袖中還藏著另一封信，那是他此行真正的目的。然而，他並未表現出任何異樣，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主人的指示。
韓爌和錢謙益的目光同時落在了小德子的身上，他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又不敢輕易開口詢問。
小德子心知肚明，此刻的他必須保持冷靜和謹慎，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走到了主人的面前，將手中的信件遞了上去。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大人，這是從宮中傳來的緊急密信。」
韓爌和錢謙益對視一眼，心中都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們接過信件，迫不及待地打開查看。
隨著信件的展開，他們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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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錢府的大廳內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所籠罩，讓人喘不過氣來。而在這壓抑的氛圍中，小德子卻保持著難得的鎮定與冷靜。
他知道，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他必須繼續堅持下去。
昏黃的油燈下，韓爌的眼神顯得有些迷離，仿佛那搖曳不定的燈光也讓他心中的疑惑更加撲朔迷離。
小德子微微俯身，湊近錢謙益的耳畔，聲音輕得如同蚊子嗡嗡作響，卻足以讓錢謙益聽得真切。
「大人，這是段大人的親筆信，您請過目。」
錢謙益眉頭一挑，接過信紙，細細閱讀起來。隨著他的目光在信紙上移動，他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當他讀完兩封信後，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驚怒交加地喊道：
「田爾耕居然將魏忠賢帶回來了！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韓爌聽到這句話，心中猛地一顫，急忙問道：
「錢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從哪裡得來的這個消息？」
錢謙益將手中的一個紙條遞給韓爌，沉聲道：
「這是我通過可靠渠道得到的消息，絕對可信。
田爾耕私自將魏忠賢帶回京城，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儘快採取行動。」
韓爌接過紙條，匆匆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頓時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他抬頭看向錢謙益，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錢兄，這個消息如果真的屬實，那麼局勢恐怕會變得更加複雜。我們必須小心行事，以免落入別人的圈套。」
錢謙益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
「我知道。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了。我們必須儘快查明真相，然後採取果斷的行動。
否則的話，一旦讓魏忠賢重新回到宮中，後果將不堪設想。」
田爾耕帶著魏忠賢歸來，此刻若不果斷處置，待到明日朝會，
即便魏忠賢難逃一死，但只要他稍露端倪，抖摟出些許秘密，東林黨亦難全身而退。
「為我傳遞消息的是南城兵馬司的龐千里，他的消息，向來準確無誤。」
田爾耕帶著魏忠賢歸來，此刻若不果斷處置，待到明日朝會，即便魏忠賢難逃一死，
但只要他稍露端倪，抖摟出些許秘密，東林黨亦難全身而退。
回想起天啟年間，東林黨那些不為人知的勾當，韓爌心中不禁一凜。
更何況，如今已有不少曾經的閹黨官員改換門庭，投靠了東林。但這些人的把柄，仍牢牢掌握在魏忠賢手中。
韓爌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老夫，今夜親自坐鎮九門！」
韓爌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扯動了一下，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魏忠賢，那個權傾朝野的大宦官，只是即將回京而已，為何突然間就仿佛要上演一場生死對決的戲碼？
錢府內，數十名黑衣人如鬼魅般悄然集結，一股肅殺之氣在夜色中悄然蔓延。
刺殺魏忠賢的命令，就像一把無形的劍，懸在了每一個人的頭頂。
韓爌心知自己不宜牽扯過深，於是藉故離開了錢府。
他的心中雖然充滿了好奇與擔憂，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
錢謙益的臉色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尤為陰沉，他緊緊攥著另一封書信，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還有，務必仔細觀察宮中的動靜。」錢謙益的聲音低沉而冷冽，「著重查一查，今夜宮中還有哪位公公出了紫禁城。」
站在他身後的小德子聞言，眸子中閃過一抹異色，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他低頭應諾，繼續默默地站在錢大人的身後，仿佛一個忠誠的影子。
夜色漸深，錢府內的氣氛卻愈發緊張。一場風暴，似乎正在悄然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