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數罪併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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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玉山,此人真乃喪盡天良,奸淫擄掠少女竟達一百六十五人之多,令人髮指!又貪污白銀三百萬五十三兩,貪婪無度,實在罪不容誅。

  更令人憤怒的是,他竟敢劫掠朝廷撥下的糧草,連饑民口糧也不放過,簡直是禽獸不如!」

  一位齊黨的文臣憤然站出來,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他的目光如刀,直刺段玉山,仿佛要將這罪人千刀萬剮。

  "段玉此賊,若不處以極刑,何以平民憤,何以彰顯朝廷法度之嚴明!"另一位楚黨的文臣也站了出來,義正言辭地附和道。

  一時間,朝堂之上,齊黨和楚黨的文臣們紛紛站出來,聲援這兩位大臣的言論。他們義憤填膺,慷慨陳詞,將段玉山的罪行一一羅列出來,直斥其罪無可恕。

  而那些之前還在痛罵魏忠賢的文臣們此刻卻如同啞巴一般,默不作聲。他們或許也深知段玉山的罪行,但在這一刻,他們卻選擇了沉默,或許是出於自保,或許是出於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然而,朝堂之上的氣氛卻愈發緊張。段玉山的罪行已經激起了眾怒,他的命運似乎已經註定。而這一切,都將在皇帝的裁決下塵埃落定。

  文臣們的怒火如狂風驟雨般猛烈,群臣的討伐之聲更是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在這股聲勢浩大的浪潮中,錢謙益也未能倖免,他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與痛苦。

  然而,這一次的攻勢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更為猛烈,如同猛獸出籠,讓人無處可逃。

  剛剛外出稍作休息的田吉匆匆返回,他趴在冰涼的地面上,痛哭流涕,聲淚俱下。身為兵部尚書,他肩負著保衛國家的重任,此刻卻感到無比的無助和絕望。

  「陛下啊!」他哽咽著喊道,「我大明的將士們,他們寧願戰死沙場,也不願餓死於荒野啊!他們為了國家的安寧和百姓的福祉,不惜付出生命的代價。

  可如今,他們卻連最基本的溫飽都難以保障,這實在是讓人痛心疾首啊!」

  田吉的話音剛落,那些身經百戰的武將們也紛紛站出來,他們滿臉悲憤,聲音堅定。

  「陛下,請您為我們做主!」

  他們齊聲上奏,「我們願意為了國家的利益而赴湯蹈火,但請陛下不要讓我們的將士們餓著肚子去戰鬥。這不僅是對他們的不公,更是對國家的侮辱啊!」

  朝堂之上,三分之一的文臣和三分之二的武將們紛紛站了出來,他們代表著朝堂上除去東林黨之外的所有力量。他們的聲音匯成一股洪流,在朝堂上迴蕩著,彰顯著他們對國家和將士們的深切關愛與責任擔當。

  朱由檢的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他望著那名負責官員考核的吏部官員,語氣中帶著幾分質問和不滿。

  「段玉山,此人竟然能從一個大字不識的平民,一躍成為七品縣令,這其中究竟有何貓膩?」朱由檢沉聲問道。

  吏部官員聞言,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一層冷汗,他心知肚明,這個問題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他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陛下,這……這或許只是機緣巧合吧。」

  「機緣巧合?」朱由檢冷笑一聲,目光如刀,「你當朕是瞎子嗎?段玉山的吏部評語年年都是上上之選,這其中若沒有你們的包庇和縱容,他又如何能如此輕易地晉升?」

  吏部官員心中一顫,他知道自己的回答已經引起了皇帝的不滿。他試圖辯解,卻又覺得無從說起。

  朱由檢的目光越發冰冷,他不想再聽任何藉口和推脫。他揮了揮手,冷聲道:

  「來人,將這名吏部官員拖出去杖斃!」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幾名侍衛立刻上前,將那名吏部官員拖了出去。整個過程迅速而果斷,沒有任何人敢出聲阻攔。

  朱由檢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只是冰山一角。在這個看似平靜的朝廷之中,不知道還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和腐敗。他決定要徹底清查此事,讓那些貪污受賄、徇私舞弊的官員付出應有的代價。

  兩名身穿華麗錦衣的衛士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他們面無表情,眼中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冰冷。他們一把抓住了那名瑟瑟發抖的文官,像拖一件破舊的布袋一般,將他粗魯地拖了出去。

  「陛下,求您饒我一命啊!」

  錢謙益身邊的一名文官見狀,急忙跪倒在地,雙手合十,苦苦哀求。他的聲音顫抖,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陛下,還請三思而後行啊。如今這大殿之上,已經有多位官員人頭落地,今日實在不宜再添血腥。」

  周丙申也忍不住站了出來,他的臉色凝重,聲音低沉而堅定。

  「陛下,如此草率行事,恐怕會遭到史書的詬病。陛下英明神武,必定不會因小失大,還請陛下三思。」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皇帝的敬畏和忠誠,同時也透露出對眼前這場血腥的深深憂慮。整個大殿內,氣氛瞬間變得異常凝重,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史冊浩渺如煙海,鐵鑄的卷帙,銅鑄的筆鋒,記載了無數帝王的輝煌與沉淪。朕不求在這其中留下仁君、賢君的美名,朕所求者,唯我大明萬里山河無恙,百姓安居樂業,國家繁榮昌盛。

  朱由檢緩緩站起,身姿挺拔如松,眸子中閃爍著銳利如刀劍的光芒。他聲音沉穩而堅定,仿佛能穿透歲月的塵埃,直達人心深處。

  「即便朕因此背負了千古暴君的罵名,那又如何?朕只願為這大明江山,為這億萬蒼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目光掃過在場的眾臣,那些曾經口口聲聲要將魏忠賢等人夷滅三族的東林黨人,此刻卻面露尷尬之色,不敢與他對視。

  朱由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屑與嘲諷。

  「諸位愛卿,先前你們義正言辭,要將魏忠賢等人置於死地,如今卻反過來指責朕暴虐無道。當真是可笑至極!難道你們以為,朕不知你們心中的小九九嗎?」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劍,直刺那些東林黨人的心臟。他們面面相覷,無言以對,只能低下頭去,避開那如刀的目光。

  朱由檢繼續道:「我大明江山,需要的是有膽識、有智慧、有擔當的忠臣良將,而不是你們這些只知道排除異己、力行黨爭的庸碌之輩!若我大明只有這樣的文官,那朕寧願親自披掛上陣,保衛這萬里山河!」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迴蕩在朝堂之上。那些東林黨人聽得面紅耳赤,卻又無法反駁。他們心中明白,這位年輕的皇帝雖然手段狠辣,但卻是一位真正有作為的君主。他們開始懷疑自己的立場和信念,是否真的為了大明的未來而著想。

  而朱由檢則已經轉身離去,留下滿朝文武在風中凌亂。他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起到了效果。他要用自己的鐵腕和智慧,重振大明江山的雄風,讓百姓安居樂業,讓國家繁榮昌盛。而那些只會空談誤國的東林黨人,註定將成為歷史的塵埃。

  朱由檢的這些言辭,皆是史冊上確鑿無疑的記載。當東林黨在閹黨的陰影消散後崛起,他們固然維護了江南的安寧,卻也使得朝廷的稅收之路被重重阻隔。與此同時,貪污之風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京城將破之際,那些家中堆滿金山銀海的權貴,竟吝嗇到連一兩銀子都不願掏出。

  史書中,朱由檢曾憤然寫下,文臣皆可殺。如今,朱諫算是深切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沉痛與無奈。那些文臣的狡黠與奸猾,早已超出了他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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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朱諫已經洞悉了這些文臣的真面目,又何須對他們留情呢?索性大開殺戒,讓鮮血染紅這片土地,用人頭堆砌出一個個悲慘的警示。或許只有這樣,才能殺出一個朗朗乾坤,讓天下重新回歸清明與正義。

  錢謙益只覺一股寒意襲來,如同冬日的北風,冷冽而刺骨。他深知,這場風波已經無法避免,只能靜靜等待那最終的審判與裁決。

  「將他們悉數押出,斬首示眾,以儆效尤!」朱由檢一揮袖袍,聲音冷冽而堅定,仿佛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隨即,數十名錦衣衛再度踏入大殿,鐵面無私地將一眾官員一一帶走。

  仔細觀察,不難發現,這些被帶走的官員中,大多身著東林黨的服飾,他們的臉上原本還殘留著幾分得意與傲慢,此刻卻瞬間變得蒼白無力,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他們之中,不乏那些平日裡欺壓百姓、貪贓枉法的奸臣,如今終於要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朝堂之上,原本喧鬧的氣氛瞬間變得寂靜無聲。那些原本沉默的文臣們,此刻也紛紛站了出來,他們的聲音雖然不如東林黨那般洪亮,但卻透著一股堅定與正義。

  「陛下英明,這些蛀蟲若不及時剷除,我大明江山豈不是岌岌可危?陛下此舉,實乃為民除害,功在社稷!」一位老臣顫巍巍地站了出來,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力量。

  隨著這位老臣的發言,越來越多的文臣開始附和,他們的聲音匯聚成一股洪流,在朝堂之上迴蕩。而東林黨的勢力,則在這一刻徹底土崩瓦解,他們的聲音再也無法掩蓋那些正義之士的吶喊。

  這一日,大明王朝的歷史翻開了新的一頁,朱由檢的英明決斷,不僅剷除了朝廷的奸臣,更為大明的未來奠定了堅實的基礎。而那些為正義而戰的文臣們,也將永遠被後人銘記在心。

  那位發聲之人,赫然便是齊黨的領袖——黃大人。他面色肅然,雙眸猶如兩團燃燒的火焰,銳利得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偽與謊言的迷霧。

  皇帝微微頷首,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讚許之色,沉聲道:「黃愛卿所言,實乃深得朕心。」

  話音剛落,又有一位大臣挺身而出,他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金石相交:「陛下,臣以為,這些膽敢冒犯君上之人,其罪狀之重,已非尋常刑罰所能容。為儆效尤,應誅其三族,以彰顯陛下之威嚴,震懾天下不軌之徒!」

  此言一出,整個朝堂之上,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匯聚在皇帝身上,仿佛在等待著他最終的裁決。

  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目光如炬,掃視著殿下群臣。他的心中,早已有了決斷,但此刻卻故意沉吟不語,似乎在斟酌著每一個字句的分量。

  片刻之後,皇帝終於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諸卿所言,朕已悉知。然,法度之設,原為定國之本,非為一時之怒。朕意已決,此等冒犯君上之人,雖罪大惡極,但念其家族無辜,故只誅其首惡,余者流放邊疆,以示懲戒。」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響起一片議論之聲。但皇帝卻置若罔聞,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目光深邃而堅定。他知道,自己的每一個決定,都關乎著國家的未來和命運。因此,他必須慎之又慎,不能有任何的疏忽和失誤。

  韓爌的內心此刻充滿了鬱悶之情,他簡直無法理解這些東林黨的官員們怎會如此愚蠢。他們竟然敢觸怒皇帝,這無疑是自掘墳墓,哪裡還有轉圜的餘地?他心中苦笑,隨即選擇了沉默,不再發表任何言論。

  朱由檢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深意,他緩緩地將視線投向了一個山羊鬍子的老頭。這個老頭正是吏部右尚書,此刻他額頭上已經沁出了冷汗,顯然內心充滿了緊張和不安。

  「祝愛卿,你身為吏部右尚書,對於此事,你以為如何呢?」朱由檢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威嚴,讓人不敢輕易回答。

  祝尚書聽到皇帝的詢問,心中一緊,他知道這個問題回答不好可能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他猶豫了片刻,最終只能無奈地低下頭,回答道:「臣不知。」

  朱由檢聽到這個回答,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意外。他淡淡地看了祝尚書一眼,然後說道:「祝愛卿年事已高,也該好好享受晚年生活了。來人,帶下去,讓他頤養天年吧。」

  隨著朱由檢的話音落下,幾名侍衛立刻上前將祝尚書帶了下去。其他官員見狀,心中不禁一凜,紛紛選擇了沉默。他們知道,此刻多說無益,只能靜待皇帝的下一步動作。

  一位體態略顯豐盈的文官,聲音深沉而有力,如同陳年的老酒,越品越有味道。他微微躬身,聲音中帶著堅定與忠誠:「陛下聖明!」

  朱由檢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仿佛找到了知音。他望向那位文官,正是他信賴的成基命。

  「成愛卿,對於此事,你有何看法?」朱由檢的語氣中充滿了期待。

  成基命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疑慮與擔憂都吸入胸中,然後緩緩吐出:「陛下,臣以為此事定有蹊蹺,其中必有貓膩。為了大明江山社稷,懇請陛下下令徹查此事。」

  朱由檢聽後,心中暗自點頭。他深知成基命是朝中難得的忠臣,辦事穩妥,值得信賴。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開口:

  「成愛卿,此事就交由你全權負責徹查。朕賜你尚方寶劍,無論涉及到誰,上到皇親國戚、一品大員,下到小吏百姓,皆可依法懲處,甚至處死。」

  成基命聽後,心中一陣激動。他深知這是陛下對他的信任和重託,也是他對大明的忠誠與擔當。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大殿,準備開始這場關乎大明命運的徹查之旅。

  「眾愛卿,查明段玉山行此亂國之事後,是否該夷三族?」

  那些正在慷慨激昂的文臣頓時啞巴了,一個個臉色漲紅,就像是被扼住喉嚨的鴨子。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明白,這段玉山的背後定然是錢謙益,賜予成基命尚方寶劍,不就是要殺錢謙益嗎?

  錢謙益此刻渾身已被冷汗濕透,他顫抖著聲音,幾乎帶著哭腔說道:

  「還請陛下開恩,寬恕微臣的過失!」

  朱由檢看著眼前這位昔日的大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轉頭望向韓爌,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韓愛卿,你素來熟讀大明律法,對於此事,依你之見該如何處置呢?」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錢謙益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自己的命運此刻完全掌握在韓爌的手中。

  韓爌沉默片刻,他抬頭望向朱由檢,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回答至關重要,不僅關係到錢謙益的生死,更可能影響到整個東林黨的未來。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陛下,微臣以為,大明律法嚴明,任何觸犯律法之人,都應受到應有的懲罰。然而,懲罰並非目的,更重要的是引導人心向善,維護朝廷的公正與權威。」

  朱由檢聽著韓爌的話,心中不禁暗暗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東林黨內部出現裂痕,讓錢謙益成為這個裂痕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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